美方指令放行2100亿俄冻结资产，援乌风暴来袭，比利时竟踟蹰

去年夏天的时候，基辅的一所儿童医院被空袭了，很多孩子受伤，在那里的医疗器械，必需药品和备用发电设备都很缺乏，院长很担心如果冬天来了以后一停电停暖，重症病房的孩子们就会有更大的危险。这种情形不是孤例，乌克兰一直在打仗，所以它的基础设施还有民生保障都被严重破坏掉，特别是能源，供暖以及医疗方面的需求在冬天更迫切一些，要填上这些缺口，资金就成了当下最直接也是最紧要的要求。

欧盟委员会最近提出一个计划，想要把欧洲境内被冻结的许多俄罗斯国家资产部分利用起来，当作对乌克兰的支持。有关的资金数额提到大概是1850亿欧元。需要指出的是，现在欧洲所冻结的俄罗斯资产总额大概为2100亿欧元，在其中大头存放在比利时那边，欧盟的想法不是把这些资产全部收入自己囊中，而是采用一种办法—不改变所有权归属状况下，让资金能够流动使用，从而支持乌克兰重建以及应对当前需求，官方说法强调要在“保留所有权”的前提之下流通这些钱款，这样做的目的就是防止直接没收会带来法律及政治方面的后果。

美国对此表态支持，美国官员称华盛顿“绝对支持”欧盟的做法。这种表态对欧盟来说很重要，美国的支持能在政治上为欧盟的想法提供背书，并且在美国的推动下，在国际舆论中也能获得更多人的同情和理解。美国也在推着欧洲多承担责任，既帮助乌克兰又减少自己援助的直接负担。

方案要是真执行起来不容易，先说法律上头，在国际法里边和现有的制裁架构当中，把人家的资产冻住跟把这些钱拿走花掉是两码事，冻结资产一般出于施压或者限制对方行动的目的，而动用这些资产可能算是侵害了财产权或者违反了自己的国际承诺，在这方面就更难说得通。欧盟内部对于这种法律后果看法不一，一些国家担心自己会成为别人提起国际法诉讼的目标，也怕将来遇上类似情况的时候会被其他国家当作例子来引证。

比利时在整个过程中位置独特，它有着欧洲重要的银行体系和金融服务，是众多海外资产存放之处。如果欧盟想动用这些被冻的财产，比利时是否赞同会决定计划能不能施行，比利时有两层担心：第一，法律以及信誉上的风险。因为作为金融枢纽，假如因此动用了国外资产而被人说违法或者不合规矩，在全世界金融市场名声受损以后，长远资金流入就会受到干扰。 二是安全风险。最近在比利时上空，多个机场和军事基地发生过不明无人机事件，在德国等地出现相关猜测声音，认为这些事情是在向欧洲发出警告信号，不过俄罗斯方面否认自己与之有联系，并且放出话来说如果真动用对方向其资产施加痛苦的反应，这使得安全方面的担忧进一步提升起来。

历史背景也使事情变得复杂起来，2022年俄乌冲突升级后，美欧冻结了大约3千亿美元的俄罗斯国家资产，其中既包括外汇储备又包含海外投资，在这些资金被冻结的时候手续比较简单，理由和程序也很清楚。但是要想把冻结的资金拿出来使用却要面对许多法律、技术和政治上的问题，欧盟内部曾经有过类似想法：欧盟委员会主席曾提出过利用被冻结的资金向乌克兰提供大概1400亿欧元左右的贷款，并且言辞上强调由那些造成损失的人来承担相应的代价，在推进过程中遭遇了不少阻碍情况表明从口头上支持到实际行动之间存在着不小差距。

成员国之间有分歧，有人担心动用资产会惹来俄罗斯强烈报复；有人担忧开了先例之后将来其他国家或情况也拿此说事；还有人觉得现行法律程序不完善，贸然行动会导致长期法律纠纷。欧盟委员会能施压但没有所有成员国同意就无法做出大决定，比利时的态度在这方面尤其重要。想要让比利时点头，欧盟就得拿出足够的法律保障和可行的安全承诺。即使有美国政治支持，在执行层面还是需要欧洲内部承担法律和安全风险，并且要承担后续可能的外交后果。

从俄方立场看，自从资产被冻结以后，俄罗斯就把这事当作经济战的一部分看待，针对动用这些被冻住的钱财的任何进一步举措，俄罗斯公开表示反对，并警告要报复。这种报复可能是口头上的，也可能是采取一系列不太明确的办法，这给一些国家带来了不确定感，让他们觉得，在没有充分评估后果之前就贸然行动会冒更大的风险，西方在援助乌克兰这件事上表现出一种矛盾之处：一方面在公合里显示团结和支持，但另一方面在实际付出和承担风险时又显得犹豫不决，各个国家决定怎么声援乌克兰的时候，也会衡量自己能承受多少代价，这就体现出团结脆弱、耐心消耗的特点。

如果这1850亿欧元的资金能够被动用，对于乌克兰来说将是一次重要的补给。可以用来重建基础设施，补充能源和医疗物资，保证冬天的取暖等。对那些战争中失去家园的人们、医院缺少设备的地方来说，及时到位的资金可以直接改善人们的生活状况，减少人道主义危机的恶化。现实需求与政治现实之间的差距是目前讨论的重点。

动用冻结资产也存在长期的先例问题，要是这次可以这么做，将来其他国家也许会依照类似的理由来要求使用在国外的冻结资产，国际规则稳定和公正都会遭遇挑战，对于很多欧洲国家而言，制度上的风险也很关键，比利时的态度代表了很多国家的心声，既想要支援乌克兰又不想背负太重的法律风险或者安全代价。

现在这个计划能不能变成现实还不知道，短时间内法律、政治还有安全方面都有困难，要是想推动这事，欧盟得在法律上作出更明确的安排，给资产存放国和其他成员国足够保障，在安全上面也要给予可靠保护和应急方案才行，只有这些条件都达到的时候才可能让重要国家点头答应，并承担相应后果，这件事暴露了西方对乌援助的真正难题所在：大家嘴上都说一样，但真要面对实际风险和代价还得更多共识与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