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跟我妈打电话,她又在念叨小区里的张阿姨——说张阿姨最近搬了新家,装修得亮堂堂的,可楼下跳广场舞的老太太们还是没人愿意跟她站一块。我问咋回事,我妈叹口气说,还不是当年那档子事?这一下就让我想到,有时候人做了些越界的选择,好像确实能拿到些实在的好处,但背后的议论和眼光,也从来没断过。说白了,这种“占了便宜”却“落了骂名”的状态,其实挺常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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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在老家小镇上见过一个裁缝店老板娘,姓李。她那店开了快二十年,镇上谁家结婚做礼服都找她,生意火得很。后来听老街坊闲聊才知道,李姐年轻的时候跟闺蜜一起学裁缝,闺蜜当时有个谈婚论嫁的对象,结果李姐跟那男的好上了。闺蜜气跑了,再也没回来过。李姐后来跟那男的结了婚,两人把裁缝店做得越来越大,现在房子买了两套,孩子也考上了名牌大学。可镇上的人提起她,嘴上夸她手艺好,心里却都有疙瘩——上次我去做裙子,听见旁边两个阿姨小声说:“她那店能火,还不是靠抢来的男人撑着?”李姐自己好像也无所谓,有人问起过去的事,她就笑着打哈哈:“都老黄历了,日子不还是得往前过?”
还有个例子是我前公司的同事王姐,做销售的。她业绩一直顶呱呱,没两年就升成了部门主管。后来听别的同事说,她跟之前的销售总监关系不一般——总监没离婚,但经常带着王姐出差,把最肥的客户都分给她。总监调走前,还把手里一个大单子留给了王姐。王姐现在工资是我们的两倍多,去年还买了辆新车。可公司里没人愿意跟她一组做事,午休时大家聚着聊天,看见她过来就都散了。有次我听见她跟朋友打电话,声音有点哑:“我知道他们背后说啥,但有钱花不比啥都强?总不能守着规矩喝西北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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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些事想想挺矛盾的。要是站在道德层面看,李姐抢闺蜜的未婚夫,王姐跟已婚上司搞暧昧,确实都不地道。可你看她们现在的生活,好像都比当初守着底线的人过得滋润些。但反过来呢?李姐永远得不到老街坊真心的认可,王姐在公司连个能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说白了,那些靠突破底线拿到的好处,都带着隐形的代价——要么是别人的指指点点,要么是自己心里的窟窿。不过也有人觉得,只要能拿到实在的东西,这些代价都不算啥。就像我妈说的张阿姨,她现在住着大房子,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好像真的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可谁知道她晚上躺在床上,会不会想起当年被她伤害的那个人呢?
说到底,这种选择其实没有绝对的对与错——只是你选了哪头,就得扛着哪头的重量。拿了好处,就得受着议论;守着底线,可能就得过点普通日子。至于哪种更值,恐怕只有自己心里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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