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十娘的箱子暗藏秘密?江底捞出的二十只樟木箱,牵扯出一桩大案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篇故事为虚构内容,如有雷同纯属巧合,采用文学创作手法,融合历史传说与民间故事元素。

故事中的人物对话、情节发展均为虚构创作,不代表真实历史事件。

秦淮河的脂粉气,能把英雄的骨头熏酥。而李甲,一个来自浙江的落魄书生,显然不是英雄。他陷在秦淮河的温柔乡里,更准确地说,是陷在了杜十娘的温柔里。



杜十娘是这秦淮河上最耀眼的明珠。她与别的女子不同,她卖艺不卖身,一手琵琶弹得出神入化,更难得的是,她待人接物,总带着一股子看透世情的淡然。

李甲对她一见倾心。他本就生得俊秀,又满腹诗书,虽然穷困,但身上那股子“纯良”的书生气,却恰好打动了杜十娘。

在杜十娘看来,这秦淮河里,多的是虚情假意的权贵,多的是图谋不轨的商贾,唯有李甲,像个不知世事的人,干净,纯粹。

她动了心,动了从良的念头。

“李郎,你若真心待我,便想办法凑足三百两银子,为我赎身。我便随你浪迹天涯,再不回头。”

李甲一听,又喜又愁。喜的是杜十娘愿意托付终身,愁的是三百两银子,对他而言无异于天文数字。

但他为了这份情,豁出去了。

他变卖了身上所有值钱的物件,又厚着脸皮找同乡好友借贷。他那股子痴情劲,连旁人都为之动容。杜十娘看在眼里,更是感动。她拿出自己多年积攒的私房钱,又暗中托人资助,终于凑够了这笔钱。

01

赎身的那天,妈妈的脸比哭还难看。

李甲拉着杜十娘的手,激动得浑身颤抖:“十娘,我们自由了!”

杜十娘看着他,脸上是幸福的笑容,但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

当晚,在他们即将登船离开金陵的前一个时辰,杜十娘借口采买,来到码头一处僻静的角落。一个头戴斗笠,貌不惊人的船夫早已等候多时。

“都办妥了?”杜十娘的声音压得很低,全无平日的温柔,反而带着一股江湖人的干练。

“‘镜水盟’的徽记已经送到,船也备好了。”船夫沉声回答,“只是,小姐,您真的要带上那个书生?他看起来……靠不住。”

“我自有分寸。”杜十娘淡淡地说,“按计划行事。除了我的‘百宝箱’,那二十只樟木箱子,必须万无一失。”

“明白。”

李甲来接杜十娘时,只看到她那个著名的“百宝箱”被两个小厮抬着。而在那之后,又有二十只一模一样、用油布封得严严实实的樟木大箱,也被陆续搬上了船。

“十娘,这些是……”李甲好奇地问。

“都是我这些年积攒的衣物和嫁妆,不值什么钱。”杜十娘轻描淡写地带过。

李甲不疑有他。他满心欢喜,以为自己不仅得到了美人,还得到了一笔丰厚的嫁妆。他拉着杜十娘的手,走进了船舱,憧憬着他们的新生活。

画舫起航,缓缓驶离了这座销金窟。江风吹起杜十娘的发丝,她回头望了一眼灯火阑珊的秦淮河,眼神复杂。

02

画舫顺流而下,远离了金陵的喧嚣。

最初的几天,是李甲一生中最快活的日子。没有了妈妈的白眼,没有了旁人的指指点点,只有他和杜十娘。两人在船头看日出,在舱中对弈。杜十娘的温柔体贴,让李甲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男人。



然而,这艘船,载着的不只是爱情,还有沉甸甸的现实。

随着船只离金陵越来越远,离李甲的家乡越来越近,李甲的笑容也越来越少。

他开始整夜整夜地唉声叹气。

“李郎,你为何不悦?”杜十娘替他披上一件外衣。

李甲一把抓住她的手,满脸愁容:“十娘,我……我怕啊。”

“你怕什么?”

“我怕回家。”李甲的声音都在发颤,“我此次离家,本是来赶考的,却不成想……银钱耗尽,功名未得,如今还带你……带你回去。我爹娘若是知晓你的出身,定会将我打死的!那些邻里乡亲,又该如何议论我?”

杜十娘的心,凉了半截。

她本以为李甲是真心爱她,不在乎她的过去。可现在看来,他所谓的“纯良”,不过是未经世事的“懦弱”。

“李郎,”杜十娘强压下心中的失望,“你不必担心。我那‘百宝箱’里,有我十年积蓄,金银珠宝,价值不菲。到了杭州,我们不回你家,我们自己置办产业,过安稳日子。等我们站稳了脚跟,再慢慢去求你父母谅解,可好?”

李甲一听有钱,眼睛亮了一下,但随即便又黯淡下去。

“十娘,你不懂。这不是钱的事,这是……这是名节啊。”他甩开杜十娘的手,烦躁地在船舱里踱步,“我李家三代读书人,我怎能娶一个……娶一个青楼女子为妻!”

“啪!”

杜十娘一巴掌甩在李甲脸上。

李甲懵了。

“李甲,你再说一遍?”杜十娘浑身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愤怒。她没想到,自己赌上一切换来的“良人”,竟是这般货色。

李甲捂着脸,自知失言,但那股子自卑和自私混杂的情绪,让他无法低头。他只是扭过头,闷声不响。

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这几天里,杜十娘也不再与他说话。她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了那二十只樟木箱子上。她时常亲自检查油布的封口,又时时与那名沉默寡言的船夫低声交谈。

李甲看在眼里,心中更是生疑。

他开始觉得,杜十娘这个人,他根本看不透。她那二十箱所谓的“嫁妆”,沉重无比,搬运时需要两个壮汉。哪有女人的衣物这么重的?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心中滋生:这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该不会……是什么见不得光的赃物吧?

他越想越怕。他觉得杜十娘不再是他的解语花,而是一个巨大的麻烦,一个可能随时将他吞噬的漩涡。

03

船行数日,抵达了镇江。镇江是漕运枢纽,南来北往的商船都在此停靠补给。

船夫低声对杜十娘说:“小姐,补给需要半日。按规矩,我们得去‘镜水盟’在镇江的分舵报个到,核验一下路线。”

杜十娘点点头:“你去吧,我留在船上看守。顺便……让他也上岸散散心。”

她口中的“他”,自然是李甲。

李甲这几日与杜十娘冷战,早就憋闷得不行。一听可以上岸,他头也不回地就冲下了船。他需要呼吸一点不属于杜十娘的新鲜空气。

镇江码头繁华无比,李甲漫无目的地走着,心里盘算着自己的未来。是继续跟着杜十娘,守着她那些来历不明的“嫁妆”提心吊胆?还是……

“哎呀!这不是李甲,李贤弟吗!”

一个洪亮的声音打断了李甲的思绪。他一回头,只见一个身穿锦缎、大腹便便的富商正满脸堆笑地看着他。

李甲认出此人,是他的同乡,在镇江做丝绸生意的大富商,孙富。

“原来是孙兄。”李甲有气无力地拱了拱手。

“贤弟,你这是要去哪?看你脸色,似乎不太好啊。”孙富自来熟地拉住他,“走走走,相请不如偶遇,今天我做东,咱们去望江楼,喝几杯!”

李甲本想拒绝,但他实在不想回那艘令人窒息的画舫,便半推半就地跟着孙富去了。

望江楼是镇江最好的酒楼。孙富点了一大桌子菜,热情地给李甲斟酒。

“贤弟,我听说你最近在金陵,可是……交了好运啊?”孙富挤眉弄眼地问。

李甲苦笑一声,便将自己与杜十娘的事情,半遮半掩地说了。

“哎呀!”孙富一拍大腿,“杜十娘?那可是秦淮第一美人啊!贤弟你好福气,好福气!”

李甲却叹了口气:“福气?孙兄,你莫要取笑我了。我现在是骑虎难下,进退两难啊。”

“哦?”孙富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贤弟何出此言?”

李甲借着酒劲,把自己的苦恼和盘托出:家族的压力、功名的前途,以及……他对杜十娘“出身”的介怀。

孙富听完,哈哈大笑:“贤弟啊贤弟,你可真是个读书读傻了的痴人!”

他压低声音:“你图她什么?不就图个新鲜吗?那种风月场里的女人,你还真敢娶回家去?她是你仕途上的污点,是你家族的耻辱啊!”

这番话,句句戳在李甲的痛处。

“可我……我已经为她赎身了。”

“赎身了又如何?”孙富冷笑道,“这种女人,玩玩便罢。你若是真为她好,也为你好,就该给她找个好归宿。比如……”

孙富拍了拍自己肥胖的胸脯:“比如我。我孙富虽是粗人,但家财万贯,正缺个像杜十娘这般才貌双全的美人来管家。我保证她吃香的喝辣的,不比跟你个穷书生强?”

李甲一愣:“孙兄,你……你这是开玩笑?”

“你看我像开玩笑吗?”孙富盯着李甲,“贤弟,你开个价。只要你肯割爱,钱,不是问题。”

04

李甲被孙富的话惊得酒醒了大半。

“孙兄,这……这万万不可!十娘她……她待我情深义重,我岂能做这等禽兽不如之事!”李甲虽然懦弱,但读书人的脸面还是让他第一时间严词拒绝。

孙富也不恼,只是轻蔑地笑了笑:“情深义重?李贤弟,你太天真了。那种地方出来的女人,哪个不是见风使舵的好手?她今天能看上你,明天就能看上王甲、张甲。她看上的,是你那点可怜的‘才气’和‘纯良’,是她脱离苦海的跳板!”



“你若真带她回了家,不出三日,你父母必定将你扫地出门,你李家必定沦为全乡的笑柄。到那时,你功名无望,穷困潦倒,你猜,她还会不会‘情深义重’地跟着你?”

孙富的每一句话,都像淬了毒的钉子,狠狠扎进李甲的心里。

李甲的脸色一片惨白。他知道,孙富说的,很可能会变成现实。

“贤弟,别怪当哥哥的说话难听。”孙富见火候差不多了,换上了一副语重心长的口气,“你是个读书人,你的前途在科举,在仕途。莫要为一个女人,毁了自己一辈子。”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轻轻放在桌上,推到李甲面前。

“这是一千两。”

李甲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一千两白银!

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有了这一千两,他可以重振家业,可以安心读书,可以风风光光地娶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

“孙兄,我……”李甲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拿着。”孙富把银票塞进他手里,“你什么都不用做。你只需要告诉我,你们的船,今晚会停在哪里?”

李甲的脑子里一片轰鸣。

一边,是杜十娘那张绝美的脸,和她那句“浪迹天涯,再不回头”的誓言。

另一边,是一千两白花花的银子,是父母期盼的眼神,是“清清白白”的仕途前程。

这个懦弱的书生,几乎没有挣扎太久。

“孙兄,”他沙哑地开口,“我……我不能没有名节。”

“我懂!”孙富大喜,“你放心,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会对外宣称,是杜十娘水性杨花,看上了我的钱财,主动弃你而去。你李甲,非但无过,还是个被风尘女子辜负的可怜人。我再送你一百两,你风风光光地回家去。”

这番话,彻底打消了李甲最后一点顾虑。

他不仅能得到钱,还能保全名声,甚至落得个“受害者”的好名声。

“今晚……”李甲的手紧紧攥着银票,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今晚,我们会停在下游三十里的‘鬼愁滩’。那里是片芦苇荡。”

“鬼愁滩?”孙富眯起眼睛,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特的喜色,“好,好地方!贤弟,你今晚就说服她停在那里。三更时分,我自会带人去‘接’她。”

李甲失魂落魄地走出了酒楼。

他回到船上,杜十娘和那船夫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

“李郎,你喝酒了?”杜十娘问,语气里带着疏离。

“嗯……遇到个故人,喝了几杯。”李甲不敢看她的眼睛,低着头钻进了船舱。

他看着船舱角落里那二十只大箱子,心中冷笑:杜十娘啊杜十娘,你不是看不起我吗?你不是有秘密瞒着我吗?今晚,我看你还怎么得意!

他被金钱和嫉妒冲昏了头,已然变成了自己最不齿的模样。

05

入夜,江上起了雾。

画舫在李甲的催促下,缓缓驶向了“鬼愁滩”。

杜十娘深深地看了一眼李甲,这个男人,从镇江回来后,眼神就一直在闪躲。他身上那股子酒气,混杂着一种令她作呕的、贪婪的气味。

她心中一沉,意识到最坏的情况,可能要发生了。

“关叔,”她对船夫说,“今晚……要小心点。”

“是,小姐。”关叔不动声色地,将手按在了腰间的短刀上。

画舫在浓雾中,驶入了一片广袤的芦苇荡。这里水流果然湍急,拍打着船身,发出“哗哗”的声响。四周一片死寂,只有芦苇被风吹过的“沙沙”声,听上去格外瘆人。

李甲紧张得手心冒汗,他频频望向岸边,仿佛在等待什么。

三更时分。

“沙沙——”

芦苇荡中,忽然传来了远超风声的异动。

“谁!”关叔厉喝一声,抽刀在手。

只见浓雾中,亮起了十几只火把。七八艘快船,如同水鬼一般,从四面八方包围了过来,将小小的画舫困在中央。

为首一艘大船上,孙富那肥硕的身躯站在船头,火光映照下,满脸得意。

“十娘!十娘你快看!”李甲仿佛受惊的兔子,指着外面大喊,“有……有水匪!”

杜十娘没有理会他的假惺惺,她只是静静地走出船舱,站在船头,冷冷地看着孙富。

“这么大阵仗,是来接奴家的吗?”

孙富一愣,他没想到杜十娘非但不怕,反而如此镇定。

“杜姑娘果然是女中豪杰!”孙富哈哈大笑,“良禽择木而栖。李甲那穷酸,给不了你幸福。跟我孙富,你才是人上人!”

“李甲!”杜十娘猛地回头,死死盯住船舱口的李甲,“你还有什么话说?”

李甲的戏再也演不下去了。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痛哭流涕:“十娘,你别怪我!我……我也是被逼的,孙老板他……他答应给我一千两银子,给我一条活路!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

杜十娘看着这个跪地求饶的男人,笑了。

她笑得那么悲凉,那么绝望。

“好,好一个被逼的。”她点了点头,“李甲,你为了区区千两白银,就把我卖了。”

“十娘,你跟我走吧!”孙富伸出手,“我保证你下半辈子荣华富贵!”

“是吗?”杜十娘转过头,看着孙富,眼神里全是嘲讽,“孙老板,你当真以为,我会为了你那点臭钱,跟你走吗?”

孙富和李甲都愣住了。

杜十娘没有再看他们,她转身,对关叔说:“关叔,把我那只‘百宝箱’抬出来。”

06

关叔红着眼睛,将那只沉甸甸的紫檀木“百宝箱”抬到了船头。

李甲的哭声戛然而止。他死死地盯着那只箱子,眼中满是贪婪。他知道,那里面是杜十娘真正的财富。

孙富也眯起了眼睛,他倒想看看,这个女人要耍什么花样。

杜十娘在万众瞩目下,缓缓打开了箱盖。

“轰——”

饶是见多识广的孙富,也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那箱子里,珠光宝气,几乎要闪瞎人的眼。

一尺多高的红珊瑚,拳头大的夜明珠,成色最好的翡翠玉镯,一抓一大把的东珠……每一件,都价值连城。

李甲的呼吸都停止了。

“李甲,你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

杜十娘的声音冰冷刺骨。她随手拿起一支点翠金钗,那金钗做工精巧,少说也值一百两银子。

“你为了孙富的一千两,卖了我。”她看着李甲,“可你知不知道,光是这一支钗,就够你吃喝一年。”

说完,她手一扬。

金钗在空中划出一道金光,“扑通”一声,掉进了漆黑的江水里。

“不!”李甲发出一声惨叫。

“你不是要钱吗?”杜十娘又抓起一把珍珠,每一颗都圆润饱满,“我给你!”

“哗啦——”珍珠如雨点般撒入江中。

“你不是要前途吗?”她又抱起那尊红珊瑚,“我给你!”

“扑通!”又是一个巨大的水花。

杜十娘就像一个天女,在江心,将那价值万金的珠宝,一件一件,毫不留恋地抛入滚滚长江。

李甲彻底疯了。他捶胸顿足,哭喊着:“我的钱!我的宝贝!别扔了!十娘!我错了!我错了啊!”

孙富也看呆了。他没想到这个女人如此刚烈。但他并不心疼,因为他的目标,根本不是这些。

很快,一整箱的珠宝,被杜十娘扔得干干净净。

她一脚踹翻空箱子,那箱子砸在李甲面前。

“李甲!我杜十娘的真情,还抵不过这区区千两白银!我以为你倾尽所有,是为情深,原来……你不过是个见利忘义的懦夫!”

李甲瘫在地上,面如死灰。

杜十娘痛斥完李甲,猛地转向孙富,脸上带着凄厉的笑容:“你我心知肚明!你想要的,根本不是我杜十娘!你想要的,是它!”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