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年前我确诊无精症,但37岁老婆怀孕了,我没闹,拿到鉴定结果我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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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有些秘密,就像一根深深扎进肉里的刺,你以为忍着痛就能和它共存,直到某一天,它在你毫无防备时,猛地刺穿你的心脏。

我叫陈默,今年39岁,是市图书馆的一名档案管理员。

九年前,一张诊断书,几个冰冷的铅字,宣告了我人生的重大缺陷:“原发性无精子症,无法通过自然途径生育。”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被从一个完整的男人行列里,无情地剔除出去了。

而最让我觉得荒诞的是,就在不久前,我37岁的妻子苏晴,一脸幸福地告诉我,她怀孕了。

她说这话时,眼底的光亮像揉碎了的星辰,那光里有憧憬,有忐忑,唯独没有一丝我能读懂的坦诚。

我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僵硬地点了点头,从喉咙里挤出一句:“那……挺好的。”

自那天起,我便开始了长达九个月的静默等待。

我在等一个答案,一个足以将我现有生活彻底颠覆的答案。

01、

2016年的初夏,我和苏晴的婚姻进入了第三个年头。



我们的家安在城市西边一个有些年头的小区里,一套八十平米的老房子,被苏晴收拾得一尘不染,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她在一家外贸公司做跟单,我在图书馆工作,两个人的薪水不算高,但足以让我们的日子过得安稳而踏实。

“陈默,我们是不是该考虑要个孩子了?”

一个周末的晚上,苏晴依偎在我怀里,声音轻柔地打破了宁静。

我抚摸她头发的手停顿了一下,随即笑着回应:“好啊,是时候给这个家添点新动静了。”

于是,我们满怀期待地启动了“家庭新成员计划”。

然而,时间一天天流逝,一个月,两个月,半年过去了,苏晴的身体始终没有任何变化。

起初我们都觉得是缘分没到,可随着时间推移,双方父母的催促让这份平静开始泛起涟漪。

“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了?抽空去医院查查看,心里也有个底。”

我母亲在电话里小心翼翼地提议。

我还嘴硬地安慰她:“妈,您别急,我们俩身体棒着呢,顺其自然。”

可又过了几个月,苏晴终于按捺不住了:“陈默,我们还是去医院看看吧,逃避解决不了问题。”

我记得那天是个阴天,空气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我们一同走进了市妇幼保健院的生殖健康科。

挂号、排队、问诊、检查,每一个步骤都像是在履行一道沉重的仪式。

苏晴的检查结果很快出来了,一切指标正常。

然后,轮到了我。

“陈先生,根据您的精液分析报告……”说话的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医生,他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惋惜,“报告显示,您的精液里没有发现精子。”

我大脑嗡的一声,完全没理解这句话的含义:“医生,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的精液里不存在精子,医学上称之为‘无精症’。”

医生停顿了一下,补充道,“我们建议你再做一个睾丸穿刺活检,以确定病因。”

那一瞬间,我仿佛坠入了一个无声的深渊。

苏晴坐在我身旁,她的手紧紧攥着我的胳膊,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指尖冰凉。

最终的活检结果比我想象的还要残酷——原发性非梗阻性无精症,意味着我的身体从根本上就不具备产生精子的能力,几乎没有治愈的可能。

“自然生育的概率,无限接近于零。”

医生的话,像法官的判决书,给我判了“死刑”。

走出医院大楼,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冰冷的雨丝打在脸上,让我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苏晴一路上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为我撑着伞,手臂挽得更紧了。

那天夜里,我们躺在床上,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的路灯透进一丝微弱的光。

“陈默,”苏晴在黑暗里轻声开口,“我不在乎的,真的,我一点都不在乎。”

“我知道。”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

“我们可以领养一个,或者……就我们两个人,一辈子也很好。”

“嗯。”

那一夜,我们紧紧相拥,仿佛想用彼此的体温来抵御这刺骨的寒意。

02、

确诊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活在一种强烈的自我否定和羞耻感中。

作为一个男人,却无法给予妻子一个完整的家,这种无能感像毒藤一样缠绕着我,让我变得阴郁而敏感。

“陈默,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我在哪儿还要跟你报备吗?”

苏晴被我毫无征兆的怒火顶得愣在原地,眼眶瞬间就红了。



看着她委屈的样子,我心里满是愧疚,可道歉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那段日子,我们的家仿佛被一层厚厚的冰壳笼罩,压抑得让人窒息。

苏晴也提过,要不要考虑用精子库的方案,但我固执地拒绝了。

“我无法接受一个和我毫无血缘关系的孩子喊我爸爸。”我当时是这么说的。

苏晴看着我,眼神里写满了失望:“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不知道。”

我像一只困在笼子里的野兽,疯狂地撕咬着自己,也刺伤了最爱我的人。

将我从这片泥沼中拽出来的,还是苏晴。

那天晚上,她没有争吵,只是平静地坐在我对面,认真地看着我说:“陈默,我选择嫁给你,是因为我爱你,不是因为你的生育能力。如果你还爱我,我们就放下这件事,好好过日子,别再互相折磨了。”

她的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封闭已久的心门。

我再也控制不住,一个快四十岁的男人,在客厅里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

苏晴走过来,紧紧地抱住我,一遍遍地拍着我的背:“没事的,都会过去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从那天起,孩子这个话题成了我们之间心照不宣的禁区,我们谁也不再提起,生活似乎又回到了从前的轨道。

我依旧每天去图书馆报到,整理那些泛黄的文献;苏晴也依旧在她的岗位上忙碌着。

闲暇时,我们一起逛超市,一起研究菜谱,或者找一部老电影窝在沙发里看。

身边的朋友们一个个都为人父母。

每次聚会,当话题围绕着奶粉、尿布和学区房时,我和苏晴总会默契地相视一笑,然后巧妙地把话题引开。

偶尔有人问起,我们就用“二人世界还没过够呢”来搪塞。

九年多,三千多个日日夜夜,就这样在平静中流淌过去。

我以为,我们就会这样,两个人,一条路,一直走到白头。

直到那天,来到那个看似平常的夜晚。

03、

那是一个周五的黄昏,我下班回到家,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鸡汤香味。

苏晴正在厨房里忙碌,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几样我爱吃的小菜。

我一边换鞋一边打趣道:“今天是什么好日子,这么隆重?”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给你补补。”

苏晴端着汤从厨房出来,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我没有多想,洗了手便在餐桌旁坐下。

苏晴坐在我对面,却迟迟没有动筷子,只是安静地看着我。

“怎么不吃?”我夹了一块排骨,抬头问她。

“陈默,”她放下手中的碗,似乎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深吸一口气说道,“我有件事要和你说。”

“什么事这么严肃?”

“我……我怀孕了。”

“啪嗒”一声,我手中的筷子滑落在餐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苏晴。

她的脸色在灯光下显得有些苍白,眼神里交织着期待和不安,还有一些我无法解读的复杂情绪。

“你……说什么?”我的声音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我怀孕了,已经七周了。”

苏晴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颗炸雷在我耳边轰然炸响,“今天下午刚去医院确认过,医生说胎心胎芽都很好。”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九年前医生那句冷冰冰的“无限接近于零”的判词,此刻正一遍遍地在我脑海里回响。

不可能的。

绝对不可能。

那这个孩子……是哪里来的?

一瞬间,无数种猜测和可能性如潮水般涌入我的脑海,每一种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在我的心上狠狠地剜着。

但我脸上却出奇地平静,只是捡起筷子,点了点头:“那……挺好的。”

苏呈愣住了,她似乎完全没料到我会是这种波澜不惊的反应。

她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你……不激动吗?”

“激动,当然激动。”我努力地牵动嘴角,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们终于有孩子了。”

“我还以为你会……”苏晴的话说了一半又咽了回去。

“会什么?”

“没什么。”她低下头,默默地开始扒拉碗里的米饭。

那顿饭,我们吃得食不知味。

夜里躺在床上,苏晴从背后轻轻抱住我,在我耳边低语:“陈默,我知道你心里肯定有很多疑问。”

我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

“当年医生说的是‘无限接近于零’,又不是‘完全为零’,对不对?”

苏晴的声音继续传来,“我后来查了很多资料,医学上也有极少数奇迹发生的案例。”

“嗯。”我从喉咙里发出了一个单音节。



“而且,这些年我们一直没有刻意避开,说不定就是老天爷看我们心诚,送给我们的礼物呢?”

“也许吧。”

苏晴似乎被我的回答安抚了,长舒了一口气,手臂抱得更紧了:“陈默,我们终于要有属于我们自己的孩子了。”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

在深沉的黑暗中,我睁着双眼,一夜无眠。

04、

苏晴怀孕的消息,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我们两个家庭中激起了巨大的浪花。

我妈第一时间从老家搭火车赶了过来,拉着苏晴的手,眼泪就下来了:“盼了这么多年,总算是盼到了。”

苏晴的父母更是乐得合不拢嘴,她妈妈几乎每天都换着花样煲汤送过来。

而我,作为名义上的准父亲,微笑着接受所有人的道贺和祝福,内心的那块巨石却在一天天加重。

我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苏晴。

她确实出现了很多孕早期的反应。

比如嗜睡,比如口味的变化,以前无辣不欢的她,现在闻到油烟味都会犯恶心。

这一切看起来都合情合理。

然而,一些不寻常的细节,却像一根根细小的针,不断刺痛着我敏感的神经。

我发现,苏晴的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锁屏密码。

我们之间向来没有秘密,手机密码也是共享的,但前些天她解释说,新换的手机系统强制要求设置更复杂的密码。

我随口问了一句,她说是她的工号和生日的组合,可我无意中试过,并不对。

还有,她最近外出的次数明显增多了。

她告诉我是公司接了个新项目,需要频繁地和客户开会沟通。

我嘴上说着让她注意身体,别太劳累,心里的疑云却越积越厚。

一个周末的下午,苏晴洗完澡换衣服时,我无意中瞥见她手肘内侧有一块小小的圆形淤青。

“这里怎么了?”我指着那块淤青问。

她低头看了一眼,很自然地回答:“哦,可能是不小心在哪里磕到了吧,没注意。”

“疼不疼?”

“不疼,都快好了。”

我没有再追问,但我的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那个位置,那个形状,像极了抽血后留下的痕迹。

我开始疯狂地在网上搜索相关的医学资料——原发性非梗阻性无精症患者自然受孕的真实案例有多少?概率究竟是多大?

搜索结果几乎都是冰冷的否定。

所有权威的医学文献和专家观点都指向同一个结论:这种可能性在统计学上可以被忽略不计。

如果这个孩子不是我的,那他是谁的?

这个念头像一颗有毒的种子,一旦在心里生根,便会以惊人的速度蔓延,逐渐吞噬我所有的理性和情感。

05、

我开始留意苏晴的所有行踪。

她确实经常“加班”,但有一次,她晚上九点才到家,说是在公司开会,可我八点钟的时候给她办公室打过一个电话,同事却说她下午五点多就走了。

我没有当面拆穿她的谎言,只是默默地记在了心里。

又过了几天,我找了个借口提前下班,把车开到苏晴公司附近的一个地下车库里。

从我的位置,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公司所在写字楼的大门。

下午五点半,下班的人流开始涌出。

六点差十分的时候,我看到了苏晴的身影,但她并没有走向她平时停车的停车场,而是独自一人拐进了旁边一条僻静的胡同。

我的心猛地一沉,立刻发动汽车,悄悄地跟了上去。

苏晴的步子很快,穿过胡同后,她径直走进了一家名为“新生”的私立妇产医院。

她在医院门口停顿了片刻,似乎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推门进去了。

我的心脏瞬间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她来医院做什么?

如果是产检,为什么不选择我们之前一直去的那家公立医院,反而要偷偷摸摸地来这种私立机构?

我在车里等了将近一个小时,苏晴才从医院里出来。

她的神情看起来有些憔悴,手里还提着一个印有医院标志的药袋。

她走出医院后,直接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离开。

我也立刻掉头,开车回家。

等我到家时,她已经系上了围裙,正在厨房里准备晚饭。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过去,问她今天在公司忙不忙。

“还行,老样子。”她头也不回地回答。

“产检都按时去了吗?宝宝还好吧?”我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去了去了,前两天才去过,一切都好。”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

我点了点头,转身走进了书房。

我知道,她在撒谎。

06、

那个夜晚,我彻夜未眠。

苏晴躺在我身边,呼吸平稳,似乎已经进入了梦乡。



我悄悄地坐起身,目光落在了床头柜上她正在充电的手机。

我知道偷看别人的隐私是可耻的行为,但此刻,我已经被探寻真相的渴望折磨得失去了理智。

我轻轻拿起她的手机,屏幕亮起,需要输入密码。

我试了她的生日,不对。

试了我的生日,不对。

试了我们的结婚纪念日,还是不对。

就在我准备放弃时,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会不会是她母亲的生日?

我颤抖着输入那串数字,屏幕“咔”的一声,解锁了。

我的心跳瞬间加速,手指有些不听使唤地点开了微信。

最近的聊天列表里,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对话。

我又翻看了相册,里面大多是她拍的一些美食和风景照。

正当我准备将手机放回去时,我注意到一个被隐藏起来的相册,相册的名字叫“希望”。

我点开相册,里面的内容让我瞬间如坠冰窟。

第一张照片,是一份孕前检查报告,日期显示是在四个月前。

第二张照片,是一张B超单,上面的孕周显示是三周,而她告诉我怀孕的时候,已经七周了。

我继续往下滑,看到了一张照片,还有一份合同。

那一刻,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我的手抖得厉害,几乎握不住手机。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继续往下看。

后面是几张聊天记录的截图,对方的备注是“王主任”。

“苏女士,您的各项身体指标都非常符合要求,可以准备进入周期了。”

“好的,谢谢您王主任。”

“需要提醒您的是,你是高龄产妇,平时需要格外多多注意,按时检查。”

“没关系,只要孩子健康就好。”

看到这里,我再也看不下去了。

原来,这九年的平静生活,只是一个假象。

原来,她所谓的满足和幸福,都是伪装出来的。

她用一个巨大的谎言,给我编织了一个美丽的梦,然后又亲手将它打碎。

我悄无声息地将手机放回原处,重新躺下,睁着眼睛,死死地盯着天花板。

窗外,天色渐渐发白。

07、

第二天,我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机械地起床、洗漱、吃早餐。

苏晴的心情看起来很好,一边喝着牛奶,一边兴致勃勃地和我讨论着婴儿房的装修风格。

“我觉得墙纸可以选那种浅黄色的,温馨一点。”

“嗯。”

“你觉得呢?”

“都行,你喜欢就好。”

苏晴察觉到了我的异常:“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不舒服吗?”

“没有,可能是昨晚没休息好。”

“那你今天下班早点回来休息。”她关切地叮嘱道。

我点了点头,拿起公文包,逃也似的离开了家。

从那天起,我开始了长达数月的伪装和忍耐。

我像一个局外人,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看着苏晴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看着她脸上洋溢着母性的光辉,看着她为即将到来的新生命准备好了一切。

她表现得越是幸福,我的内心就越是痛苦。

我无数次想过要和她摊牌,质问她为什么要这样欺骗我。

但我不敢,我害怕面对那个残忍的真相。

而且,她现在是孕妇,我不能在这个时候刺激她。

于是,我决定等。

我必须等到孩子出生,等到我可以拿到最直接、最无可辩驳的证据。

那九个月,对我而言,每一天都是一场炼狱般的煎熬。

我戴着一副完美丈夫和准爸爸的面具,陪她去做每一次产检,听着医生描述那个不属于我的孩子的发育情况。

我陪她去母婴店,挑选那些我永远没有资格使用的婴儿用品。

深夜里,我甚至还要忍着内心的剧痛,为她因为抽筋而疼痛的小腿进行按摩。

每当她感动地对我说“陈默,有你真好”的时候。

我都会微笑着回答:“傻瓜,我们是夫妻。”



可只有我自己知道,这笑容的背后,隐藏着一颗早已千疮百孔、滴着血的心。

08、

苏晴怀孕六个月的时候,她的行动已经有些不便了。

一个周末的下午,我帮她整理衣柜,在一个旧手提包的夹层里,我发现了一张老照片。

上面是苏晴跟前男友的照片。

我拿着那张薄薄的纸,感觉它有千斤重。

突然,我回忆起一件事。

怀孕前,苏晴曾说过要去参加一个为期三天的大学同学聚会,地点在外地。

当时我因为工作忙没有陪她去。

她回来的时候看起来有些疲惫,只说是旅途劳顿。

我当时没有丝毫怀疑,但现在回想起来,她回来之后不久就怀孕了。

我闭上眼睛,一种彻骨的寒意从脚底升起,瞬间传遍全身。

她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策划这一切的?

是最近一年?还是更早?

我们这九年的婚姻,在她眼里,究竟算什么?

我不敢再想下去,每多想一秒,都感觉自己快要被这巨大的背叛感所吞噬。

09、

怀孕三十七周的时候,苏晴因为有早产迹象,提前住进了医院保胎。

我请了长假,每天都守在医院里,照顾她的饮食起居,陪她说话解闷。

病房里住着好几位准妈妈,大家很快就熟络了起来。

有一天,邻床一位产妇的丈夫过来探望,他兴奋地告诉我们,他已经给即将出生的宝宝预约了基因身份证和DNA档案储存服务。

“现在高科技就是厉害,”他眉飞色舞地说,“给孩子存个DNA档案,万一以后有什么事,也算是个保障。”

周围的人纷纷附和,觉得这个主意很新潮也很有必要。

苏晴听了,也转过头来看着我,眼睛亮晶晶的:“陈默,要不我们也给宝宝做一个吧?”

我的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但脸上却故作平静地说:“好啊,听起来不错。”

“那就这么定了。”苏晴开心地笑了,“虽然我们的宝宝肯定不会有事,但留个纪念也好。”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其实,我的心里早已有了另外一个计划。

等孩子出生后,我会用最快的速度,悄悄地去做一份DNA亲子鉴定。

我必须要得到那个最终的答案。

无论那个答案是什么,我都必须要知道。

10、

预产期那天,苏晴被推进了产房。

我在手术室外的长廊上,来来回回地踱步,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几个小时后,产房的门开了,一个护士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走了出来:“恭喜,母女平安,是个女孩,六斤三两。”

我走进病房,苏晴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但眼神里却充满了初为人母的喜悦和温柔。

“陈默,快看,我们的女儿。”她虚弱地朝我微笑。

我走过去,看着那个小小的、皱巴巴的婴儿。

她闭着眼睛,睡得正香。

“你看她的眉毛,多像你。”苏晴说。

“是吗?”我干涩地笑了笑。

护士将孩子交到我怀里,我笨拙地抱着她,感受着她柔软而温热的身体。

这一刻,我的内心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

如果她真的是我的女儿,该有多好。

可如果不是……

这个念头让我不敢深想。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边在医院照顾苏晴,一边寻找采集DNA样本的机会。

孩子出生的第三天,趁着苏晴熟睡,我用一根无菌棉签,轻轻地在她口腔内壁刮取了样本,然后小心翼翼地放进事先准备好的密封袋里。

随后,我又采集了自己的样本。

第二天,我借口出去买东西,驱车来到城里一家最权威的司法鉴定中心。

“你好,我想做个人亲子鉴定。”

“请问是做司法鉴定还是个人了解?”

“个人了解。”

“加急吗?”

“加急,最快多久能出结果?”

“最快24小时,费用会高一些。”

“没问题。”

我毫不犹豫地支付了加急费用。

走出鉴定中心的大门,我站在台阶上,感觉双腿有些发软。

接下来的24小时,将是对我过去九年人生,乃至整个未来的一次终极审判。



11、

那24小时,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滚烫的油锅里煎熬。

白天,我守在医院,看着苏晴幸福地给孩子喂奶,温柔地哼着摇篮曲。

她完全没有察觉到我内心的惊涛骇浪。

“陈默,你看女儿的眼睛,是不是跟你一模一样?”

“陈默,她刚才对我笑了,你看见没有?”

“陈默,你说我们给女儿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我强颜欢笑,点头附和,心里却是一片冰冷的荒芜。

晚上回到家,空荡荡的房间让我感到窒息。

我坐在阳台上,一支接一支地抽烟,烟雾缭绕中,我的思绪乱成一团。

我在心里预演了无数次可能的结果。

如果孩子是我的,那是不是意味着当年的诊断是错误的?是不是所谓的医学奇迹真的发生在了我的身上?

如果孩子不是我的,那又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这九年的婚姻从头到尾都是一个精心策划的骗局?意味着我头顶的这片天,早就已经绿了?

不,或许苏晴只是太想要一个孩子,她或许有不得已的苦衷,或许她只是选择了用供精这种方式,而不敢告诉我真相。

我努力地为她寻找借口,试图说服自己,但内心深处的绝望却像潮水一样,一次又一次地将我淹没。

第二天下午,我的手机铃声响起。

看到那个陌生的来电显示,我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

“喂?”

“您好,请问是陈默先生吗?”

“我是。”

“您的DNA鉴定加急结果已经出来了,电子报告已经发送到您预留的邮箱,请注意查收。”

“好……好的,谢谢。”

挂断电话,我立刻打开笔记本电脑,颤抖着点开了邮箱。

最新的一封邮件,标题正是“司法鉴定中心报告”。

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的力气点开了附件。

那是一份PDF格式的鉴定报告,里面充满了各种我看不懂的专业术语和基因位点数据。

我屏住呼吸,将页面直接拖到最下方,寻找那个最终的结论。

最后一行,用加粗的黑体字写着鉴定意见和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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