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逼女儿每月寄2000养老钱,生日那天收到她包裹,打开后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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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钱收到了。”我对着电话那头冷冷地说完,便直接挂断。

女儿远嫁三年,我逼她每月给我打2000养老钱,她从没断过,也从不多说一句话。

我恨她的疏远,恨她把我一个人丢下,这笔钱是我确认她还“在乎”我的唯一方式。

可在我六十大寿那天,却收到了她寄来的一个包裹,打开的那一刻,我瘫坐在地,泪流满面。

原来这三年,我竟亲手把我的女儿推入了地狱。

01

丈夫老林走了以后,这间三室一厅的房子就彻底空了下来。

以前他在的时候,总嫌家里小,说等以后有钱了,就换个带院子的大房子,让我养花,他养鸟。

可他没等到那一天,一场突发的心梗,说走就走了,连句囫囵话都没给我留下。

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我和墙上他的黑白照片面面相觑。白天还好,我能出去找邻居说说话,打发时间。可一到晚上,那种深入骨髓的孤独感就像潮水一样,要把我整个人淹没。

唯一的女儿林悦,我的心头肉,也在三年前远嫁到了千里之外的S市。

当初她要嫁过去,我是一百个不同意。一个女孩子家,跑那么远,人生地不熟的,万一受了委屈,我这个当妈的都不能第一时间赶到她身边。

可她就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非那个叫陈浩的穷小子不嫁。

“妈,陈浩对我很好,他人也上进,我们以后会过上好日子的。”

“好日子?好日子就是挤在那十几平米的出租屋里?你从小到大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

我气得在家里摔了杯子,她就跪在我面前哭。

最后,我还是妥协了。毕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怎么拧得过她呢?

她出嫁那天,我一夜没睡,给她准备了厚厚的嫁妆,偷偷在她行李箱里塞了张存了十万块钱的银行卡,密码是她的生日。我告诉她,这是我最后的嫁妆,也是给她最后的底气,要是受了委屈,随时回来,妈养你。

可她这一走,就像断了线的风筝。

头一年,还知道隔三差五地打个电话回来,问问我身体怎么样,家里缺不缺东西。后来,电话越来越少,从一周一个,变成半个月一个,最后成了一个月一次的“例行公事”。

老林走了以后,我给她打电话,她在电话那头哭了半天,说要接我过去住。

我拒绝了。我在这里住了一辈子,街坊邻居都熟,我不想去一个陌生的地方,看亲家的脸色过日子。更何况,我心里憋着一股气,我觉得是那个陈浩,把我唯一的女儿给抢走了。

巨大的孤独感和对未来的不安全感,像两只无形的手,死死地扼住了我的喉咙。我常常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一坐就是一下午,脑子里反复回想着老林在世时的点点滴滴,和女儿小时候的欢声笑语。

越想,心里的怨气就越重。

凭什么?凭什么我为了这个家操劳一辈子,到老了却要一个人守着这空房子?凭什么她就能在外面过自己的小日子,把我这个妈忘得一干二净?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海里滋生。

那天,我掐着她大概下班的点,拨通了她的电话。

“喂,妈。”电话那头传来林悦一贯的,带着几分疲惫的声音。

我清了清嗓子,用一种不容置喙的,甚至可以说是刻薄的语气,对着听筒一字一句地说道:“林悦,你爸走了,现在就我一个人。我年纪也大了,没个收入。这样吧,从下个月开始,你每个月给我寄2000块钱,当我的养老费。”

我说完,心脏不争气地狂跳起来。我甚至不敢想象电话那头女儿的反应,她会惊讶吗?会质问我吗?还是会觉得我不可理喻?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令人窒息的沉默。

我能听到她那边嘈杂的背景音,似乎有公交车报站的声音,还有小孩子隐约的哭闹声。她好像在走路,呼吸有些急促。

就在我几乎要撑不住,准备挂掉电话的时候,听筒里传来她低低的,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声音。

“好。”

只有一个字。

没有惊讶,没有质问,没有争辩。

挂掉电话,我整个人像虚脱了一样,瘫坐在沙发上。窗外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我没有开灯,任由黑暗将我吞噬。

我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到底对不对。我心里五味杂陈,既有一种近乎报复的快意,仿佛通过这种方式,重新在她生活中夺回了一点存在感;又有一丝挥之不去的不安,我害怕这个决定,会把我们母女之间本就脆弱的联系,彻底斩断。

第二天下午,我的手机“叮”地响了一声。

是一条银行的到账短信。

【XX银行】您尾号XXXX的储蓄卡账户X月X日15:32收入(跨行转账)人民币2000.00元,活期余额XXXXX.XX元。

看着那串数字,我的眼睛有些发酸。

她真的打了钱过来,一分不少,甚至比我规定的日期还早了半个月。

02

从那天起,每个月的15号,我的银行卡都会准时收到2000块钱。

有时候是上午,有时候是下午,但从来没有迟到过一次。

一开始,我心里是得意的。你看,到底是我生的,就算嫁得再远,心里还是有我这个妈的。

我拿着这笔钱,去交水电费,去菜市场买最新鲜的菜,甚至给自己报了一个老年大学的书法班。

每次在小区里遇到那些老姐妹,我都会状似无意地提起这件事。

“哎哟,王姐,你这身新衣服真好看,得不少钱吧?”

“嗨,别提了,孩子给买的。你家林悦呢?不是我说你,当初就不该让她嫁那么远,现在想见一面都难吧?”

我故意叹了口气,慢悠悠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那条银行短信,递到她面前:“远是远了点,但孩子孝顺啊。每个月都准时给我打两千块养老钱,拦都拦不住。说是一个人在家,让我别太省,想吃什么就买什么。”

看着老姐妹们脸上羡慕又嫉妒的表情,我心里得到了一种病态的满足。

仿佛这2000块钱,就是我颁给自己的一枚“女儿孝顺”的勋章。



但这枚勋章的背后,却是我和女儿越来越疏远的关系。

每次钱一到账,我就会给她打个电话,语气冰冷地说一句“钱收到了”,然后不等她回话就挂掉。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或许是想用这种冷漠,来惩罚她的“不闻不问”。

偶尔,我也会想和她多说几句,问问她的近况。

“陈浩对你怎么样?孩子乖不乖?”

“挺好的,妈,都挺好的。”她的声音总是很疲惫,背景音永远是嘈杂的。

“你是不是在上班?怎么那么吵?”

“嗯,在……在外面吃饭呢。妈,我这边还有点事,先不跟你说了啊,我晚点再打给你。”

然后,电话就被匆匆挂断。

可她说的“晚点”,却从来没有兑现过。

我心中的怨气,就像滚雪球一样,越积越深。

我认定是那个外地女婿陈浩在中间挑拨离间。肯定是他觉得我这个丈母娘是累赘,不让林悦跟我亲近。不然我的女儿,我那个从小就黏着我的贴心小棉袄,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只会打钱的“提款机”?

她越是疏远,我就越是要用那2000块钱来提醒她,她还有个妈在老家。

这笔钱,成了我们母女之间唯一的,也是最畸形的联系。

我甚至开始病态地计算着每个月15号的到来,如果那天上午钱没到账,我就会坐立不安,一遍遍地刷新手机银行,心里充满了愤怒和恐慌。

愤怒她竟然敢忘了,恐慌我们之间连这最后一点联系都要断了。

有一次,直到下午四点,钱还没到。

我再也忍不住,拨通了她的电话,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质问:“这个月怎么回事?是不是翅膀硬了,连妈的养老钱都敢忘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传来她带着浓浓鼻音的声音:“对不起妈,我……我今天太忙了,刚发了工资就给你转,你别生气。”

电话挂断不到一分钟,银行短信就来了。

那一刻,我没有丝毫的愧疚,反而有一种扭曲的快感。

你看,你还是在乎我的。只要我发脾气,你还是会害怕的。

我就像一个在悬崖边上不断试探的孩子,用最伤人的方式,去索取那一点点可怜的爱与关注,却不知道,脚下的悬崖,早已被我的自私和刻薄,腐蚀得摇摇欲坠。

03

日子就在这种畸形的平静中一天天过去。

我和女儿之间,除了每月一次的“收支报告”,再无其他交流。

我用她寄来的钱,把自己的生活安排得“有声有色”,却总在夜深人静时,被巨大的空虚感吞噬。

我知道,我想要的不是这2000块钱。

我想要的是女儿的一个电话,一句贴心的问候,想要她能像小时候一样,抱着我的胳膊撒娇,跟我分享她生活中的喜怒哀乐。

可这些,我都没有得到。

我把这一切都归咎于她的“不孝”和那个“拐走”我女儿的女婿。

矛盾的彻底激化,是在一个寻常的下午。

那天我在楼下花园里跟几个老太太晒太阳,张阿姨举着一个崭新的智能手机,满脸炫耀地跟我们说:“看,这是我女儿昨天刚给我寄来的,最新款!说是我那个旧手机屏幕太小,怕我看不清,伤眼睛。”

另一个李阿姨也附和道:“我儿子也孝顺,前两天刚给我买了个全自动按摩椅,说是我腰不好,让我天天在家按按,舒服得很。”

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地炫耀着,那些话像一根根烧红的针,狠狠地扎在我的心上。

我攥紧了口袋里的旧手机,那还是老林在世时给我买的,用了快五年了,屏幕划痕累累,反应也慢得像个迟暮的老人。

一股难以言喻的刺痛和屈辱感涌上心头。

凭什么?

凭什么她们的儿女又给买手机,又给买按摩椅,而我的女儿,除了那雷打不动的2000块钱,就再也没有任何表示?

难道在她心里,我这个妈就只值2000块钱吗?

我再也坐不住了,跟她们打了声招呼,就怒气冲冲地回了家。

一进门,我连鞋都来不及换,就直接拨通了林悦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那头依旧是嘈杂的环境音。

“妈?”

“林悦!”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我问你,你是不是把钱都拿去贴补你那个婆家了?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妈?”

“妈,您……您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慌乱。

“出什么事了?我问你,你除了每个月给我打那22000块钱,你还想过我什么?张阿姨的女儿给她买新手机了,李阿姨的儿子给她买按摩椅了!你呢?你这个当女儿的,除了钱,你还给过我什么?”

我的语气尖酸刻薄到了极点,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子。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

我甚至能清晰地听到她压抑着,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然后是极力忍耐的,细微的哽咽。

那一瞬间,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

但那点转瞬即逝的心软,很快就被更强烈的愤怒和委屈所取代。

“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被我说中了?我告诉你林悦,我养你这么大,不是让你嫁出去就忘了娘的!你要是再这样,那2000块钱你也别寄了,我没你这个女儿!”

我口不择言地发泄着,把所有的委屈和不满都倾泻而出。

过了许久许久,久到我以为她已经挂了电话,听筒里才传来她带着浓重鼻音,沙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

“妈,我知道了。”

她顿了顿,声音里充满了无法言说的疲惫。

“我会的。”

又是这样!又是这种沉默的顺从!

我感觉自己用尽全力打出的一拳,又一次重重地打在了棉花上。那种无力感和挫败感,让我更加愤怒,也更加痛苦。

“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了。

我握着手机,愣愣地站在客厅中央,窗外的阳光照进来,我却感觉浑身冰冷。

我不知道,这通电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04

我的六十大寿,就这么冷冷清清地来了。

没有蛋糕,没有祝福,甚至没有一个电话。

我像往常一样,早早地起了床,去菜市场买了点菜,给自己下了一碗长寿面。

面条在锅里翻滚着,热气熏得我眼睛发酸。

我想起十岁生日时,老林和女儿合伙给我做的那个歪歪扭扭的蛋糕;想起五十岁生日时,一家人围在桌边,女儿唱着生日歌,老林在旁边傻笑的场景。

眼泪,就这么毫无预兆地掉了下来,一滴一滴,砸进滚烫的面汤里。

我端着那碗长寿面,坐在空无一人的餐桌前,边吃边掉眼泪。

心里充满了被全世界抛弃的委屈和怨恨。

我恨女儿的无情,恨她的疏远,恨她把我一个人孤零零地丢在这个家里,自生自灭。

就在我沉浸在悲伤中无法自拔时,门铃突然“叮咚——”一声响了。

我擦了擦眼泪,有些疑惑地走到门边,通过猫眼往外看。

是一个穿着蓝色工作服的快递员,他脚边放着一个半人高,沉甸甸的大包裹。

“你好,是周玉兰女士吗?有您的快递。”

我的心猛地一沉。

是林悦寄来的。寄件人那一栏,清清楚楚地写着她的名字。

一股无名火“蹭”地一下就窜了上来。

怎么?这是她打发我的生日礼物吗?又一次用钱买来的,敷衍了事的“任务”?

我心里的委屈和愤怒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

我签了字,把那个巨大的包裹拖进客厅。它真的很沉,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挪到沙发前。

我盯着那个用黄色胶带封得严严实实的纸箱,心想,里面会是什么呢?是她给我买的那个我念叨过的按摩椅吗?还是什么名贵的补品?

不管是哪一样,都无法平息我此刻的怒火。

我怒不可遏地冲进厨房,拿起一把剪刀,对着那个包裹狠狠地划了下去。

我要看看,她又想用什么东西来堵我的嘴!

“刺啦——”

锋利的剪刀划开胶带,发出刺耳的声响。我粗暴地撕开纸箱的封口,把手伸进去,想把里面的东西掏出来。

可指尖传来的触感,却让我愣住了。

包裹撕开的瞬间,我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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