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
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仅用叙事呈现。
本文旨在宣扬人间正义、杜绝犯罪发生!
01
1975年,云南大理巍山县大仓镇的一个普通农家,段金友出生了。
如果你现在看到这个名字,或许会想起那个让整个西南地区胆寒的连环杀手。
但在那个夏天,他只是一个皱巴巴的婴儿,在母亲怀里安静地睡觉。
段金友的童年,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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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岁那年,母亲因病去世。对于一个刚刚开始记事的孩子来说,这个打击是毁灭性的。
「妈妈去哪里了?」小金友总是这样问父亲,但从来得不到满意的答案。
父亲是个木讷的农民,面对失去妻子的痛苦和独自抚养儿子的压力,他选择了再婚。
新的女人进入了这个家,但她带来的不是温暖,而是更深的伤害。
「你这个野种,吃我家的米,还敢顶嘴?」后母经常这样骂段金友。
在她眼里,这个黑瘦的男孩就是个累赘,是阻挡她和新丈夫幸福生活的绊脚石。
段金友开始变得沉默寡言。
他经常一个人坐在门口的石头上,看着远山发呆。
村里的孩子们在玩耍,但没人愿意和这个「没妈的孩子」一起玩。
「金友啊,你怎么不和其他孩子一起玩?」邻居婶婶偶尔会关心地问。
「他们不喜欢我。」段金友总是这样回答,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家里的情况越来越糟。
后母不仅在言语上羞辱他,还经常动手打骂。
父亲要么不在家,要么选择视而不见。
一个孩子最需要保护和关爱的年纪,段金友得到的却是冷漠和伤害。
段金友心中的愤怒在一点点积累。
10岁那年,矛盾终于爆发了。
那天,后母又因为一点小事开始谩骂,甚至动手要打他。
段金友再也忍受不了,冲到厨房拿起菜刀就向后母砍去。
「你个小畜生,竟然敢拿刀砍我!」后母虽然受了伤,但没有生命危险。
整个村子都被震惊了。一个10岁的孩子,居然敢用刀砍继母?
这件事彻底改变了段金友的命运。
父亲对他彻底失望,村里人看他的眼神也变了。
从那以后,他就像个瘟神一样被所有人避开。
更大的打击还在后面。就在段金友11岁那年,父亲突然病死了。
这个本就摇摇欲坠的家彻底散了。
后母带着自己的东西离开了,没有人愿意收留这个「砍过人的孩子」。
段金友真正成了孤儿。
「你以后打算怎么办?」村长问他,语气里带着同情,但更多的是无奈。
「不知道。」段金友茫然地看着远方,那双黑亮的眼睛里,已经开始有了成年人才有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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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11岁成为孤儿的段金友,开始了他长达20多年的流浪生涯。
没有监护人,没有户口,没有学可上,甚至连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的家都没有。
对于一个孩子来说,这样的生活简直是地狱。
但段金友必须活下去,哪怕用尽一切手段。
最开始的几年,他靠在村里偷东西维生。
偷玉米,偷红薯,偷别人家晾晒的衣服。村民们发现了,就追着打他。
「小偷!小偷!别让他跑了!」
段金友总是跑得很快,如果跑慢了被抓住了就是一顿毒打,抓不住他们就骂几句了事。
慢慢地,村里人也习惯了有这么个「野孩子」的存在。
「这孩子也怪可怜的。」有些心软的村民会说。
「可怜什么?天生就是个坏种!」更多的人则选择厌恶和排斥。
十几岁的段金友学会了很多生存技能:
怎么无声无息地撬开门锁,怎么从别人的田里偷菜而不被发现,怎么在野外过夜不被冻死。
但他同时也在学着更危险的东西:如何对抗整个世界的敌意。
「为什么所有人都不喜欢我?」段金友有时候会对着星空这样问自己。
但没有人能给他答案。
青春期的段金友开始四处流浪。
他坐火车,走铁路,从云南到四川,从四川到贵州,在各个城市间穿梭。
没有身份证,没有工作,他只能靠最原始的方式生存:抢劫。
第一次抢劫是在16岁。
那天他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看到一个小商贩独自推着车在巷子里走,段金友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冲了上去。
「把钱交出来!」他举着一根木棍,声音在发抖。
商贩吓了一跳,看到是个半大孩子,反而冷静下来:「孩子,你这是干什么?好好说话,叔叔给你买点吃的。」
段金友愣住了。
他预想过对方会害怕,会反抗,会逃跑,但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反应。
最终,他放下了木棍,接受了商贩给他买的包子和牛奶。
「记住,以后不要这样做了。」商贩拍拍他的肩膀说,
「有困难可以找政府,找好心人帮忙。」
但段金友很快就发现,这个世界对他这样的人并不友善。
没有身份证,没有户口,连最基本的救助都享受不到。
所谓的「好心人」,大多数看到他脏兮兮的模样就避而远之。
「我们这里不收流浪汉。」
「你有身份证吗?没有身份证不能住店。」
「走开走开,别在我店门口影响生意。」
这些冷漠的拒绝,让段金友渐渐明白了一个道理: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真正关心他的死活。
要活下去,只能靠自己。
抢劫成了他的主要收入来源。
从最初的犹豫害怕,到后来的熟练自然,段金友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他告诉自己,这只是为了生存,等有了钱,有了身份,他就能回到正常的生活轨道上。
20岁那年,段金友遇到了改变他人生轨迹的女孩。
她叫小红,是个在夜市卖烧烤的姑娘。
段金友经常去她的摊位买东西吃,两人渐渐熟悉起来。
「你为什么总是一个人?」小红好奇地问。
「习惯了。」段金友不敢告诉她自己的真实身份。
小红是第一个对他表现出善意的女性。
她不嫌弃他的邋遢,不追问他的过去,甚至还主动给他一些免费的食物。
段金友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
「如果我有钱,我们就开个小店。」段金友对小红说,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好啊,我们一起努力。」小红笑着回答。
为了这个梦想,段金友决定做一票大的。
1997年,他计划了一次抢劫,希望能弄到足够的启动资金。但这次,他失手了。
被抓的那一刻,段金友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小红会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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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2003年夏天,28岁的段金友从监狱里走了出来。
12年的牢狱生活彻底改变了他。
进去的时候,他还是个怀着开小店梦想的青年;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变成了一个内心冰冷的男人。
监狱里的生活是残酷的。
作为一个没有背景、没有关系的小罪犯,段金友在里面受尽了欺凌。
「新来的,过来给大哥洗脚。」
「不想挨揍就乖乖听话。」
「在这里,拳头就是真理。」
为了不被欺负,段金友学会了用暴力保护自己。
他开始健身,学格斗,把自己训练成了一台冷酷的机器。
在监狱里,他第一次体验到了恐惧的力量:当别人怕你的时候,世界就会变得简单很多。
「段金友现在不好惹了,最好别碰他。」
「那小子眼神太狠,像要杀人一样。」
12年里,段金友只收到过两封信,都是小红写的。第一封是在他刚入狱的第二年:
「金友,我会等你出来。我们的小店计划还算数。」
第二封是在第五年:
「金友,我要结婚了。对不起,我等不下去了。希望你好好改造,重新做人。」
读到第二封信的时候,段金友把信撕得粉碎。
那一刻,他感觉心中最后一点温暖也熄灭了。
「女人都是骗子。」他对狱友说,声音平静得可怕。
「兄弟,看开点,外面的女人多得是。」狱友安慰他。
「不用了。从今以后,我不会再相信任何女人。」
出狱那天,段金友身上只有政府发的200块钱和一张临时身份证明。
他在监狱门口站了很久,不知道该去哪里。
这个世界对他来说已经完全陌生了。
没有朋友,没有亲人,没有家,甚至连个可以投靠的地方都没有。
更要命的是,作为一个有犯罪记录的人,找正当工作几乎不可能。
「你之前犯的什么事?」招工的人总是这样问。
「抢劫。」段金友如实回答。
「那不行,我们不要有前科的。」
一次次的拒绝让段金友明白,社会根本没有给他重新做人的机会。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假装做个好人呢?
段金友回到了老本行:流浪和偷抢。但这一次,他的心态彻底变了。
以前的抢劫,他多少还有些紧张害怕;现在的抢劫,他冷静得像在做一件普通的工作。
以前被人追赶时他会心跳加速;现在即使面对警察,他也能面不改色。
「你不怕吗?」一个初次作案的同伙问他。
「怕什么?」段金友反问,「怕死?怕坐牢?还是怕别人看不起?」
他停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