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每次想逃出大山,我都偷偷告诉爸爸,只因我看了爸爸的日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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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妈妈二十岁生我的时候,爸爸已经整整五十岁了。

妈妈心里啊,做梦都盼着能逃出这大山。

那时候,大山就像个无形的牢笼,困住了妈妈的自由和希望。

我八岁那年,有一天夜里,月光洒在地上,妈妈觉得机会来了。

她轻声叫醒我和姐姐,声音里带着紧张和期待:

“孩子们,咱们赶紧走,离开这个地方。”

我和姐姐迷迷糊糊地跟着妈妈,脚步匆匆。

可我心里害怕极了,看着外面黑漆漆的夜,我忍不住大声喊了起来:

“爸爸,爸爸!”

熟睡的爸爸被我叫醒了,他怒气冲冲地冲出来,像一头发怒的狮子。

妈妈还没来得及跑远,就被爸爸抓住了。

爸爸抄起一根木棍,朝着妈妈狠狠打去,妈妈惨叫一声,腿被打断了。

之后,爸爸还用铁链把妈妈锁进了猪圈,妈妈在猪圈里哭泣,声音让人心碎。

十岁那年,姐姐手里拿着一块布条,那是妈妈交给她的,上面有血字。

姐姐眼神坚定,小声对我说:

“我要把这个交给镇子里的警察。”

我心里一慌,转身就跑去告诉了爸爸:

“爸爸,姐姐要去报警!”

爸爸听了,脸都气红了,他一把抓住姐姐,把姐姐吊了起来。

姐姐哭着喊着:

“爸爸,别打了!”

可爸爸根本不听,就这样打了姐姐一天一夜,姐姐奄奄一息。

十八岁那年,爸爸生病了,病得很重。

他躺在床上,气息越来越弱。

没过多久,爸爸就病死了。

妈妈和姐姐终于得救了。

镇子里来了警察和记者,妈妈和姐姐站在众人面前,眼里满是愤怒和委屈。

她们把我这些年做的坏事,一件一件都说了出来。

所有人都在背后指指点点,说我继承了人贩子的基因,

是个天生的坏种。

这话就像针一样,时不时扎在我心上。

有个记者满脸不解地看着我,皱着眉头问:

“你妈当年可是个大学生啊,被拐卖到这穷山村,日子过得要多惨有多惨。

但凡有点良知的人,都会心疼她、同情她。

你还是她亲生女儿呢,为啥还三番两次地阻止她逃跑?”

我没说话,只是默默地从怀里掏出了爸爸的日记本,

递给他们,轻声说:

“看完这个,你们就知道了。”

日记内容曝光后,全网瞬间炸开了锅。

各种评论、猜测铺天盖地而来。

爸爸死后的第二天,一大群陌生人冲进了我家。

有穿着制服的警察,表情严肃又专业。

还有拿着摄像机的记者,以及举着手机的网红。

他们风风火火地冲进猪圈,把妈妈从里面救了出来。

妈妈头发乱糟糟的,眼神里满是惊恐。

姐姐被妈妈紧紧搂在怀里,身体微微颤抖,满脸怯懦。

当被记者问及这些年的遭遇和感想时,妈妈的双眼瞬间通红,她情绪激动地用手指着我,大声说道: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生了这个白眼狼!”

我呆立在原地,心中满是震惊与惶恐。

妈妈深吸一口气,继续哭诉着:

“本来我有很多次逃走的机会!

是她,一次又一次告发了我,害我被折磨得不成人样!

那些日子,我每天都活在痛苦之中,身上的伤好了又坏,精神也快崩溃了。”

姐姐在一旁,眼神中满是怨毒,她紧紧盯着我,咬牙切齿地说:

“没错,本来妈妈早可以带着我们一起逃的。

那天晚上,月光很亮,妈妈已经带着我们走到门口了,要不是她故意尖叫着把爸爸喊醒,妈妈的腿不会断!妈妈摔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那场景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我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姐姐越说越激动,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要不是她告密,妈也不会被关进猪圈这么多年!在那又脏又臭的猪圈里,妈妈过的是什么日子啊!每天吃着猪食,还要忍受着打骂。”

这时,首富千金失踪二十年被找回的事件,热度巨大。

现场围满了记者,他们的摄像机镜头都对准了我们。

现场的一切,被记者实时直播。

上百万观看直播的网友们,眼睛紧紧盯着屏幕。

当他们听到妈妈和姐姐那声泪俱下的控诉后,直播间瞬间像炸开了锅一样沸腾起来。

一个网友愤怒地敲着键盘,打出一行字:“妈的,这就是传说中的天生坏种吧?”

另一个网友紧接着回复,语气满是厌恶:“连自己的亲生妈妈都害,这种人真是该死!”

又有网友阴阳怪气地嘲讽道:“看来她完全保留了她爸身上的人贩子基因,恶心!”

还有网友忧心忡忡地感慨:“小小年纪就这么恶毒,以后还得了?”

骂声如同潮水一般,在直播间里汹涌澎湃。

这时,一位记者穿着干练的职业装,拿着话筒,在人群中挤到了我面前。

记者清了清嗓子,提高音量问道:“听村里人说,你妈生下你姐后,你爸很生气。”

旁边一个村民也跟着补充:“是啊,他一心就想要个儿子。”

记者继续说道:“一直想再要个儿子,看到第二胎是你这个女儿后,他气得脸都绿了。”

另一个村民绘声绘色地描述:“当时啊,他眼睛瞪得老大,直接就要把你当场摔死。”

记者接着说:“是你妈跪在地上,膝盖都磨破了皮。”

村民也附和:“对,头都磕破了,血都流出来了。”

记者最后总结道:“才让你捡回了一条命。”

“你要知道,你妈不仅给了你两次生命。”

那人满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我,语速极快,“她还是首富顾家的千金啊。”

“你只要乖乖跟着她逃离这个穷得掉渣的山村,马上就能过上人人羡慕的好日子。”

他急得满脸通红,双手都快挥舞到我脸上了,“可你为什么要三番两次地告密呢?”

我静静地看着眼前瘦骨嶙峋、满身是伤的妈妈。

她的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衣服破破烂烂的。

我沉默了两秒,随即缓缓从怀里掏出一本发黄的日记本。

那日记本边角已经磨损,纸张也有些发脆。

我扬了扬手中的本子,说道:“看完这个,你们就知道了。”

“这是什么呀?”有人忍不住小声问道。

“好像是本日记。”另一个人回应。

“让我看看。”一个记者说着,走上前来。

在现场所有人和百万网友的注视下,记者小心翼翼地接过日记本。

他轻轻吹了吹上面的灰尘,然后缓缓翻开。

日记的纸张有些泛黄,字迹也有些模糊。

日记的最开始,记录的是妈妈被卖到这个山村的第一天。

只见上面写着:“妈的,今天卖了头牛,花3000块买了个城里女人回来当老婆。”

“嘿,你们知道不?”一个粗嗓门的男人满脸猥琐地说道。

“听说那女的还是个大学生呢。”旁边一人接话,眼中露出不轨的神色。

“哎哟,那长得确实比咱村里那些女人水嫩多了。”粗嗓门男人咧着嘴,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就是脾气太硬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甩了甩自己的手,“把老子手都打痛了。”

“她还哭着喊着想跑呢,那叫声,啧啧。”另一个男人怪笑着。

“现在人已经被打晕过去了,”粗嗓门男人搓了搓手,一脸迫不及待,“马上老子就把她办了。”

“为啥这么着急啊?”有人好奇地问。

“这还用问,”粗嗓门男人得意地说,“争取早点生个大胖小子,咱也后继有人呐!”

记者眉头紧紧皱着,眼神中满是愤怒和不忍。

他继续一页一页地往下翻着日记。

日记的每一页,都记录着爸爸是如何囚禁妈妈的。

“今天又把那女人锁到小黑屋里了,她敢反抗,老子就打她。”

“用皮带抽她,看她还敢不敢叫唤。”

文字粗鄙不堪,手段残忍至极。

现场众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有的握紧了拳头,有的咬牙切齿。

直播弹幕也瞬间沸腾起来。

“气死了,这人贩子就是个纯畜生啊!”一条弹幕飞快地闪过。

“这种人为什么不早点死啊!”又一条弹幕带着满满的愤怒出现。

人群中,一个满脸愤懑的大妈扯着嗓子喊道:

“正值青春年华的大学生,就这么被毁了,太可惜啦!”

旁边一个中年男人也跟着附和,满脸不屑地说:

“就是啊,而那个当女儿的,还好意思找借口让我们看日记,真不知道她咋想的。”

又有个年轻女孩皱着眉头,气愤地接话:

“就是,看了日记更觉得这个小畜生该死了!”

在这一片此起彼伏的咒骂声中,记者的目光落在了我出生那天的日记上。

日记里,一个男人恶狠狠地写道:

“今天那贱人又生了个赔钱货!”

他顿了顿,似乎余怒未消,接着写道:

“真是晦气,白白浪费老子给那贱人养胎的粮食!”

随后,又能看到他气急败坏的话语:

“妈的,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老子买个城里女人回来有什么用?”

最后,还记录着他当时的恶行:

“本来想把小的摔死,但那贱人好像舍不得,所以我就把孩子丢柴房了。”

“嘿,还真让张老头给说中了。”

“女人啊,只要一生了孩子,那心就像被孩子给拴住了,注定会心甘情愿被孩子困住。”

“你瞧瞧她,以前那性格,那叫一个烈啊,那脾气上来,谁都得让她三分。”

“可现在呢,还不是为了孩子,老老实实、服服帖帖地伺候我?”

“哼,她呀,就没点自己的想法了。”

“你知道吗?我刚刚看到那贱人了。”

“她又偷偷摸摸地去柴房喂孩子了。”

“真是个没脑子的东西,也不想想自己的处境。”

“她自己都快饿死了,还顾得上一个没用的赔钱货?”

“我可没那么傻,反正我是不会为一个赔钱货浪费一粒米的。”

“她愿意挨饿去养孩子,那就随她便吧。”

“等她把孩子养活了,刚好可以用来牵制她。”

看到这里,

网友们的愤怒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澎湃不已。

有人惊呼:“天呐,这个当妈的多好啊!

在那样恶劣的环境下,她还辛辛苦苦地把女儿养大。

可她呢,居然恩将仇报,这也太过分了吧!”

另一个网友恶狠狠地骂道:“坏种就是坏种!

骨子里的坏,改都改不了。”

还有人满脸厌恶地说:“越看越恶心,

这种孩子就该一出生就掐死,省得以后出来害人!”

很快,记者翻到了我八岁那年的记录。

只听到一个男人愤怒地咆哮:“妈的,今天差点被那贱人带着孩子跑了!

我当时要是没发现,可就麻烦大了。”

接着,又传来男人庆幸的声音:“还好老二在走的时候一直大声喊我,

不然老子就真亏大了,便宜那贱人了。”

随后,男人带着一丝凶狠说道:“我用铁锹把那贱人的腿打断了,

老大哭得稀里哗啦的,那哭声啊,撕心裂肺的。

可老二呢,一点反应都没有,跟个没事人似的。”

“嘿,看来还真是天意啊!”

一个男人恶狠狠地说道,脸上满是幸灾乐祸的神情,

“那贱人自己养了个白眼狼在身边,这白眼狼的心比老子还硬呢!”

看到眼前这一幕,现场的众人都炸开了锅。

他们纷纷向我投来愤恨的眼神,那眼神仿佛能把我看穿。

直播间里的骂声也越发凶狠起来。

有人大声质问:“才五岁就能眼睁睁看着妈妈腿被打断而无动于衷?”

另一个人紧接着喊道:“不只是无动于衷!是她告的密!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啊!”

还有人恶狠狠地咒骂:“天生的反社会人格吧?人贩子的基因太强大了,这孩子没救了。”

更有人愤怒地叫嚷:“这种畜生就不该被生下来!”

镜头就像一双锐利的眼睛,死死地对准我。

它试图从我脸上捕捉到一丝愧疚或者动摇的神情。

可我只是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仿佛周围发生的一切都与我无关。

记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继续往下翻那本日记。

日记里,日期跳跃得毫无规律,有一天没一天的。

大部分内容都在记录着爸爸的暴行。

“妈的,我说这贱人怎么好久没怀孕了,原来是被我打得不能生育了!”爸爸愤怒又得意地吼道。

“真是个废物!这么不抗揍,不如死了算了!”他又恶狠狠地骂道。

今天,隔壁老王头又上门来要债了。

我瞅着他那副讨债的嘴脸,心里就来气。

我恶狠狠地对老王头说:“让那个贱人陪你过一夜,就当替我还债了。”

谁知道,那贱人居然不识好歹,还敢以死相逼。

我气得暴跳如雷,大声骂道:“你个贱人,还敢反抗!”

我抄起一根棍子,对着她就是一顿猛打。

边打边骂:“让你不听话,让你敢跟我对着干!”

这一打就是好几个小时,棍子都被我打断了。

我累得气喘吁吁,正恼火呢。

这时候,老二主动拿了根新棍子递给我。

她怯生生地说:“爸,给您新棍子。”

我看着她,心里想着:这丫头,有点意思。

今天,老二去给那贱人送饭。

我悄悄地躲在一旁偷听。

就听见那贱人骂老二:“你个白眼狼,为什么要坏我的事?”

老二不紧不慢地说:“这里就是我们的家,妈,你别想逃。”

我听了老二这话,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忍不住在心里赞叹:不愧是我女儿,真是越来越像我了!

“哼,那贱人啊,好几次都不安分,总想背着我偷偷逃跑呢。”说话的人满脸厌恶,语气里满是嫌弃。

旁边有人搭腔:“真的啊?那她胆子可够大的。”

“是啊,每次都是老二帮我识破,然后把她给拦住了。”这人继续说道,脸上露出几分得意。

又有人问道:“老二这么厉害啊?要不是老二,你还真不好守住那贱人和老大吧?”

“没错,要不是老二,我还真守不住那贱人和老大。”这人感慨道。

接着,这人满脸欣慰地说:“老二这孩子,真是越来越合我心意了!”

在大家一阵阵此起彼伏的唾骂声中。

记者翻到了我十岁那年,姐姐想帮妈妈传递布条报警那事。

记者问一个人:“当时具体是怎么回事啊?”

那人说道:“今天老二跑过来,跟我说看见老大偷偷藏了块布在身上。”

记者追问:“那布有什么特别的吗?”

那人回答:“布上面好像还有字,叫我去看看。”

记者又问:“那你当时啥反应啊?”

“我一开始没当回事,”那人满不在乎地说,“小丫头片子能翻起什么浪?”

记者接着问:“那后来呢?”

那人说:“结果老二扯着我衣服,非要我去看。”

“妈的!差点就掉以轻心了,幸亏去看了!”

一个男子怒目圆睁,恶狠狠地骂道。

另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接着说:

“从老大身上搜出来那块布,你们猜怎么着?是那贱人用血写的求救信!”

“啥?真的假的!”旁边有人惊讶地叫道。

“千真万确!”横肉男咬牙切齿,“真没想到,老大竟然真带着布条想去镇上找警察!”

“这小兔崽子,胆子可真肥!”又一人满脸怒气地喊道。

横肉男气得满脸通红,继续说道:

“我当时气得呀,直接把老大吊起来打了一整晚。”

“打得狠不狠?”有人急切地问。

“那必须狠!骨头都打断了好几根!”横肉男恶狠狠地说。

“这老大就是个养不熟的畜生,天天就想着逃!”一个女人尖声骂道。

“就是,没良心的东西!”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这时,一个男人满脸得意地说:

“还是老二懂事,要不是她,老子就亏大了!”

看到这一幕,现场所有人都朝“我”愤恨大骂。

“你这个没人性的东西!”

“畜生,不得好死!”

直播间弹幕也持续沸腾,怒火滔天。

“实锤了!这人就是个十足的畜生!”

“跟那个人贩子一样恶心,天生坏种,垃圾!”

“天啊,她竟然害得亲姐被打了一整晚!”

“这也太过分了,那可是她亲姐啊!”

“还有她亲妈,被关在猪圈里,生不如死,这还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儿吗?”

“这种天生的人渣,我多看她一眼都嫌恶心!”

“就是,简直坏透了!”

现场,骂声一片。

所有人都愤怒地瞪着我,那眼神,就像要把我给撕碎了一样。

有的人还攥紧了拳头,嘴里不停地咒骂着。

尤其是妈妈,她的脸色煞白。

仿佛是回忆到了日记里的痛苦过往,她的身子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她看着我的眼神,满是怨恨,一步一步朝我走了过来。

“为什么?”妈妈声音颤抖地问道。

她的嘴唇都在哆嗦,眼里含着泪。

“你到底为什么要帮着那个畜生害我啊?!”妈妈的声音提高了,带着哭腔。

她的双手在空中挥舞了一下,好像想要抓住什么。

妈妈满脸痛苦,质问的声音,充斥着失望和怨恨。

她的眉头紧紧皱着,脸上的皱纹更深了。

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我的目光很平静,没有一丝慌乱。

随后我指了指日记,说道:“答案都在日记里。”

闻言,记者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急切,赶紧双手捧着日记,继续往下翻阅。

日记的笔迹,不再像之前那般工整,开始变得歪歪扭扭,就像是被狂风肆虐过的小草,横七竖八地躺在纸上。

日期也断断续续,仿佛是一串断了线的珠子,记录着爸爸身体逐渐垮掉的过程。

“今天发烧了,”

爸爸虚弱地靠在床边,声音沙哑地说道,“浑身疼得像散了架,地里的活都干不动了。”

一旁的老二听到这话,眼睛里满是心疼,轻声说道:“爸,您就好好歇着,我去山上采点草药给您熬着喝。”

“老二主动去山上采了点草药熬给我喝,”

爸爸在日记里写道,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这孩子是真心对我好。”

“病得更重了,”

爸爸躺在床上,身体蜷缩成一团,痛苦地呻吟着,“下不了床,屎尿都在床上。”

老二端着一盆热水走进来,看到爸爸难受的样子,眼眶微微泛红,赶紧说道:“爸,您别着急,我会一直在您身边照顾您的。”

“还好有老二每天照顾我。”

爸爸在日记里写道,眼神里充满了感激。

“给我喂饭,熬药,”

爸爸看着忙碌的老二,心疼地说道,

“每天累得满头是汗,却一句抱怨都没有。”

医生皱着眉头,无奈地摇了摇头,对守在床边的老二说:

“你爸爸这病没治了,让准备后事。”

“老二当时啊,哭得那叫一个伤心。

她哭着就跑去求医生,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脑袋磕得砰砰响,嘴里还不停地说着:‘医生,您就行行好,给开点药吧,哪怕能让我爸多活几天也行啊。’

医生被她缠得实在没办法了,皱着眉头,一脸无奈,最后还是开了几副很贵的药。

那药钱哪来的呀?

是老二去卖血换来的。

她一个人偷偷跑去,抽完血脸色惨白地回来。

哎,这丫头,是真心实意对我好啊。”

日记里,爸爸把我照顾他的事儿都清楚地记着。

我为了给他治病,去卖血的时候,针头扎进胳膊,疼得我直哆嗦,到处去借钱,低三下四地求别人,还磕头求人帮忙找好医生。

大家看到这些内容,原本脸上满满的愤怒,慢慢地开始有了变化,变成了困惑,还带着一丝鄙夷。

有人小声嘀咕:“她是不是有病啊?对这个禽兽不如的人贩子这么好?”

另一个人也跟着说:“就是啊,对自己的妈妈姐姐那么狠,对施暴者倒是尽心尽力?”

我皱着眉头,满脸厌恶地说道:

“越看越觉得这畜生恶心!”

旁边一人也跟着气愤地附和:

“对施暴者忠诚,对受害者残忍,这就是天生的贱种!”

这时,记者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我,眼睛瞪得老大,声音都有些颤抖:

“你确定这日记里写的东西都是真的?”

我坚定地点了点头,语气十分肯定:

“对,都是真的。”

记者满脸不解,愤怒的情绪在脸上蔓延,提高了音量质问:

“那你还让我们看这个?”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

“你知不知道这些内容一揭露,只会更加证明你是个丧心病狂的畜生!”

他越说越激动,双手都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

“要不是现在是法治社会,看了这本日记的内容,我都忍不住要打你了!”

即便这位记者阅人无数,有着极具专业的素养,此刻也气得满脸通红,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但我却一脸淡然,轻轻抬起手,指了指那本有些陈旧的日记本。

我开口说道:“还有一页呢,你们还没看完。”

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我,有愤怒,有鄙夷,也有好奇。

我又接着说:“看完最后一页,你们就什么都知道了。”

在这无数道复杂的目光中,记者深吸了一口气。

他的手缓缓伸向日记本,准备翻开最后一页。

这一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大家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本日记,眼神里满是期待。

都想好好看清楚,这日记的最后,到底写着什么。

然而,就在记者的手指即将碰到日记最后一页的瞬间。

突然,一个身影猛地冲了过来。

只听见“啊”的一声,那人一把将日记本夺了过去。

仔细一看,原来是妈妈。

她紧紧地攥着那本发黄的日记本。

手指因为用力过度,都变得发白了,还不停地颤抖着。

所有人都满脸狐疑地看着妈妈,

眼神里写满了不解,

实在搞不懂她为什么突然要抢那本日记。

只有我,神情平静,一脸淡然。

在众人齐刷刷的注视下,

妈妈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像是有一头愤怒的野兽在里面横冲直撞。

她的眼泪夺眶而出,如决堤的洪水一般。

“够了!”妈妈声嘶力竭地喊道,

“不要再看了!”

“我真的不想知道,”妈妈哽咽着说,

“她是怎么帮那个畜生监视我们的,

又是怎么给那个畜生递棍子来打我们的!”

“我也不想去看,”妈妈的声音颤抖着,

“她是怎么装作‘懂事’的样子,

阻止我们逃跑的!”

“更不想去了解,”妈妈的语气充满了痛苦,

“她是怎么尽心尽力地伺候她那个畜生爹的!”

“我真的不想接受,”妈妈双手抱头,

“自己生了一个天生的畜生!”

“我更不愿再回忆那段日子!”

说着,妈妈缓缓地转过头,看向我。

她的眼里,满是痛彻心扉的绝望,那绝望仿佛能将人吞噬。

“为什么?”

“为什么你做了那么多错事啊?”

“这么多年来,你害得我和你姐姐受了多少罪,你心里不清楚吗?”

“到现在了,你还想着给自己找借口?!”

“怎么,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们,你是有苦衷的?”

“你是有不得已的原因才这么做的,对不对?”

“我可告诉你啊,不管是什么天大的理由,都不能成为你助纣为虐、残害亲人的借口!”

“你好好看着我这条腿!”

她缓缓地抬起手,指着自己那条明显扭曲变形的腿。

那腿,弯弯曲曲的,就像一根被折断又随意接上的树枝。

接着,她又把手指向姐姐。

“再看看你姐姐身上那些消不掉的疤!”

姐姐的身上,一道道疤痕触目惊心,那是多年痛苦的见证。

“瞧瞧我们过的这是什么日子啊,简直猪狗不如!”

“难道你天真地以为,光靠一本日记本,就能洗清你身上的罪孽吗?!”

“你倒是给我说说,什么样的苦衷,什么样的理由,能抵消这些伤害?!”

妈妈痛心疾首地看着我。

她的每一声质问都带着泪,每一个字都像是浸满了血。

她就像是在痛诉一个无可救药的罪大恶极之人。

她的话,像重锤一样,一下又一下地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让刚刚还因为日记内容而产生好奇的人,

瞬间就义愤填膺起来。

有人满脸愤怒,双手紧握成拳,大声吼道:

“对!没错!不管什么理由,

都不能成为她伤害亲人的借口!”

旁边一个人也气得满脸通红,唾沫横飞地接着说:

“杀人犯还知道喊冤,说自己有苦衷呢!

错就是错,不管什么理由,

犯下的罪都洗不清!”

又有一个人跺着脚,扯着嗓子喊道:

“就是!还想靠日记洗白?做梦!”

人群中一个戴着眼镜的人,推了推眼镜,着急地劝道:

“大家千万不要再被这本恶心的日记误导了!”

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挥舞着手臂,怒目圆睁地叫嚷:

“一定要让这个满身罪恶的畜生付出惨重代价!”

上一刻,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日记本里。

但此刻,所有人都只顾着骂我,一个个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嘴里骂骂咧咧,恨不得立刻将我就地处决。

在一片此起彼伏的骂声中,一个戴着精致金丝眼镜的男人,他坐在轮椅上,神情焦急。

旁边有两个健壮的保镖模样的人,正急匆匆地推着轮椅赶到了现场。

轮椅一停下,他的目光瞬间就死死地定在了妈妈身上。

他看到妈妈的模样,整个人的身体猛地一震。

妈妈浑身都是伤,衣服破破烂烂的,满是血迹。

一条腿还瘸着,走路一拐一拐的。

他那双原本威严的眼眸里,很快就盛满了悲伤的泪水。

他声音颤抖地喊道:

“宁儿!”

紧接着,他又悲切地说:

“我的女儿啊,你这是遭了多大的罪啊!”

说着,他伸出双臂,紧紧地抱着妈妈,身体也跟着微微颤抖。

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哭得泣不成声。

这一幕,让现场再次引起了一片轰动。

人群中有人发出感慨:

“哎,顾首富可是出了名的宠女狂魔啊!”

“你知道吗?”

“知道什么呀?”

“这些年,他悬赏千万,一直在苦苦寻找自己的女儿呢。”

“找了多久啊?”

“整整二十年啊!这二十年,可把他给折磨惨了。”

“是啊,原本一个意气风发的中年男人,一下子就蹉跎得满头白发了。”

“太可怜了,他这二十年得有多煎熬啊。”

“何止啊,因为伤心过度,他的腿都中风瘫痪了!”

“啊?这也太惨了吧,他以后可怎么办啊。”

“哎,要不是这个小畜生,人家父女俩早就团圆了。”

人尽皆知,顾霆骁是我们省的首富。

他也是出了名的宠女狂魔。

妈妈消失这些年,我经常在电视上看到他。

每次看到他,他都是含着泪的。

他会在电视上高调发通告。

悬赏千万,只为寻找失踪的独女。

一年又一年地寻人,一年又一年地担忧与思念。

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让他饱经风霜,满脸蹉跎。

此刻,他亲眼看到了自己珍爱了十几年的女儿。

那女儿被关在猪圈里,浑身都是伤。

伤口密密麻麻,血迹斑斑,触目惊心。

他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痛得差点当场晕厥过去。

他双腿发软,差点站立不稳,双手紧紧握拳,指甲都嵌进了肉里。

此前,他得知了妈妈的悲惨经历。

妈妈那些年遭受的苦难,如同锋利的刀刃,一下下割着他的心。

他痛恨我爸,觉得是我爸毁了这个家。

更对我愤恨无比,觉得我是这场悲剧的帮凶。

跟妈妈宣泄完思念后,他的眼神变得冰冷如霜。

他满目冰冷地看着我,眼中满是怒火和失望。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这个畜生!”

“你竟然把你妈妈和你姐姐害成了这副模样!”

“看看你姐姐,浑身是伤,关在猪圈里,这都是拜你所赐!”

“你还有一点人性吗?”

他气得浑身颤抖,手指着我,声音都在发颤。

接着,他又愤怒地吼道:“我们顾家,没有你这种丧心病狂的不孝子!”

“你做出这种事,根本不配姓顾!”

“你让顾家蒙羞,让我们抬不起头!”

他满脸涨得通红,胸膛剧烈起伏着。

然后,他转头看向一旁的警察同志,急切地说:“警察同志,赶紧把她带走吧。”

“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她必须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听到顾霆骁这么说,姐姐用力地点头。

她的眼神里透着迫不及待的光,像是盼着我赶紧受到惩罚。

姐姐眼中满是痛苦和怨恨,大声说道:“要不是你,我和妈妈根本不可能受这么多罪!”

“这些年,我们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你知道吗?”

“都是因为你,我们的生活才变成了地狱!”

姐姐说着,泪水夺眶而出,身体也跟着颤抖起来。

其他人一听这话,更是情绪激动,纷纷站出来大声赞同。

一个满脸愤怒的大妈,双手叉腰,扯着嗓子喊道:“对!赶紧把这个畜生关起来,省得她再祸害人!”

旁边一个年轻小伙子也跟着义愤填膺地叫嚷:“这就是个天生的坏种,把她留在外面,绝对会出事!”

一位老大爷气得满脸通红,用手指着,恶狠狠地说:“这种人渣活着就是浪费空气,最好让她死在里面!”

现场瞬间骂声一片,那声音就像炸开了锅一样,此起彼伏。

而在网络上,怨恨的情绪更是如汹涌的潮水般漫天而来。一条条恶毒的评论,像利箭一样不断射来。

我站在人群中间,看着所有人望向我的眼神。那些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敌意和谴责,仿佛我是这世间最十恶不赦的罪人。

可我却笑了,那笑容在这一片愤怒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平静。

我平静地站着,视线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他们一个个义愤填膺,脸涨得通红,嘴里还在不停地咒骂着。

我不紧不慢地开口:“把我带走之前,你们不想看看这日记的最后一页到底写了什么吗?”

人群里瞬间安静了一下,大家似乎被我的话惊到了。

我接着又说:“不想知道我妈为什么会突然这么紧张?”

说着,我缓缓地将目光落在了我妈身上,眼神里带着一丝审视,一字一句地说道:

“大家都好好看看,

到底是我在找借口……”

顿了顿,我又接着说道:

“还是我妈,她心里有鬼,怕大家知道事情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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