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长乔迁我随礼30万,我新店开业他只送一副对联,我展开一看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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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我将全部身家赌在新任县长身上,咬牙随礼三十万。

三年后,我的新店开业,他却只回赠一副轻飘飘的对联,让我在全县权贵面前沦为笑柄。

“三十万换副破字,李诚这回要倾家荡产了!”

嘲讽声不绝于耳。

在所有人都宣判我死刑的这一刻,我死死盯着那副将我推入深渊的对联,它真的只是一份迟来的羞辱,还是藏着一个能让我绝地翻盘的惊天秘密?



01

今天,是我李诚这半辈子最重要的一天。

我倾尽所有,甚至抵押了房产才开起来的“诚品轩”,正式开业。

店门前,崭新的红地毯从门口一直铺到街口,像一条渴望被认可的舌头。

两排巨大的开业花篮争奇斗艳,上面挂满了各路朋友送来的祝贺条幅,在夏日的微风中轻轻摇曳。

高功率音响里循环播放着震耳欲聋的喜庆音乐,特意请来的司仪正拿着麦克风,声嘶力竭地喊着那些千篇一律的吉祥话。

宾客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端着香槟,脸上挂着标准化的笑容,嘴里说着言不由衷的恭维。

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完美,那么光鲜,那么充满着蒸蒸日上的希望。

可我的心,却像是被一根看不见的线吊在半空中,上不去,也下不来,只有无尽的惶恐和煎熬。

我在等一个人。

或者说,我在等一个能决定我生死的信号。

这个信号,关系到我这家店能不能活下去,关系到银行的贷款会不会批,关系到供应商的账期能不能延长。

更关系到我李诚,究竟是能一飞冲天,还是会摔得粉身碎骨。

时间仿佛被拉成了一根细长的丝线,每一秒的流逝,都伴随着酷刑般的折磨。

我的思绪不受控制地飘回了那个改变了一切的,三年前的下午。

那时候,我还在县城里经营着一家不大不小的建材店。

说大不大,是因为在本地盘踞多年的赵总像一座山一样压在我头上,我只能在他吃剩下的汤里捞点肉末。

说小不小,是因为这些年摸爬滚打,也确实积攒了一些家底,但天花板就在那里,透明,却坚硬无比,我怎么也冲不上去。

那种无力感让我焦虑,整夜整夜地失眠,枕头上的头发一天比一天多。

我迫切地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能让我打破僵局,一步登天的机会。

就在那时,一个消息通过一个极其隐秘的渠道,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新上任不久,以低调和务实著称的县长陈望,要搬家了。

这个消息,是我从一个在县府办公室做文员的发小那里,在一顿酒局的尾声中偶然听说的。

发小说,陈县长拒绝了组织分配的独栋小楼,反而在一个老旧的教师小区里,自己掏钱买了一套二手房。

他没搞任何仪式,甚至没告诉几个人,自己找了几个工人简单粉刷一下就准备搬进去。

放下酒杯的那一刻,一个疯狂到我自己都害怕的念头,在我脑海里电光火石般地成型了。

我要去随一份礼。

一份足以让他记住我的,惊天动地的重礼。

我跌跌撞撞地回到家,把这个想法跟老婆王霞一说,她当场就炸了。

“李诚,你是不是赌钱赌疯了!”

她的眼睛瞪得滚圆,声音因为震惊和愤怒而变得尖利。

“我们家账上总共就四十万的活钱,你一下就要拿出三十万去送礼?”

“这跟把钱扔进水里有什么区别!”

我拼命地跟她解释我生意上的困境,解释这笔“投资”的战略意义。

“这不是送礼,这是投资未来!是敲门砖!”

“陈县长这种人,最看重什么?是人情!我们这时候送过去,不是锦上添花,是雪中送炭!”

“雪中送炭?”王霞气得笑出了声,眼泪却在眼眶里打转。

“人家是县长,会缺你这三十万来取暖?你这是拿我们全家的活命钱,去赌一个你只在电视上见过的陌生人!”

“儿子马上就要上初中了,学区房,补习班,哪一样不要钱?你拿我们全家的未来去赌你的野心?”

那几天的家里,气氛压抑到了冰点。

我们从争吵,到冷战,再到互相伤害。

王霞的眼泪和我的固执,像两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日夜不休地互相撕咬,搞得彼此都遍体鳞伤。



最终,还是我的偏执占了上风。

我瞒着她,用需要紧急支付货款的名义,从公司的账户里取出了三十万现金。

我一沓一沓地数着那些崭新的钞票,它们散发着油墨的香气,却让我感到一阵阵的心悸。

我用一个最普通不过的黑色塑料袋把它们装起来,感觉自己提着的不是钱,而是我半辈子的积蓄和下半辈子的命运。

我至今都记得那个下午,天色阴沉,像是随时要下雨。

我开着我那辆半旧的桑塔纳,按照发小给的地址,找到了那个朴素得有些过分的教师小区。

小区的铁门已经锈迹斑斑,传达室里坐着一个昏昏欲睡的老保安,对我这辆外来车辆视若无睹。

我提着那个沉甸甸的黑色袋子,手心的汗把袋子的提手都浸湿了。

我敲开了陈县长的家门。

开门的是他本人,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灰色夹克,脚上是一双最常见的黑色布鞋,脸上带着一丝疲惫。

他看到我,又看了一眼我手里那个鼓鼓囊囊的黑色袋子,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平静得像一潭深水。

“你是?”他开口了,声音很沉稳。

“陈县长您好,我……我是做建材生意的李诚,听说您乔迁之喜,特地来……祝贺一下。”

我的舌头打了结,话说得磕磕巴巴,完全没有了平时在生意场上的半点从容。

他沉默地看了我足足有五秒钟,那眼神仿佛能穿透我的皮囊,看清我内心深处所有的投机、欲望和不安。

然后,他侧过身,让我进去。

屋子里的装修简单到了简陋的程度,墙壁只是简单地刷了白,地上是普通的水泥地,家具也都是最基本的款式。

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油漆味。

我把那个黑色的袋子,像一个烫手的山芋一样,轻轻地放在了茶几上。

“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我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变得干涩。

他没有看那个袋子,而是转身去饮水机旁,给我倒了一杯白开水,用一个玻璃杯装着。

“坐吧。”

我局促不安地在沙发的边缘坐下,感觉屁股底下像是有钉子。

他没有问我生意上的事,没有聊任何工作上的话题,甚至没有问我叫什么名字,做什么的。

我们就那样沉默地坐着,屋子里只听得见墙上挂钟秒针走动的“滴答”声。

那几分钟,比我经历过的任何一场商业谈判都要漫长,都要煎熬。

最后,他端起他自己的茶杯,喝了一口,然后看着我说了一句:“有心了,请回吧。”

没有一句客套,没有一句感谢,更没有一句哪怕是暗示性的承诺。

我几乎是逃一样地离开了他的家。

回去的路上,我的心是空的,那辆桑塔纳开得摇摇晃晃。

这三十万,就像一颗投入了宇宙黑洞的石子,连一丝回响都没有。

02

接下来的三年,无情地印证了我最坏的担忧。

陈县长依旧低调得像个影子。

我的生意依旧在赵总的阴影下艰难求生。

那三十万,真的就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没有在我的人生中激起任何涟漪。

王霞再也没提过那笔钱,但她的眼神里,时常会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埋怨和失望。

这成了我们夫妻之间一道看不见的伤疤,在每一个夜深人静的时候隐隐作痛。

为了翻身,为了向所有人,也向我自己证明当年的决定没有错,我做出了一个更加疯狂的决定。

我抵押了我们唯一的那套房子,从银行贷了一大笔款,倾尽所有开了这家集高端茶叶、文玩、字画于一体的“诚品轩”。

这是我堵上全部身家性命的最后一搏,不成功,便成仁。

所以,今天的开业典礼,陈县长的态度,至关重要。

他若亲自来,哪怕只是露个面,那所有问题都将迎刃而解。

银行会对我笑脸相迎,供应商会把账期放宽,连赵总那样的对头,都得收敛他那嚣张的气焰。

可现在……



剪彩的吉时马上就要到了。

宾客们的耐心也快要耗尽,脸上的笑容变得越来越敷衍。

赵总那张胖脸上,嘲讽的意味已经满得快要溢出来了。

他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走到我身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像蛇一样吐着信子:

“李老板,你那位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大靠山’,怎么还没来啊?”

“是不是你这面子不够大,人家压根就看不上你这小门小户啊?”

我的拳头在身侧悄悄握紧,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被这种公开的羞辱和无尽的焦虑压垮的时候,那个穿着蓝色工作制服的年轻人,骑着电动车出现了。

他把那个红色的纸盒递给我,高声喊道:“陈县长今天有个重要的会议走不开,特地让我把贺礼给您送过来!”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是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稻草。

来了!终究是来了!

虽然不是亲自到场,但派人送来贺礼,也足够了!这份姿态,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感觉周围那些看热闹的目光,瞬间变得不同了,连赵总脸上的嘲讽都收敛了一些。

我双手接过那个红色的纸盒,感觉它承载着我三年的等待和期盼。

“李老板,快打开让我们开开眼啊!”

赵总那浸满了酒精和恶意的嗓音像一根油腻的锥子,狠狠刺破了现场虚伪的热闹。

我感觉老婆王霞的手在我胳膊上猛地一紧,那修剪得整齐的指甲隔着西装料子,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

周围的空气仿佛在一瞬间被抽干了,无数双眼睛,带着各式各样的情绪,像聚光灯一样聚焦在我手上那个轻飘飘的红色纸盒上。

我能清晰地听见自己心脏狂跳的声音,一下,又一下,沉重地砸在我的胸骨上,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里面没有我想象中的名贵摆件,没有厚重的纪念品,甚至没有哪怕一张薄薄的卡片。

只有一副卷起来的红纸,轻飘飘的,像一片没有重量的羽毛,却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心上。

那短暂的寂静过后,是压抑不住的窃笑声,像是无数只小虫子,从四面八方爬过来,钻进我的耳朵,啃噬我的理智。

“一副对联?就送了一副对联?”

“我还以为是什么宝贝呢,搞了半天……”

“李老板这人脉可以啊,三十万换一副对联,哈哈哈!”

赵总的笑声最为夸张,他拍着自己的大腿,肥肉乱颤,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哎哟喂,李老板,你这笔买卖做得太‘值’了!”

“三十万的对联,是不是金子做的啊?快展开让我们欣赏欣赏啊!”

我感觉自己的脸颊在瞬间烧了起来,一股热血直冲头顶,让我眼前阵阵发黑。

我能感觉到王霞的手在我胳膊上剧烈地颤抖,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哆嗦着。

她凑到我耳边,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哭腔和绝望:“李诚,我们……我们成了全县城的笑话了……”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屈辱,愤怒,失望,懊悔,像决了堤的洪水一样将我瞬间淹没。

我死死地盯着手里的那副对联,仿佛要把它看穿。

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

为什么会是这样?

陈望,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想告诉我,我当年的行为在你看来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吗?

是想用这种方式,来公开羞辱我这个不自量力的投机商人吗?



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站不住,快要被这巨大的羞辱感压垮的时候,一个更沉重,也更致命的打击来了。

我最大的建材供应商,也是我这次开店最重要的合作伙伴之一,王老板,快步走到我身边,把我拉到一个人少的角落。

他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公事公办的严肃和疏离。

“老李,不是我说你,今天这事……办得有点难看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像被一块巨石砸中。

“王哥,你听我解释……”

他直接摆了摆手,打断了我的话,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不用解释了,老李,我们都是生意人,看的是实力和前景。”

他顿了顿,目光从我手里的对联上扫过,说出了一句让我如坠冰窟的话。

“老李,不是我不帮你,你看今天这场面……县长这个态度,明眼人都看得懂。”

“我们公司有规定,为了控制风险,从下个季度开始,你所有的货款,都需要全款预付了。”

全款预付!

这四个字像一把巨大的铁锤,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天灵盖上。

我的“诚品轩”前期投入已经掏空了我所有的资金,甚至还背上了沉重的债务,后续的运营全靠着王老板给的这几个月账期来维持周转。

一旦要求全款预付,我的资金链会立刻断裂。

这家我堵上全部身家性命的店,还没真正开始,就要宣告死亡。

“王哥!你不能这样!我们合作这么多年了!你这是要我的命啊!”我失态地抓住他的胳膊,声音都在哀求。

他却毫不留情地挣脱开我的手,脸上甚至露出了一丝厌恶。

“生意就是生意,我也要对我的公司负责,对我的股东负责。”

“老李,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他转身就走,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仿佛我们多年的交情只是一个笑话。

不远处,赵总显然清清楚楚地听到了我们的对话。

他脸上那得意的笑容,像一把淬了剧毒的刀子,在我已经千疮百孔的心上,又狠狠地剜了一刀。

他甚至还装模作样地走过来,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那力道像是惩罚。

“哎呀,李老板,别灰心嘛。”

“生意失败了不要紧,大不了从头再来嘛。”

“就是这教训的代价,有点大啊,哈哈哈!”

他那幸灾乐祸的笑声,和周围宾客们那些从嘲笑转为赤裸裸的怜悯的眼神,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将我牢牢困住。

那种眼神,比直接的嘲笑更伤人,更具毁灭性。

它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你完了,你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我转过头,看到我的妻子王霞,正靠在店门口的一根柱子上,无声地抹着眼泪,瘦弱的肩膀一抽一抽的,充满了无助和绝望。

那副景象,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我心中那根紧绷的弦。

我感觉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在我眼前分崩离析。

三年的忍耐。

三年的期盼。

全部的身家性命。

到头来,只换来了一场全城直播的盛大羞辱,和一个注定破产的结局。

我完了。

我彻底完了。

03

我低头看着手里那副轻飘飘的对联,它此刻仿佛有千斤重,压得我喘不过气,压垮了我所有的尊严和希望。

巨大的屈辱和绝望,像黑色的潮水,从四面八方涌来,没过了我的头顶,让我无法呼吸。

就在这极致的黑暗和窒息中,一股莫名的,近乎疯狂的狠劲,毫无征兆地从我心底最深处蹿了上来。

既然已经成了全县城的笑话,既然已经注定要一败涂地,血本无归。

那还怕什么?

索性就让这个笑话,闹得更大一点!让所有看我笑话的人,都看得更清楚一点!



我拿着那副对联,猛地转身,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困兽,大步流星地走回了剪彩台前。

我一把从目瞪口呆的司仪手里抢过麦克风,因为动作太猛,音响发出刺耳的,长长的啸叫声,让全场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像看疯子一样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惊讶、不解和一丝丝的恐惧。

我能看到赵总脸上一闪而过的错愕,看到王老板皱起的眉头,看到王霞那张泪痕未干的脸上写满了惊慌。

我环视着台下那一张张或嘲讽、或怜悯、或幸灾乐祸的脸,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在燃烧。

他究竟想做什么?

是想当众发疯,痛骂县长一顿泄愤?

还是准备就此承认失败,宣布破产?

没人知道,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我最后的宣判,等待着这场闹剧的最终高潮。

我深吸一口气,那吸进去的空气仿佛都带着玻璃碴子,划得我喉咙生疼。

我对着麦克风,用一种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嘶哑而又洪亮的声音喊道:

“感谢各位来宾,在百忙之中,来参加我李诚的这场‘笑话’!”

“也特别感谢陈县长,送给我这份独一无二的‘厚礼’!”

“既然大家这么好奇,那我就让大家一起开开眼,看看这副价值三十万的对联,到底写了什么金枝玉叶!”

说完,我捏住卷轴的两端,用尽全身的力气,手臂猛地向两侧一振!

“哗啦”一声脆响,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

鲜红的纸面,黑色的墨迹,像一道惊雷,瞬间呈现在所有人面前。

上联是:生意兴隆通四海。

下联是:财源广进达三江。

横批:大展宏图。

字写得极好,铁画银钩,龙飞凤舞,气势磅礴。

但内容,却是最大路货的祝福语,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赵总刚要张开他那张准备继续嘲讽的嘴,人群中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突然传来一个苍老而颤抖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震惊。

“这……这个字……”

一个头发花白,戴着老花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老先生,被人搀扶着,跌跌撞撞地挤到了台前。

他顾不上礼仪,几乎是把脸贴在了那副对联上,整个人都开始剧烈地哆嗦起来。

老先生激动得满脸通红,他指着对联右下角的落款和一枚小小的印章,声音因为激动而拔高了八度:

“天哪……这……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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