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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近代那段日子,说起来真让人堵心。不是因为船炮不行,或者银子少,而是人骨头软的地方太多。想想看,从鸦片战争到巴黎和会,一次次被列强按在地上摩擦,表面上看是军力经济落后,深挖下去,其实是内部那些知识分子,总爱在关键时候讲妥协,喊理性,却很少有人站出来硬扛。
郭心刚那种类型的人,太稀缺了,他代表了那种不怕死的劲头,五四运动里直接上街,病都顾不上,就为了国家主权。而胡适之那种,学问大,但总觉得他把书本当盾牌,回避正面冲突。结果呢,国家窝囊劲儿就这么延续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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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世纪中叶,英国人带着炮舰来敲门,1840年鸦片战争打响,中国输得一塌糊涂。不是没抵抗,林则徐禁烟那股子气势还在,但上头很快就签了南京条约,割香港赔银子。为什么?因为朝廷里那些大臣,多数想着息事宁人,避免扩大事态。知识分子呢?有些人写文章批判,但多停留在纸上,没几个跳出来组织实打实的反抗。
1894年甲午战争,日本小国欺负大清,北洋舰队全军覆没,又是割地赔款。知识分子圈子开始动荡,康有为梁启超搞维新,但那也是求皇帝改良,没敢推翻旧体制。失败后,他们跑国外,继续写书讲道理,却没见大规模的街头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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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前推,辛亥革命1911年爆发,总算推翻了帝制。但孙中山他们那帮人,虽然有革命党,但内部妥协太多。袁世凯窃国,革命成果被抢走。知识分子分两派,一派像章太炎那样骂得凶,但实际行动有限;另一派就更爱谈和平过渡。
结果,民国初年军阀混战,国家四分五裂。1915年日本提二十一条,袁世凯签了十九条,全国闹腾一阵子,但没形成持久压力。知识分子写文章抗议的多,真正上街的少。巴黎和会1919年,中国作为战胜国去要回山东权益,结果被列强转手给了日本。这事儿直接点燃了五四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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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四运动是转折点。1919年1月和会开幕,中国代表团去巴黎,本以为能收回德国在山东的权益,谁知4月底决定下来,全给了日本。消息传回北京,学生们坐不住了。5月4日,北京十三所学校三千多人天安门集会,游行到东交民巷,又去赵家楼烧曹汝霖家。政府抓了三十二人,但运动扩散,罢课罢市罢工,逼得政府6月释放学生,拒签和约。
这里面,郭心刚是典型。他本名郭钦光,1895年生在海南文昌普通农民家,六岁读书,十二岁小学毕业,考进广东师范,1917年进北大预科。肺病缠身,但五四那天,他从宿舍出来,参加集会,还上台演讲,强调主权不能让。游行后病情加重,5月7日就没了,年仅二十四。北大追悼他,运动因此更热烈。他的事迹后来被刻在北大烈士碑上,1998年补刻。
对比胡适之。他1891年生安徽绩溪,1910年去美国学哲学,1917年回国进北大教书。推动白话文,办新青年杂志,主张文学革命,用白话写文章,避免旧典故。五四期间,他没上街,而是写文章讲多研究问题少谈主义,意思是别盲目跟抽象理论,先搞清事实。他反对学生罢课,说那干扰教育,该用理性讨论解决问题。
1919年夏天,他在每周评论上发文,强调宽容非暴力。1920年五四纪念会,他演讲,坚持渐进改良。胡适后来办杂志,当北大校长,1949年后去台湾,1957年任中央研究院院长,1962年病逝。他贡献在文化教育上,但五四时那种回避街头冲突的态度,让人觉得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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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说郭心刚太少,胡适之太多?因为中国近代,面对列强,总缺那种豁出去的硬汉。郭心刚类型的人,身体不行还冲在前,唤醒了全国。但多数知识分子像胡适,爱讲道理,推崇西方制度,觉得暴力不对,得慢慢改。
结果,列强不跟你讲道理,直接抢。巴黎和会,中国代表顾维钧他们陈述事实,但英法意已和日本私下协议,美国威尔逊也优先国际联盟。外交失败,就靠学生运动补救。如果全像胡适坐书斋,国家早完了。
现在中国科技金融制造业外交上进步大,比如北斗卫星组网,华为芯片自研,C919飞机试飞。这些不是谈出来的,是硬扛制裁咬牙干出来的。知识分子圈,有些人还爱挑刺,说中国不行,得学西方。
遇到国际压力,先自我检讨,而不是团结反击。这不就是胡适式思维延续?讲理性对外回避,斗争时对外包软。企业被打压,不维权反而嘲笑活该。航天芯片突破,不鼓掌反而找茬。骨子里不信中国能行,崇洋心理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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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教训清楚。国家危机时,郭心刚们冲前,胡适们写退场词,却没流血。民族尊严,不能在自称理性实则退让的人手里丢光。时代变了,现在不是自由主义黄金期,是战略安全关键时。需要更多有担当敢斗争的人,而不是只会比划西方话术的买办。中国不是输在国力,是输在骨气少。想想五四,如果全国都像郭心刚,国家早醒了。
现在中国崛起,但挑战多。知识分子该反思,是继续胡适式退让,还是学郭心刚担当?答案明显。多硬汉,国家少窝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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