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入赘到上市集团董事长家,娶了他那痴傻了21年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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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铺好被子,刚在沙发上躺下,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清晰的女声。

"你就准备这样睡一晚?"

我整个人僵住了。这个声音...清醒、理智,完全不是白天那个流着口水傻笑的女人。

转身看去,盛雨萱正坐在床边,用一双清明的眼睛看着我。不再空洞,不再呆滞,而是带着审视,带着某种深意。

"你...你会说话?"我震惊得结巴。

她站起来,一步步走向我。每一步都很稳,完全不是白天摇晃的样子。

"装疯卖傻21年。"她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终于等到你了,林浩。"



01

一切要从三个月前说起。

那天下午,我正在公司加班,手机突然响了。是医院打来的。

"林浩先生吗?您母亲突发脑溢血,现在在急救室。"

我丢下手里的工作,冲出公司直奔医院。

母亲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插着各种管子。医生把我叫到办公室,表情凝重。

"病人情况很危急,需要立刻手术。"医生说,"手术费加上后期治疗,大概需要八十万。"

八十万。

这个数字把我砸懵了。我一个月工资八千,存款不到五万,哪来八十万?

"医生,能不能分期付款?"我的声音在颤抖。

"我们这边可以申请医疗贷款,但需要担保人和抵押物。"

担保人?抵押物?我一个外地来打拼的年轻人,哪有这些?

接下来的三天,我跑遍了所有能借钱的地方。亲戚、朋友、同事,能开口的都开口了。

借到了十五万。

还差六十五万。

网贷?高利贷?我全都试过了,要么不批,要么利息高得吓人。

第四天晚上,我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看着急救室的灯,眼泪止不住流下来。

"林浩?"一个陌生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我抬起头,看见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站在面前。穿着手工定制的西装,气质不凡。

"你是..."

"我叫盛天华。"他递给我一张名片,"盛世集团董事长。"

盛世集团?本市最大的房地产公司,上市企业,市值上百亿。

"盛董事长找我有事?"我擦掉眼泪,站起来。

"我知道你母亲的情况。"盛天华的声音很平静,"我可以帮你。"

"您...您怎么知道的?"

"这不重要。"盛天华看着我,"重要的是,我能给你一百万,解决你的燃眉之急。"

一百万?

我愣住了。天上掉馅饼的事,我从来不信。

"您有什么条件?"我直接问。

"聪明。"盛天华露出一丝笑容,"我有个女儿,今年二十六岁。她从小患病,智力只有五岁孩子的水平。我想给她找个丈夫,照顾她一辈子。"

我的心沉了下去。

"您是说...让我入赘?"

"对。"盛天华点头,"娶我女儿,入赘盛家。我给你一百万,帮你母亲治病。你要做的,就是照顾好我女儿。"

"可是..."

"你不用马上答复。"盛天华把一张支票放在我手里,"这是二十万,先给你母亲做手术。剩下的八十万,等你考虑清楚了再说。"

他转身要走,我叫住他:"盛董事长,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说。"

"为什么是我?"

盛天华停下脚步,沉默了几秒:"因为你是个孝子。孝顺父母的人,不会亏待妻子。"

说完他就走了,留下我一个人站在那里,手里捏着那张支票。

二十万。

足够给母亲做手术了。

可是...入赘?娶一个智力只有五岁的女人?

那天晚上,我彻夜未眠。

母亲做完手术,在重症监护室躺了三天。医生说手术很成功,但后期治疗费用还需要六十万左右。

我看着病床上的母亲,想起她一个人把我养大的艰辛。父亲在我三岁时出车祸去世,这二十多年,她既当爹又当妈。

为了供我上学,她做过保姆,摆过地摊,干过清洁工。手上的老茧厚得像树皮,腰也在前年累弯了。

"妈,您等着。"我握着她的手,"我一定把您治好。"

第七天,我给盛天华打了电话。

"我答应。"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考虑清楚了?"

"考虑清楚了。"我闭上眼睛,"但我有个条件。"

"说。"

"不管将来发生什么,我母亲的医疗费用必须有保障。"

"可以。"盛天华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欣慰,"明天来盛世集团,我们签协议。"

第二天下午,我来到盛世集团总部。

三十八层的写字楼,玻璃幕墙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大厅的装修奢华得让人眼晕,光那个水晶吊灯,估计就抵得上我好几年工资。

前台小姐看我穿着地摊货,眼神里全是鄙夷:"找谁?"

"找盛董事长。"

"有预约吗?"

"有,我叫林浩。"

她打了个电话,脸色立刻变了:"请跟我来。"

坐电梯到了三十八楼,这是整个集团的高层办公区。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墙上挂着价值不菲的画。

"盛董事长在里面等您。"前台敲了敲门,推开了。

我走进去,看见盛天华坐在办公桌后,旁边还站着一个律师模样的人。

"坐。"盛天华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我坐下来,律师把一份文件递给我。

"这是婚前协议,您先看看。"

我接过来仔细看。协议内容很详细:

一、甲方林浩同意入赘盛家,娶乙方之女盛雨萱为妻。

二、甲方需照顾乙方之女的日常起居,不得虐待、遗弃。

三、乙方支付甲方一百万元作为补偿,其中二十万已支付,剩余八十万在婚礼后三日内支付。

四、甲方不得主动提出离婚,如有违背,需退还全部款项并支付违约金五百万。

五、乙方之女如遭受任何伤害,甲方需承担法律责任。

六、甲方母亲的医疗费用由乙方承担,直至康复。

七、本协议一式三份,具有法律效力。

我看完,手在发抖。

这不是婚姻,这是交易。

"怎么样?"盛天华问。

"我签。"我拿起笔。

"不再考虑考虑?"

"不用了。"我在签字栏写下自己的名字。

签完字,盛天华站起来:"走吧,去见见你未来的妻子。"

我跟着他出了办公室,坐电梯到了地下车库。一辆黑色的奔驰停在那里,司机恭敬地开门。

车子开了半个小时,到了城郊的一个别墅区。这里是本市最高档的住宅区,据说一套别墅要上千万。

车子开进其中一栋别墅的院子。三层的独栋建筑,花园修剪得很漂亮,喷泉在阳光下闪着光。

"到了。"盛天华下车。

我跟着他走进别墅。客厅装修得富丽堂皇,水晶吊灯,真皮沙发,墙上挂着名画。

"小姐在楼上。"一个五十多岁的保姆走过来,"我去叫她。"

"不用,我们上去。"盛天华说。

上到二楼,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门虚掩着。盛天华推开门。

房间很大,装修是粉色调,像个公主房。床上坐着一个女人,正在玩布娃娃。

听见开门声,她抬起头。

那一刻,我愣住了。

她很漂亮。长发披肩,五官精致,皮肤白皙。如果不是那双空洞呆滞的眼睛,她应该是个美女。

"雨萱,来,爸爸带了个人给你看。"盛天华走过去,语气温柔得让人心酸。

盛雨萱傻傻地笑了,嘴角流下一丝口水。她站起来,走路摇摇晃晃的,像个蹒跚学步的孩子。

"爸爸...爸爸..."她口齿不清地叫着,扑进盛天华怀里。

盛天华抱着她,眼眶有些红:"雨萱,这是林浩哥哥。以后他就是你的丈夫了,会一直照顾你的。"

盛雨萱转过头看我,眼神空洞。她突然咧嘴笑了,伸手要摸我的脸。

我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盛天华的脸色沉了下来。

"对不起。"我赶紧说,"我只是...有点不习惯。"

"慢慢来吧。"盛天华叹了口气,"我女儿五岁时从楼梯上摔下来,脑部受损,从那以后就变成这样了。这么多年,我找遍了名医,都说治不好。"

我看着盛雨萱,心里五味杂陈。

一个花一样的女孩,就这样毁了。

"婚礼定在下周六。"盛天华说,"这几天你先回去陪你母亲,到时候我会派人接你。"

"好。"

离开别墅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二楼的窗户后面,盛雨萱趴在玻璃上,傻傻地冲我挥手。

02

回到医院,母亲已经转到普通病房了。她看见我,眼睛一亮:"小浩,医生说我恢复得很好。"

"那就好。"我握着她的手,"妈,我有件事要跟您说。"

"什么事?"

"我...我要结婚了。"

母亲愣了一下,脸上露出笑容:"真的?是哪个姑娘?什么时候带来给我看看?"

我咬了咬牙,把盛家的事情简单说了。

母亲的笑容慢慢凝固了。

"小浩,你这是..."她的眼泪流了下来,"你这是为了我,牺牲自己的幸福?"

"妈,没有您,就没有我。"我跪在病床前,"这些年您为我付出了那么多,现在轮到我照顾您了。"

"可是你还年轻,你应该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爱的人..."

"妈,我已经决定了。"我打断她,"那姑娘虽然有病,但她也是个可怜人。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母亲看着我,眼泪止不住地流。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边陪母亲,一边办理请假手续。公司主管听说我要结婚,很爽快地批了假。

"好好的,恭喜啊。"他拍拍我的肩膀。

我笑了笑,没解释。

周五晚上,盛天华派来的司机到医院接我。

"林先生,盛董事长让我来接您去别墅。明天就是婚礼了,今晚您需要早点休息。"

我跟母亲道了别,跟着司机离开。

车子开到盛家别墅,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保姆李姨在门口等着:"林先生,您的房间在三楼。我带您上去。"

三楼有个客房,装修简洁。李姨放下我的行李,说:"您先休息,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

我点点头。

李姨走到门口,突然回头:"林先生,明天小姐就交给您了。她虽然智力有问题,但心地很善良。希望您能真心待她。"

"我会的。"

李姨走后,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

明天,我就要结婚了。

娶一个智力只有五岁的女人。

第二天早上六点,我就被叫醒了。李姨说要给我换礼服,准备婚礼。

"婚礼在酒店举行,八点出发。"

我换上一套黑色的西装,照了照镜子。镜子里的自己看起来很陌生。

七点半,盛天华来了。他也穿着正装,脸色凝重。

"准备好了吗?"他问。

"准备好了。"

"走吧。"

我们坐车到了市中心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宴会厅已经布置好了,红色的地毯,白色的花,看起来很喜庆。

可宾客并不多。

稀稀拉拉坐了十几桌,大多是盛天华的商业伙伴。我这边一个亲戚都没有,母亲还在医院,来不了。

"盛董事长,恭喜恭喜啊。"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走过来,"听说令千金要出嫁了?"

"是啊。"盛天华的笑容有些勉强。

"那个...新郎是?"秃顶男人打量着我。

"这是林浩,我女婿。"

"哦哦。"秃顶男人眼神里闪过一丝鄙夷,"年轻有为啊。"

这种话听着像赞美,实际是讽刺。一个普通人,入赘豪门,在这些人眼里就是吃软饭的。

我没理会,站在一旁等着。

八点半,婚礼正式开始。

司仪开始主持,说着千篇一律的祝福词。我站在台上,等着新娘出场。

音乐响起,宴会厅的门打开了。

盛雨萱穿着白色的婚纱,被李姨搀扶着走进来。

她走得很慢,脚步踉跄。婚纱拖在地上,她好几次差点被绊倒。嘴角依然挂着口水,眼神依然空洞。

台下响起窃窃私语。



"天哪,真的是个傻子..."

"盛董事长也是可怜,摊上这么个女儿。"

"那个新郎估计是为了钱吧。"

我听着这些话,脸上火辣辣的。

盛雨萱被扶上台,站在我旁边。她突然傻笑起来,伸手要抓我的脸。

我下意识躲开,台下传来一阵哄笑。

"新郎,别躲啊。"有人起哄。

我深吸一口气,任由盛雨萱的手在我脸上乱摸。她的手很软,但动作毫无章法,像个孩子在玩玩具。

"好了,雨萱。"李姨把她的手拿开。

司仪继续主持:"下面,有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

我拿起戒指,握住盛雨萱的手。她的手指很纤细,指甲修剪得很整齐。

我把戒指套进她的无名指,她也拿起戒指,笨拙地往我手上套。套了好几次都没套进去,最后还是李姨帮忙的。

"下面,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我看着盛雨萱,她正傻傻地笑着,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

台下的人都在看着我。

我闭上眼睛,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礼成!"

掌声响起,稀稀落落的。

婚礼结束后是午宴。我和盛雨萱坐在主桌,接受宾客的祝福。

大多数人都是冲着盛天华来的,对我和盛雨萱只是敷衍两句。也有人故意刁难,让盛雨萱敬酒。

"新娘子,来,敬我们一杯啊。"一个胖子端着酒杯,笑得很猥琐。

盛雨萱拿起酒杯,手抖得厉害,酒洒了一身。

"哎呀,新娘子这是喝醉了?"胖子哈哈大笑。

我接过酒杯:"我替她敬。"

"那可不行,我要新娘子亲自敬。"胖子不依不饶。

"够了。"盛天华站起来,脸色铁青,"我女儿身体不好,不能喝酒。"

胖子讪讪地坐下了。

午宴结束,已经是下午三点。宾客陆续离开,现场只剩下盛家的人。

"林浩。"一个年轻男人走过来,嘴角挂着讽刺的笑容,"欢迎加入盛家。"

我认出了他,盛俊杰,盛天华的儿子,盛雨萱同父异母的弟弟。

"你好。"我伸出手。

盛俊杰没有握手,而是上下打量着我:"一个月薪八千的小职员,还真敢娶我姐?"

"俊杰!"盛天华喝止他。

"爸,我说错了吗?"盛俊杰冷笑,"一个废物配另一个废物,倒也般配。"

"你...!"盛天华气得脸色发白。

"算了,爸。"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走过来,正是盛俊杰的母亲,盛天华的妻子林婉,"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别为这种事生气。"

她转向我,笑容优雅却冰冷:"林浩是吧?以后雨萱就交给你了。她虽然脑子不好使,但毕竟是盛家的千金,你可要好好照顾。"

这话听着是关心,实际是警告。

"我会的。"我说。

"那就好。"林婉拉着盛俊杰,"走吧,俊杰,我们回去。"

盛俊杰临走前还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鄙夷。

等他们走后,盛天华叹了口气:"别在意,俊杰性格就是这样。"

"我明白。"

"回去吧。"盛天华拍拍我的肩膀,"雨萱就拜托你了。"

03

回到别墅,已经是傍晚了。

李姨把我们带到二楼的一个房间:"这是你们的新房,我已经收拾好了。"

新房很大,装修是粉色和白色相间的,床上铺着红色的被子,很喜庆。可在这种氛围下,我只觉得讽刺。

盛雨萱坐在床边,还穿着婚纱,傻傻地笑着。

"小姐晚上可能会闹,她有时候会突然哭,有时候会乱扔东西。"李姨叮嘱我,"如果实在控制不住,记得叫我。"

"还有,小姐每天晚上九点要吃药,这是医生开的镇静剂。"李姨指着床头柜上的药瓶,"一定要记得。"

"我知道了。"

李姨走了,房间里只剩下我和盛雨萱。

她坐在床上,摇晃着身体,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歌。婚纱的裙摆铺在床上,在灯光下闪着光。

"你...要换衣服吗?"我试探着问。

盛雨萱没反应,继续哼歌。

我叹了口气,去衣柜里找睡衣。打开衣柜,里面全是女装,粉色的,白色的,蓝色的,都是很幼稚的款式。

我拿了一套棉质的睡衣,走到床边:"来,换这个。"

盛雨萱看着我,突然伸手抱住了我。

我吓了一跳,想要推开她,可她抱得很紧。

"爸爸...爸爸..."她在我怀里喃喃自语。

我愣住了。她把我当成盛天华了?

"我不是你爸爸。"我轻声说,"我是林浩,你的...丈夫。"

丈夫这两个字说出口,我自己都觉得荒唐。

盛雨萱松开手,眨巴着眼睛看我。那双眼睛很漂亮,杏仁形的,睫毛很长。如果不是那种空洞的眼神,她应该很迷人。

我帮她换好睡衣,这个过程很艰难。她不配合,手脚乱动,好几次差点摔倒。

换好衣服,已经是八点半了。

"要吃药了。"我拿起床头柜上的药瓶,倒出一粒白色的药丸。

盛雨萱看见药,突然往后缩,摇着头。

"乖,吃药。"我学着哄小孩的语气。

她还是不肯,嘴巴紧闭着。

我没办法,只能掰开她的嘴,把药塞进去,再喂水。她挣扎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咽下去了。

吃完药,盛雨萱安静了一些。她躺在床上,眼皮开始打架。

"睡吧。"我给她盖好被子。

她闭上眼睛,呼吸渐渐平稳了。

我站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她睡着的样子很安静,像个无忧无虑的孩子。

可她不是孩子,她是个二十六岁的女人。一个智力永远停留在五岁的女人。

我关了灯,只留了一盏小夜灯。

床很大,足够两个人睡。可我不能睡在那里。

我去衣柜里找了床被子和枕头,铺在沙发上。沙发不大,我一米七八的个子,躺上去腿都伸不直。

但这总比睡在床上好。

我躺下来,闭上眼睛。

耳边传来盛雨萱均匀的呼吸声。

这就是我的新婚之夜。

没有浪漫,没有温情,只有荒诞和无奈。

我想起母亲在病床上的样子,想起那八十万的欠款,想起盛天华递给我的支票。

为了母亲,这一切都值得。

我这样安慰自己。

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一个冰冷的声音响了起来,带着嘲弄的笑意。

"你就准备这样睡一晚?"

我整个人僵住了。

这个声音...

我猛地回头,心脏在那一瞬间仿佛停止了跳动,血液倒流,四肢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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