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救我,女友瞒着家人把肾捐给了我,出院那天,我却和她提了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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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看着她苍白却幸福的脸,将手里的花递了过去。

“方哲,我们都好了,我们终于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了!”

她笑着,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我深吸一口气,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

“许沁,我们分手吧。”

她的笑容瞬间凝固,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为什么?我把肾都给了你!你现在要和我分手?”

我冷笑一声,将卡扔在她脚下。

“二十万,就当是我买你那颗肾了,从此我们两不相欠。”



01

那张冰冷的诊断书,像一把从天而降的重锤。

它不偏不倚,正好砸在方哲和许沁刚刚规划好的未来蓝图上。

方哲的手指紧紧捏着那张薄薄的纸,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失去血色。

他的耳朵里是一片尖锐的嗡鸣,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只有许沁带着哭腔的、颤抖的声音,在他耳边执着地回响。

“医生,肯定还有办法的,对不对?一定有办法可以治好的。”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看着他们,眼神里是混合着专业和同情的复杂。

“慢性肾衰竭,也就是尿毒症,目前最好的治疗方案是肾移植。”

医生平静地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一颗生了锈的钉子。

这些钉子,将方哲牢牢地钉在了名为绝望的十字架上,动弹不得。

“但是在找到合适的肾源之前,只能先排队等待。”

“并且需要立刻开始血液透析,用机器代替肾脏的功能来维持生命。”

方哲的世界,在那一刻,被抽走了所有的光和色彩,只剩下无尽的灰。

他是一个从贫瘠小镇里走出来的年轻人,骨子里刻着不服输的基因。

他靠着这股劲,一路考上大学,成为了一名还不错的软件工程师。

他的家乡,有一个需要常年吃药的父亲,还有一个勉强糊口的母亲。

他是那个灰暗家庭里,唯一的、也是全部的希望。

他以为自己的人生,会像他写的代码一样,虽然复杂,但总有清晰的逻辑和出口。

直到许沁的出现,她是他枯燥生活里最绚烂的意外。

她是土生土长的城市姑娘,是父母捧在手心的宝贝。

她的性格像一株永远向着太阳的向日葵,明媚又温暖。

她的笑容,有驱散他所有内心阴霾的魔力。

她的温柔,能抚平他被现实磨砺出的所有粗糙和棱角。

他们一同挤在市中心一个只有三十平米的出租屋里。

那个小小的空间,却被他们用爱和期待填得满满当当。

许沁总喜欢在晚上,用手指在他的手心里,一笔一划地勾勒。

“这里是我们的卧室,要有一个大大的落地窗。”

“这里是你的书房,让你安安静静地工作。”

方哲就任由她画着,然后一把攥住她纤细的手指,感觉自己握住了全世界。

他比任何人都更加拼命地加班,写代码,做项目。

他想让那个在他手心里画出来的家,能早一天变成触手可及的现实。

可现在,这张诊断书,让所有美好的幻想都变成了易碎的泡影。

他觉得自己像一艘早已千疮百孔的破船。

不但无法带着许沁驶向安全的港湾,反而要将她也一起拖入冰冷的海水。

第一次走进透析室,浓重的消毒水味包裹了他。

一根粗大的针头,毫不留情地扎进他的左臂。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鲜红的血液,顺着透明的管子流向一台冰冷的机器。

他躺在病床上,木然地看着血液在体外循环,感觉生命也在一点点被抽离。

许沁就坐在他旁边,紧紧握着他另一只没有扎针的手。

她像往常一样,给他讲着学校里发生的趣事,讲着那些可爱的孩子。

她的声音越是轻快,方哲的心就越是像被钝刀子反复切割。

他清楚地知道,从今往后,每周三次,每次四五个小时。

这种依赖机器活着的日子,将成为他生活的全部。

还有那高昂的透析费用,会像一个不见底的黑洞,吞噬掉他们所有的一切。

从医院暂时回到出租屋后,他第一次对许沁发了脾气。

“你能不能别管我了?你走吧!”

他失控地喊着,声音嘶哑难听。

“我不想看见你这副可怜我的样子,我告诉你,我不需要!”

他挥手,将许沁花费一下午,精心为他准备的低蛋白营养餐,全部扫到了地上。

瓷碗摔碎的声音,清脆而刺耳。

五颜六色的汤汤水水,混着米饭和菜叶,狼藉地铺了一地。

那摊狼藉,看起来就像他们被击碎的爱情。

许沁没有像他预想的那样哭泣或者争吵。

她只是怔怔地看了他几秒,然后默默地蹲下身,开始收拾地上的碎片。

她的背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那么单薄,肩膀在微微地颤抖。

方哲靠在墙上,看着她蹲在地上的样子,心里痛得快要窒息。

可他嘴里说出的话,却像淬了毒的箭,句句伤人。

“你走啊!你听不懂吗?留在这里能干什么?你只会让我觉得自己更像个废物!”

许沁收拾完最后一块碎片,用纸巾包好,站了起来。

她的眼睛红红的,里面蓄满了水汽,却倔强地没有让它流下来。

“方哲,我再说一次,生病不是你的错。”

她直视着他的眼睛,声音不大,却很清晰。

“而且我也不是在可怜你,我是在陪我的爱人。”

“陪他一起,度过他人生中最难过的一道坎。”

她说完,没有再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走上前,轻轻地抱住了他。

那个拥抱,温暖又有力,瞬间击溃了他所有的伪装和防备。

方哲僵硬的身体终于软了下来,他把头埋在许沁的颈窝。

像一个迷路已久、终于找到家的孩子,压抑已久的哭声,再也无法抑制。

02

日子在透析室冰冷的机械声和无尽的等待中,一天天地流逝。

方哲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虚弱,曾经支撑着他的骄傲和自尊,也被病魔一点点啃食干净。

他变得沉默寡言,有时候会对着窗外发一整天的呆。

他不再和许沁谈论未来,因为他的未来只剩下一片迷雾。

就在这时,许沁的母亲,那个从一开始就坚决反对他们在一起的强势女人,找到了医院。

她穿着得体的套装,化着精致的妆容,和这个充满病痛的地方格格不入。

她看着病床上形容枯槁的方哲,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

“方哲,我今天来,不是以许沁母亲的身份,而是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跟你谈谈。”

她从昂贵的手提包里,拿出了一张银行卡,轻轻放在床头柜上。

“这里面有十万块钱,你拿着,然后主动和许沁分手。”

她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你现在这个样子,只会拖累她一辈子。你如果但凡对她还有一点感情,就该放过她。”

方哲的血液,在那一瞬间,全部涌上了头顶。

巨大的屈辱感,像一把火,烧得他理智全无。

他抓起床头柜上的那张卡,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我不会和你女儿分手的!你的钱,我一分都不会要!”

许母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冰冷的、意料之中的讥笑。

她弯下腰,优雅地捡起那张卡,用纸巾擦了擦,重新放回包里。

“骨气?你现在的骨气值几个钱?”

她的声音陡然变得尖刻起来。

“你的医药费,每周的透析费,你以为是天上掉下来的吗?”

“还不是我那个傻女儿,在到处想办法给你凑!”

“你以为她跟你说的那些轻描淡写的话都是真的吗?”

“她把她准备买车的钱,准备结婚存的钱,全都给你垫上了!”

“她甚至开始找她的朋友,低声下气地去借钱!”

“方哲,我不是在求你,我是在给你最后一次保留体面的机会。”

许母走了,她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声声都像踩在方哲的心上。

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化作了无法挣脱的锁链,将他牢牢捆绑在羞耻柱上。

他知道,许母说的一切都是事实。

他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累赘,一个黑洞,正在吞噬着许沁的一切。

他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惨白的天花板,一夜未眠。

就在他被屈辱和绝望彻底淹没的时候,许沁瞒着他,悄悄地做了一个决定。

她没有告诉任何人,独自一人去了医院的另一个科室。

她要去做肾脏配型的检查。

这个过程,她进行得小心翼翼,像一个执行秘密任务的特工。

她会对病床上的方哲说:“我闺蜜今天过生日,约我吃饭,我可能要晚点回来哦。”

她也会在某个周末,装作若无其事地说:“学校安排我们去邻市交流学习,要两三天才能回来。”

那时候的方哲,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痛苦和自卑里,对她的话没有产生任何怀疑。

他只是觉得,许沁能出去散散心,暂时离开这个压抑的环境,是件好事。

他没有注意到,她所谓的“逛街”回来后,手臂上多了一个小小的针眼。

他也没有察觉,她所谓的“学习”归来后,脸色总是比平时更加苍白。

当那份写着“HLA高分辨配型结果高度相合”的报告单出来时,连医生都感到惊讶。

“完美匹配,这在非直系亲属之间,概率真的太低了。”

许沁拿着那张报告单,感觉自己像是握住了一张通往未来的船票。

她终于可以,把她的方哲,从死神的名单上拉回来了。



03

那天晚上,她回到了自己家,把这个决定,郑重地告诉了父母。

预想中的风暴,比她想象的来得更加猛烈。

“你疯了!许沁!那是一个活生生的肾啊!不是可以随便割掉的阑尾!”

许母的尖叫声,几乎要掀翻整个屋顶,她的身体因为激动而不住地颤抖。

“你把肾给了他,你以后怎么办?你的人生就彻底毁了!”

一直沉默的许父,也红着眼,一拳重重地砸在了红木茶几上。

“我不同意!我绝对不同意!除非我死了!”

许沁看着情绪几乎失控的父母,眼神却异常的平静和坚定。

“爸,妈,我没有疯,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声音保持平稳。

“如果没有了方哲,我的人生,才会真的被毁掉。”

“我爱他,我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死,而我什么都不做。”

许母冲上来,抓住她的肩膀用力摇晃。

“他有什么好!他那个家就是个无底洞!他自己现在又成了这个样子!”

“你跟着他,这辈子都别想有好日子过!你醒醒吧!”

许沁任由母亲摇晃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没有掉下来。

“日子好不好,我自己说了算。我只知道,没有他的日子,再好也没有意义。”

争吵变成了威胁,许母以断绝母女关系相逼。

她收走了许沁所有的身份证件,把她锁在了家里。

许沁就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不吃不喝,用沉默进行着最后的抗争。

两天之后,当许母用备用钥匙打开房门时,看到的是躺在床上嘴唇干裂、脸色惨白的女儿。

那一刻,她所有的强硬和坚持,都轰然倒塌。

她冲过去,抱着骨瘦如柴的女儿,哭得撕心裂肺。

“你这是要妈的命啊,我的傻女儿……”

最终,在这场惨烈的家庭战争中,父母在绝望和心碎中选择了妥协。

许母握着女儿冰凉的手,泪眼婆娑,像是一瞬间老了十岁。

“沁沁,妈同意了。但你一定要记住,这是你人生的一场豪赌。”

“妈真的怕,怕你押上了一切,最后输得一无所有。”

发生在那个家里的惊涛骇浪,病床上的方哲一无所知。

几天后,许沁像一只快乐的小鸟,兴高采烈地飞奔进病房。

“方哲!好消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她扬着手里的那张薄薄的通知单,笑得比窗外的阳光还要灿烂。

“医院通过一个特殊的绿色通道,给你找到了匹配的肾源!”

她把通知单塞到方哲手里,指着上面的字。

“你看,据说是一个意外离世的年轻人捐献的,跟你特别匹配!”

方哲愣住了,他缓缓地接过那张纸,感觉它有千斤重。

他逐字逐句地看着,生怕自己看错一个字,手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真的吗……我不是在做梦吧?”他的声音也跟着颤抖。

许沁用力地点了点头,眼睛里闪烁着璀璨的光芒,比夜空中最亮的星星还要明亮。

“当然是真的!你看,手术时间都确定下来了,就在下周!”

方哲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把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他感觉自己像是溺水的人,在即将沉没的最后一刻,抓住了一块坚实的浮木。

就在他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中时,许沁的表情却变得有些为难和抱歉。

“不过……方哲,有一个很不巧的事情。”

方哲松开她,看着她纠结的样子,心里咯噔一下。

“怎么了?”

“就是……学校临时下了一个通知,要派我去一个偏远的山区支教。”

“时间特别紧,正好和你手术的时间冲突了。”

她脸上写满了遗憾和懊恼,双手紧张地绞在一起。

“那个任务很重要,关系到我的年度考核,我没办法请假。”

“所以……我不能在这里陪着你做手术了,你一个人一定要好好的。”

方哲听到这个消息,虽然心里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为她感到高兴。

他伸出手,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

“没关系,你去吧,这是好事,说明你们领导器重你,工作要紧。”

“你放心好了,我这么大个人了,手术没问题的。”

“你安心去支教,等我做完手术,等你回来,我就是一个全新的、健康的方哲了。”

他们隔着一张小小的病床,微笑着,共同憧憬着手术后那个崭新的生活。

那个生活里,没有病痛,没有透析,只有阳光和未来。

04

手术那天,天气格外晴朗。

方哲被护士推进手术室的时候,心里充满了对那位素未谋面的捐献者的无限感激。

他默默地在心里发誓,等自己康复之后,一定要想办法找到那位英雄的家人,好好地感谢他们。

他想着,等许沁从山区回来,看到一个活蹦乱跳的自己,该会多开心。

在同一家医院,另一个楼层的外科手术室外,气氛却截然不同。

长长的走廊里,空无一人,显得格外冷清。

许沁穿着宽大的手术服,独自一人,静静地坐在冰冷的长椅上。



她的父母没有来,这是她强烈要求的。

她不想让他们再亲眼目睹一次,自己被推进那个未知世界里的场景。

她恳求来了一位关系最好的医生朋友,替她在手术同意书的家属那一栏上,签下了名字。

“沁沁,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真的想好了吗?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那位朋友握着她的手,满眼都是藏不住的担忧。

许沁摇了摇头,然后对着朋友,露出了一个有些虚弱,却无比坚定的微笑。

“我想好了,我不后悔。”

她被护士推进了手术室,头顶上那盏巨大的无影灯,发出刺眼的光芒。

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脑海里最后浮现出的,是方哲的脸。

他笑着的样子,他皱眉的样子,他认真工作的样子。

她想,很快,他就可以重新拥有这一切了。

方哲的手术进行得非常成功,主治医生都说这是一个堪称完美的移植手术。

那颗年轻而健康的肾脏,在他身体里,迅速而有力地开始了工作。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力量正在一点点地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他不再需要每周三次被绑在透析机上,他可以像个正常人一样吃饭,喝水。

这种久违的自由感,让他几乎喜极而泣。

康复期间,他每天最期待的事情,就是和远在“山区支教”的许沁通电话。

电话那头的信号总是时好时坏,声音断断续续。

许沁的声音听起来,总是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虚弱感。

她笑着解释说,可能是山里水土不服,有点感冒,让他不用担心。

偶尔视频通话,她也总是选择在光线昏暗的角落。

她会抱怨说,山里宿舍的条件不好,灯泡总是坏的。

方哲心疼她在外面吃苦,一遍遍叮嘱她要照顾好自己,却从未往别处想过。

他完全沉浸在重获新生的巨大喜悦里,没有发现她每次都刻意地穿着宽松的衣服。

也没有注意到,她总是有意无意地,回避着让他看清自己全身的镜头。

就在他身体一天天好转,期盼着出院的时候。

一个意想不到的跨洋电话,为他的人生,打开了另一扇充满了诱惑的大门。

电话的另一头,来自一家他曾在梦里无数次向往过的,硅谷的顶级科技公司。

对方是一位声音温和的华人主管。

他告诉方哲,公司的一位技术大牛,无意中看到了他大学时期发表的一篇学术论文。

他们对他在那篇论文里提出的一个全新的算法模型,非常非常感兴趣。

“方先生,我们通过一些渠道,了解到您最近经历了一场比较大的疾病和手术。”

电话那头的人,语气里充满了真诚的欣赏和善意的期待。

“我们希望您能尽快康复。只要您的健康检查能够通过,我们公司的大门,随时向您敞开。”

方哲握着发烫的手机,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着,几乎要冲破喉咙。

那是一个他曾经连仰望都觉得奢侈的世界。

丰厚的薪水,最前沿的技术,全新的生活,一个能让他彻底摆脱原生家庭和贫困命运的机会。

这个从天而降的机会,像一道无比刺眼的强光。

瞬间照亮了他内心最深处,那些被疾病和自卑压抑了许久的野心和欲望。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腹部,那道正在愈合的伤口下面,是一颗充满活力的肾。

某种从未有过的念头,像一颗破土而出的种子,在他心里悄然发了芽。

然后,以一种他自己都感到害怕的速度,疯狂地生长。

他突然觉得,腹部这颗来自“陌生人”的肾,不仅象征着新生,也像是一种无形的束缚。

05

他和许沁,早就约好了在出院的这一天,在医院的大门口汇合。

那一天,天气好得不像话,天空是那种纯粹的、不含一丝杂质的蓝色。

方哲特意换上了一身崭新的休闲装,手里捧着一大束许沁最喜欢的白玫瑰。

他站在医院门口,看着周围那些洋溢着欢声笑语的人群,感觉自己也脱胎换骨。

他觉得,过去那个病恹恹、被贫穷和自卑牢牢包裹的自己,已经永远地死在了手术台上。

现在站在这里的,是一个即将拥有光明未来的、全新的方哲。

他很快就在人群中,看到了许沁的身影。

她由一个他不认识的、看起来是她朋友的女孩搀扶着。

她穿着一条宽松的白色连衣裙,缓缓地朝他这边走来。

她的脸色,比之前在视频里看起来还要苍白憔悴,走路的姿势也显得有些不自然。

可当她看到他的时候,脸上立刻绽放出那种他最熟悉的、无比幸福的笑容。

“方哲,你看,我们都好了!我们终于可以回家了!”



方哲看着她,看着她苍白的脸,看着她脸上那灿烂的笑容。

他脸上的笑意,却在那个瞬间,一点一点地收敛,直至完全消失。

他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刻迎上去,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他就站在原地,眼神复杂地、甚至可以说是冷漠地,审视着她。

许沁察觉到了他情绪的变化,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但她还是开心地,带着一丝不稳的步伐,朝他走来。

方哲看着越走越近的她,终于有了动作。

他把手中那束精心挑选的白玫瑰,像完成一个毫无感情的任务一样,塞进了她的怀里。

然后,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冰冷的银行卡,动作生硬地递到了她的面前。

许沁彻底愣住了,她低头看看怀里的花,又抬头看看他手里的卡,满脸都是茫然。

“这是什么?”

方哲没有回答,反而向后退了一大步,瞬间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他的语气,冰冷得像是西伯利亚的寒流,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

“我们分手吧。”他将那张银行卡,用尽全力,狠狠地朝着她的脚下砸了过去。

那张薄薄的卡片,在坚硬的地面上弹了一下,发出了清脆而刺耳的声响。

“这张卡里有二十万,是我现在能拿出来的所有的钱!”

他的声音冷得不带一丝人类的情感,充满了极致的侮辱性。

“就当我花钱,买了你这颗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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