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将亡友之妻杜氏纳为妾室,多年后,杜氏的儿子何晏手握权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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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他坐在镜前,用指尖蘸着洁白的铅粉,细细地涂抹在脸上。

那张本就俊美异常的脸,此刻更显得有些不真实。

“仲达公,来了怎么不说话?”

何晏从镜中看着我,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我立于他身后,看着这个手握帝国官吏任免大权的人,沉浸于妆容。

一如二十年前,我看着他的母亲杜氏,在下邳城的火光中,平静地为他擦去脸上的灰尘。



01

建安三年的冬天,下邳城内的空气,比城外的风还要肃杀。

我,司马懿,作为丞相府中一名不起眼的随军掾属,每天的工作就是记录和整理。

我的位置,让我得以像墙角的一只蜘蛛,静静地观察着网上发生的每一个震动。

那段时间,关羽将军成了军议帐前的常客。

他不止一次,在战术推演的间隙,向端坐主位的曹公拱手请求。

“丞相,末将有一不情之请。城破之后,府中金银,末将分文不取。”

“只希望能得到降将秦宜禄之妻,杜氏。”

一次请求,曹公只是颔首,并未作答。

两次,三次,关将军的执着,终于引起了曹公(曹操)真正的好奇。

我清楚地记得,在一个军情稍缓的午后,曹公用他那双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眼睛,打量着关羽。

他半开玩笑,半是试探地问:“云长啊,究竟是何等样的绝色,能让你这般心心念念?”

这句话,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虽然表面平静,水下的暗流却已开始涌动。

下邳城破的那天,天空是灰色的,如同死者的脸色。

城内火光冲天,血腥味和烧焦木头的味道,混合成一种让人作呕的气息。

曹公的将令,永远是所有将令中最快下达的。

“孟德先进城,尔等随后。传令下去,直奔秦宜禄府!”

我作为需要记录战后事宜的文吏,有幸得以跟在队伍后面,一同进入这座死亡之城。

街道上,倒塌的梁木随处可见,无主的孩童在废墟旁哭泣。

战争的残酷,以最直接、最不加修饰的方式,冲击着我这个自幼只在书卷中讨生活的人。

也在那一刻,我对“权力”这个词,有了最原始的、也最深刻的理解。

权力,就是摧毁与占有。

在秦宜禄府邸的内室,大火刚刚被士卒们用泥沙扑灭,空气中还弥漫着浓烟。

地上,躺着一具已经烧成焦炭的、完全辨认不出身份的尸体。

所有人都说,那就是不堪受辱,引火自焚的秦宜禄。

我的目光,却被尸体旁一个角落里的东西吸引了。

那是一枚玉佩,被熏得漆黑,但借着火光,依然能看出其不凡的质地。

我走过去,弯腰将它捡起。

玉佩入手,竟是滚烫的,上面还沾着尚未干涸的、已经变成暗红色的血迹。

我用袖口擦去表面的烟灰,玉佩露出原本的模样。

那是一种极好的羊脂白玉,温润通透。

但上面雕刻的纹路,却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风格极为诡异的图案。

那图案非龙非凤,蜿蜒盘绕,像某种不知名的活物,在玉中游走。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直觉,驱使着我,让我做出了一个可能影响我一生的决定。

我没有声张,而是悄悄地,将这枚诡异的玉佩,藏进了我宽大的袖袍深处。

就在我直起身子的那一刻,曹公的亲兵闯了进来,高声传达着命令。

“奉丞相钧令,速将秦宜禄之妻杜氏,及其子,带至前厅相见!”

我调整了一下呼吸,跟随着队伍,来到了府邸的后院。

后院的一角,假山旁,我终于见到了那个名字在军议中被反复提起的女人。

她就是杜夫人,杜月娘。

她身边紧紧挨着一个约莫四五岁的男孩,想必就是她的儿子,何晏。

眼前的景象,再次超出了我的预料。

杜夫人身上穿着素色的衣服,没有哭泣,没有惊慌,脸上甚至看不到丝毫属于亡国之人的悲伤。

她的表情,平静得可怕,像一潭结了冰的深水。

她正蹲着身子,用一块不知从哪里找来的、还算干净的雪白手帕,仔细地擦拭着儿子何晏脸上的灰尘。

仿佛周围的厮杀声、哭喊声,都与她隔绝在了另一个世界。

当她察觉到我们这群不速之客的到来,缓缓站起身时,她的目光,像羽毛一样,扫过了我们每一个人。

最终,她的视线,在我的身上,或者更准确地说,在我那只藏着玉佩的袖口上,停留了难以察觉的一瞬间。

那一瞬间,她的眼神,深不见底,仿佛能看透我心中隐藏的所有秘密。

我的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一股从未有过的寒意,从我的脊背直冲天灵盖。

她,绝对察觉到了什么。

02

在前厅,曹公见到了杜月娘。

即便是我,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能让任何男人都为之倾倒的女人。

她的美,不似寻常女子的娇媚,而是一种带着破碎感的、哀婉的气质。

这种气质,对曹公这样征服了一生的枭雄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不出所料,曹公当即做出了决定。

他对关羽的承诺,在他自己的欲望面前,变得轻如鸿毛。

“杜夫人及其子,并非战俘。由我亲自安置,接入府中,好生照料。”

对于这个决定,杜夫人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既没有感激,也没有抗拒。

她只是平静地,屈膝一拜,动作优雅得仿佛不是在拜见征服者,而是在进行某种古老的礼仪。

然后,她提出了一个所有人都觉得合情合理的要求。

“贱妾谢丞相不杀之恩。只有一个请求,望丞相恩准。”

“先夫秦宜禄虽战败身死,但夫妻一场,情分尚在。恳请丞相恩准,让贱妾收殓其骨灰,以便日后有个念想。”

曹公大度地一挥手,欣然同意了她的请求。

我站在人群的末尾,看着她走到那具焦尸旁,从侍女手中接过一个干净的布袋。

她小心翼翼地,用手,将那些已经变成炭黑的、不知是骨头还是木炭的“遗骸”,一点一点地捧起,放进袋子里。

她的动作,专注而虔而诚,像是在完成一件无比重要而神圣的使命。

一个巨大的、无法解释的疑问,像一条冰冷的毒蛇,悄无声息地盘踞在了我的心头。

她真的相信,自己的丈夫,就这么轻易地死了吗?

回到许都之后,杜月娘带着她的儿子何晏,住进了偌大的司空府。

她成了一个最不起眼的存在,像一滴水,悄无声息地汇入了曹府后院那片深不见底的海洋之中。

她深居简出,为人处世极为低调,小心翼翼地在那个盘根错节的复杂环境里求生存。

我作为曹公日益倚重的幕僚,有更多的机会,了解到府中一些不为外人所知的动态。

她从不参与任何后宅夫人们的争风吃醋,也似乎对曹公时不时降下的恩宠,表现得毫不在意。

她也从不向任何人,提及她在下邳城的那段过往。

她唯一在意的,似乎只有她的儿子,何晏。

我通过安插在府中后厨的一个远房亲戚,也是我的一个眼线,得知了一些更加诡异的事情。

杜夫人每到深夜,夜深人静之时,都会屏退左右,独自一人在房中。

她会将那个装着所谓“秦宜禄骨灰”的坛子,恭敬地摆在桌案上。

然后,她会对着那个坛子,低声地说话。

那个老仆告诉我,他曾有一次,因为要去送夜宵,斗胆在门外偷听了片刻。

杜夫人说的,根本就不是中原官话,也不是任何一种他听过的方言。

那是一种音调古怪、毫无规律可言的腔调,在寂静的夜里,听起来像是某种古老的、充满了神秘力量的咒语。

这件事,让我对我宽大袖袍深处的那枚玉佩,更加在意。

我开始利用职务之便,以整理军中缴获典籍为名,秘密地查阅了丞相府中收藏的大量古籍和关于奇人异事的记载。

终于,在一本记录西域风土人情的、已经残破不堪的绢布残卷上,我找到了线索。

那上面,描绘了一个与我手中玉佩上纹路极为相似的图案。

残卷的文字记载,那种纹路,指向一个早已消失在历史长河中的、位于西域大漠深处的神秘古国。

据说,那个古国,并不崇拜神佛,而是崇拜一种能够影响甚至操控人心的秘术。

我的心,不禁又沉了下去。

一个来自中原的将领之妻,和数千年前的西域神秘古国,这两者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

与此同时,何晏,那个漂亮的男孩,在曹府里,以一种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方式,野蛮地生长了起来。

曹公因为爱屋及乌,对他视如己出,恩宠甚至超过了一些亲生的王子。

他让何晏和曹丕、曹植等几位公子一起,接受这个时代最顶级的教育。

但这种特殊的“爱”,本身就是一柄淬了毒的双刃剑。

一方面,何晏享受着常人难以企及的物质条件和教育资源。

另一方面,他那“养子”的尴尬身份,和他母亲那“战利品”的屈辱出身。

让他成为了其他王子和府邸下人们,或明或暗的歧视与嘲笑的对象。

我曾亲眼目睹过一次,那件事对我的触动很大。

03

那是在一次庆祝打了胜仗的家宴上,酒过三巡,气氛正酣。

已经被立为世子的曹丕,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走到了何晏的面前。

他借着酒意,拍了拍何晏的肩膀,大声笑道。

“平叔(何晏的字),你今天这身衣服,可是比我们这些姓曹的还要华丽啊!”

周围的宾客们发出一阵附和的笑声。

然后,曹丕话锋一转,故意提高了音量,让所有人都听得见。

“不过这也很正常,毕竟,你们秦家,如今也就只剩下你这么一根独苗了。”

“好好活着,秦家郎!”

“秦家郎”这三个字,像三根烧红的毒刺,狠狠地扎在了当时还只有十来岁的何晏心上。

满座宾客,顿时响起了一片再也压抑不住的、放肆的窃笑声。

我看到何晏的脸,在一瞬间变得煞白,毫无血色。

他紧紧地握着手中的酒杯,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低着头,一言不发,但我能看到,他的身体在微微地颤抖。

高座之上的曹公,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并没有出言制止。

也许在他看来,这只是儿子们之间的一场无伤大雅的玩笑。



那晚之后,何晏就彻底变了。

他变得更加疯狂地注重修饰自己的外表。

他开始每日傅粉,把自己的脸涂抹得像白玉一样。

他的衣着,也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华丽,甚至可以说是妖冶。

他似乎是想用这种极致的、病态的浮华,来掩盖他内心深处那无法抹去的自卑和不安全感。

他又开始疯狂地沉迷于清谈玄学,日日与那些所谓的名士高谈阔论。

用那些关于“道”与“无”的、虚无缥缈的辩论,来构建起一个属于自己的、高高在上的、无人能够侵犯的精神壁垒。

他的才华,也确实如同黑夜中的星辰,无可遮挡地闪耀出来。

“才名冠绝京城”的美誉,很快便传遍了整个许都。

我偶尔在丞相府中与他擦肩而过,总觉得这个过分漂亮的年轻人,像一朵开在悬崖峭壁上的毒花。

美丽,芬芳,却带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的、致命的毒性。

我与他之间,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正面交锋,发生在一个潮湿的雨夜。

那天,曹公命我,将一本他刚刚得到的、从某个覆灭的世家手中抄没的、关于西域各国图志的孤本,送去给何晏。

当我走进何晏那间堆满了书籍的书房时,他正伏在案前。

他借着跳动的烛光,全神贯注地临摹着什么。

我走近一看,心头猛地一震,几乎停止了呼吸。

他正在临摹的,是一枚玉佩的拓片。

而那玉佩上的纹路,赫然与我二十年来一直贴身私藏的那枚,一模一样!

他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我的到来,依旧专注地描摹着。

就在我准备开口打破这沉寂的时候,他像是自言自语般,用一种极低的声音,说了一句我完全听不懂的、和杜夫人在深夜里一样的古怪语言。

然后,他才像刚刚完成一件艺术品一样,满足地抬起头,看到了站在他身后的我。

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惊慌和意外,平静得可怕。

他只是不动声色地,将那张画着拓片的纸,压在了一大沓厚厚的书稿下面。

他的脸上,露出了那种我非常熟悉的、慵懒而又带着一丝讥诮的笑容。

“原来是仲达先生,深夜冒雨到访,不知有何指教?”

他的眼睛,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湖水,看不出任何情绪的波澜。

“奉丞相之命,特为平叔送来此书。”

我将那本厚重的《西域图志》放在了他的桌案上,我的眼睛,却像钉子一样,紧紧地盯着他。

他也毫不避讳地看着我,四目相对,我们之间的空气仿佛都在那一刻凝固了。

我们都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深藏的秘密,和毫不掩饰的警惕。

良久,他才轻笑一声,那笑声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多谢仲达先生的美意。先生博闻强记,学贯古今,想必也对这些蛮夷之邦的奇闻异物,很感兴趣吧?”

他这是在赤裸裸地试探我。

我摇了摇头,脸上挤出一个同样虚伪的、平静的表情。

“懿不过一介书生,只知孔孟圣贤之道。于此等荒诞不经的异闻,并无涉猎,也不敢涉猎。”

我也同样在伪装自己。

从那天起,我便百分之百地确信,这对看似逆来顺受的母子,正在这个权力的中心。

在所有人的眼皮底下,下一盘所有人都看不懂的、巨大的棋。

而我,以及我袖袍中那枚冰冷的玉佩,似乎在不知不觉之中,也成了这盘凶险棋局上的一颗,至关重要的棋子。

04

时光流转,如白驹过隙,二十年的光阴一晃而过。

曹公一统北方,最终病逝于洛阳的病榻之上。

他的儿子曹丕,代汉称帝,建立了赫赫大魏。

再之后,文帝英年早逝,他的儿子,年轻的明帝曹叡继承了皇位。

而我,司马懿,也凭借着自己的才智,和数十年来如一日的、近乎自虐般的隐忍。

终于从一个丞相府中毫不起眼的无名小吏,一步步地,熬成了执掌天下兵马的托孤重臣。

而当年那个艳冠下邳的杜月娘,也随着曹操的离世,和自己年华的老去,彻底淡出了人们的视线。

她成了一位被供养在深宫之中,享受着太妃名号,却再也无人问津的普通妇人。

似乎,所有关于下邳城的往事,都已经被厚厚的时间尘埃,彻底埋葬了。

但有些人,有些事,是永远不会被真正遗忘的。

明帝曹叡在位期间,门阀士族的势力日益膨胀,一种名为“玄学”的清谈之风,席卷了整个朝野上下。

而引领这股虚无缥缈的风潮的,正是当年那个“秦家郎”,何晏。

他凭借着自己金乡公主驸马的尊贵身份,和他那早已名满天下的玄学领袖才名,开始在朝堂之上,大放异彩。

很快,他便被对他极为欣赏的明帝,任命为吏部尚书。

这是一个掌管着整个大魏帝国人事任免的、炙手可热的要职。



手握大权之后,何晏的行事风格,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张扬和高调。

他开始疯狂地利用手中的权力,频繁地向雍州、凉州,以及更遥远的西域边郡,安插自己的亲信人手。

他所任命的那些官员,大多是和他一样的、整日空谈玄理的所谓“名士”。

他的每一次人事任命,从表面上看,都是在为自己和他所代表的玄学清流派系,攫取政治利益。

但只有我,只有我知道,他任命的那些郡县的名字,如果用一条线在地图上连起来。

正好可以精准地圈出那本《西域图志》残卷上,所记载的那个神秘古国的,大致的疆域范围。

他酝酿了二十多年的狩猎,终于要开始了。

我意识到,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只是一个被动的观察者了。

我开始利用我手中掌管的军权,以及我在军中经营了二十多年的人脉关系,处处掣肘他的疯狂计划。

我以边防军务需要,将领必须熟悉战阵为由,多次公开驳回了他好几项看起来不甚重要,实则地理位置极为关键的人事任命。

我们两人之间的矛盾,终于从二十年前那个雨夜的暗中较劲,逐渐摆上了台面,变得公开化。

而真正的、第一次正面摊牌,发生在一场看似祥和的皇家猎苑围猎之中。

那是一个秋高气爽的日子,天高云淡,正是围猎的好时节。

年轻的明帝曹叡,率领着文武百官,在洛阳城外的皇家猎场,进行着一场规模盛大的狩猎。

狩猎中途休息的时候,何晏当着所有重臣的面,端着一杯盛满了晶莹剔透的葡萄酒的琉璃杯,施施然地,走到了正在独自擦拭弓箭的我面前。

他今天似乎特意精心打扮过,脸上傅的铅粉比平时更加厚重,在阳光下白得有些刺眼。

他的嘴唇也涂抹了鲜艳的朱红唇脂,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妖冶而又诡异。

“仲达公,”他笑着开口,声音不大,却因为周围的刻意安静,而显得格外清晰,足以让旁边的几位重臣都听得清清楚楚。

“听闻你最近龙体抱恙,以至于精神不济,多次驳回了我吏部提交的正常人事任命。”

“今日看你挽弓射雕,虎虎生风,雄姿不减当年,想来,是已经彻底康复了?”

他的话语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近乎羞辱的公开挑衅。

我甚至没有抬头看他一眼,只是专心致志地用一块上好的丝绸,一遍遍地擦拭着我的弓身,语气平淡地回答。

“边关之事,动辄牵涉数万将士的身家性命,丝毫马虎不得。懿不敢因私废公。”

何晏脸上的笑容更盛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我非常熟悉的、恶作剧得逞般的快意。

他俯下身,将他那张涂抹着香粉的脸,凑到了我的耳边,压低了声音。

他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如同毒蛇吐信般的声音,缓缓地说道。

“私事?仲达公,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袖袍里,二十多年来,一直藏着的那件‘私事’?”

我握着弓的手,猛然一紧,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几乎让我窒息。

二十多年了,我从未向任何人,包括我的妻儿,透露过那枚玉佩的存在。

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杜夫人告诉他的?

05

何晏似乎非常享受我这一瞬间的震惊和失态。

他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他继续用那种耳语般的、如同恶魔低语般的音量,说出了一个足以颠覆我所有认知的、惊天动地的秘密。

“你是不是还在好奇,二十多年前,下邳城那个火光冲天的夜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今天,可以大发慈悲地告诉你。”

“我的父亲,秦宜禄,他根本就没有死在那场大火里。”

“那具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尸体,不过是他早就找好的一个,心甘情愿为他去死的替身罢了。”

“而他本人,带着那个古国的终极秘密,和我们家族世代相传的使命,早就已经远赴西域,去完成他未竟的、伟大的事业。”

“我的母亲,这些年来,在这座牢笼里忍辱负重,就是为了等待他王者归来的那一天。”

“而我,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在为我的父亲,铺平回家的道路!”



我的大脑,在一瞬间变得一片空白,所有的声音都离我远去。

秦宜禄没死?杜夫人和何晏,这对在我眼皮底下生活了二十多年的母子,竟然是潜伏至深的卧底?

就在我被这巨大的信息量,冲击得几乎无法思考的时候。

何晏的下一句话,却像一盆来自九幽地府的冰水,将我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心凉,让我坠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而你,我尊敬的仲达公,你像宝贝一样一直藏起来的那枚玉佩,就是启动我父亲那个伟大计划的,另一半‘钥匙’。”

“我们筹划了整整二十多年,万事俱备,现在,就只差你手中那半块该死的、沾满血污的玉了。”

他直起身,脸上露出一个无比诡异的、灿烂的微笑,眼神冰冷如刀,充满了赤裸裸的威胁。

“现在,你可以做出选择了,仲达公。”

“是把玉佩,乖乖地交给我,做我们秦家的朋友,日后,共享这天下的无上荣光。”

他没有把话说完,只是用眼神,轻蔑地、像看一个死物一样,示意了一下不远处。

在那里,年轻的皇帝曹叡,正在和他的几名近身卫兵,毫无防备地嬉笑打闹。

“还是……让我走到陛下的面前,告诉他,他最敬重、最倚赖的托孤重臣。”

“身上竟然藏着一枚来自敌对古国的、能够操控人心的不祥妖物。”

“并且,还卑鄙无耻地,隐瞒了整整二十多年。”

我感觉自己的后背,瞬间就被冰冷的汗水,完全浸透了。

这是一个死局,一个没有任何破解之法的死局。

就在这一刻,异变陡生!

一支通体漆黑的箭矢,带着撕裂空气的锐利呼啸声,突然从远处的密林之中,闪电般地射了出来!

它的目标,不是我,也不是正在威胁我的何晏。

而是毫无防备的、正在开怀大笑的皇帝曹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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