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79岁母亲去养老院,卖掉她700万房产,她冷笑:好戏才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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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想着把79岁的老妈送进全市最豪华的养老院,再卖掉她名下那套价值700万的别墅,就能彻底解决我公司的危机,也能卸下照顾她的重担。

我自以为计划天衣无缝,一切尽在掌控。

可当我拿着卖房合同再次站在她面前时,她却露出了一个我从未见过的笑容,那笑容里没有半点失落,反而带着一丝看穿一切的锐利。

她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语气平静地说:“晓雯,别急,好戏啊,这才刚刚开始。”

那一刻,我背脊发凉,猛然意识到,自己可能从头到尾都只是她棋盘上的一颗棋子。

01

我是在一个周六的清晨,第一次跟母亲吴兰芝提起养老院这件事的。

我特意起了个大早,亲手为她做了一顿她最爱吃的早餐:小米粥、茶叶蛋,还有几样精致的苏式小菜。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将餐厅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色。

一切看起来都那么温馨和谐,就像我精心策划的这场“劝说”一样,我希望它能在一个温情脉脉的氛围里,顺利达成目的。

“妈,您尝尝这个笋干,我特意托人从临安捎回来的。”我殷勤地为她布菜,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

母亲慢条斯理地喝着粥,动作优雅,她年轻时是文工团的台柱子,即便年近八十,那份刻在骨子里的从容与体面也丝毫未减。

她没有看我,只是淡淡地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晓雯,又遇到什么难处了?”

一句话,就将我准备了许久的温情开场白堵死在了喉咙里。



我尴尬地笑了笑,放下筷子,决定不再绕弯子。

“妈,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想着您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是不是太冷清了些?”

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表情,试图从她那张布满岁月痕迹的脸上找到一丝松动。

“我听说城郊新开了一家叫春雪山庄的养老院,环境特别好,跟疗养院似的。里面住的都是些退休的干部、教授,您住进去,每天有人陪着聊天、下棋,不比一个人在家强吗?”

母亲终于抬起了头,那双略显浑浊的眼睛静静地看着我,目光平静,却带着一种能穿透人心的力量。

“你想把我送走?”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块石头砸进平静的湖面,激起我心中一阵慌乱的涟漪。

“不是送走,是享福!”我连忙辩解,“妈,您辛苦了一辈子,也该好好享受一下了。那里有专业的营养师、二十四小时的医护人员,比我这个当女儿的照顾得周到多了。”

“周到?”母亲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那弧度里带着一丝嘲讽,“你一年回不了几次家,确实没法跟我谈‘周到’这两个字。”

我的脸颊一阵发烫,每次和母亲的谈话,最后总会绕到这个让我无力反驳的话题上。

“妈,公司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我……”

“我知道你忙。”她摆了摆手,打断了我苍白的解释,“忙着赚钱,忙着应酬,忙着过你自己的日子。妈妈都理解。”

她越是表现得“理解”,我心里就越是发虚。

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所以,你是真的觉得,我是为了你好,才让你去养老院的?”她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灼灼地盯着我。

在她的注视下,我感觉自己所有的伪装都无所遁形。

那些关于公司资金链断裂、投资方紧急催款的焦虑,那些彻夜难眠的夜晚,一瞬间全都涌上了心头。

我深吸一口气,索性摊牌:“妈,不瞒您说,公司最近确实遇到了一些困难,我需要一笔钱来周转。”

“所以,你看上了这套房子。”她替我把话说完,语气平静得可怕。

“我……我只是想先抵押,用不了多久就能赎回来!”我急切地保证,像是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晓雯。”她轻轻唤着我的名字,声音里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疲惫,“你觉得这栋房子,对妈妈来说,意味着什么?”

我一时语塞。

“这里有你爸爸的影子。”她的声音低沉下来,眼眶微微泛红,“客厅的沙发,是他最喜欢躺着看报纸的地方;阳台那几盆兰花,是他亲手栽下的;就连厨房的橱柜,都是他当年陪着我一起挑选的。”

“这里装的,不是砖头和水泥,是我和你爸爸大半辈子的回忆。”

我的心被狠狠地揪了一下,愧疚感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

可一想到公司里几百号员工等着我发工资,想到投资方那张冷若冰霜的脸,我只能狠下心肠。

“妈,回忆不能当饭吃!人总要往前看。爸已经走了这么多年了,您……”

“够了!”她厉声喝止了我,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你不用再说了。”

餐厅里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我以为这次谈话彻底崩了,心中一片绝望。

然而,母亲在沉默了许久之后,却缓缓地开了口,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

“你说的那个养老院,什么时候带我去看看?”

02

我没想到母亲会松口得如此之快,巨大的惊喜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第二天,我推掉了所有会议,亲自开车带她前往春雪山庄。

养老院的李主任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精明干练,一见面就热情地迎了上来。

“吴阿姨,您可算来了!我们这儿的王教授、李院长,可都念叨着您呢!”

母亲只是礼貌性地点了点头,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热情。

在李主任的带领下,我们参观了整个养老院。不得不承认,这里的硬件设施确实无可挑剔。独立的护理套房宽敞明亮,带着一个可以晒太阳的小阳台;楼下的花园修剪得整整齐齐,几个老人正在悠闲地打着太极;图书馆、棋牌室、书画室一应俱全。

参观途中,我们遇到了几位正在下棋的老人。

李主任热情地介绍:“吴阿姨,这位是咱们市里退休的张书记,这位是医科大学的王教授。”

张书记抬起头,笑着对母亲说:“欢迎欢迎,我们这儿就缺您这样有气质的文化人了。”

母亲淡淡一笑,回应道:“老了,什么气质不气质的。”

整个过程,她的话都很少,只是安静地听着,观察着。我看不透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这让我感到一丝不安。

参观结束后,我们在李主任的办公室里坐下。

“吴阿姨,您看环境还满意吗?”李主任亲自为我们倒上茶。

“还行。”母亲呷了一口茶,缓缓开口,“就是不知道,住在这里自不自由?”

“这个您放心,”李主任立刻回答,“我们这里是人性化管理,您想什么时候出门,跟护工站说一声就行。家属也可以随时来探望。”

听到这里,母亲转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意味深长。

“费用方面呢?”她继续问道。

“您这个套间,每个月的服务费是一万五千元,包含了所有的护理、餐饮和基础医疗服务。”

母亲点了点头,没再说话,似乎是在心里盘算着什么。

我生怕她反悔,连忙对李主任说:“李主任,我们想先签一个月的试住合同,可以吗?”

“当然可以!”李主任爽快地答应了,“我马上就让法务准备合同。”

从养老院出来的路上,车里的气氛很沉闷。

“妈,您觉得怎么样?”我还是没忍住,小心翼翼地问道。



“一个用钱堆起来的,漂亮笼子。”她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轻声说道。

我的心一沉,以为她又要变卦。

“不过,”她话锋一转,“笼子再漂亮,也比一个人守着一座空房子要强。”

我长舒了一口气,知道这件事,总算是定下来了。

一周后,我帮母亲办好了所有的入住手续。

她带来的行李少得可怜,只有一个小小的行李箱。当我提出要帮她把家里那些她喜欢的家具搬过来时,被她拒绝了。

“不用了,那些东西都旧了,配不上这里。”她站在窗明几净的套房里,环顾四周,语气平静。

护工小陈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手脚麻利,很会说话。

“吴阿姨,您真有福气,女儿这么孝顺,给您找了这么好的地方养老。”

我听着这话,脸上有些发烧。

母亲只是笑了笑,没有接话。

安顿好一切,我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母亲,终于拿出了那份我早已准备好的文件。

“妈,这是房屋抵押的委托书,您……”

“拿来吧。”她似乎早就料到了,主动朝我伸出了手。

我把笔和文件递过去,心中五味杂陈。

她戴上老花镜,逐字逐句地看着合同,看得非常仔细。

当她看到抵押金额是六百万时,她抬起头问我:“房子的评估价不是七百万吗?剩下的一百万呢?”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没想到她连这个细节都注意到了。

“那个……妈,就当是您在这里的预交费用了,您看……”我支支吾吾地解释。

她冷笑了一声,那笑声让我无地自容。

“晓雯,你算盘打得真精。用我的钱,给我交养老费,真是个‘孝顺’的好女儿。”

我羞愧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在,她并没有再为难我,拿起笔,在委托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用力地按下了手印。

那一刻,我心中所有的愧疚都被即将得到巨款的狂喜冲散了。

我俯身拥抱了她一下,她的身体有些僵硬。

“妈,您好好休息,公司的事一解决,我马上就来看您。”

“去吧。”她挥了挥手,眼神里有一种我读不懂的复杂情绪。

走出养老院的大门,午后的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

我感觉自己像是打赢了一场艰苦的战役,虽然过程狼狈,但结果是好的。

03

银行的贷款手续办得异常顺利。

客户经理在确认了母亲亲笔签名的委托书后,只提出了一个要求:需要母亲本人到场,进行一次视频录像确认。

我本以为这会是个麻烦,没想到母亲接到我的电话后,只是平静地说了一句:“好,你安排时间吧。”

第二天,我带着银行的工作人员和设备来到养老院。

在那个阳光明媚的套房里,母亲穿着一身得体的暗红色连衣裙,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

她面对着镜头,神态自若,清晰而准确地回答着工作人员的每一个问题。

“吴兰芝女士,您是否自愿将您名下的房产进行抵押贷款?”

“是,我自愿。”

“您是否清楚抵押贷款可能带来的风险?”

“我清楚。”

整个过程,她的表现完美得不像一个年近八十的老人,倒像一个经验丰富的演员。

视频录制结束后,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三天后,六百万的款项准时打入了我的公司账户。

公司的危机解除了。

接下来的两个月,我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带领公司走出困境,甚至还接了几个新的大项目。

事业上的成功让我意气风发,也让我渐渐心安理得起来。

我开始说服自己,把母亲送进养老院,对她,对我都好。她得到了更专业的照顾,而我,也获得了事业上的新生。

我去看过她两次。

第一次去,她正在和几个老太太打麻将,精神头十足,看起来已经完全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第二次去,她正在书画室里练习书法,见我来了,也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继续挥毫泼墨。

她的平静和适应,让我最后一丝愧疚也烟消云散了。

我甚至开始觉得,我的决定是完全正确的。

直到第三个月初,一个陌生的电话彻底打乱了我的生活。

“请问是李晓雯女士吗?我是万家房产的中介小王。您母亲委托我们出售的别墅,现在有位客户非常有诚意,出价六百八十万,您看……”



电话那头的声音还在继续,但我后面的话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只有“出售别墅”这四个字在嗡嗡作响。

“你……你说什么?谁委托你们卖房子?”我的声音都在发抖。

“是吴兰芝阿姨啊,一个月前就办好委托手续了,这是她的亲笔授权书,我们核对过的,千真万确。”

我疯了一样地冲出公司,一路上闯了好几个红灯,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养老院。

我冲进母亲的房间,她正坐在阳台的藤椅上,戴着耳机,听着评弹,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我的怒火在看到她这副悠闲样子的瞬间,达到了顶点。

“妈!”我一把拽下她的耳机,“您为什么要卖掉房子?!”

她似乎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但脸上很快又恢复了平静,甚至还带着一丝微笑。

“你这么快就知道了?”

她的反应让我始料未及,我原以为她会否认,或者解释,但她没有。

“您……您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气得浑身发抖。

“告诉你?”她反问道,“晓雯,这是我的房子,我处理我自己的财产,需要经过你的同意吗?”

我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是,从法律上讲,我没有任何权利干涉她。

“可是……可是那房子已经抵押给银行了!”我急切地说,试图找到一个能阻止她的理由。

“我知道。”她点了点头,从旁边的小茶几上拿起一份文件,递给我,“银行已经同意了,只要买家愿意接受房屋的抵押状态,就可以正常交易。”

我接过那份文件,白纸黑字,红色的银行公章刺痛了我的眼睛。

我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几乎站立不稳。

“您……您是什么时候去办的?”

“上个星期吧,”她轻描淡写地说,“我觉得既然要卖,就早点卖掉,省得你总是惦记。”

“那我呢?卖房子的钱呢?”我终于问出了我最关心的问题。

“当然是先还掉银行的六百万贷款,”她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剩下的钱,我留着给自己养老,怎么,你有意见?”

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凉透了。

这意味着,我费尽心机,到头来,只是为她做嫁衣。我不仅失去了那栋价值连城的别墅,还背负了母亲“不孝”的骂名。

“妈,您不能这么对我!”我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公司还需要钱,您当初买房我也出了一半的钱啊!”

“一半?”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晓雯,你是不是忘了,当初买这套房子,你只出了三百万,剩下的四百万,是你爸爸的抚恤金和我们老两口一辈子的积蓄!”

“你以为把我送进这个‘漂亮笼子’,就可以心安理得地霸占我们的所有吗?”她的声音陡然变得严厉起来,眼神犀利如刀,“你太小看我吴兰芝了!”

我被她的气势震慑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像个斗败的公鸡。

我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养老院,我知道,一切都已成定局。

接下来的日子,我如同行尸走肉。眼睁睁看着房子完成了交易,六百八十万的房款,在还掉银行的六百万后,剩下的钱全部进入了母亲的账户。

公司的资金链再次告急,而我,已经无计可施。

就在我焦头烂额的时候,我又去看了一次母亲,或许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希望她能念在母女情分上,拉我一把。

这一次,她看起来精神更好了,脸上泛着红光,甚至还化了淡妆。

“妈,公司真的快撑不下去了……”我放下所有尊严,哀求道。

她只是微笑着听我说完,然后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上面的热气。

“晓文,你知道吗,我最近用卖房剩下的钱,做了点小小的投资。”

“投资?”我愣住了,一个快八十岁的老太太,能做什么投资?

她看着我迷惑不解的样子,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流了出来。

笑了许久,她才停下来,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闪烁着智慧和谋划光芒的眼神看着我。

“你以为我老糊涂了,可以任由你摆布。”

“可惜你忘了,我是你妈,最了解你的人,自始至终,我都知道你在做什么。”

这句轻飘飘的话,却像一块巨石,重重地砸在我的心上。

我感觉后背的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



母亲看着我冷笑着说:“别急,这场好戏,这才刚刚开始呢。”

什么好戏?什么才刚刚开始?

“妈,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不明白呢?”我努力按压下心中的狂跳,假装镇定的问她。

她看着我惊疑不定的脸,笑容更深了。

她没有回答,而是从抽屉最里面,拿出一个上锁的匣子。

当她从兜里拿出钥匙,打开那个匣子的时候,我看到了让我震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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