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北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陈哥，你失业了就直说，我们可以帮你介绍工作。"
林婉秋挽着身家千万的老公，一脸同情地看着陈默。
包厢里的同学们纷纷投来怜悯的目光，有人小声嘀咕：
"百万年薪说没就没，真可怜。"
"年薪八十万来我公司怎么样？"
王建国大咧咧地拍着陈默的肩膀，语气里满是施舍。
陈默握紧了拳头，强忍着怒火。
他刚从一线城市辞职回家，本想低调陪伴父母三天，却被拉来参加同学聚会。
曾经的下属林婉秋，如今嫁了个土豪，处处炫耀优越感。
更可恨的是，她还在同学群里散布"陈默被裁员"的谣言，连他的母亲都哭着拿出积蓄要帮他应急。
"你当年看不上我的选择，现在回头看，到底谁走对了路？"
林婉秋翻起旧账，满脸得意。
陈默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李处长的手机响了，脸色突然变得煞白……
可谁也没想到，三天后发生的事，让所有人都跪了！
01
陈默原本只想在老家静静待三天。
辞职手续办完，新单位的入职通知已经发到邮箱，三天后他就要飞往京城，正式入职华源集团副总裁。
这次回云栖市，是想陪陪父母，顺便整理一下心情。
可老同学李明的电话打破了他的计划。
"老陈，十年同学聚会，你必须来！婉秋还特意问你来不来呢。"
李明在电话里说得热情，陈默想起林婉秋——那个曾经在自己手下做事的年轻女孩，如今也该三十出头了吧。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聚会定在云栖大酒店。
陈默到的时候，包厢里已经来了七八个人。
他刚进门，就看到林婉秋挽着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走进来。
那女人穿着一身名牌，手上戴的钻戒在灯光下闪闪发亮，整个人透着一股阔太太的派头。
"陈哥！"林婉秋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就堆起笑容迎上来，
"好久不见啊！听说你从公司离职了？"
陈默还没来得及开口，她就继续说：
"我懂的，现在大环境不好嘛，裁员很正常。
你也别太难过，以你的能力，找个工作还是不难的。"
"裁员"两个字一出口，周围的同学都投来了目光。
有人同情，有人玩味，还有人窃窃私语。
陈默本想解释，但转念一想：
三天后华源集团就会正式宣布，现在说出来反而像炫耀。
算了，忍一忍吧。
林婉秋身边的男人大咧咧地拍了拍陈默的肩膀：
"兄弟，打工这条路啊，走到头就那样。
我是婉秋的老公，王建国，做房地产的。
我跟你说，当老板才有前途！
你看我，十年前也是给人打工，现在身家好几千万。"
他说话的时候，下巴微微扬起，那种施舍般的语气让陈默很不舒服。
"陈哥，你随便坐吧，"
林婉秋指了指角落的位置，"我们这些做生意的要谈点事，你自己找个地方坐。"
她和王建国走到了包厢正中的主桌，那里已经坐着几个穿金戴银的老板模样的人。
陈默坐在角落，看着主桌那边觥筹交错、笑语喧哗，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他不是在乎这点排场，只是这种被刻意边缘化的感觉，让他想起了很多事。
当年林婉秋在自己手下的时候，还是个每天加班到深夜的小员工，如今嫁了个有钱的老公，倒是翻身做主了。
酒过三巡，王建国接了个电话，神色变得凝重。
挂掉电话后，他压低声音对林婉秋说：
"那个央企的项目还是没批下来，我托的人都说够不着华源集团的高层。"
陈默耳朵尖，听到了"华源集团"四个字。
他心中一动——那正是他即将入职的地方。
原来这个王建国的项目需要华源集团的支持？这倒是有意思了。
"对了，咱们建个同学群吧！"
林婉秋忽然提议，"以后大家多联系。"
她拿出手机，很快就建了个群，让大家扫码进群。
陈默扫码进群的时候，心里隐隐有种预感：这件事，还没完。
02
陈默本以为那场聚会就算过去了，谁知第二天一早，手机就响个不停。
他拿起来一看，同学群里已经炸开了锅。
林婉秋在群里发了条消息：
"大家有没有合适的工作介绍给陈哥？
他现在正在找工作，大家帮帮忙啊。"
这话一出，群里立刻热闹起来。
有人说："陈默是不是被裁了？
听说互联网公司裁员很厉害。"
又有人说："百万年薪说没就没，职场真是太残酷了。"
还有人感叹："他这个年纪失业，再找工作可不容易啊。"
陈默看着这些消息，心里五味杂陈。
他在群里打字："我不是被裁，是主动离职。"
林婉秋几乎是秒回："陈哥，我懂的，现在很多公司都是逼着员工主动离职，这样就不用赔偿了。
你不用替公司说话，大家都是过来人。"
这话说得，群里的人更加确信陈默是被公司扫地出门了。有人开始出主意，有人表示同情，还有人说可以介绍工作。陈默看着那些消息，觉得解释也没用，索性把手机放在一边，不再回复。
麻烦的是，这个谣言传得飞快。
中午，陈默的母亲就接到了亲戚的电话。
那个远房表姨在电话里说："听说小默失业了？
要不要我给他介绍个工作？
我们这边正好有个单位在招人。"
母亲挂了电话，眼眶就红了。
她坐在客厅里，手里攥着一张银行卡，等陈默从外面回来。
"儿子，"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是不是工作出问题了？
妈这里还有点积蓄，你先拿着应应急……"
陈默心里一酸。
他想解释，说自己是要去更好的平台，年薪比现在还要高好几倍，但母亲根本不信。"你都辞职了，还吹什么牛？"
老太太抹着眼泪说，"妈知道你要面子，但咱们家不图你赚多少钱，只要你好好的就行。
你爸这辈子就是太要强，把身体累坏了。你可千万别学他。"
陈默劝了半天，母亲才勉强止住眼泪。
但他知道，老太太心里还是不放心，只是不想让他难受。
下午，王建国的电话打了过来。
那个做房地产的男人语气里满是"长辈关怀"：
"兄弟，听婉秋说你在找工作？
正好我公司缺个管理人才，年薪八十万，你来不来？"
陈默礼貌地拒绝："谢谢王总好意，我已经有安排了。"
王建国在电话那头笑了："哎呀，你就别嘴硬了。
现在经济形势这么差，有个工作就不错了。
你要是觉得八十万少，我再给你加到一百万，怎么样？
在咱们云栖市，这可是顶薪了。"
陈默深吸一口气，忍着怒火说：
"真的不用，谢谢。"他挂掉电话，手都在微微发抖。
还有两天，只要再忍两天就好了。
傍晚时分，同学群里又有人艾特他：
"默哥，今晚建国请客，在云栖大酒店，说是要给你接风洗尘，让大家一起帮你想想办法。
你一定要来啊！"
陈默盯着手机屏幕，犹豫了很久。
他不想去，但又想看看这些人到底要玩什么把戏。
最后，他还是在群里回复："好，我会去。"
母亲在厨房里叫他吃饭，陈默应了一声，把手机揣进口袋。
他知道，今晚这顿饭，恐怕不会那么好过。
03
陈默晚上七点到了云栖大酒店。
包厢里已经坐了不少人，除了几个老同学，还有几个陌生面孔。
王建国站起来迎接他，脸上挂着热情的笑容：
"陈哥来了！来来来，我给你介绍几位。"
他指着那几个中年男人说：
"这位是张老板，做房地产的；
这位是赵老板，开煤矿的；
这位是李老板，连锁超市的。
我今天专门把他们请来，就是想帮你这个忙。"
那几位老板上下打量着陈默，眼神里带着审视和评估，就像在菜市场挑选商品。
张老板问："小陈啊，你之前是做什么的？"
陈默简单说了自己的履历。
张老板点点头："不错不错，有大公司背景。
不过呢，在我们云栖这种小地方，大公司那一套不一定管用。
你要是愿意，来我公司做个副总，年薪五十万，怎么样？"
陈默礼貌地摇头："谢谢张老板好意，我已经有安排了。"
赵老板也接话："我这边也缺人，年薪可以给到六十万。
小陈，你考虑考虑？"
陈默继续拒绝。
他心里明白，这些人不是真的要帮他，只是想显摆自己有钱有势，能"施舍"给一个失业的高管一份工作。
这时，林婉秋推门进来了。
她今天穿得更加华丽，一身名牌，浑身珠光宝气。
看到这个场面，她眼中闪过一丝得意："陈哥，你看，大家都这么照顾你，你就别矜持了。
有工作就赶紧抓住，别挑三拣四的。"
陈默深吸一口气："我真的已经有安排了。"
王建国的脸色沉了下来："陈默，我们可是一番好意。
你这样不识抬举，是不是太不给面子了？"
林婉秋也帮着腔："陈哥，你还是放不下面子对不对？
其实失业没什么丢人的，关键是要认清现实。"
她顿了顿，话锋一转，"说起来，我还记得当年在公司的事。"
包厢里的气氛突然变得微妙起来。
林婉秋继续说："那时候我在你手下做事，每天加班到深夜，周末也不休息。
可你怎么说的？
你说我不适合做管理，更适合执行岗位。
那次晋升机会，你给了小张，就是不给我。"
她的声音提高了些："当时我哭了一整晚，觉得自己再怎么努力也没用。
后来我想通了，不是我不够好，是你这个领导眼光有问题。
你看现在，我嫁给了建国，想买什么买什么，比那些还在打工的强多了吧？"
"所以啊，陈哥，有时候选择比努力更重要。
你当年看不上我的选择，现在回头看，到底是谁走对了路？"
这话说得极重，满是报复的快感。
包厢里一片安静，几个老板都低头喝茶，不敢接话。
陈默握紧了拳头，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他想反驳，想告诉她当年的评估没有错，想说自己马上就要去的平台有多大。
但转念一想，何必呢？
再过一天，真相自然会揭晓。
现在说什么都像是辩解，像是输不起。
他站起身，拿起外套："谢谢大家的好意，我还有事，先走了。"
王建国冷笑一声："走吧走吧，我们也是热脸贴冷屁股。"
陈默走出酒店，夜风吹在脸上，他觉得有些疲惫。
掏出手机，看到猎头发来的消息："陈总，明天集团就会正式官宣，您准备一下。
他回复了一个"好"字，收起手机，抬头看着夜空。"
还有一天，"他自言自语，"就一天了。"
04
第二天上午，陈默收到李明的消息：
"默哥，昨晚的事别往心里去。
其实婉秋和建国也是好心，只是方式不太对。"
陈默回了个"没事，我理解"。
李明又发来一条："对了，今晚还有个饭局，是建国专门为你组的。
这次不一样，他说要正式介绍你认识一些真正的大人物，能帮你找到更好的工作。
你一定要来，这是他的诚意。"
陈默犹豫了一下。
他想到今天下午华源集团就会官宣，到时候这些人自然会知道真相。
去就去吧，就当是给这场闹剧画个句号。他回复："好，我去。"
傍晚六点，陈默准时到了云栖大酒店。
这次的包厢比昨晚的更大，装修也更豪华。
王建国早早就在门口等着："陈哥，来了！今天这个局可不一般，我特意请了咱们市的几位领导和企业家，都是能量很大的人物。"
陈默走进包厢，看到里面坐着七八个人，都是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个个气场强大。
王建国逐一介绍：
"这位是李处长，负责招商引资；
这位是张总，咱们市最大的投资公司老板；这位是……"
介绍完后，王建国对众人说：
"各位，这就是我跟你们提过的陈默，之前在大公司做高管，非常有能力。
现在他想换个环境，我想请各位帮帮忙，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机会。"
李处长打量着陈默："小陈啊，你之前年薪多少？"
陈默淡淡地说："一百多万。"
李处长笑了："一百多万啊，在一线城市不算少，但在我们云栖，说实话，没几个公司能给得起。
不过呢，如果你愿意降低期望，我倒是可以介绍几个国企的岗位，年薪三五十万，稳定。"
张总也开口："小陈，我看你的履历，都是在互联网和金融行业。
这些行业在我们这没什么市场。要不你考虑转型？"
这时，林婉秋推门进来了。
她今天打扮得更加隆重，挽着王建国的手臂，满脸骄傲。
看到包厢里的"大人物"，她故意大声说："哎呀，建国，你对陈哥真好，把这么多贵人都请来了。
陈哥，你可要好好把握机会啊！"
王建国得意地说：
"那是，咱们老同学一场，能帮的肯定帮。"
他转向陈默："陈哥，今天这些领导和老板都是给我面子来的。
你要是看上哪个机会，我来帮你牵线搭桥。"
话里话外，都是"我在帮你"、"你要感恩"的意思。
陈默攥紧了拳头，从未感到如此屈辱。
就在这时，李处长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脸色突然变了。"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他走到一旁，神色凝重地通话。
几分钟后，李处长挂掉电话，脸上带着震惊和不可思议的表情，盯着陈默看了好久。
他拿出手机，打开一个新闻页面，又看了看陈默，再看看新闻上的照片。
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王建国注意到了："李处，怎么了？"
李处长开口了，声音有些发抖：
"陈……陈总，您是华源集团新任命的副总裁？"
包厢里瞬间安静了。所有人都愣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