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10年我精子检查都是0,但32岁老婆怀孕,看到鉴定报告我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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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0年前,医生宣判我终生不育,是我心中无法言说的痛。

10年后,妻子苏晴却告诉我她怀孕了。

那一刻,我强忍着心头的惊涛骇浪,扮演着欣喜若狂的丈夫。

我发誓要等孩子出生,用一份亲子鉴定揭开她所有的伪装。

可当我颤抖着打开那份报告时,上面的结论却让我如遭雷击……

01

我叫周志恒,是一家机械厂的技术部主管。



10年前,一张薄薄的化验单,给我的人生判了死刑——无精症,医生断言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拥有自己的血脉。

结婚后我们一直没要孩子。

但那天,比我小五岁的妻子苏晴,却红着眼眶告诉我,她有了身孕。

那一刻,我的世界瞬间崩塌,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回响——这孩子,绝不可能是我的。

但我脸上却挂着笑,声音平静到让自己都觉得陌生:“真的吗?太好了,我们终于要有自己的孩子了。”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成了模范丈夫,对苏晴百般呵护,无微不至。

可背地里,我却像个潜伏的猎人,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的一切。

我看到了新换的高清摄像头里,那个陌生的男人;听到了她躲在阳台上压低声音的通话;也目睹了她在那个男人离开后,无声的拥抱和决堤的眼泪。

我一直在等一个时机,一个能将所有真相彻底摊牌的时机。

等到孩子呱呱坠地,等到那份决定我们所有人命运的亲子鉴定报告,出现在我面前。

可当我真的拿到报告,看清上面结论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02

我出生在普通工人家庭,能娶到苏晴,一直被身边人说是高攀了。

苏晴的父亲是退休的干部,母亲曾是小学的教导主任,她本人又是会计师,知书达理,温婉贤淑。

当初我们结婚,她父母就颇有微词。

婚后十年,我们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孩子。

起初几年,双方父母轮番催促,我们自己也着急,可跑遍了各大医院,尝试了各种偏方,苏晴的肚子却始终没有动静。

直到那次彻底的检查,才把所有的症结都指向了我。

拿到报告那天,我觉得天都塌了,一个男人如果连延续后代的能力都没有,那还算什么男人?

我把自己锁在卧室里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任凭苏晴在门外哭喊哀求。

最后是苏晴找来开锁师傅撞开了门,她扑过来紧紧抱着我,哭着说:“没有孩子就没孩子,我当初嫁的是周志恒这个人,不是为了给你家生个孩子!”

她的话像一把重锤,敲在我心上,愧疚感瞬间将我淹没。

从那天起,我发誓要对她好,用尽我的一切去弥补这份亏欠。

这些年,我把所有的工资都交给她,她想学画画,我就专门把书房改造成画室;她随口说想去看海,我第二天就订好了去三亚的机票。

我天真地以为,只要我的爱足够多,就能填平我们之间没有孩子的鸿沟。

然而,就在今年初秋的一个傍晚,她带着哭腔说出“我怀孕了”那句话时,我精心构建的世界,瞬间碎裂。

“志恒,我……我好像怀孕了。”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足足愣了半分钟,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干涩地问:“你说……什么?”

“我怀孕了,快两个月了。”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滚落下来,“我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可是……医院的检查结果就是这样。”

那一瞬间,愤怒、背叛、屈辱,各种情绪像海啸一样向我袭来。

我第一个念头就是要质问她,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可话到嘴边,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写满惊惶的脸,我却硬生生把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

我看着这个陪伴我走过十年风雨的女人,心里突然涌起一种陌生的寒意。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我听见自己用一种连自己都感到害怕的冷静语气说,“我们努力了这么多年,终于有结果了。”

苏晴明显愣住了,她大概设想过我的无数种反应,唯独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解释什么,但最终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03

苏晴怀孕的消息,像一颗炸弹,在两个家庭里引爆了巨大的喜悦。

我妈在电话那头高兴得语无伦次,念叨着要去庙里还神。

苏晴的父母虽然表现得克制,但眉眼间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

只有我,置身于这片欢乐的海洋中,像一座孤岛。

“志恒,你怎么看着不太高兴的样子?”饭桌上,我妈突然开口问。

“高兴,怎么会不高兴。”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可能是幸福来得太突然,我还没缓过神来。”

“是啊,这简直就是个医学奇迹。”苏晴的父亲,陈教授,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当年医生不是说你的情况,自然受孕的概率几乎为零吗?看来凡事无绝对啊。”

我嗯了一声,没有接话。

陈教授的话像是在给我台阶下,可我总觉得他看我的眼神里,带着一丝闪躲。

整个饭局,苏晴都低着头,沉默地扒着碗里的饭,脸色有些苍白,不知是孕期反应,还是心虚。

那天晚上回到家,苏晴在客厅里叫住了我。

“志恒,你……你是不是根本不相信这个孩子是你的?”她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微微发颤。

我转过身看着她,那双曾经清澈的眼睛里,此刻写满了恐惧和不安。

“你觉得呢?”我把问题抛了回去。

“我发誓,我这辈子除了你,没有和任何男人有过亲密接触!”她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我知道你肯定在怀疑我,可是我真的没有……”

“我没有怀疑你。”我打断了她的话,语气平静,“既然孩子来了,就是我们家的缘分,安心养胎。其他的事情,等孩子平安出生以后再说。”

苏她愣住了,大概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把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

从那天起,我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我发现她看手机的时间明显变长了,而且总是有意无意地避开我。

有好几次,我从书房出来,都看到她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迅速将手机屏幕按灭,脸上浮现出一闪而过的慌乱。

有一次,我半夜口渴起来喝水,发现主卧的床上是空的。

我轻手轻脚地走到客厅,看见苏晴正站在阳台的角落里,背对着我,压低声音在和谁通电话。

听到我走近的脚步声,她飞快地挂断了电话。

“这么晚了,给谁打电话?”我装作不经意地问。

“是闺蜜小雅,她跟男朋友吵架了,找我哭诉呢。”她的回答快得几乎没有经过思考。

“是吗?”我盯着她的眼睛,“那怎么不在房间里打,还专门跑到阳台来?”

“怕吵醒你休息。”她说着,转身回了房间,“夜深了,你也早点睡吧。”

我躺回床上,却再也没有一丝睡意。

苏晴的反常行为,像一根根尖刺,扎得我的心越来越痛,也让我的疑虑越来越深。

04

第二天,我借口公司有急事,提前出了门,然后在家附近的一家咖啡馆里坐了下来。

我打开手机上的监控软件,那是前几天我借口防盗,悄悄换掉的带录音功能的高清摄像头。

上午十点左右,我看到苏晴也出了门,说是要去社区医院做常规检查。

她离开后大约半小时,门铃响了。

我通过监控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出现在我家门口。

他穿着一身得体的休闲装,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文儒雅。

他似乎有我家的钥匙,自己开门走了进来。

我的手瞬间握紧了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在客厅里转了一圈,像是在寻找什么,然后坐在沙发上,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监控清晰地录下了他的声音。

“雨欣,我到你家了,你大概什么时候回来?嗯,我等你。”

雨欣?他在叫谁?

不对,我突然反应过来,苏晴的闺名叫苏雨欣,只是结婚后,所有人都习惯叫她苏晴了。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他为什么会有我家的钥匙?他和苏晴又是什么关系?

大约二十分钟后,苏晴回来了。

看到那个男人,她似乎一点也不惊讶,只是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好最近不要见面的吗?”苏晴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

“我想你了,也想看看你。”男人站起身,想去拉她的手,却被她躲开了。

“宋哲,我们之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苏晴后退了一步,与他保持着距离,“我现在已经有了家庭,我不希望你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你的家庭?”那个叫宋哲的男人苦笑了一声,“雨欣,你觉得他真的能给你幸福吗?一个连孩子都给不了你的男人,你守着他有什么意义?”

“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苏晴的声音陡然拔高,“孩子的事情,我会自己想办法解决,不需要你操心!”

“你想怎么解决?告诉他真相?你觉得他能接受吗?”宋哲步步紧逼,“还是你想把这个孩子生下来,然后骗他一辈子?”

苏晴的身体晃了晃,脸色变得惨白。

“我求求你,你走吧。”她哀求道,“算我求你了,不要再出现了,行吗?”

宋哲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心疼,有不甘,还有一丝愤怒。

他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好,我走。但是雨欣,我的话永远有效,只要你愿意,我随时可以带你和孩子离开。”

说完,他深深地看了苏晴一眼,转身离开了。

门关上的那一刻,苏晴的身体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瘫软在沙发上,捂着脸,发出了压抑的哭声。

我关掉了监控,整个人像被扔进了冰窖里,从头到脚一片冰冷。

真相似乎已经摆在了我的面前,清晰得让我无法呼吸。

05

接下来的几个月,我活得像一个精分的演员。

在人前,我扮演着一个对妻子关怀备至、对即将到来的孩子充满期待的准爸爸。

我陪着苏晴去参加孕妇课堂,学习如何给新生儿换尿布、拍嗝。

我每天晚上都会趴在她的肚子上,和那个素未谋面的小生命说话,感受着他有力的胎动。

可每到夜深人静,当苏晴沉沉睡去时,监控里那段对话就会像魔咒一样在我脑海里反复回响。

我一遍又一遍地质问自己,为什么不当场戳穿她?

或许,是我还对她抱有一丝幻想。

又或许,是我害怕面对那残忍的真相,害怕这个我苦心经营了十年的家,就此分崩离析。

我需要一个确凿的证据,一个能让我彻底死心的证据。

我在等,等孩子出生的那一天。

日子一天天过去,苏晴的肚子越来越大,行动也越来越不方便。

她对我的依赖也越来越深,看我的眼神里,除了温柔,还多了一丝我看不懂的愧疚和挣扎。

有一次,她抚摸着肚子,突然对我说:“志恒,不管这个孩子将来怎么样,我都希望你知道,我这辈子最爱的人,只有你一个。”

我看着她,心中五味杂陈,最终只是点了点头,说:“我知道。”



是啊,我知道。

我知道你爱我,所以你才要费尽心机地瞒着我,想给我一个“完整”的家。

预产期终于到了。

那天凌晨,苏晴的羊水突然破了。

我冷静地拨打了120,然后拎起早就准备好的待产包,一路将她送进了医院。

产房外,我焦急地来回踱步,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我妈和岳父岳母也匆匆赶来,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期待。

几个小时后,产房的门开了,护士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走了出来。

“恭喜,是个男孩,六斤八两,母子平安!”

我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我接过孩子,看着那张皱巴巴的小脸,心中却掀不起半点波澜。

苏晴被推了出来,脸色苍白如纸,但看到孩子的那一刻,眼中却绽放出了温柔的光芒。

她看着我,嘴唇动了动,虚弱地问:“志恒,你……相信我吗?”

我看着她,没有回答。

这时,护士走过来说:“周先生,麻烦您去办一下新生儿的相关手续。”

我点点头,将孩子交给母亲,跟着护士走向了办公室。

在填写一系列表格时,我看到了一个选项——新生儿基因筛查。

我的心跳骤然加速。

我抬头看了一眼护士,压低声音问道:“请问,这里可以做亲子鉴定吗?”

护士愣了一下,有些为难地说:“按照规定,这需要夫妻双方共同签字同意。”

我从口袋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一个厚厚的红包,塞了过去。

“拜托了,我想给我自己一个答案。能不能……不要让我妻子知道?”

护士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收下了红包,低声说:“常规检查的时候,会采集足跟血,我可以多采一份样本送过去。加急的话,三天就能出结果。”

“谢谢,那就加急。”

签完字,我感觉自己像是打了一场仗,浑身都湿透了。

接下来的三天,对我而言,是人生中最漫长的煎熬。

我每天都在医院陪着苏晴,看着她笨拙又慈爱地给孩子喂奶、换尿布,我的心就像被放在油锅里反复煎炸。

第三天上午,我借口出去买东西,一个人来到了医院的检验科。

“周先生是吗?您的报告出来了。”医生递给我一个密封的牛皮纸袋。

我的手抖得厉害,几乎拿不稳那个信封。

我走到走廊尽头的长椅上坐下,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颤抖着撕开了封口。

报告上的专业术语我一个也看不懂,我直接翻到了最后一页,寻找那个决定我命运的结论。

我的目光,最终定格在了结论栏的那一行黑色的打印字体上。

就在看清那行字的瞬间,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我拿着报告,愣愣地坐在椅子上,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过了多久。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苏晴打来的。

“志恒,你跑哪去了?宝宝饿了,在哭呢。”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初为人母的疲惫。

“我……”我看着手里的报告,喉咙像是被一团棉花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怎么了?声音听起来不对劲。”苏晴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的异常,“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苏晴,”我深吸了一口气,用尽全身的力气,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我有件事要告诉你。我……我做了亲子鉴定。”

电话那头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过了几秒钟,我才听到她用一种轻得像羽毛一样的声音问,那声音里,还夹杂着无法掩饰的颤抖。

“那……结果呢?”

“结果……”我再次看向报告上那行颠覆了我整个世界的结论,感觉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结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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