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生女把我扔进养老院,我停了她每月1万车贷,她哭着连夜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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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和文字均不涉及真实人物和事件。

我被女儿“安排”进养老院后,平静地停了她每月1万的车贷。她哭着连夜从海岛赶回。

凌晨,房门被急促敲响,“陈大爷,您睡了吗?您女儿在门口,非要见您……”

01

水汽氤氲了整个浴室,白色的瓷砖上挂着一层细密的水珠。我今年六十五岁,退休后一个人住在这套老房子里,妻子三年前走了,屋子里总是显得空荡荡的。我喜欢洗热水澡,温暖的水流能暂时冲走骨头缝里的那股子孤单劲儿。我哼着走了调的老歌,伸手去够挂在墙上的毛巾。

脚下的防滑垫不知何时被水浸透,一脚踩上去,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滑去。我的后腰结结实实地撞在了浴缸坚硬的边沿上,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声响,剧痛瞬间从腰部炸开,传遍四肢百骸。我整个人瘫倒在湿滑冰冷的瓷砖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尝试着动了动腿,腰部立刻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让我倒吸一口凉气。我趴在地上,浴室的门关着,水声还在哗哗作响。我喘着粗气,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衰老和无力。我努力地朝门口的方向挪动,每动一下,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时间在水声和我的喘息声中一点点流逝。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二十分钟,也许是半个小时。我终于挪到了马桶边,用尽全力,双手撑着马桶的边缘,咬着牙,一点一点地,把自己颤颤巍巍地撑了起来。那一刻,汗水混着水汽从我额头上流下,我感到的不是劫后余生的庆幸,而是深入骨髓的恐惧。

如果这次不是扭伤,是更严重的情况呢?如果我站不起来,是不是就要一直躺在这冰冷的地上,直到有人发现?这个念头让我不寒而栗。我关掉水,扶着墙,一步一挪地回到卧室,找到手机,拨通了女儿陈曦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背景音有些嘈杂。“爸,怎么了?我在开会呢。”陈曦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耐烦。我靠在床头,腰部的疼痛一阵阵袭来,声音有些发虚:“小曦,我……我刚刚洗澡摔了一跤,把腰给扭了。”



我本以为会得到几句安慰,哪怕只是简单的关心。没想到电话那头的声音陡然拔高:“什么?摔了?严重吗?你现在在哪?家里吗?我就说你一个人住不行,你看,这下出事了吧!”一连串的质问让我有些发懵,她似乎完全没有听进去我说的只是“扭伤”了腰。

“我现在没事,已经起来了,就是疼得厉害。”我试图让她安心。可是陈曦完全没有理会我的话,她在那头迅速地说:“你别动,我马上回来!从省城开车过来最快也要两个小时,你等着我,什么都别做!”说完,她就匆匆挂断了电话。

我握着手机,腰上的疼痛似乎都不及心里的那份失落来得清晰。我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寻求一点慰舍,可得到的却是一场意料之外的惊慌和数落。两个小时后,门锁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陈曦提着包,一脸焦急地冲了进来。她没有先问我的伤势,而是直接冲进浴室,看着地上的积水和移位的防滑垫,脸色愈发严肃。

她走出来,站在我床边,双手叉腰,像个领导在训话:“爸,你看看你这个浴室,防滑垫都旧成什么样了也不换。这么大年纪了,一个人住有多危险你知道吗?今天只是扭了腰,下次呢?下次要是摔到头怎么办?我工作那么忙,不可能时时刻刻守着你!”

她的语速很快,话语像连珠炮一样打在我身上。我张了张嘴,想说我只是轻微扭伤,去医院贴个膏药就行。可看着她紧绷的脸和写满焦虑的眼睛,我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从她进门到现在,她甚至没有问过我一句“爸,你现在还疼吗”。

第二天,我的腰还是疼,但已经能拄着拐杖慢慢活动了。陈曦请了假,一大早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摊开了一堆花花绿绿的宣传册。我走过去,看见册子上印着“XX颐养中心”、“幸福晚年之家”这样的大字,配图是笑容满面的老人们在打太极、下棋、画画。

我心里一沉,有种不好的预感。“小曦,这是什么?”我明知故问。陈曦抬起头,表情严肃,把其中一本最精美的宣传册推到我面前,开口的语气不容置疑:“爸,我考虑了一晚上。你一个人住,我是真的不放心。这次是运气好,下次呢?我决定送你去养老院。”

02

“我不去!”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反驳,“我这房子住得好好的,你妈走之前我们还一起重新布置过。我去养老院干什么?那里都是些没人管的老头老太。”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这个家里的每一件物品都充满了我和妻子的回忆,离开这里,对我来说就像是连根拔起。

陈曦似乎预料到了我的反应,她深吸一口气,开始条理清晰地分析:“爸,你先别激动,听我说完。第一,这家养老院是全市最好的,环境你看,跟度假村一样。第二,有二十四小时的专业护工,你再也不用担心半夜出意外没人知道。第三,一日三餐都有营养师搭配,比你自己瞎对付强多了。第四,那里有很多跟你年纪差不多的叔叔阿姨,你们可以一起下棋聊天,不比你一个人在家闷着强吗?”

她指着宣传册上的图片,一条一条地列举着好处。她的逻辑很清晰,每一条听起来都那么无懈可击,都指向一个最终结论:送我去养老院是最好的选择。“爸,这都是为了你好,你一个人在家我实在不放心。”她最后用这句话做了总结,眼神里充满了“我为你操碎了心”的恳切。

我看着她,再看看宣传册上那些光鲜亮丽的、陌生的笑脸,心里五味杂陈。我不想去,我舍不得这个家。可是我该怎么反驳她呢?说我能照顾好自己?昨天那半个多小时的挣扎就是一个无声的耳光。说我一个人不孤单?妻子去世后,这屋子里的寂静有时能把人吞噬。

陈曦见我沉默,语气放软了一些,握住我的手:“爸,我知道你舍不得这里。可是时代不一样了,养老院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地方。你就当是去体验一下集体生活,就当是为了让我这个女儿能安心工作,行吗?”

“为了你好”、“为了我安心”,这两句话像两座大山压在我的心头。我还能说什么呢?我一辈子都是个不善言辞的父亲,习惯了为女儿付出。如今,看着她为了我的事而严肃、焦虑的样子,那些反驳的话堵在喉咙里,最终变成了一声沉重的叹息。我缓缓地抽回手,转过身,走向阳台,看着窗外那棵老槐树。我的沉默,就是默认。

陈曦的行动力惊人。仅仅两天时间,她就办好了一切手续,合同签了,费用也交了。第三天一早,她就开着车,载着我和一个简单的行李箱,把我送进了那家位于城市远郊的“颐养中心”。这里环境确实不错,绿树成荫,还有个人工湖。可在我眼里,这高高的围墙和崭新的楼房,更像一座华丽的牢笼。

我的房间在三楼,不大,但是很干净,有独立的卫生间。陈曦帮我把为数不多的几件衣服挂进衣柜,又铺好床铺,忙前忙后。她做完这一切,走到我身边,给了我一个拥抱。这个拥抱有些僵硬,不像亲人间的拥抱,更像一种告别的仪式。

“爸,你先在这边适应一下。有什么需要就跟护工说,他们人都挺好的。我工作那边实在是太忙了,落下了好多事,就不多陪你了。周末,我一有空就来看你。”她的声音很温柔,眼神里也带着一丝不舍。

那一刻,我心软了。或许,她真的是为了我好,真的是工作太忙,分身乏术。我拍了拍她的背,沙哑着嗓子说:“行了,你去忙你的吧。我这么大个人了,还能照顾不好自己?路上开车慢点。”

陈-曦点点头,松开我,转身就走了。我站在窗边,看着她的白色轿车缓缓驶出养老院的大门,最后消失在道路的尽头。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消毒水的味道和我一个人。孤独感像潮水一样,瞬间将我淹没。

住进养老院的第二天,我还是无法适应。早上六点起床,七点吃饭,上午是集体活动,下午是午休和自由活动,晚上九点准时熄灯。这里的一切都规律得像一台精密的机器,而我只是其中一个格格不入的零件。同屋的老张是个热情的人,拉我去下棋,我摆摆手拒绝了。食堂的饭菜很软烂,照顾了老年人的牙口,却淡而无味。

03

我百无聊赖地坐在房间里刷着手机,一个远房亲戚突然把我拉进了一个家族群。我本来想直接退群,手指在屏幕上划动时,却看到了一条被亲戚转发的朋友圈截图。那是我女儿陈曦发的内容。照片里,她和她的男朋友穿着清凉的夏装,戴着墨镜,亲密地靠在一起,背景是人来人往的机场大厅。

照片的配文是:“迟到的年假,一个热带海岛我们来啦!”后面还跟了一个灿烂的太阳符号。照片下方的定位信息清晰地显示着——拍摄于昨天下午,也就是我住进养老院的几个小时之后。

我拿着手机,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头顶。手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原来,她口中十万火急的“工作忙”,就是把我这个老父亲“安顿”好之后,立刻奔赴机场,无牵无挂地开启她自己的逍遥假期。那个温柔的拥抱,那句“周末再来看你”,此刻听起来是那么的虚伪和讽刺。

我的心一点点地沉下去,像是坠入了一个冰冷的深渊。我被“安排”了,安排得明明白白。我不是被孝顺的女儿送来颐养天年,而是被一个急于摆脱“包袱”的女儿,暂时“寄存”在了这里。

养老院的生活依旧在继续。活动室里,棋牌桌上的“噼啪”声、合唱团练习的歌声、电视机里播放的戏曲,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显得格外喧闹。可这一切都与我无关,我像一个局外人,一个透明的魂灵,游荡在这片属于老年人的“乐园”里。

大多数时间,我就坐在房间的窗边,看着楼下的小路。有家属开车来探望,有救护车偶尔闪着灯进出,有送菜的货车在清晨停靠。车来车往,人来人往,都和我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我成了一个旁观者,旁观着别人的生活,也旁观着自己的被囚禁。

我好几次拿起手机,找到陈曦的号码,想要打过去。我想质问她,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可是,每一次,我的手指都在拨出键上悬停许久,最后还是颓然放下。我该说什么呢?一个六十多岁的老父亲,对着电话跟女儿哭诉自己的委屈吗?我拉不下这个脸。我的骨子里,还是那个传统、内敛,不愿示弱的父亲。

这种压抑的情绪在我心中发酵,让我整日沉默寡言。护工和同屋的老张都看出了我的不对劲,劝我多出去走走,多和人聊聊。我只是摇摇头,把所有的心事都锁了起来。我看着手机里那张刺眼的机场合影,心里那点仅存的温情,正在一点点被冰冷的失望所取代。

日子一天天过去,很快就到了二十号。这是一个特殊的日子,是女儿那辆白色豪华轿车车贷的自动扣款日。我清楚地记得一年前她买车时的情景。那时她刚升职,说工作需要,经常要见客户,有辆好车是“门面”,能为她增添不少底气。

我知道她刚工作没几年,没什么积蓄。那辆德系轿车的月供高达一万块,付完月供,她自己的工资就所剩无几了,根本无法维持她在省城那种光鲜亮丽的生活。我看着她既渴望又为难的样子,心疼了。作为父亲,我还能为她做些什么呢?

我主动提出,从我的退休金和积蓄里,每个月拿出一万块帮她还贷。“爸,这怎么行,这太多了。”她当时嘴上推辞着,眼睛里却闪着光。我摆摆手说:“我一个老头子,花不了多少钱。你正是需要用钱的时候,爸爸帮你一把是应该的。”

就这样,我为她还了一年的车贷,每个月的二十号,银行都会准时从我的账户里划走一万块钱。这一年里,这笔钱对我来说,是父爱的延续,是我对女儿无言的支持。我总觉得,虽然我不懂得说什么好听的话,但我在用自己的方式,让她在那个大城市里,能活得更体面、更轻松一些。

可是现在,我坐在养老院这间小小的房间里,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再想起女儿在热带海岛的阳光沙滩上灿烂的笑脸,这每月准时划走的一万块钱,突然变得无比讽刺。它不再是沉甸甸的父爱,而是为女儿的自由和潇洒买单的费用。它更像是一笔“安置费”,一笔她付给我,让我安分地待在这个“牢笼”里,不要去打扰她美好生活的费用。

04

这个认知像一根毒刺,深深地扎进了我的心脏。我攥紧了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过去几天积压的委屈、失望和孤独,在这一刻,全部转化成了一股冰冷而坚决的力量。我不需要争吵,也不需要质问。我要用我的方式,做出我的反击。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后,我找到了护工。“小李,我想请个假,出去一趟。”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稳。护工有些为难:“陈大爷,您腰还没好利索,一个人出去不安全吧?”我指了指墙角的拐杖,说:“没事,我就去附近银行办点事,走得很慢,一两个小时就回来。”

护工看我态度坚决,只好同意了,并叮嘱我注意安全。我拄着拐杖,一个人,慢慢地走出了养老院的大门。外面的空气比院子里要浑浊一些,带着汽车尾气的味道。我一步一步,走得异常沉稳。养老院附近就有一家银行网点,不算远,但我走了将近二十分钟。

银行里人不多,我取了号,坐在等候区。我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内心平静得像一潭死水。轮到我时,我走到柜台前,从口袋里掏出银行卡和身份证,递了进去。“您好,我想办理一项业务。”

我对柜员说:“我想暂停我这张卡的自动代扣业务。”柜员是个年轻的姑娘,她操作了一会儿电脑,抬头确认道:“叔,您这张卡绑定了一个车贷的代扣协议,每个月二十号扣款一万块,您确定要停掉吗?停掉之后可能会造成贷款逾期的。”

我看着她年轻的脸,异常坚定地点了点头:“确定。”



办完业务,我慢慢走回养老院。之后的两天,一切都风平浪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陈曦的朋友圈依旧在更新,她发了在海里潜水的照片,发了丰盛的海鲜大餐,还有和男友在沙滩上牵手的背影。每一张照片都充满了青春的活力和度假的惬意。

我像一个毫无关系的旁观者,平静地看着这一切。我没有再感到刺痛,只是觉得有些可笑。我就像一个被提前淘汰出局的观众,坐在遥远的后台,看着舞台上属于她的精彩演出。我的生活在这里静止了,而她的生活,正在别处热烈地继续。

暴风雨是在第三天晚上来临的。晚上九点多,养老院已经很安静了,我正准备躺下睡觉,手机突然尖锐地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小曦”。我看着屏幕亮起,接通了电话,没有说话。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了陈曦的声音,不再是平日里的娇嗲和温柔,而是充满了急躁、恐慌和不加掩饰的质问:“爸!我的车贷怎么逾期了?银行刚刚给我打电话,还发了短信!你是不是忘了往卡里存钱了?”

她的语气理所当然,仿佛我为她还贷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靠在床头,声音没有一丝波澜:“我没忘,我把它停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那几秒钟的寂静里充满了惊愕。然后,是陈曦不敢相信的声音,音调瞬间拔高,变得尖利刺耳:“停了?你为什么停了?爸你开什么玩笑!你知不知道贷款逾期对我影响有多大?我的征信会出问题的!以后我申请信用卡、申请房贷都会被拒!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的质问一句比一句严厉,完全是一个被触犯了利益的人在歇斯底里地发泄。我听着她的话,心里最后那一点对父女亲情的幻想也破灭了。她关心的,从来都只有她自己。

我握着电话,平静地给出了我的回应:“我在养老院,这里处处都要花钱,吃穿住用,还有护理费。我得为自己的以后留点钱了。那辆车是你的,贷款也应该你自己还。”

“可是你之前明明答应了的!你怎么能说停就停?你是不是故意的?就因为我送你来养老院,你就用这种方式报复我?”她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但那不是伤心的哭,而是愤怒和委屈的哭。

我不想再和她争辩下去,这样的对话毫无意义。我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我累了,要睡了。”说完,不等她再次歇斯底里地爆发,我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关机。房间里重新恢复了寂静,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一夜无眠。

05

凌晨一点左右,正当我睡意朦胧的时候,房门突然被轻轻地敲响了。我被惊醒,坐了起来:“谁啊?”门外传来夜班护工小李压低了的声音,显得紧张又为难:“陈大爷,陈大爷您睡了吗?出……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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