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雨中为若曦撑伞,多年后甄嬛翻看雍正起居录才知:那并非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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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若曦罚跪御花园数个时辰,四爷雨中为她撑伞,多年后甄嬛翻看雍正起居录才惊觉:那场雨里落下的不是爱意,而是帝王早已布下的天罗地网

创作声明:本文为基于《甄嬛传》及《步步惊心》的同人创作,情节与设定纯属虚构。故事旨在探讨权力背景下的复杂人性,含对原剧情节的颠覆性解读,可能引起不适,请读者酌情观看。

“皇额娘,您又在看先帝的旧物了?”新帝弘历的声音自殿外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穿透了寿康宫午后的沉寂。

暖榻上,已是圣母皇太后的甄嬛并未回头,只将目光从窗外那一片萧瑟的秋景,缓缓挪回到面前那个尘封的紫檀木匣上,声音平淡如古井之水:“不过是些寻常笔墨,存放久了,拿出来瞧瞧罢了。”

她苍白修长的指尖,轻抚过匣子顶端繁复的云龙雕花,那冰凉的触感仿佛能穿透皮肉,直抵骨髓。

她顿了顿,对着空无一人的角落,像是自语,又像是在回答那个已经远去的背影,轻叹一声:“只是有些事,有些……人,哀家活了一辈子,到老了,反倒……看不明白了。”



01

紫禁城的秋天,总带着一种洗尽铅华的寥落。

天高得像是用琉璃瓦擦拭过,干净透彻,却也因此显得格外遥远和清冷。

风是这个季节唯一的主角,它穿过乾清宫的殿角,拂过御花园里早已枯萎的残荷,最后卷着几片不甘凋零的梧桐叶,打着旋儿,疲惫地贴在了寿康宫紧闭的窗格上,发出“沙沙”的轻响,像是岁月无声的叹息。

殿内,角落里那尊三足鎏金香炉里,上好的海南沉香正一丝丝地燃着,烟气袅袅,盘旋而上,将偌大的宫殿都笼罩在一片安详而沉闷的氛围里。

这气味,甄嬛闻了一辈子,从最初的欣喜,到后来的习惯,再到如今的麻木。

它就像这座皇宫本身,华美、珍贵,却也带着令人窒息的禁锢感。

甄嬛,如今的圣母皇太后,正斜倚在铺着明黄色团凤暗纹软垫的宝榻上。

她手里捧着一卷《金刚经》,眼神却空茫地落在经文上方的虚空中,并未聚焦于那些蝇头小楷。

她已经很久没有真正看过这些经文了。

自从先帝驾崩,弘历登基,她便从一个权谋争斗的漩涡中心,被恭恭敬敬地请上了一座金碧辉煌、与世隔绝的孤岛。

天下再无一人敢与她为敌,却也再无一人能与她并肩夜话。

她的目光漫无目的地在殿内游走,掠过那些价值连城的古玩字画,最终,定格在了不远处紫檀多宝阁的第三格上。

那里,静静地躺着一个色泽深沉的木匣子,也是紫檀木的,样式古朴,并不起眼。

那是前几日,内务府的总管太监吴书来,带着几个小太监清点先帝雍正的遗物时,从养心殿书房一堆陈年的书画卷轴底下翻出来的。

匣子上没有题字,只一把小巧玲珑的如意纹黄铜锁,锁孔里积了些灰尘,看上去已经很多年没有开启过了。

吴书来是个精明人,见此物不似存放国之重器的样子,便想将其归入寻常故物,登记造册后送入库房永久封存。

但就在他躬身准备将匣子递给身后的小太监时,一直默然旁观的甄嬛却忽然开了口:“那个匣子,拿来给哀家瞧瞧。”

她的声音很轻,却让整个场面瞬间安静下来。

吴书来连忙亲自捧着匣子,小心翼翼地呈到她面前。

甄嬛没有立刻去接,只是凝视着它。

她认得这个匣子。

许多许多年前,在她还被称作“熹贵妃”的时候,曾有几个深夜,她去养心殿送安神汤,都看到那个男人——彼时还正当盛年的雍正皇帝,坐在灯下,亲手将一些写满了字的手记放入其中,然后“咔哒”一声,亲自落锁。

她当时好奇地问过:“皇上这是在写什么,如此珍重?”

他头也未抬,只淡淡地说:“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随笔,朕素来记性不好,记录些日常琐事,以免日后遗忘。”

她便没有再追问。

帝王的心思,从来不是能轻易探寻的。

后来,朝政日益繁忙,后宫的争斗也愈发激烈,她便渐渐淡忘了这个匣子的存在。

没想到,它竟一直静静地躺在故纸堆里,躲过了岁月的淘洗,也躲过了无数双探寻的眼睛。

“皇太后。”身边伺候多年的侍女槿汐,如今早已是寿康宫的掌事姑姑,岁月在她脸上刻下了痕迹,但那份妥帖与忠心一如往昔。她见甄嬛对着匣子出神许久,轻声提醒道,“时辰不早了,皇上刚差人来问过,说晚膳想过来陪您一起用。”

甄嬛回过神来,脸上露出一丝疲惫的淡笑:“皇帝有心了。只是他日理万机,不必事事都顾着我这个老婆子。你去回话,就说哀家今日乏了,想早些歇下,让他安心处理政务,不必过来了。”

“嗻。”槿汐应了一声,又看了一眼那匣子,眼中闪过一丝探寻,但终究什么也没问。

她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你们也都先下去吧,”甄嬛摆了摆手,“晚膳不必传了,哀家没什么胃口。没有哀家的吩咐,谁也不许进来。”



“是。”槿汐领着一众宫人,包括她一手调教出来的弟子春信,悄无声息地躬身退了出去,顺手将沉重的殿门轻轻合上。

门轴转动发出的“吱呀”声,像是为这个空间画上了一个与外界隔绝的句号。

偌大的寿康宫,瞬间只剩下甄嬛一人,和窗外越发凄厉的风声。

她缓缓起身,赤着脚踩在冰凉的金砖上,一步步走到多宝阁前,取下了那个紫檀木匣。

匣子入手微沉,带着木质特有的微凉,以及一丝时光的尘埃气。

她没有钥匙。

但这并不妨碍她。

她回到梳妆台前,从一个首饰盒里,取出一早已不再佩戴的、式样简单的金簪。

那是她刚入宫时,胤禛赏给她的。

她凭着年轻时为了自保,从旁人那里学到的一点小伎俩,将金簪的尖端探入锁孔,屏息凝神,轻轻拨弄了几下。

只听“咔哒”一声轻响,那把沉寂了数十年的如意锁,应声而开。

匣盖打开,没有想象中的珠光宝气,也没有任何密诏或遗嘱。

只有一叠叠码放得整整齐齐的册子,大约有十几本。

册子的封面是寻常的靛蓝色硬纸,上面用清秀工整的馆阁体写着四个字——《起居录》。

这不是史官记录的、将来要呈给后世观瞻的官方《起居注》。

官方的记录,字斟句酌,充满了粉饰与避讳。

而眼前的这些,翻开第一页,那熟悉的、刚劲瘦长的字迹便扑面而来,一如他的人,冷静、克制,锋芒内敛。

这是独属于他自己的私人手记。

甄嬛的心跳,无可抑制地微微加速了。

她知道,她即将看到的,可能不是那个高高在上、喜怒不形于色的雍正皇帝,而是她曾深爱过,也被他伤得体无完肤的男人——四郎。

她忽然生出一种近乎贪婪的渴望,想从这些冰冷的文字里,寻找到一丝一毫属于凡人的、温情的痕迹,来证明自己这一生的爱恨,并非虚妄。

02

甄嬛命春信重新点了两盏灯,将桌案照得亮如白昼。

她挥退了所有人,独自一人坐在灯下,开始翻阅那些手记。

起初,她看得很快,因为册子里的内容,大多枯燥而乏味,与她预想中的温情相去甚远。

“今日议政,八弟于年羹尧擢升一事上,言辞颇有回护之意,其意在拉拢,可虑。”

“隆科多上密折,再请开恩科,其意在安插门生,不可不防。回信,言时机未至。”

“批阅奏折至子时,论及西北战事,心甚忧之。策妄阿拉布坦,实乃心腹大患。”

字里行间,全是朝政、权谋、制衡之术。

甄嬛的心一点一点沉了下去。

这依旧是那个她熟悉的帝王,心思缜密,算无遗策,仿佛他的世界里,除了江山社稷,再无他物。

她甚至看到了几处关于自己的记录。

“今日熹妃于园中放纸鸢,巧遇十七弟,二人言笑晏晏。十七,终是不同。”

“闻熹妃有孕,心中甚慰。此子若能平安降生,于前朝后宫,皆有裨益。”

寥寥数语,冷静得像是在记录一件与己无关的国事。

甄嬛自嘲地笑了笑,原来在那些她以为浓情蜜意的日子里,想的,依然是“裨益”二字。

她几乎要放弃了,以为这不过是他另一本处理公务的备忘录。

就在她心灰意冷,准备将册子合上之时,她的指尖无意中翻到了康熙年间的一册。

上面的日期,让她脑海深处一段被刻意压抑的记忆,瞬间变得鲜活起来。

那是一个关于另一个女人的故事,一个她从未见过,却仿佛与她纠缠了一生的女人——马尔泰·若曦。

甄嬛入府的时候,若曦早已香消玉殒。

但关于她的传说,却像紫禁城里无处不在的风,总能钻进每个人的耳朵里。

那些王府里的老人,尤其是曾经伺候过胤禛的老太监,偶尔说漏嘴时,总会带着一种敬畏又惋惜的语气提起这个名字。

其中,最浓墨重彩、也最让甄嬛耿耿于怀的,便是那一场惊心动魄的御花园罚跪。

“娘娘您是没瞧见呐,”曾经伺候过她的一个老嬷嬷,在一次闲聊时,压低了声音,绘声绘色地描述着,“那一日,若曦姑娘为了给被圈禁的十四爷求情,生生顶撞了万岁爷(康熙),被罚在御花园里跪着,不叫起不准起。那可是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午后,那乌云说来就来,黑压压的,跟天塌了似的,接着就是瓢泼的大雨啊!”

老嬷嬷说到这里,眼中还闪着光:“豆大的雨点子,砸在青石板上,噼里啪啦的,溅起一人高的水花。若曦姑娘就那么跪在雨里,一身风雨,那么单薄的一个人儿,就像风里头的残烛,随时都能灭了。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在廊子底下看着,心都揪成了一团。”

“然后呢?”年少的甄嬛,忍不住追问。

“然后,四爷,也就是咱们王爷,就来了。”老嬷嬷的语气里充满了戏剧性的崇拜,“咱们王爷,举着一把黑色的油纸伞,就那么一步一步,走进了那片雨幕里。他什么话都没说,就默默地站在若曦姑娘身边,为她撑起了那把伞。那雨有多大啊,全顺着伞沿往下流,跟水帘子似的,一会儿就把王爷的朝服下摆和半边肩膀都给打湿了,可王爷就像没感觉一样,站得笔直。”



那个画面,通过老嬷嬷的描述,深深地刻在了甄嬛的脑海里。

两个人在瓢泼大雨中,一个跪着,一个站着,无声地对峙,却又像是在互相支撑。

这个故事,后来成了紫禁城里流传甚广的爱情佳话,是冷面四爷“冲冠一怒为红颜”的铁证。

这个故事,也曾是甄嬛心中的一根刺。

她初入王府时,凭着几分酷似纯元的容貌,得了胤禛的青眼。

她曾天真地以为,自己能替代那个叫纯元的女人,成为他心中的唯一。

可当她听到若曦的故事时,她才明白,胤禛的心里,还藏着另一个女人的影子。

一个能让他不顾礼法、不顾后果、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如此惊世骇俗之举的女人。

这成了甄嬛心中衡量胤禛感情的一把标尺。

她会下意识地比较,他对自己,是否也有过那样的奋不顾身?

答案是否定的。

他对自己,有过恩宠,有过温情,有过算计,也有过猜忌,却独独没有过那样纯粹的、不顾一切的冲动。

即便后来,她从甘露寺回宫,权倾后宫,她也时常会在午夜梦回时想,自己得到的,究竟是爱,还是一个帝王权衡利弊后的选择?

而若曦,那个让他不惜一切的女人,得到的,或许才是真正的爱情。

如今,时隔数十年,她亲手翻开了记录着那一天真相的纸页。

甄嬛的心中,竟生出几分近乡情怯般的紧张与期待。

她想看看,这个男人,在那个传说的时刻,究竟在想些什么。

他是否也曾有过片刻的、凡人的心痛与挣扎?

03

烛火轻轻地跳动了一下,拉长了甄嬛投在背后墙壁上的影子,那影子微微晃动,像一个沉默的鬼魅。

她的指尖有些冰凉,带着一丝几乎不可察觉的颤抖,轻轻抚过那页微微泛黄的纸张。

“康熙五十一年,六月十八,晴转雷雨。”

开头是惯常的天气记录,言简意赅,不带任何情绪。

甄嬛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继续往下看,每一个字都看得极慢,极仔细。

“午后,马尔泰氏因十四弟之事,触怒皇考,罚跪于御花园。未时三刻,天降大雨。其状甚怜。”

“其状甚怜。”

看到这四个字,甄嬛的心微微一松。

他终究还是动了恻隐之心的,他看到了她的可怜。

或许,那个传说是真的。

她几乎要舒出一口气,但接下来的文字,却让她的心重新揪紧,并且越揪越紧,直到无法呼吸。

后面的记录,画风突变,非但没有丝毫情感的延续,反而详细得像一份战场观察报告,每一个细节都充满了冷静的审视。

“雨势甚急。吾至园中,见八弟、九弟、十弟立于西侧长廊之下,神色各异。八弟面沉如水,故作镇定,然其藏于袖中之手指频频捻动,显是心绪不宁。九弟性躁,已露不耐,频频望向皇考书房方向。十弟则最为外露,满面焦灼,几次欲冲入雨中,皆被八弟眼神所阻。”

甄嬛的眉头紧紧地锁了起来。

这算什么?

他去了,他看到了那个在雨中受苦的女人,但他首先记录下来的,不是她的狼狈与无助,甚至不是自己的心痛,而是他的敌人们的一举一动?

他像一个置身事外的猎人,冷静地观察着他那些猎物们的反应。

这个念头,让甄嬛感到一阵彻骨的寒冷。

“十四弟被禁,未能前来。其福晋在远处假山后观望,遣身边侍女来回数次,终不敢近前。此举可见,十四弟府内,亦非铁板一块,其福晋与侧福晋素有不睦,可为将来之用。”

“可为将来之用……”

甄嬛反复咀嚼着这几个字,只觉得口中一片苦涩。



在那样的时刻,他竟然还在盘算着如何利用十四弟府邸的内眷矛盾。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冷静了,这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将一切都视为棋子的本能。

“吾撑伞立于其侧。马尔泰氏浑身湿透,面色苍白,唇已无血色,然眼神依旧倔强,与吾对视,目中有怨,有惑,亦有……一丝期盼。期间,吾与其有数语,问其是否悔,其摇头。风雨声甚大,此举甚好,可免旁人揣测言语,只观吾行即可。”

“只观吾行即可。”

这句话,像一根针,狠狠地刺进了甄嬛的眼睛。

什么叫“只观吾行即可”?

这听起来,不像是情难自已的保护,而像是一场……一场精心设计、只许观看、不许听言的默剧。

一个可怕的、几乎要颠覆她半生认知的猜想,在她心中疯狂地滋长。

她不愿相信,却又无法遏制。

她颤抖着手,将册子往前翻了几页,又急切地往后翻了几页,仔细查看着那场大雨前后数日的记录,试图寻找更多的线索。

很快,她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一些被她过去忽略的、细思极恐的细节。

就在罚跪事件的前三天,胤禛的起居录里,频繁地出现了两个人的名字:他母亲的弟弟,步军统领隆科多;和他一手提拔的封疆大吏,抚远大将军年羹尧。

他与这二人或有密信往来,或有深夜密谈。

记录都极为简略,只写“议事”,但那密集的程度,以及谈话的时长,显然是在策划着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而在那场雨之后,起居录里出现了这样一段记录,笔迹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

“今日上书房议事,八弟言辞间提及吾,多有‘为情所困,失之稳重’的暗示,众皆附和,言语间颇为轻视。皇考闻之,仅淡然一笑,未置可否。善。”

一个“善”字,暴露了他真实的心情。

他对于被政敌攻覰为“情痴”,非但不以为意,反而感到满意。

紧接着的几页,胤禛详细记录了八爷党内部的几次小规模的内讧和决策失误。

似乎从那场雨之后,八阿哥一派对他的戒心,明显降低了许多。

他们开始将他视为一个会被感情左右的、有明显弱点的对手,在几次关键的朝政议题上,都因这份轻视而判断失误,让他抓住了机会,不动声色地安插了自己的人手。

所有不相关的点,如今被那场轰动一时的大雨,穿成了一条冰冷刺骨的线。

甄嬛的心,一寸寸地沉入了无底的深渊。

她隐约感觉到,自己即将触碰到一个被埋藏了数十年的、残酷到令人发指的真相。

那个关于帝王爱情的美丽传说,正在她眼前一片片地碎裂,剥落,露出背后精心算计的、冰冷的骨架。

她几乎不敢再看下去,但一种近乎自虐的求知欲,又驱使着她必须知道最终的答案。

那个让她嫉妒了一辈子,也感慨了一辈子的女人,究竟是得到了独一无二的深爱,还是……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骗局?

04

夜越来越深,寿康宫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和烛火燃烧时发出的“哔剥”轻响。

甄嬛的手指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有些麻木,但她毫不在意。

她的全部心神,都沉浸在那本薄薄的、却重若千钧的《起居录》里。

她终于翻到了决定性的一页。

那是那场雨过去七天后的一页。

这一页的记录与往日都不同,不再是胤禛自己那龙飞凤舞的笔迹,而是由他最信任的贴身太监苏培盛代笔记录的。

苏培盛的字迹工整得近乎刻板,一笔一划都透着无比的恭敬与谨慎。

甄嬛知道,这通常意味着,记录的是一段极其重要、极其机密的对话,胤禛需要一个绝对忠诚的第三方来记述,以备日后查证,或是……自我警醒。

记录的开头写明了地点和人物:养心殿西暖阁,时为雍亲王的胤禛,和他当时最倚重的谋士,戴铎。



甄嬛屏住了呼吸,几乎是贪婪地、逐字逐句地看了下去。

那段对话,如同一道横贯天际的惊雷,在她早已波澜不惊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苏培盛的记录,连场景都描述得十分细致:

“夜三更,戴先生入见。主子赐座,未言。戴先生起身,长揖及地,忧心忡忡道:‘王爷,今日朝堂之上,八爷党众人屡屡以“御花园之事”攻覰于您,言您沉溺女色,为情误事,更有人上折,称您“行止不端,有失亲王体统”,恐非储君之材。虽有隆科多大人与年将军为您在圣上面前周旋,但终究是落了口实,于您名声大为有损。奴才愚钝,斗胆请问王爷,当日为何要行此险招?若因此事触怒了万岁爷,岂非得不偿失?’”

灯火下,苏培盛的字迹清晰地记录着当时的情景。

戴铎问完话后,书房里有片刻的沉默。

记录中写道:“主子起身,踱至窗前,望月不语,良久,方闻一声轻笑。”

一声轻笑。

甄嬛的心猛地一颤。

他在笑什么?

然后,胤禛的回答,被苏培盛一字不差地,用最恭敬的笔触,永远地留在了这纸页之上。

那短短的一句话,却让甄嬛感觉自己瞬间坠入了万丈冰窟,浑身的血液都在一刹那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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