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迁款1100万给儿子,母亲80大寿七个女儿没去,3个月后弟弟哭了

分享至

“你还有脸回来。”

“这个家,我不能回吗。”

“妈不想看见你,你滚。”

“让开,建国,我今天是来看妈,不是来跟你吵架的。”

“大姐,你别逼我,妈说了,谁来都不见,特别是你们。”

“我们。”

“我们是哪个我们。”

“我们是她王秀英养的七条狗吗。”

“生我们养我们,就是为了今天把我们一脚踹开吗。”

“你……你别胡说。”

“我胡说。”

“那笔钱呢。”

“一千一百万,你摸着良心问问,你就心安理得地全收下。”

“妈说了,那是李家的根。”

“好一个李家的根,我们七个就都是泼出去的祸水,是吧。”

“滚,你给我滚出去,别在妈的寿宴后头来触她霉头。”

“你怕了。”

“李建国,你就是个懦夫。”

“你怕我们回来,不是怕妈生气,是怕你口袋里的钱飞了。”

01

香樟树的阴影把李家老宅吞进去一半,另一半吐在毒辣的阳光里,墙皮像烂掉的鱼鳞,一片片翻卷起来。

屋子里有一股散不掉的霉味,混着尘土和老人身体上特有的、像旧报纸一样的气息。

几个女儿回来了,像一群叽叽喳喳的麻雀,暂时冲散了老宅的死气。

“哎哟,这破风扇,还是我出嫁前买的那个吧。”

大女儿李秀琴用手拨弄着那三片油腻腻的铁叶子,铁叶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可不是嘛,妈什么都舍不得扔。”

二姐李秀英从厨房里端出一盆切好的西瓜,瓜瓤红得像血。

“她说扔了,家就空了。”

三姐李秀雅是大学老师,说话总带着点琢磨不清的味儿。

她们围坐在那张磨得发亮的八仙桌旁,桌腿被岁月啃噬得坑坑洼洼。

李建国,这个家里唯一的男人,排行老六,坐在一个小板凳上,笨拙地给大家倒水,脸上挂着憨厚的、几乎是讨好一样的笑。

姐姐们的话题很快就飘到了那阵即将刮来的大风上。

“听说了吗,隔壁张木匠家,就那两间小破房,赔了三百多万呢。”

四姐李秀丽压低了声音,眼睛里闪着光。

“我们家这地段,这面积,只会多,不会少。”

五姐李秀芳的声音有点抖,她家的光景最是难过,丈夫常年病着,一分钱能掰成两半花。

“钱多钱少,最后还不是妈说了算。”

李秀琴瞥了一眼里屋,母亲王秀英正躺在床上,像一尊沉默的泥菩萨。

“妈还能亏待我们不成。”

李秀丽又说。

李建国在一旁听着,只是笑,不插话。

他的妻子张丽没来,张丽不喜欢这老宅子里的味儿。

屋外的蝉鸣像一把钢锯,拉扯着夏日午后黏稠的空气,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本自己的账,算盘珠子拨得噼啪作响,只是谁也没让那声音露出来。

拆迁协议像一块烧红的铁,烙在了李家的八仙桌上。

白纸黑字,一串零长得几乎让人喘不过气。

一千一百万。

这个数字像一道惊雷,把所有人都劈得外焦里嫩。

张丽得到消息的那个晚上,眼睛亮得像两只灯泡。

她抓着李建国的手,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建国,建国你听见了吗,一千一百万啊。”

“我们这辈子,下辈子,都花不完的钱。”

李建国被她晃得头晕,嘴里含混地应着:“嗯……嗯……”

“必须买个大平层,四室两厅,带落地窗的那种。”

张丽的呼吸变得急促,脸上泛着病态的潮红。

“再买辆宝马,不,买辆保时捷,让你那些姐姐姐夫们看看,谁才是李家的主心骨。”

她的话像一把把锥子,扎进李建国的耳朵里。

“这钱……妈还没说怎么分呢。”

他小声地嘟囔了一句。

“分什么分。”

张丽的脸瞬间就冷了下来。

“你是李家唯一的儿子,这钱不给你给谁。”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自古就是这个道理。”

“你那几个姐姐,哪个是省油的灯,到时候一人一口,这钱还能剩下什么。”

“建国,你可得拎得清,这钱是我们的,是我们儿子的。”

李建国被妻子说得哑口无言,他心里觉得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他只是觉得那串长长的零,像一条冰冷的蛇,缠住了他的脖子,让他透不过气。

另一边,女儿们已经开了好几次小会。

电话里,微信群里,讨论得热火朝天。

“这钱,我们不要多,但妈必须一碗水端平。”

大姐李秀琴定了调子。

“特别是五妹,她家那情况,多分一点是应该的。”

二姐附和道。

“钱是次要的,关键是妈的态度。”

三姐李秀雅说,“这是对我们这些女儿最起码的尊重。”

她们商量着,盘算着,期待着,仿佛已经看到了一场皆大欢喜的圆满结局。

所有人都忽略了最关键的那个人。

王秀英。

从头到尾,她一句话都没说。

她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像一块干裂的土地,没有任何表情,眼神浑浊,深不见底,谁也猜不透那片土地下面,究竟是埋着宝藏,还是藏着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02

王秀英挑了个阴天召开了家庭会议。

八个子女,加上闻讯而来的几个女婿和儿媳张丽,把老宅的堂屋塞得满满当当。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紧张又期待的古怪味道。

王秀英坐在太师椅上,手里拄着一根磨得发亮的拐杖,像个即将宣判的法官。

她浑浊的眼睛扫过每一张脸,女儿们脸上掩不住的期盼,女婿们略带尴尬的拘谨,儿子李建国的不安,以及儿媳张丽眼底深藏的贪婪和算计。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像无数条看不见的线,拉扯着她。

时间仿佛凝固了。

终于,王秀英清了清嗓子,那声音干涩得像是从生锈的铁管里挤出来的。

“今天叫大家来,就为了一件事。”

她顿了顿,用拐杖重重地敲了一下地面。

“咚”

的一声,所有人的心都跟着颤了一下。

“老房子的钱,下来了。”

“一千一百万。”

她平静地说出这个数字,仿佛在说一担白菜的价钱。

“这笔钱,我考虑了很久。”

她再次停顿,目光如炬,直直地钉在儿子李建国的身上。

“这笔钱,是李家的根。”

“必须留给建国。”

“你们,”

她的目光缓缓移开,像刀子一样刮过七个女儿的脸。

“都嫁出去了,是别家的人了。”

“这钱,你们一分都没有。”

轰隆。

窗外并没有打雷,但这几句话却在每个人心里炸开了一个响雷。

整个堂屋瞬间死寂,连呼吸声都听不见了。

女儿们的脸,从期待的红色,瞬间变成了煞白,然后是铁青。

张丽的脸上,则绽放出一种几乎无法抑制的、扭曲的狂喜。

李建国把头深深地埋了下去,恨不得在地上找条缝钻进去。

死寂被一声压抑的抽泣打破了。

是五女儿李秀芳。

她捂着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地砸在地上。

这哭声像一个信号。

“妈。”

大女儿李秀琴的声音在发抖,她站了起来,死死地盯着王秀英。

“你刚才说的话,你再说一遍。”

王秀英眼皮都没抬一下:“人老了,耳朵没聋,我说得很清楚。”

“为什么。”

李秀琴的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得像一声凄厉的鸟鸣。

“我们七个,从小到大,吃的穿的,哪一样不是我们自己挣出来的。”

“家里没米了,是我去借的。”

“你生病了,是我背你去看医生的。”

“建国上学的学费,是我一针一线缝衣服攒出来的。”

“我们七个给你当牛做马几十年,难道就因为我们是女儿,这几十年的养育之恩,在你眼里就一文不值吗。”

她声泪俱下,每一句话都像是从心里剜出来的一块肉。

“情分。”

王秀英终于抬起了眼,眼神冷得像冰。



“我养你们长大,没让你们饿死街头,就是最大的情分。”

“要钱,没有。”

“要命,有一条。”

这几句话,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地扎进了七个女儿的心里。

“好……好……好一个最大的情分……”

李秀琴惨笑起来,眼泪流得更凶了。

“王秀英,你真狠啊。”

三女儿李秀雅扶住摇摇欲坠的大姐,她的脸色苍白,但眼神却异常冷静:“妈,我们不是图你这点钱,我们不能接受的是,你把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当成垃圾一样扔掉。”

“我们也是你的孩子啊。”

“我的孩子只有李建国一个。”

王秀英冷硬地回应,拐杖再次敲地。

“他是李家的香火。”

“你们,迟早都是外人。”

这句话彻底粉碎了女儿们最后的一丝幻想。

李秀琴猛地一抹眼泪,拉起还在哭泣的李秀芳:“我们走。”

“这个家,不待也罢。”

“从今往后,你就守着你的宝贝儿子,守着你的一千一百万过去吧。”

“你的死活,跟我们七姐妹,再没有任何关系。”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走去。

其余的姐妹们,一个个站起身,脸上带着绝望和心死的表情,默默地跟在她身后。

整个过程,李建国始终低着头,像个木偶,在妻子张丽锐利的眼神和母亲不容置疑的威严下,他连一个字都不敢说。

当堂屋的门被最后一个女儿“砰”

的一声摔上时,这个家,正式破裂了。

03

一千一百万到账的速度,比任何人想象的都快。

李建国的生活像坐上了火箭,瞬间被推到了一个他从未想象过的高度。

在妻子张丽的主导下,一切都变得崭新而阔气。

城东最好的小区,一百八十平的大平层,亮得能照出人影的地板,智能化的全套家电。

楼下车库里,停着一辆崭新的黑色宝马X5,车漆在灯光下闪耀着冰冷而昂贵的光芒。

张丽彻底变了个人。

她辞掉了超市收银员的工作,每天的生活就是逛商场、做美容、打麻将。

她在亲戚朋友面前大肆炫耀,添油加醋地描述着儿子李建国是多么孝顺,婆婆王秀英是多么明事理。

“我家建国说了,姐姐们都嫁出去了,养老送终还得靠儿子,这笔钱啊,妈是留给我孙子的根。”

她一边摸着自己手腕上新买的金镯子,一边轻描淡写地说。

流言蜚语像风一样,传遍了所有人的耳朵。

李家那七个女儿,成了亲戚圈子里公开的笑柄,被贴上了“不孝”、“贪财”、“白眼狼”的标签。

李建国夹在中间,如坐针毡。

他享受着金钱带来的便利,却又无时无刻不被一种巨大的愧疚感所噬咬。

他有好几次想偷偷给姐姐们打电话,但手机刚拿到手里,张丽的眼睛就扫了过来。

“你想干嘛。”

她的声音总是带着警惕。

“没……没什么。”

他只能悻悻地放下手机。

很快,王秀英的八十大寿到了。

这是一个坎。

张丽觉得,这是向所有人展示李家如今的地位和财富的最好机会。

她不顾李建国的反对,坚持要大办。

“必须办得风风光光的,让你那些姐姐们看看,没了她们,妈照样过得比谁都好。”

她包下了市里最高档的酒店,宴开十席,菜品选了最贵的套餐,还请了市里小有名气的司仪。

寿宴前一天,王秀英被接到了新家。

她看着这个陌生又豪华的房子,没有表现出任何喜悦。

她只是坐在宽大的沙发上,像一棵被移植后、即将枯死的植物,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

李建国看着母亲迅速苍老下去的侧脸,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又闷又痛。

寿宴当天,酒店的大厅被布置得富丽堂皇。

红色的地毯,金色的气球,巨大的“寿”



字挂在舞台中央。

李建国和张丽穿着簇新的名牌衣服,站在门口迎宾。

来宾陆陆续续地到了,大多是张丽家的亲戚和一些八竿子打不着的远亲故旧。

他们说着奉承的话,眼睛却不住地往李建国那身行头和酒店的奢华装潢上瞟。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宴席即将开始。

但大厅里,最显眼的位置,那整整七桌专门为女儿和女婿们预留的“女儿席”,从始至终,空无一人。

七十个座位,空荡荡地摆在那里,像七十张沉默的、嘲讽的嘴。

司仪在台上声嘶力竭地喊着喜庆话,努力活跃着气氛。

宾客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投向主桌的目光充满了探究和看好戏的意味。

王秀英穿着一身量身定做的暗红色寿衣,端坐在主桌的正中央。

她化了妆,但厚厚的粉底也盖不住她脸上的憔悴和死气。

她就像一尊被精心打扮过的蜡像,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话,也没有动过一下筷子。

她的眼睛,只是死死地盯着那七张空荡荡的桌子,眼神中的光彩,像风中的残烛,一点一点地黯淡下去,最后彻底熄灭了。

李建国坐立难安,他觉得那些空椅子上,坐满了姐姐们愤怒的、悲伤的、失望的脸。

他觉得所有宾客的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他的背上。

他几次想起身离席,都被身旁的张丽用胳膊肘狠狠地顶了回来。

“坐下,给我笑。”

张丽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一场耗资数十万的豪华寿宴,最终变成了一场极其盛大而又无比尴尬的独角戏。

这个场景,像一柄无形的重锤,狠狠地砸在了王秀英的精神上,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04

寿宴像一场拙劣的闹剧,收场后,王秀英的身体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败了下去。

她像一棵被拦腰斩断的老树,所有的生命力都在迅速地流失。

她不吵不闹,也不说哪里不舒服,只是拒绝吃饭,拒绝出门。

没过多久,她就卧床不起了。

张丽请了保姆,但王秀英不让任何人近身,只有在李建国喂她一点米汤时,她才会勉强张开嘴。

她的精神也日渐萎靡,大多数时候都在昏睡,偶尔醒来,就只是睁着眼睛,空洞地望着窗外那一片被高楼切割得四四方方的天空,一看就是一下午。

李建国要把她送到医院去,她却用尽全身力气摇头,喉咙里发出“嗬嗬”

的声音,像一架破旧的风箱。

她的固执里,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奔赴死亡的决心。

就这样,熬了三个月。

在一个秋日的清晨,保姆去叫她起床时,发现她的身体已经凉了。

她走得异常平静,脸上甚至没有一丝痛苦的表情,仿佛只是在漫长的凝望中,睡着了。

葬礼办得仓促而冷清。

七个女儿,一个都没有出现。

李建国穿着黑色的丧服,跪在灵前,整个人像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他的眼泪似乎已经流干了。

在为母亲整理遗物时,一切都显得那么简单。

几件洗得发白的旧衣服,一个掉了瓷的搪瓷杯,一双磨平了后跟的布鞋。

就在李建过以为再没什么东西的时候,他在母亲床头柜的最底层,摸到了一个沉甸甸的木盒子。

盒子上了锁,样式老旧,是他从未见过的东西。

他正想找东西把锁撬开,律师的电话打了进来。

律师告诉他,王秀英女士在一个月前委托他保管一样东西,并特意嘱咐,必须在她离世之后,才能亲手交到李建国本人手上。

李建国赶到律师事务所,拿到的是一把小小的、已经生了铜锈的钥匙,和一封厚厚的、用牛皮纸信封装着的信。

他怀着一种极其复杂和不安的心情回到了家。

他下意识地避开了正在客厅里看电视的妻子张丽,独自一人走进了母亲生前住过的房间,关上了门。

他用那把钥匙,打开了那个旧木箱。



箱子里没有他想象中的金银珠宝,也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

只有一沓沓用红绳仔细捆好的、厚厚的信封,整整齐齐地码放着,旁边还有一本封面已经泛黄的陈旧账本。

他颤抖着双手,拆开了律师给他的那封母亲的亲笔信,下一刻他顿时泪如雨下......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