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阔太爱上68岁保洁,力排众议让他入赘,没几天就慌到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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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储物间的空气像灌了铅,陆婉姚的手指攥着油布角,指节泛白。

红色证件在掌心硌得生疼,证件上的四个字像冰锥扎进她的视线。

勋章的棱角刮过指尖,她才惊觉自己在发抖。

“婉清,你还是发现了。” 身后的声音很轻,却让她浑身一僵。

01

生日宴上的惊雷与不卑不亢的保洁 陆婉姚的五十岁生日宴办在城郊的私人庄园,水晶灯照得宴会厅像铺了层碎钻。

她穿着高定的香槟色礼服,手里捏着红酒杯,听着宾客们的恭维,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心里却像空了块。

前夫去世三年,她守着市值数十亿的科技公司,成了别人口中“有钱有颜的寡妇”。

子女忙着自己的事业,逢年过节才回次家;

闺蜜们聚在一起,不是聊奢侈品,就是劝她找个“门当户对”的伴侣。

她腻了这种浮在表面的热闹,也烦了那些带着算计的示好。

直到三个月前,她在公司楼下遇到周卫海。

那天她踩着高跟鞋,没注意台阶上的水渍,脚一滑差点摔倒。

有人从后面扶住她,手撑在她的胳膊肘处,力道稳,却不越界。

她回头,看见个穿蓝色保洁服的老人,头发花白,梳得整齐,脸上有皱纹,眼神却亮,没有一般下人看到她时的局促。

“陆总,小心。”他的声音不高,清晰,没有刻意的讨好。

“谢谢。”她站稳,瞥见他手里的拖把,桶里的水没洒出来一滴。

“应该的。”他说完,拎着拖把转身,背影挺得直,不像六十多岁的人。

后来她总在公司碰到他。

他打扫总裁办公室时,从不动她桌上的文件,连她随手放的笔,都能归回原位;

她加班到深夜,下楼时会看见他在走廊拖地,灯留得亮,像是特意等她;

有次她感冒,咳嗽得厉害,第二天桌上多了杯温热的姜茶,杯底压着张纸条,字写得工整:“姜茶驱寒,少喝冰饮。”

没有署名,但她知道是他。

她开始留意这个叫周卫海的保洁。

问人事部,说他六十八岁,无儿无女,从外地来,干保洁是为了糊口。

他身上的“稳”吸引了她。

他不会像其他追求者那样,夸她的财富和美貌;

她跟他聊天气,他会说“明天有雨,陆总记得带伞”,不会借机攀谈;

她故意把文件掉在地上,他捡起来,按页码排好递回来,眼神平静,没有一丝窥探。

生日宴吃到一半,陆婉姚突然拿起话筒,宴会厅瞬间安静。

“各位,我有件事宣布。”她的目光扫过台下,子女的表情从惊讶变成错愕,闺蜜们皱起眉,

“我要再婚,对象是我们公司的保洁,周卫海。”

全场哗然。

儿子率先站起来,西装扣子崩开一颗:“妈,你疯了?他比你大十八岁,还是个保洁!”

“就是啊婉姚,你是不是糊涂了?”

闺蜜抢过旁边人的话筒,“你要找也找个企业家、教授,找个保洁像什么话?”

“他图你什么?图你的钱!”有人在台下喊。

陆婉姚没慌,目光在人群里找。

周卫海站在宴会厅的角落,穿着洗得发白的衬衫,手里端着盘水果,像是刚进来。

他感受到她的目光,抬眼看她,没有惊讶,只有平静。

“我图他什么?”

陆婉姚对着话筒说,声音比刚才亮,“我图他不卑不亢,图他真心待我,图他眼里没有算计。这些,你们谁有?”

“妈,你会后悔的!”儿子气得发抖。

“我的人生,不用你们替我后悔。”她放下话筒,走下台,径直走向周卫海。

“跟我走。”她对他说。

“好。”他放下水果盘,跟在她身后,穿过议论纷纷的宾客,背影依旧挺得直。

一周后,陆婉姚办了婚礼,没有宾客,只有她和周卫海,还有个公证员。

她把周卫海接到自己的别墅。

02

别墅里的异常与藏不住的锐利 周卫海住进别墅的头一周,一切都像陆婉姚期待的那样。

他起得比她早,每天早上六点准时起床,把花园里的杂草拔了,泳池的水换了,再做早餐。

不是保姆做的精致点心,是小米粥、煮鸡蛋,还有他自己腌的咸菜,味道像她小时候外婆做的。

她去公司上班,他就在家打扫卫生。

别墅大,他能从早上忙到下午,每个角落都擦得能照见人影。

子女们没再联系她,闺蜜们也断了往来。



陆婉姚不在乎,她觉得有周卫海在,就够了。

可慢慢的,她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第一个异常是别墅的格局。

她住了五年的别墅,有些角落连她自己都记不清,周卫海却像住了几十年。

有次她想找前夫留下的旧相册,说在阁楼的第三个箱子里。

周卫海直接上去,十分钟就拿了下来,箱子上没有积灰,像是经常被翻动。

“你怎么知道箱子在哪?”她问。

“打扫的时候看到过。”他答,手里擦着相册的封面,动作轻。

她没多问,可心里留了个疙瘩。

阁楼她很少去,打扫也该是保姆的事,他怎么会特意去看?

第二个异常是他的眼神。

有天晚上,她起夜,看见周卫海站在落地窗前,望着花园里的树。

月光照在他脸上,她第一次看清他的眼神。

不是平时的平静,是锐利,像鹰盯着猎物,还有种掌控感,仿佛整个别墅都在他的视线里。

她吓了一跳,咳嗽了一声。

他回头,眼神瞬间变回平时的温和,像刚才的锐利是她的错觉。

“怎么醒了?”他走过来,替她拉了拉睡衣的领口。

“渴了。”她避开他的目光,“你怎么在这?”

“睡不着,看看月亮。”他说,语气自然,听不出破绽。

她的书桌上放着本关于国际经济的书,里面夹着张便签,写着她对某个案例的看法。

他扫了眼便签,没说话,继续擦桌子。

可她注意到,他的目光在便签上停了三秒,比在其他地方停留的时间长。

“你也懂经济?”她故意问。

“不懂,看字多,觉得厉害。”他笑了笑,继续擦桌子。

03

陆婉姚想给周卫海一个惊喜,是在他们住在一起的第二周。

那天她去商场逛街,路过男装店,看见橱窗里的西装挺括,突然想起周卫海从来没穿过好衣服。

他总是穿洗得发白的衬衫,最多加件灰色的薄外套。

她想,他现在是她的丈夫,该穿得体面些。

她走进店里,导购迎上来:“陆总,您想给先生选西装?”

“嗯。”她点头,“他六十多岁,身高大概一米七五,体重……”她顿住,她不知道周卫海的尺码。

导购笑着说:“没关系,我们可以上门量体,或者您大概说下尺寸,我们先挑几款。”

她没让导购上门,怕周卫海觉得她浪费。

她想,等晚上问他就行,一个人的尺码,自己总能记住吧。

晚上吃饭的时候,她状似随意地问:“卫海,你穿多大的衣服?我明天去给你买几件外套。”

周卫海正给她夹菜,手没停:“不用买,我有衣服穿。”

“没事,我想给你买。”她坚持,“你说吧,肩宽、袖长多少?”

他放下筷子,想了想,报出一串数字:“肩宽四十八,袖长六十二,胸围一百零五,腰围九十八。”

陆婉姚手里的筷子差点掉在桌上。

她愣住,看着周卫海:“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以前在厂里上班,做过工装,量过几次,就记住了。”他说得轻描淡写,又给她夹了块排骨,“快吃,凉了不好吃。”

她没再问,可心里的疑团更大了。

她自己的尺码都记不清,每次买衣服都要量;

一个常年穿宽松保洁服的人,怎么会把自己的尺码记得分毫不差?

而且那尺码,是定制西装才需要的精准数据,不是买成衣会在意的。

她没放弃,第二天还是去了男装店,报了周卫海给的尺码。

导购拿着尺子比划:“陆总,您先生的身材真好,这个尺码穿西装肯定好看,肩线正好,不会显老。”

“是吗?”她笑了笑,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

真正让她慌起来的,是那场商业酒会。

酒会是她公司的合作方办的,来了很多名流。

有上市公司的老板,有大学的教授,还有几个退休的官员。

她本来不想带周卫海去,怕他不适应,可他说:“我陪你去,你一个人太累。”

她给周卫海穿了新买的西装,深灰色,料子挺括。

他穿上后,整个人像变了个样。

不是平时那个温和的保洁,而是有种说不出的气场,腰板挺得直,肩膀宽,走路稳,一点都不像六十多岁的人。

到了酒会现场,果然有人窃窃私语。 “那是陆总的新丈夫?看着不像保洁啊。”

“穿西装还挺精神,就是年纪大了点。”

“说不定是装的,等会儿看他出洋相。”

陆婉姚听见了,想拉着周卫海躲远点,可他却很平静,跟她一起端着酒杯,跟认识的人打招呼。

有人故意刁难,给了他一杯年份很老的红酒:“周先生,你知道这酒是什么年份的吗?产自哪个酒庄?”

周卫海接过酒杯,闻了闻,晃了晃:“2005年的拉菲,产自波尔多的拉菲酒庄。这年的雨水少,葡萄甜度高,酒里有黑莓和橡木的香味。”

那人愣了,没想到他真懂。



旁边另一个老板递给他一支雪茄:“周先生,尝尝这个,古巴的,怎么样?”

周卫海接过,没点燃,看了眼雪茄的叶脉:“这不是古巴的,是多米尼加的。古巴雪茄的叶脉粗,颜色深,多米尼加的叶脉细,颜色偏浅。而且这个牌子,多米尼加才有授权。”

全场安静了。

所有人都看着周卫海,眼神里有惊讶,有疑惑。

陆婉姚的心跳得快,她拉了拉周卫海的袖子,想让他别说了。

“你怎么知道这些?”有人问。

周卫海笑了笑,看向陆婉姚:“以前在电视上看的,觉得有意思,就记下来了。”

“电视上能学到这些?”有人不相信,追问。

“多看多记,总能知道点。”他没再多说,拉着陆婉姚走到角落,“别在意他们,我们喝杯果汁。”

陆婉姚没喝果汁,她觉得浑身发冷。

这些根本不是一个普通保洁能会的。

“卫海,你到底是谁?”酒会回家的路上,她坐在车里,忍不住问。

“我是周卫海啊,你的丈夫。”他看着她,眼神温和,可她觉得那温和像层面具。

“你别骗我了,”她的声音发颤,“你懂西装尺码,懂红酒雪茄,这些都不是保洁会的。你到底是什么人?”

“婉清,”他握住她的手,手很暖,“我以前确实做过很多事,比如在服装厂打工,在酒庄帮过忙,修水管是老家的手艺。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我不想提,是怕你觉得我不老实。”

她想相信他,可心里的不安像藤蔓一样疯长。

04

陆婉姚第一次深夜发现周卫海不在床上,是在酒会之后的第三天。

那天她加班到凌晨一点,回到家时,周卫海已经睡了。

她洗漱完,轻手轻脚地躺到床上,没敢惊动他。

可凌晨三点,她醒了,身边是空的。

被子叠得整齐,没有体温。

她心里一紧,起床,没开灯,借着窗外的月光往书房走。

书房的门缝里漏出微弱的光,还有键盘敲击的声音,很轻,但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她走到书房门口,屏住呼吸,透过门缝往里看。

周卫海坐在她的书桌前,背对着她,手里拿着鼠标。

他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动作熟练,不像第一次用她的电脑。

屏幕上的报表在快速翻动,他似乎在找什么,眉头皱着,眼神专注,没有平时的温和。

陆婉姚的心跳得快到嗓子眼。

她想推开门质问他,可脚像灌了铅,挪不动。

她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陌生。

这个每天给她做早餐、给她捏肩的男人,竟然在偷偷看她的公司文件。

她不敢想下去,悄悄退回卧室,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到天亮。

第二天早上,周卫海像没事人一样,给她做了小米粥。

“昨晚睡得好吗?”他问,给她盛了碗粥。

“还行。”她没看他,拿起勺子,粥在嘴里没味道。

“今天别加班太晚,早点回来。”他说,语气和平时一样。

“嗯。”她点头,心里却在想:他昨晚看了多少文件?他想干什么? 她没敢声张,而是找了个私家侦探,让他调查周卫海的背景。

她给了侦探周卫海的名字、身份证号,还有他说的老家地址。

“陆总,您放心,一周内给您结果。”侦探拍着胸脯保证。

这一周,陆婉姚过得像在熬。

她故意加班到很晚,避开和周卫海独处;

他给她做的饭,她只吃一点;他想给她捏肩,她躲开。

周卫海察觉到她的疏远,却没问为什么,只是比平时更沉默。

一周后,侦探拿着调查报告来找她。

“陆总,查完了。”侦探把文件递给她,“周卫海,62岁,老家在河南的一个小山村,父母早逝,没结婚,没孩子。年轻的时候在服装厂打工,后来去酒庄做过学徒,再后来回老家种地,五年前村里拆迁,他来城里做保洁,一直没换过工作。”

“就这些?”她翻着报告,里面有他的户籍证明,有服装厂、酒庄的离职证明,还有村里的拆迁协议,看起来很真实。

“就这些,”侦探点头,“他的背景很干净,没有任何不良记录,也没有和任何公司有过关联。”

“干净?”她愣了,“太干净了吧?一点破绽都没有?”

“是,”侦探说,“我查了他的银行流水,每个月工资三千五,除了房租和吃饭,没别的开销,也没给任何人转过钱。他的社交圈也简单,只有几个一起做保洁的同事,平时很少联系。”

陆婉姚拿着报告,心里更慌了。

太干净的背后,往往藏着更大的秘密。

她在储物间放了个录音笔,能录下里面的声音;她甚至在周卫海的衬衫上,别了个微型定位器。

可接下来的几天,周卫海像知道她在监控他一样,再也没去过书房,也没打开过她的电脑;

他去储物间,只是拿打扫工具,没说过一句可疑的话;

他的行踪也很简单,每天要么在家打扫,要么去小区附近的公园散步,没有和任何人见面。

陆婉姚的神经绷得更紧了。

他越是这样,她越觉得他在伪装。

她开始夜不能寐,每天晚上都要起来好几次,看周卫海在不在床上,看书房的灯有没有亮。

05

泄露的机密与小报的丑闻 陆婉姚的公司出问题,是在她调查周卫海的第二周。

那天早上,她刚到公司,财务总监就慌慌张张地跑进来:“陆总,不好了!我们的新项目方案被竞争对手抢先了!”

“什么?”她愣了,“方案不是锁在加密文件夹里吗?怎么会泄露?”

“不知道,”财务总监说,“竞争对手今天早上开发布会,公布的方案和我们的一模一样,连细节都没改。”

陆婉姚的脑子“嗡”的一声。

那个新项目是公司未来三年的核心,她投入了大量的资金和人力,只有她和财务总监、技术总监三个人知道完整方案。

怎么会突然泄露?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周卫海。

只有他看过她的加密文件。 “查!给我查!”她拍着桌子,手发抖,“查谁动过我的文件,查谁和竞争对手有联系!”

“是!”财务总监赶紧出去。

可查了三天,什么都没查到。

她的电脑没有被黑客攻击的痕迹,财务总监和技术总监也没泄露方案的动机。

所有线索,都断了。

就在她焦头烂额的时候,小报又爆出了丑闻。

有张照片登在小报的头版,是她前夫和一个陌生女人的合影,照片很旧,像是很多年前拍的。

标题写着“陆婉姚前夫生前出轨,百亿家产来源可疑”。

里面还写了很多细节,比如她前夫以前做过生意,有过偷税漏税的记录,甚至还和黑社会有过往来。

这些都是她不知道的往事,也是她前夫的隐私。

除了她,没人知道这些事。

她只跟周卫海说过,说她前夫以前的不容易,说他做过很多生意,走了很多弯路。

“是你!”她拿着小报,冲进家门,周卫海正在花园里浇花。

“婉清,怎么了?”他放下水壶,看着她手里的小报,脸色没变。

“是不是你说的?”她把小报摔在他面前,声音发颤,“我只跟你说过我前夫的事,是不是你告诉小报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没有。”他捡起小报,看了眼标题,“这些事不是我说的。”

“不是你是谁?”她哭了,觉得委屈又害怕,“方案泄露是你干的,丑闻也是你爆的,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是不是为了我的钱?是不是想毁了我?”

“婉清,你冷静点。”他想拉她的手,她躲开了。



“我怎么冷静?”她后退一步,看着他,眼神里全是恐惧,“我现在怀疑,我们第一次见面也是你故意安排的!你故意在公司楼下等我,故意扶我,故意给我送姜茶,你做的一切都是假的!你就是个骗子!”

周卫海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眼神里有无奈,还有一丝她没看懂的心疼。

“你说话啊!”她喊。

“我没骗你。”他说,声音很轻,“方案泄露和丑闻,都不是我做的。等时机到了,我会告诉你一切。”

“时机?什么时机?”她追问,“你是不是要等把我的公司毁了,把我的钱骗到手,才会告诉我?”

他没再回答,转身走进屋里,把她一个人留在花园里。

那天晚上,周卫海没回家。

陆婉姚坐在客厅里,等了他一夜,灯开了一夜。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孤独,这么无助。

第二天早上,她收到一条陌生短信,只有一句话:“小心你身边的人,他不是好人。”

她不敢再待在家里,也不敢去公司。

她找了个酒店,躲在房间里,不吃不喝,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眼泪止不住地流。

她后悔了,后悔自己当初不听劝告,非要嫁给一个陌生人;

后悔自己太天真,以为能找到真心待她的人。

就在她绝望的时候,手机响了,是周卫海打来的。

她犹豫了很久,还是接了。

“婉清,你在哪?”他的声音很着急。

“你别管我。”她想挂电话。

“你听我说,”他说,“有人要对你不利,你现在很危险。你告诉我你在哪,我来保护你。”

“保护我?”她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你就是最危险的人,我不需要你保护。”

“婉清,相信我最后一次。”他的声音很坚定,“我不会伤害你,从来都不会。”

她挂了电话,把手机关机。

她不想再相信他,也不敢再相信他。可她不知道,周卫海说的是真的。

真的有人要对她不利,而他,是唯一能保护她的人。

06

陆婉姚躲在酒店里待了两天,还是决定回家。

她不能一直躲着,公司需要她,她也需要知道真相。

她想,就算周卫海是骗子,她也要当面问清楚,也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她回家的时候,别墅里没人,门没锁,像是特意给她留的。

她走进屋,客厅里很干净,桌上放着她爱吃的点心,还是温的。

周卫海应该刚走没多久。

她没吃点心,径直走向储物间。

那个储物间在别墅的角落,平时放的是打扫工具,周卫海很少让她进去,每次进去都会锁门。

她以前没在意,现在觉得,那里肯定藏着他的秘密。

储物间的门没锁,她推开门,里面很暗,只有一个小窗户,透进点光。

她打开灯,看见里面的东西很整齐:左边是打扫工具,右边是几个旧箱子,最里面的那个木箱,锁着。

她走过去,摸了摸木箱,是实木的,很重,上面有锁,没有钥匙孔。

是那种需要密码或者特殊工具才能打开的锁。

她想起周卫海平时用的工具箱,里面有很多奇怪的工具,说不定能打开这个锁。

她在储物间里找,果然在一个抽屉里找到了周卫海的工具箱。

她打开,里面有扳手、螺丝刀,还有一个小小的金属片。

她拿着金属片,试着插进锁缝里,轻轻一撬,“咔哒”一声,锁开了。

木箱里的东西很简单:几件旧衣服,一本泛黄的书,还有一个用油布包裹的硬物,放在最底层,压得很实。

她的心跳得快,手开始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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