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组织聚餐每人交3000,我没去,三天后警察上门:6名战友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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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超市的货架边,我正忙着整理新到的货物,手机突然震动个不停。

打开微信群,老连长发来的消息让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在语音里笑着喊道:"兄弟们,咱们退伍十五周年了,这次必须好好聚一聚!"

我点开他发的详细安排,心脏猛地一沉。

悦宾大酒店的包间,一桌八个菜的标准,还要去KTV唱歌,每个人要交3000块钱。

群里其他战友纷纷响应,马涛第一个发了个大拇指的表情。

周凯紧接着就转了账,还发了句:"必须支持连长!"

我的手指在屏幕上停住了,额头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

上个月刚给女儿交了5000块的补习费。

超市进货又压了8000多,手头只剩下1800块周转资金。

妻子走过来看了一眼我的手机屏幕,她轻声劝我:

"要不你就跟连长说实话吧。"

我咬着牙摇头,当年在部队的时候,连长对我照顾有加。

现在战友们都知道我在县城开超市,怎么好意思说没钱。

三天后,两个穿制服的警察站在超市门口,神色严肃地盯着我。

其中一个掏出工作证说道:

"你的6名战友出事了,我们需要了解一些情况。"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腿软得差点站不住。



1

周五下午的阳光透过超市玻璃门洒进来,我正蹲在货架旁边拆快递箱子。

县城的生意不算好也不算差,每个月刨去房租水电,能剩下四五千块钱维持家用。

妻子在镇上的服装厂做质检员,每天早出晚归,一个月工资3000出头。

女儿今年上小学四年级,成绩在班里中等偏下,妻子非要给她报奥数班和英语班。

我本来不同意,觉得孩子压力太大,可妻子一句话就把我噎住了。

她红着眼眶说道:"你想让女儿将来跟我一样,在工厂里干一辈子吗?"

我没法反驳,只能咬牙把钱掏出来。

老家的父母都快70岁了,身体一年不如一年,每个月还得给他们寄1000块生活费。

这些年下来,我存款账户里只有可怜的2万多块钱,还是准备用来应急的。

手机突然在口袋里震动起来,我掏出来一看,是部队战友群里的消息。

老连长孙建平发了条长消息,后面跟着一个红包雨的表情。

我点开消息,一个字一个字地看下去,心跳越来越快。

孙建平写道:"兄弟们,咱们退伍整整十五周年了,当年一起摸爬滚打的日子还记得吧?"

他接着发了第二条:

"这次我在市里悦宾大酒店订了最大的包间,咱们好好聚一聚!"

第三条消息更详细:

"酒店包间费、餐费、酒水、KTV唱歌全包,人均3000块,周日中午出发!"

群里瞬间炸开了锅,几十条消息刷屏而过。

马涛发了个语音,他粗犷的嗓门从手机里传出来:

"必须的!连长组织的局,我第一个报名!"

周凯紧接着转账3000块,还配了句话:"兄弟们,咱们这些年聚得太少了!"

其他几个战友也纷纷响应,有的发红包,有的发语音,整个群里热闹得不行。

我盯着手机屏幕,手心里全是汗。

3000块钱,对其他战友来说也许不算什么,可对我来说就是半个月的纯利润。

我想起上个月的账单。

女儿的补习费5000,超市进货8000,房租水电2000,给父母寄了1000。

手机里只剩下1800块,还要留着应付日常开销和突发情况。

孙建平又发来一条消息,专门艾特了我:"你小子可别想偷懒啊,必须来!"

我的手指在键盘上悬着,想打"我去不了"几个字,可怎么也按不下去。

当年在部队的时候,我家里出了事,父亲突然生病住院,急需5000块钱。

那时候我一个月津贴才几百块,根本拿不出这笔钱。

孙建平知道后,二话不说就把钱给我转了过来,还说这钱不用还。

他拍着我肩膀说道:"咱们是战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别跟我提还钱的事。"

后来我每个月省吃俭用,攒了一年多才把钱还清,可这份恩情我一直记在心里。

现在连长组织聚会,我要是说没钱去不了,那得多让人看不起。

战友们都知道我在县城开超市,虽然不算大富大贵,但怎么也比打工强。

我要是说拿不出3000块钱,别人会怎么想?会不会觉得我生意做得很失败?



群里的消息还在不断刷新,已经有6个人转账了。

孙建平发了个语音:

"兄弟们都很积极啊,陈远你也快点转账,周日咱们一起出发!"

我咬了咬牙,正准备回复,妻子从外面走了进来。

她手里提着菜,看见我愁眉苦脸的样子,放下菜篮子走过来。

她探头看了一眼我的手机屏幕,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她小声问道:"战友聚会?要交3000块钱?咱们家哪有这么多闲钱啊。"

我把手机收起来,叹了口气说道:

"我也知道,可是连长都开口了,我怎么好意思拒绝。"

妻子坐在旁边的小凳子上,她掰着手指头给我算账。

她认真地说道:"下个月要交房租,女儿的补习费下周也要交了,咱爸咱妈那边也要寄钱。"

我烦躁地摆摆手说道:"这些我都知道,你别说了。"

妻子看着我的脸色,犹豫了一下才继续说道:

"要不你就跟连长说实话吧,说咱们最近手头紧。"

我一听这话就急了,我站起来大声说道:

"说实话?我怎么说?说我连3000块钱都拿不出来?"

妻子被我的态度吓了一跳,她小声说道:

"那也不能硬撑着啊,咱们真的没有多余的钱了。"

我在超市里走来走去,心里乱得很。

一方面是战友情谊和面子问题,另一方面是实实在在的经济压力。

手机又震动了几下,我打开一看,又有两个战友转账了。

马涛还专门发了条消息:"你小子磨磨蹭蹭干啥呢,快转账啊!"

我盯着手机屏幕,手指颤抖着想打字,可一个字都打不出来。

整个晚上我都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那3000块钱的事。

妻子侧着身子背对着我,我知道她也没睡着,因为她的呼吸声很不均匀。

凌晨三点多的时候,我突然坐起来,一个主意在脑海里闪过。

我可以装病,说自己受伤了,这样就能不去聚会,也不用丢面子。

这个想法一出现,我心里既觉得这样做不对,又忍不住觉得这是唯一的办法。

第二天一早,我就开始琢磨该怎么装病才能显得真实。

感冒发烧太假了,一看就是临时编的借口,而且好得太快也说不过去。

我想了半天,决定装成腿受伤,说是搬货的时候扭到了脚,医生诊断是轻微骨裂。

这样的伤既严重到不能出门,又不至于让战友们太担心,完美。

上午十点多,我跟妻子说了这个想法。

妻子瞪大眼睛看着我,她难以置信地说道:"你要装病?这样真的好吗?"

我避开她的目光说道:

"有什么不好的,我确实去不了,只是找个合适的理由而已。"

妻子沉默了很久,最后还是叹了口气说道:

"你自己决定吧,但我觉得这样做迟早会出问题。"

2

我没有理会她的担心,转身就出门去了镇上的药店。

药店里的营业员是个年轻姑娘,我进门就说要买绷带和医用纱布。

她热情地问道:"您是哪里受伤了?需要买多少?"

我随口说道:"脚扭了,医生让买点回去固定一下。"

姑娘给我拿了两卷绷带和一盒纱布,我付了钱就匆匆离开了。

回到家里,我把东西放在桌上,开始琢磨该怎么缠才能看起来像真的。

妻子在旁边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复杂的情绪。

我先用纱布在左脚脚踝处垫了几层,然后用绷带一圈一圈地缠起来。

缠了几圈后,我觉得不够真实,又特意把绷带缠得松紧不一,显得有点业余。

弄完之后,我站起来试着走了几步,故意装出一瘸一拐的样子。

妻子在旁边摇头说道:"你这样走路太假了,真正脚伤的人不是这样的。"

我停下来想了想,确实是这样,我装得太刻意了。

我重新调整了一下走路的姿势,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



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我觉得差不多了,就让妻子帮我拍几张照片。

我坐在沙发上,把受伤的脚翘起来放在茶几上,脸上做出痛苦的表情。

妻子拿着手机,她犹豫着说道:"真的要拍吗?我总觉得这样做不对。"

我不耐烦地说道:"快点拍,别磨蹭了。"

妻子叹了口气,还是举起手机按下了快门。

连拍了七八张,我挑了三张看起来最真实的,然后开始编辑要发到群里的消息。

我打字的时候手都在抖,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心虚。

消息内容我斟酌了很久,既要显得很遗憾,又不能太夸张。

我写道:"各位兄弟,真是太倒霉了,昨天下午搬货的时候脚崴了,去医院拍片子,医生说是轻微骨裂。"

我接着写:"医生让我在家静养至少一周,不能乱动,这次聚会我真的去不了了,太遗憾了。"

最后我又补了一句:"等我伤好了,一定单独请大家吃饭,这次真的对不住了。"

写完之后,我又检查了三遍,确认没有什么漏洞,才把照片和文字一起发到了群里。

消息发出去的那一刻,我的心脏狂跳不止。

群里很快就有了回应,马涛第一个发来语音。

他关切地问道:"伤得严重吗?要不要我过去看看你?"

我赶紧回复说道:"不用不用,就是轻微骨裂,在家养养就好了,你们好好聚会。"

周凯也发来消息说道:"那你好好休息,等你伤好了咱们再聚。"

其他几个战友也纷纷表示关心,让我好好养伤。

看着这些关心的话语,我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正在这时,孙建平的电话打了过来。

我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深吸一口气才接起来。

孙建平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他担心地问道:"你的脚伤得严重吗?"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虚弱一些,我有气无力地说道:

"连长,不是很严重,就是轻微骨裂。"

孙建平说道:"那你好好休息,别乱动,这次聚会你就别来了,身体要紧。"

我心里一阵愧疚,连长这么关心我,我却在骗他。

我强忍着内疚说道:"对不起连长,我也想去,可是医生说了,必须静养。"

孙建平安慰我说道:"没事没事,以后机会多的是,你先把伤养好。"

挂了电话,我瘫坐在沙发上,整个人像虚脱了一样。

妻子在旁边看着我,她轻声说道:"你真的觉得这样做是对的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闭上眼睛,不想再去想这件事。

周日早上,我躺在床上玩手机,偷偷看着战友群里的消息。

孙建平早上八点就在群里发了消息,说大家九点半在县城汽车站集合。

群里陆续有人回复,说已经出门了,或者快到了。

我看着这些消息,心里既觉得松了口气,又有些说不出的难受。

九点半的时候,孙建平发了张照片,是大家在汽车站门口的合影。

照片里七个人笑得很开心,马涛搂着周凯的肩膀,其他几个战友也是满面笑容。



我盯着照片看了很久,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被排除在外了。

妻子端着早饭走进来,她看了一眼我的手机屏幕,什么都没说。

她把粥和油条放在床头柜上,她淡淡地说道:"起来吃点东西吧,别总躺着。"

我坐起来喝了几口粥,可怎么也咽不下去,喉咙里堵得慌。

上午十一点多,群里又开始热闹起来,孙建平发了好几张酒店的照片。

悦宾大酒店的包间装修得很豪华,水晶吊灯,真皮沙发,墙上还挂着名画。

桌上摆满了菜,光是看照片就能感觉到那些菜的分量有多足。

马涛发了个语音,他大声喊道:"兄弟们,今天咱们不醉不归!"

周凯也发了条消息说道:"可惜陈远不在,少了一个兄弟总觉得不完整。"

看到这条消息,我心里更加难受了。

我放下手机,起床去了超市,想用工作来转移注意力。

超市里没什么客人,我百无聊赖地整理货架,可脑子里总是浮现出战友们聚会的画面。

下午两点多,群里又发了一大堆照片。

他们去了KTV,每个人手里都拿着话筒,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孙建平唱了一首老歌,马涛和周凯在旁边打拍子。

我看着这些照片,心里五味杂陈。

一方面我庆幸自己省下了3000块钱,另一方面又觉得自己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晚上六点多,群里的消息渐渐少了,我猜他们应该是吃完饭准备散场了。

孙建平发了最后一条消息说道:

"今天聚得很开心,下次咱们再约,记得叫上陈远。"

我看着这条消息,鼻子一酸,眼眶有些发热。

妻子做好了晚饭,她喊我过去吃饭。

我坐在餐桌前,看着面前的两菜一汤,突然觉得特别没胃口。

妻子看着我的表情,她犹豫了一下才开口说道:"你是不是后悔了?"

我摇摇头说道:"没有,我只是觉得有点累。"

妻子叹了口气说道:"我早就跟你说了,撒谎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我不想听她说教,低头扒了几口饭就回了卧室。

躺在床上,我把手机设置成了免打扰模式,不想再看群里的消息。

可是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战友们的笑脸,还有那些我没能参与的欢声笑语。

周一早上,我照常去超市开门营业。

把脚上的绷带拆掉,走路也恢复了正常,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超市的生意还是老样子,零零散散来几个客人,买点日用品或者零食。

我坐在收银台后面,一边刷手机一边等客人。

战友群里很安静,只有偶尔有人发个表情包或者早安的图片。

我想着这事应该就这样过去了,过几天我再找个借口说脚伤好了。

周二也是平平淡淡的一天,没有任何异常。

我甚至开始觉得,自己的决定是对的,省下了3000块钱,也没有任何损失。



晚上的时候,妻子突然问我说道:"你打算什么时候说你的脚好了?"

我想了想说道:"再过几天吧,太快好了反而奇怪。"

妻子摇摇头说道:"你啊,就会给自己找麻烦。"

我没有理会她的话,继续玩着手机。

周三早上,阳光特别好,超市门口晒得暖洋洋的。

我像往常一样开门,整理货架,准备迎接新的一天。

九点多的时候,来了几个买菜的大妈,我热情地招呼她们。

十点钟刚过,超市门口停了一辆车。

我抬头看了一眼,心里突然咯噔一下。

那是一辆警车,白色的车身,顶上闪着警灯。

两个穿制服的警察从车上下来,径直朝超市走来。

我的心脏开始狂跳,手心里全是冷汗。

警察走进超市,其中一个掏出证件说道:"请问你是陈远吗?"

我的喉咙发干,声音有些发抖地说道:"我是,有什么事吗?"

另一个警察拿出笔记本,他严肃地问道:"你认识孙建平、马涛、周凯这些人吗?"

我的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我结结巴巴地说道:"认识,他们都是我的老战友,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警察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深吸了口气才开口说道:

"你的六名战友,三人重伤在重症监护室,三人中度受伤正在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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