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每年陪小三回家过年,60岁后想回来安度晚年,推开家门后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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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01

我叫李秀芳,今年五十五岁。

在外人眼里,我有一个令人羡慕的家庭。

丈夫张建国,是市里一家国企的中层干部,一米八的个子,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温文尔雅,正派十足。

我们有一双儿女,儿子是名律师,女儿是名教师,都已成家立业,孝顺懂事。

可只有我自己知道,这看似美满的家庭外壳之下,早已是千疮百孔,腐烂不堪。

而这一切的根源,都来自那个叫王丽的女人。

那是十五年前的事了。

那年,张建国四十三岁,事业有成,正是一个男人最有魅力的年纪。而我,三十八岁,常年的操劳和省吃俭用,让我的脸上过早地爬上了皱纹,双手也变得粗糙。

王丽,是张建国单位新来的实习生,二十出头,年轻漂亮,像一颗饱满多汁的水蜜桃。

我不知道他们具体是怎么开始的。



我只记得,从某一天起,张建国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身上的味道,也从熟悉的烟草味,多了一股陌生的、甜腻的香水味。

他开始挑剔我做的饭菜不够精致,嫌弃我穿的衣服太过老土。

他会对着手机,露出我从未见过的、温柔的笑容。

女人的直觉,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

我没有哭,也没有闹。

在一个他“加班晚归”的深夜,我悄悄地,跟在了他的车后面。

我看着他,把车开到了市里一个高档小区的楼下。

我看着他,和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在楼下拥抱,亲吻。

然后,两个人,手牵着手,一起上了楼。

那一晚,我在楼下的车里,坐了一整夜。

天亮的时候,我的心,也跟着死了。

我不是没想过离婚。

可那时候,儿子正在读高中,女儿刚上初中。他们都需要一个“完整”的家。

我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憔悴的脸,又看看家里那两个还需要我保护的孩子。

我选择了,隐忍。

我以为,我的隐忍,能换来他的回头。

我以为,他只是一时糊涂,玩腻了,就会回家。

可我错了。

我低估了一个男人的贪婪,更低估了一个年轻女人的野心。

从那以后,张建国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

他开始用各种各样的理由,夜不归宿。

“单位加班,有个项目要赶。”

“陪领导喝酒,谈生意。”

“老同学从外地来了,要聚一聚。”

他的谎言,越来越拙劣。

而我,也懒得再去戳穿。

我们这个家,变成了一个奇怪的组合。

他在外面,和那个女人,过着神仙眷侣般的日子。

而我,在这个家里,独自一人,含辛茹苦地,拉扯着一双儿女。

我把所有的委屈和泪水,都吞进了肚子里。

在孩子面前,我永远是那个温柔坚强的母亲。

在亲戚朋友面前,我还要强颜欢笑,为他一次又一次的“缺席”,找着各种各样的借口。

“他忙,他工作忙,男人嘛,事业为重。”

最让我感到屈辱和痛苦的,是过年。

春节,本该是阖家团圆的日子。



可这十五年来,我们家的年夜饭桌上,永远,都少了一个人。

第一年,他说,单位派他去北京学习,年三十才能走,年后再回来。

我信了。我带着两个孩子,在家包了饺子,做了一大桌子菜,等他回来。我们从天亮,等到天黑,再从天黑,等到午夜的钟声敲响。

他没有回来。

电话也打不通。

大年初一的早上,他才打来电话,说北京那边有事耽搁了,让我和孩子别等他。

那一晚,我抱着两个孩子,哭了一整夜。

第二年,他说,要陪一个很重要的客户去海南考察项目,签一个几百万的大单子。

第三年,他说,要去一个偏远的山区,参加单位组织的扶贫活动。

他的理由,五花八门。

而我,也从最初的伤心、绝望,变得麻木,甚至有些想笑。

我知道,他不是去出差,也不是去陪客户。

他是陪那个叫王丽的女人,回她的老家过年去了。

他在那个女人的家里,扮演着一个体贴周到、事业有成的“准女婿”角色,陪着她的父母,吃着团圆饭,看着春节晚会。

而我,这个他法律上的妻子,却只能独自一人,守着这个冷冰冰的家,面对着一桌永远也吃不完的年夜饭,和亲戚朋友们那些或同情、或嘲讽的眼神。

“秀芳啊,建国今年又不回来啊?”

“哎,你这日子过的,也太苦了。一个女人家,过年连个男人在身边都没有。”

“要我说,你就是太老实了!换做我,早跟他闹翻天了!”

我只是笑着,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那句我自己都不信的谎言。

“他忙,他真的忙。”

孩子们渐渐长大了,他们也看出了端倪。

儿子开始不再叫他“爸爸”,女儿看到他,也会下意识地躲开。

他们不止一次地劝我:“妈,离了吧。这样的男人,不值得。”

可每次,我都会摸着他们的头,替那个男人说好话。

“别这么说你爸。他……他也不容易。”

我不知道,我到底在坚持什么。

或许,是为了给孩子一个名义上“完整”的家。

或许,是我骨子里那点可怜的、传统的观念在作祟,觉得女人离了婚,就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又或许,是我心里,还存着那么一丝丝的、不切实际的幻想。

幻想着,他老了,玩不动了,就会想起我的好,就会回到这个家里来。

就-这样,在日复一日的隐忍和煎熬中,一年,又一年。

十五年,弹指一挥间。

02

这十五年,我流过的泪,比我喝过的水都多。

每个除夕夜,当窗外鞭炮齐鸣,家家户户都沉浸在团圆的喜悦中时。

我都会一个人,坐在那张冰冷的饭桌前,守着一桌子渐渐变凉的饭菜,从天黑,坐到天亮。

我常常会想,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为这个家,付出了我的全部青春和心血。

我孝敬公婆,养育儿女,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

我省吃俭用,一件衣服穿了好几年都舍不得扔,就是为了让他能在外面,穿得体面一些。

可我换来了什么?

换来的是十五年的孤独,十五年的屈辱,和十五年的背叛。

我的心,在无数个无眠的深夜里,被这无边的痛苦和怨恨,一点一点地,啃噬得千疮百孔。

我甚至想过,死了算了。

可当我看到,儿子和女儿那担忧的眼神时,我又舍不得了。

我不能死。

我如果死了,我的孩子,就没有妈了。

我必须活下去。

不仅要活下去,我还要,活得好好的!

我不能把我的下半辈子,都赌在一个不值得的男人身上。

我不能再这样,像个怨妇一样,自怨自艾地,等待着他的“施舍”和“回归”。

我要为自己活一次!

这个念头,像一颗种子,在我那片早已荒芜的心田里,悄然地,生了根。

从那天起,我变了。

我不再每天都围着灶台和孩子转。

白天,我依旧是那个含泪隐忍、任劳任怨的妻子和母亲。

可到了晚上,当孩子们都睡下之后。

我就会把自己锁在书房里,打开台灯,开始我自己的“战斗”。

我拿起了被我丢下了几十年的书本。

我只有高中学历,但我知道,知识,是改变命运的唯一途径。

我从最基础的开始学起。

我报了成人高考,每天晚上,学习到深夜。

那些复杂的数学公式,那些拗口的英语单词,对我这个年纪的人来说,难如登天。

我常常学着学着,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醒来时,脸上还印着书本的压痕。

有好几次,我都想放弃。

可每当我想到张建国和那个女人的笑脸,想到亲戚朋友们那些同情的眼神。

一股不服输的劲头,就又从我心里涌了上来。

凭什么?!

凭什么他们可以光鲜亮丽地享受生活,而我就要在这个冷冰冰的家里,活成一个笑话?!

我咬着牙,继续学。

两年后,我成功地考上了市里一所大学的心理学专业。

当我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刻,我一个人,在书房里,哭得像个孩子。

那是喜悦的泪水,也是委屈的泪水。

在上大学的那几年,我像一块干涸的海绵,疯狂地吸收着知识的养分。

我不仅学习课本上的知识,还利用课余时间,去考取了各种各样的证书。

营养师证,心理咨询师证,家庭教育指导师证……

我把所有的时间,都用来投资我自己。

与此同时,我也开始关注自己的外表。

我不再穿那些洗得发白的旧衣服。

我开始学习搭配,买一些虽然不贵、但款式大方的衣服。

我开始健身,练瑜伽,控制饮食。

十五年的时间,足以让一个人的容颜老去。

也足以,让一个人的灵魂,脱胎换骨。

当我的儿女们都已成家立业,不再需要我操心时。

我,李秀芳,也早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只会围着灶台转、逆来顺受的家庭妇女了。

我用我考取的那些证书,在家里,开了一个小型的咨询工作室。

一开始,并没有什么生意。

但靠着口碑的积累,我的客户,越来越多。

我用我的专业知识,和这十几年积攒下来的人生阅历,帮助了很多像我一样,在婚姻中迷失方向的女人。

我的收入,也渐渐地,超过了张建国那个国企的中层干部。

我有了自己的事业,有了自己的朋友圈子,有了自己的生活。

我不再需要,仰仗任何人的鼻息而活。

我依旧没有提出离婚。

我在等。

我在等一个时机。

一个可以让我,把这十五年来所受的所有屈辱,都连本带利地,还回去的时机。

03

就在我的人生,开始变得越来越精彩的时候。

张建国的人生,却开始,走下坡路了。

五十八岁那年,他从单位“内退”了。

从一个手底下管着几十号人、说一不二的中层领导,变成了一个赋闲在家、没有实权的退休老头。

这个转变,让一直享受着权力带来的优越感的他,感到了巨大的失落。

而更让他感到失落的,是王丽对他的态度。

以前,他大权在握,能给王丽-带来各种各样的好处。王丽对他,自然是千依百顺,温柔体贴。

可现在,他退休了,人走茶凉。

王丽那张年轻貌美的脸上,也渐渐地,失去了往日的温情,多了几分不耐烦和现实。

她开始变本加厉地,向张建国索要钱财。

今天,说她看上了一个名牌包包。

明天,说她闺蜜都换了新车,她也想换一辆。

后天,又说她父母年纪大了,想在老家,给他们买一套大房子。

张建国这些年,虽然挣得不少,但家里有我,外面有王丽,两头开销,本就有些捉襟见肘。

现在被王丽这么一闹,他的积蓄,很快就被掏空了。

他开始感到力不从心。

他试图和王丽-讲道理,说自己现在退休了,收入大不如前,让她省着点花。

可王丽却只是冷笑着,甩给他一句话:

“张建国,你别跟我哭穷!你跟我在一起十五年,连个名分都不给我!我把一个女人最宝贵的十五年都给了你,我现在要点补偿,难道不应该吗?”



“你要是觉得给不起,那好啊,你走啊!你回你那个黄脸婆老婆身边去啊!看她还要不要你这个糟老头子!”

王丽的话,像一把刀,狠狠地扎在了张建国的心上。

他不敢走。

他怕,他真的怕,一旦他走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他更怕,自己会像他那些退休的老同事一样,每天只能在公园里下下棋,遛遛鸟,过着那种一眼就能望到头的、孤独无趣的晚年生活。

他只能,咬着牙,继续满足着王丽的各种要求。

甚至,不惜挪用了我儿女给我的、存在他那里的养老钱。

王丽父母的态度,也变得越来越冷淡。

以前他去王丽家过年,王丽的父母,都把他当成贵客一样招待,一口一个“建国”,叫得比亲儿子还亲。

可现在,他们看到他,连个笑脸都没有了,话里话外,都在敲打他。

“建国啊,你看你和我们家丽丽,也好了这么多年了。你……年纪也越来越大了,这婚事,是不是也该考虑考虑了?”

“是啊,我们丽丽可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跟你一辈子啊!”

张建国被他们逼得,焦头烂额。

他想娶王丽,可他和我,还没离婚。

他想离婚,可他知道,一旦离婚,家里的那套房子,还有他名下的那些财产,都得分我一半。

他舍不得。

他就这样,在两难的境地里,苦苦地挣扎着,煎熬着。

直到,他六十岁那年的春节。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终于来了。

那年春节,张建国像往常一样,编了个“要去海南陪老领导疗养”的借口,大年二十八,就提着大包小包的年货,去了王丽家。

除夕夜的饭桌上,气氛却有些诡异。

王丽的父母,准备了一大桌子丰盛的菜。

可这些菜,似乎并不是为他这个“准女婿”准备的。

饭吃到一半,门铃响了。

王丽去开门,领进来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长得高大帅气的年轻男人。

“爸,妈,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朋友,陈浩。”王丽-的介绍,轻描淡写。

可她父母的反应,却热情得有些过分。

“哎哟,小陈来啦!快快快,快请坐!”王丽的母亲,笑得脸上的褶子都开了花,亲自给那男人搬椅子,拿碗筷。

“小陈啊,来,尝尝阿姨做的这个红烧鱼,这可是我的拿手菜!”

“小陈,你现在在哪里高就啊?听我们家丽丽说,你是自己开公司的?”

饭桌上,所有的焦点,都集中在了那个叫陈浩的年轻人身上。

而他,张建国,这个陪了他们一家过了整整十四个春节的“老熟人”,却被晾在了一边,像个透明人一样,无人问津。

张建国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他看着王丽和那个叫陈浩的男人,眉来眼去,相谈甚欢的样子。

他看着王丽父母那副恨不得立刻把女儿嫁出去的、谄媚的嘴脸。

他终于,明白了。

他,张建国,被这个他宠了十五年的女人,给……甩了。

饭后,王丽把他叫到了阳台。

外面的烟花,开得正盛,五彩斑斓。

可王丽的脸,在烟花的映照下,却显得异常的冰冷和无情。

“张建国,”她点了一支烟,缓缓地吐出一个烟圈,“你也看到了。陈浩,比你年轻,比你有钱,也比你,更能给我未来。”

她顿了顿,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该考虑你自己的退路了。”

04

从王丽家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外面的鞭炮声,此起彼伏,震耳欲聋。

可张建国,却什么也听不见。

他一个人,走在空无一人的、冰冷的街道上,感觉自己像是被整个世界,都抛弃了。

十五年。

整整十五年的感情和付出。

他把一个女人,从二十出头的黄毛丫头,宠成了三十八岁的风情少妇。

他为她买房,买车,买名牌包包。

他为了她,抛弃了自己的家庭,冷落了自己的妻子和儿女。

他以为,他找到了真爱。

他以为,他们会白头偕老。

可到头来,他换来了什么?

换来的是一句冰冷的“你该考虑自己的退路了”。

他,张建国,一个在单位里风光了大半辈子的男人,到了六十岁,竟然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被两个女人同时抛弃的可怜虫。

一股巨大的悔恨和不甘,涌上了他的心头。

他开始盘算自己的“退路”。

王丽这条路,是彻底断了。

他手里的那点积蓄,也被她掏空得差不多了。

他现在,就是一个没钱、没权、身体还开始走下坡路的糟老头子。

就在他感到绝望的时候,他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另一张脸。

一张虽然布满皱纹,但永远都带着温和笑意的脸。

是她。

是他的原配妻子,李秀芳。

他想起了她的好。

想起了她那双虽然粗糙、但总能做出最可口饭菜的手。

想起了她在他生病时,端到他床前的那碗热气腾腾的姜汤。

想起了她在他每次“出差”前,为他默默整理行李的、那个任劳任怨的背影。

他想起了,家里的那套房子。

那套当初买房时,因为他单位有补贴,所以房产证上,写的是他们夫妻二人共同的名字。

他想起了,她那份虽然不高、但稳定到老的退休金和全额的医疗保险。

一个念头,像一束光,瞬间照亮了他黑暗的世界。

——回家!

他要回家!

回到那个虽然被他冷落了十五年,但依旧是他合法意义上的家!

回到那个虽然被他伤透了心,但一定还在等他回头的、老实本分的妻子身边!

他突然就有了底气。

他觉得,李秀芳一定会接纳他的。

毕竟,她是那么的传统,那么的贤惠,那么的能忍。

她为了孩子,为了那个“完整”的家,都能忍受他十五年的背叛。

现在,他这个“浪子”,回头了,她还有什么理由,不接纳他呢?

他甚至,已经为自己想好了说辞。

他要告诉她,他这十五年,都是被王丽那个狐狸精给骗了!

他要告诉她,他的心里,从始至终,爱的都只有她一个人!

他要告诉她,他现在,回头是岸了,他要用他的余生,来好好地补偿她!

他越想,越觉得这个计划,天衣无缝。

他的心情,也从之前的绝望和颓丧,变得激动和期盼起来。

大年初二,他登上了回家的火车。

他甚至,还破天荒地,在下火车后,去花店,买了一大束鲜艳的玫瑰花,又去商场,买了很多昂贵的补品。



他要给她一个惊喜。

他要让她看到他的“诚意”。

他拖着行李箱,站在那个他既熟悉又陌生的家门口。

他掏出那把,他十五年来,都未曾用过的钥匙。

他的手,有些颤抖。

他想象着,门打开后,李秀芳看到他时,那副先是震惊,然后是喜极而泣的表情。

他深吸一口气,将钥匙,插进了锁孔。

“咔哒”一声。

门,开了。

他推开家门,脸上挂着早已排练好的、充满愧疚和深情的笑容。

“秀芳,我……”

他的话,只说了一半,就卡在了喉咙里。

他脸上的笑容,也彻底凝固了。

眼前的景象,让他,彻底傻眼了。

他愣在原地,手中的那束玫瑰花,“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花瓣散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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