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怒斥和珅之孙女:你祖父贪得无厌,罪该万死!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和文字均不涉及真实人物和事件。

道光六年的春天,距我那位权倾朝野的祖父被赐死,已经过去了整整二十七年。

我叫静安,关于祖父,我所有的认知,都来自于街坊的窃窃私语和父亲深夜里一声声压抑的叹息。

直到一道圣旨,将我拽到那位以节俭闻名的天子面前。

他指着我的鼻子怒斥:“你祖父贪得无厌,罪该万死!”

我看着他,问了一句话,整个大殿,瞬间鸦雀无声。



01

我的童年,是灰色的。

在我的记忆里,家就是京城角落里一座破旧的小院。

院子里的石榴树,和我一样大,九岁了。

每到夏天,它会开出几朵稀稀拉拉的红花,到了秋天,结出的石榴又小又涩,母亲摘下来,也不舍得吃,都拿去换点针头线脑。

我们家姓纽祜禄,一个听起来很气派的姓氏。

可是在这京城里,姓纽祜禄的多了去了,我们家,是最不起眼的那一户。

父亲在衙门里当差,不是什么官,就是个抄写文书的笔帖式,每个月领几两碎银子,勉强够我们一家三口糊口。

“和珅”这个名字,在家里是个禁忌。谁也不许提。

但我知道,他是我祖父。

我知道,是因为胡同口那个晒太阳的张大爷,每次看到我,都会眯着眼,咂咂嘴说:“瞧这丫头的眉眼,跟他爷爷年轻时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我知道,是因为父亲有一次喝醉了酒,抱着院子里的石榴树,一边哭一边喃喃自语:“阿玛,儿子不孝,儿子没用……”

我知道,是因为每到年节,总会有几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黑衣人,悄悄送来一些米面银钱,然后对着我们家的方向,磕个头就走。父亲从不收那些东西,只是一遍遍地说:“皇恩浩荡,不敢有非分之想。”

这个“和珅”,像个幽灵,笼罩在我们家那小小的院子上空。他让我们变得和别人不一样。父亲总是谨小慎微,走在路上都恨不得缩着脖子,生怕被人认出来。邻居家一句无心的“听说你家祖上阔过”,都能让他整晚整晚地翻来覆去睡不着。

母亲也总是惶恐不安,她出身普通,嫁给父亲时,我们家已经败落了。

她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我能平平安安地长大,嫁个普通人,彻底和那个显赫又可怕的姓氏割裂开。

我不好奇吗?

好奇。

一个九岁的孩子,怎么会不好奇呢?我好奇我那个从未见过的祖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外面的人说,他是本朝第一巨贪,搜刮的钱财比国库还多,最后被嘉庆爷赐了一根白绫,吊死了。

他们说得绘声绘色,好像亲眼见过一样。

可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有一次,我趁母亲不注意,偷偷翻了她的首饰盒。

那是个掉漆的木盒子,里面只有一支银簪子和两对褪了色的耳环。可在盒子的最底下,我发现了一枚小小的、用红绳穿着的玉佩。

那玉佩只有指甲盖那么大,温润通透,上面用极细的刀工,雕着一棵小小的石榴树,树下还站着一个看不清面目的人。

我拿给母亲看,她先是吓了一跳,随即又红了眼圈。

她告诉我,这是我祖父留下的,是父亲出生时,他亲手雕的。



我把那枚冰凉的玉佩攥在手心,心里第一次对那个遥远的“祖父”,产生了一丝莫名的亲近感。一个会亲手给孙子雕玉佩的人,会是外面说的那种十恶不赦的坏人吗?

这个疑问,像一颗小小的种子,在我心里扎了根。

02

我不知道的是,就在我对着那枚小小的玉佩发呆的时候,紫禁城里,一场风暴正在酝酿,而风暴的中心,正是我那个已经死了二十七年的祖父。

道光六年,不是个好年景。

开春没多久,黄河就又发了脾气。

从河南到山东,几百里地,一片汪洋。奏报雪片一样飞进京城,上面写的每一个字,都浸透了灾民的血泪。

要赈灾,就得要钱。

可此时的大清国库,空得能跑老鼠。

龙椅上的道光皇帝,急得嘴上都起了燎泡。

说起来,这位天子,大概是整个大清朝最节俭的皇帝了。

他自己穿着打了补丁的龙袍,每天的晚饭,从不超过四个菜。宫里的妃嫔,不许用贵重的首饰,不许穿华丽的衣服。

他以身作则,就是想给这日益奢靡的朝廷,刹一刹车。

可他省下来的那点钱,对于黄河决堤这个天大的窟窿来说,不过是杯水车薪。

户部尚书跪在养心殿的地上,汗如雨下,哆哆嗦嗦地说,国库里实在挤不出银子了。

道光帝当场就发了火,把手里的青花瓷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碎瓷片溅了一地。“废物!一群废物!国库的银子都去哪了?都被你们这群蛀虫给啃光了!”

他焦头烂额,痛斥户部无能,却也毫无办法。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叫王修的都察院御史,抓住机会,上了一道奏折。

这个王修,是个出了名的“炮筒子”,为人激进,眼里揉不得沙子。

他的奏折,写得是洋洋洒洒,言辞激烈。

他说,国朝今日之困局,并非始于今朝,而是源于前朝的奢靡之风。而这股歪风邪气的源头,就是那个已经被赐死多年的和珅!

他列举了和珅当年的种种罪状,然后笔锋一转,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建议。

他建议,皇上应该下旨,彻查和珅余党及其后人,追缴可能被他们藏匿起来的“余财”。

他算了笔账,说当年和珅富可敌国,嘉庆爷抄家所得,或许只是冰山一角。

若是能将这些藏匿的财富找出来,不仅能解了眼前的赈灾之急,更重要的是,可以借此机会,在朝野上下再搞一次“思想教育”,拿和珅这个死老虎出来当靶子,重塑朝纲,警示天下所有心怀不轨的官吏!

这道奏折,正挠到了道光皇帝的痒处。

他缺钱,更缺一个能让他树立绝对权威、整顿朝纲的由头。

和珅,这个死了二十七年的人,无疑是最好用的一块牌位。

他当即朱笔一批:准奏!

一场围绕着“和珅”这个名字的风暴,时隔二十七年后,再次呼啸而来。而我们家这个小小的院子,不幸地,正处在风眼之中。

03

那天下午,我正在院子里帮母亲择菜。胡同口突然传来一阵喧哗,紧接着,就是一声尖利得能刺破人耳膜的唱喏。

“圣旨到——”

那声音,像是平地里打了个炸雷。母亲手里的豆角“哗啦”一下全掉在了地上,她的脸,在一瞬间变得惨白,没有一丝血色。



我看见,父亲从屋里冲了出来,他跑得太急,差点被门槛绊倒。

当他看到院门口那个穿着宝蓝色官服、手捧一卷明黄卷轴的太监时,他的腿,当场就软了,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罪臣……罪臣……接旨……”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整个胡同的邻居都涌了出来,伸长了脖子往我们家院子里看。他们的眼神里,有好奇,有同情,但更多的是一种幸灾乐祸的兴奋。

那个太监,捏着嗓子,慢条斯理地展开了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念及前朝巨贪和珅,祸国殃民,其罪滔天。朕为警示后人,以正国风,特命和珅之孙丰绅殷德后人,携其女静安,于三日后,入宫觐见。钦此。”

圣旨的内容很简单,简单到冰冷。没有说召我们去干什么,也没有说见了面要如何。可这没头没尾的几句话,在我们一家人听来,无异于一张催命符。

父亲双手颤抖地接过圣旨,举过头顶,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精气神,瘫在地上,半天没起来。

传旨的太监走后,院子里死一般的寂静。

邻居们也都识趣地散了,只有几个平日里跟母亲关系好的大娘,想上来安慰几句,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母亲扶着门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嘴里反复念叨着:“报应啊……报应……终究是躲不过去……”

那天晚上,我们家没有点灯。

父亲一个人在堂屋里坐了一夜。我躺在床上,装作睡着了,却能清晰地听到他一声接一声的、压抑的叹息。

他认定,这是时隔二十七年后,皇室要对我们和家,进行最后的清算了。或许,是觉得当年嘉庆爷的处理还不够彻底,如今的道光爷,要斩草除根了。

接下来的两天,家里像是提前办起了丧事。

父亲的眼窝深陷,像是老了十岁。他一遍又一遍地叮嘱我,那神情,仿佛是在交代遗言。

“静安,记住阿玛的话。进了宫,见到了皇上,什么都不要说,什么都不要问,也什么都不要看。”他抓住我的肩膀,力气大得让我生疼,“皇上问话,你就磕头。皇上骂你,你也磕头。皇上打你,你更要磕头。不管发生什么,磕头就对了,知道吗?”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我看着父亲那张写满了恐惧和绝望的脸,心里也跟着害怕起来。

皇宫,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皇上,又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会像戏文里唱的那样,一声令下,就让人头落地吗?

04

进宫的前一天晚上,下起了小雨。雨点敲打着屋檐,也敲打在我的心上。

母亲把家里仅有的一点白面拿出来,给我做了一顿疙瘩汤。她不停地往我碗里夹着荷包蛋,眼泪却一滴一滴地掉进锅里。

“多吃点,静安,多吃点……”她哽咽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吃完饭,父亲把我叫进了他的书房。那与其说是书房,不如说是一个堆满了旧书和杂物的小隔间。

他点上一盏油灯,豆大的火光在黑暗中跳动。然后,他踩着凳子,从屋梁上,搬下来一个积满了灰尘的木箱。

那箱子看起来很沉,上面还挂着一把生了锈的铜锁。

我以为,里面装的是我们家最后的秘密——那些传说中被藏匿起来的金银财宝。或许,父亲是想把这些东西拿出来,献给皇上,换我们一条活命。

父亲用一把小锤子,敲开了那把锈迹斑斑的铜锁。箱盖打开的瞬间,一股混杂着樟脑和旧纸张的霉味,扑面而来。

我伸长了脖子往里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可箱子里,没有金条,没有银元宝,更没有我想象中的珠光宝气。

里面只有几样东西。

最上面,是一本被翻得卷了边的《论语》。书页泛黄,边角都磨损了。我凑近了看,发现上面用朱砂笔,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批注,字迹隽秀有力。

书的旁边,是一支毛笔。笔杆是紫檀木的,看起来很名贵,但笔头的毛已经磨秃了,还开了叉,显然是用了很久很久。

在书和笔的下面,压着一卷画轴。

父亲小心翼翼地展开画轴,动作轻柔得像是在触摸一件绝世珍宝。

画上,是一个青年。

他穿着一身简单的长衫,站在一棵柳树下,手里拿着一卷书,正侧头微笑。画师的技艺极高,将那青年的神韵画得活灵活现。

他的眉目清秀,眼神明亮,意气风发,嘴角噙着一丝自信的笑意。

“这是谁?”我忍不住问。

“是你祖父。”父亲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他伸出手指,轻轻地抚摸着画上的人,“这是他当年连中三元,入翰林院时,一位好友为他画的。”

我呆住了。画上这个神采飞扬的少年,和我听到的那个脑满肠肥、形容猥琐的“巨贪”,根本就是两个人。



父亲看着我的眼睛,第一次,在我面前,坦然地讲述起那个“和珅”。

他告诉我,我祖父当年是何等的惊才绝艳,精通满、汉、蒙、藏四种文字,过目不忘。

他告诉我,先皇乾隆爷是如何地欣赏他,君臣二人常常彻夜长谈,名为君臣,实为知己。

“他不是一生下来就是坏人。”父亲的声音很轻,像是在对我,又像是在对他自己说,“权力,是这个世界上最毒的毒药。它能把一个满腹经纶的才子,变成一个利欲熏心的魔鬼。”

他合上箱子,最后对我说了一句话。

“静安,记住。你祖父,他首先是个人。一个被权力扭曲了的、可悲的人。”

那一夜,我抱着那枚小小的石榴玉佩,久久不能入睡。

我的脑子里,一边是张大爷口中那个“巨贪”,一边是父亲画里那个“才子”。这两个形象,在我心里打起了架。

天还没亮,我和父亲就被一顶青布小轿,抬进了那座我只在梦里见过的紫禁城。

轿子在宫里七拐八绕,我偷偷掀开轿帘的一角往外看,只觉得眼睛都不够用了。

高大的红色宫墙,金色的琉璃瓦,汉白玉的栏杆,雕梁画栋的宫殿……所有的一切,都比戏文里唱的、说书先生讲的,还要富丽堂皇一百倍。

这里太大了,大得让人感到窒息。走在里面的每一个人,从太监到侍卫,都像是被设定好的木偶,面无表情,悄无声息。

我们在养心殿外的一处偏殿里等候。

父亲紧张得浑身发抖,嘴唇都发白了,他不停地小声叮嘱我,让我记住他的话,千万不要乱说乱动。

我嘴上应着,心里却被一种巨大的好奇和不安占据着。我坐在冰冷的椅子上,两只脚晃来晃去,够不着地。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几个太监簇拥着一个穿着明黄色龙袍的中年男人,从我们面前经过。

他走得很快,似乎有什么急事。他的脸很瘦,眉毛紧紧地皱着,一脸的忧愁。

我知道,他就是当今的天子,道光皇帝。

他的出现,和我脑海里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他不像戏台上的皇帝那样威风凛凛,满面红光。他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心事重重的邻家大叔。

我的目光,不经意地落在了他的龙袍上。

然后,我看到了一个让我目瞪口呆的景象。

在那件绣着九条金龙的明黄色袍子的膝盖处,竟然有一个清晰的、圆形的补丁!那补丁的颜色比袍子本身要新一些,针脚虽然细密,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来。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堂堂的天子,万民的君主,竟然穿着打了补丁的衣服?

这个发现,让我小小的脑袋里,充满了巨大的困惑。

既然皇上都这么“穷”,连衣服破了都要补,那他为什么要住在这么大、这么漂亮的房子里呢?把这房子卖了,不是能换好多好多新衣服吗?

这个看似幼稚的问题,像一根藤蔓,在我心里迅速地生长起来。它缠绕着我,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而这个微不足道的细节,也为接下来那场惊心动魄的对峙,埋下了一个谁也意想不到的伏笔。

05

在偏殿里等了足足有一个时辰,一个老太监才过来传话,说皇上要见我们了。

父亲的身子猛地一颤,他抓住我的手,那手心冰凉,全是冷汗。

“静安,记住阿玛的话……”他又一次,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叮嘱道。

我点了点头,跟着他,一步一步,走进了那座决定着天下人生死的养心殿。

一进大殿,一股混杂着龙涎香和檀香的奇异味道就钻进了我的鼻子。

大殿很高,很空旷,光线从高高的窗棂里照进来,在金砖铺就的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几十根盘龙金柱,直通殿顶,让人感觉自己渺小得像一只蚂蚁。

殿内,站满了穿着各色官服的文武大臣,一个个都低着头,神情肃穆,大气都不敢喘。

而大殿的中央,地上没有铺着地毯,而是铺满了发黄的纸张。那是一本本厚厚的账册,和一卷卷写满了字的罪状清单。

我认得出来,那和我家箱子里的那些旧纸,很像。

龙椅上,端坐着刚才我见过的道光皇帝。他换了一件朝服,但脸上那股愁容,却更深了。

我和父亲跪在地上,冰冷的金砖硌得我膝盖生疼。

“罪臣后人,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父亲的声音,抖得不成调。

道光皇帝没有让我们平身。他沉默了许久,那沉默,像一块巨石,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终于,他开口了。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子寒气。

“抬起头来。”

父亲不敢动,我却鬼使神差地抬起了头。

“朕问你,你可知,地上这些是什么?”他指着那些账册和清单。

父亲依旧不敢抬头,只是磕头如捣蒜:“罪臣后人不知,请皇上恕罪。”

道光皇帝冷笑了一声,那笑声在大殿里显得格外刺耳。“不知?好一个不知!”

他突然提高了音量,抓起御案上的一份清单,狠狠地摔在地上。



“和珅!本朝第一巨贪!搜刮民脂民膏,贪墨国库钱粮,富可敌国!他家里的一个柱子,都敢用金丝楠木!他吃的一顿饭,够寻常百姓过一年!他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

他的声音,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厉,像是一道道鞭子,抽在我和父亲的身上。

“你祖父贪得无厌,结党营私,罪该万死!”

他的目光,最后像两把淬了冰的刀子,直直地射向我。

“你!一个九岁小儿!你可知,你的血脉里,流淌的是何等肮脏、何等罪恶的东西?”

我被他吼得浑身发抖,脑子里“嗡”的一片。我害怕极了,几乎就要像父亲教的那样,把头磕在地上。

可就在那一瞬间,我的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了几个画面。

一个最简单,最纯粹,也最直接的逻辑,在我九岁的小脑袋里,猛然形成。

我看着龙椅上那个愤怒的皇帝,在父亲那写满了惊恐和绝望的眼神中,我抬起头,迎着皇帝的目光,问出了那句让整个时间都瞬间静止的话。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