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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覃在昨天发布了《任弼时在会上撤了毛主席的军事职务,王稼祥的表现却把他震惊到了》一文到“覃仕勇说史”上,主要讲述了任弼时在1932年10月3日至8日召开的“宁都会议”上撤销毛主席的军职的过程。
不过,老覃在前天发布的《大敌当前,谁来挂帅?周恩来和毛主席互相推让,结果闹得不欢而散》一文中也讲到了,在任弼时、项英、顾作霖等人的坚持下,毛主席的红一方面军总政委的职务被撤销了,军事指挥权被解除了。但周恩来坚持“泽东积年的经验,多偏于作战,他的兴趣亦在主持战争”,“如在前方,则可吸引他贡献不少意见,对战争有帮助”,不同意毛主席回后方专做政府工作,提出了把毛主席留在前方的两种方案:“一种是由我负主持战争全责,泽东仍留前方助理;另一种是泽东负指挥战争全责,我负监督行动方针的执行。”
对于周恩来的提议,任弼时、项英、顾作霖等人作了让步,同意了上述的第一种方案,让毛主席“仍留前方助理”。
偏偏,博古、张闻天等人从上海发来指示电,明确指出:“泽东可调回后方做苏维埃工作。”
因此,毛主席只得离开军队了。
10月12日,中革军委根据中共苏区中央局的指示,正式发布《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革命军事委员会通令》,公开宣布毛主席离开红一方面军总政委工作岗位的消息。
当然,为了顾及毛主席的“面子”,只字不提毛主席的“错误”,而写成了“为了苏维埃工作的需要,暂回中央政府主持一切工作”,至于毛主席此前所兼的红一方面军总政委职务,则用“由周恩来同志代理”一语轻飘飘地一笔带过。
当时的很多人不明就里,以为苏区中央局这一安排属于“正常工作调动”。
而红一方面军在10月14日发布的战役计划上,关于毛主席和周恩来的署名也是:“总政委毛泽东,代总政委周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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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到了10月26日,中共临时中央来电,正式任命周恩来兼任红一方面军总政委职务,前方的电报从此由“周、毛、朱、王”,变为“周、朱、王”,人们才开始感到了不正常。
渐渐地,出现了“周恩来夺了毛主席的军权”这样颠倒黑白的话。
时至今日,某些党史研究者下功夫不够深,也遵循了此说。
在这些人看来,周恩来当时可是苏区中央局总书记,是中央苏区的最高首长,如果不是有心要夺这个军权,但凭他一句话,就不会出现这样不正常的“工作调动”。
只能说,这些人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他们有所不知,周恩来来中央苏区之前,一直在中共中央工作,先后与瞿秋白、李立三、向忠发、王明共事,一直兢兢业业,如履薄冰地在自己的职务上发光发热。但是,在六届四中全会上,却遭到了共产国际代表米夫的严厉批评。
米夫批评周恩来的原因,是认为周恩来对瞿秋白持“调和态度”,怒气冲冲地说道:“恩来同志自然应该打他的屁股,但也不是要他滚蛋,而是在工作中纠正他,看他是否在工作中改正他的错误。”
所以,从某种程度上说,周恩来是属于“留校察看”、“留职察看”的状态,在工作上自然不能再稍有差池了。
这也是为什么在瞿秋白、李立三相继倒台之后,他仍能与王明共事的原因。
王明为了在中央苏区推行他的路线,特意派他前来中央苏区,即从组织纪律性来说,他也应该服从和执行中央的指示。
那他到了中央苏区后,虽然心悦诚服毛主席的战略思想,有意让毛主席全面主导红一方面军的军事行动,并在恢复红一方面军建制时,软磨硬泡,说服了任弼时,让毛主席担任红一方面军总政委。
这一次,任弼时、项英等人坚持要撤掉毛主席的总政委职务,而临时中央又发来了明确的指示电,他也只能服从了。
但在前面提到的中革军委 10月12日发布《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革命军事委员会通令》中,关于毛主席离开前方,回后方全面主持中央政府工作这一点,他也刻意加上了“暂回”两个字,说是“暂回中央政府主持一切工作”,为毛主席将来的复出埋下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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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临时中央的指示电的答复,他也在有意强调毛主席这次回后方主要是治病,“治病在他确是十分需要的”,然后适时推出了自己所想要表达的东西——说“在情绪上还没有看出他有什么不积极的表示”,他也“答应前方何时电召便何时来”。
不难看出,周恩来的潜台词就是:他现在是病了,急需治疗、休养,一旦病愈,就应该考虑恢复他的军职……
可以说,周恩来为了维护了毛主席,用心良苦,操碎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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