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快递员被奸杀,凶手凭空消失,警方追凶20年,得知身份后家属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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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你……你来看一下这个。”

市刑侦支队的技术分析室里,年轻的警官小王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支队长皱着眉走过去,接过了那份刚刚从省厅传真过来的DNA比对报告。他只看了一眼,整个人就像被点了穴一样,瞬间僵在了原地。

那双看过无数卷宗、审过无数犯人的、锐利如鹰的眼睛里,第一次,露出了震惊和不可思议的神色。

“这……这怎么可能?!”



01.

2003年的江南水乡,叫杏花镇。

梅雨季来得缠绵悱恻,青石板路被雨水泡得油光发亮,空气里都是湿漉漉的水汽和栀子花的香气。

苏晴是镇上第一个跑“快送”的姑娘。

那时候还没有什么正规的快递公司,所谓的“快送”,就是她自己用一辆二手的电动三轮车,帮镇上的街坊邻里跑跑腿,送点东西。

她才23岁,长得不算挺漂亮,但一双眼睛总是笑眯眯的,像月牙儿。她性格爽朗,嗓门也大,每天骑着那辆叮叮当当响的三轮车,穿梭在古镇狭窄的巷子里,像一只快活的百灵鸟。

“王大妈!您的信!我给放门口竹篮里啦!”

“李叔!您托我给城里儿子带的咸鸭蛋,我给寄走啦!放心吧!”

“小宝!你妈不让你吃的辣条,姐姐给你带来了!藏好了啊,别被发现了!”

她的车斗里,总是五花八门的,装着各家的信件、包裹,还有孩子们托她带的零食和漫画书。她不光送信送货,也传递着这个小镇里,最朴素、最温暖的人情味。

大家都喜欢这个爱笑的姑娘。谁家做了点好吃的,都会给她留一份;谁家地里摘了新鲜的瓜果,也会让她带些回家。

苏晴的家,就在镇口的石桥边。

父亲苏建国是个老实巴交的木匠,手艺很好,但话不多,整天就知道埋头干活。母亲周慧兰是个典型的水乡妇女,勤劳,也爱唠叨。家里还有一个比苏晴小五岁的弟弟,苏阳,正在读高中。

“晴晴啊,你一个女孩子家,天天在外面风吹日晒的,像什么样子?”晚饭桌上,周慧兰又开始念叨,“我跟你王阿姨说了,让她帮你物色个好人家,安安稳稳地嫁了,比什么都强。”

“妈——”苏晴拖长了声音,夹了一筷子红烧肉塞进母亲碗里,“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不兴包办婚姻啦!再说,我现在自己挣钱自己花,多自由啊!”

“自由?自由能当饭吃啊?”周慧兰瞪了她一眼,“你看你,晒得跟个黑炭似的,以后哪个婆家要你?”

“妈,我姐才不黑呢!我们同学都说我姐是‘黑珍珠’,健康!”弟弟苏阳在一旁帮腔。

“你个小孩子懂什么!吃你的饭!”

苏建国在一旁,只是嘿嘿地笑,默默地给女儿碗里添饭。他看着自己这个像小太阳一样活泼开朗的女儿,心里是满满的骄傲。他觉得,自己的女儿,配得上世界上最好的小伙子。

一家人的生活,清贫,但充满了笑声。

就像这江南水乡一样,平静,而安逸。



02.

意外,发生在那个雨下得最大的六月。

那天清晨,天刚蒙蒙亮,苏晴家的门就被敲响了。

“谁啊?这么早!”周慧兰披着衣服去开门。

门口站着一个陌生的男人,中等身材,三十多岁的样子,穿着一件不合身的雨衣,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脸。

“请问,是苏晴姑娘家吗?”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

“是,你找她有事?”

“我想请她帮我送个急件,去邻镇。”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两张崭新的五十块钱,“这是定金,送到地方了,还有一百块。”

一百五十块!

在2003年,这可是一笔不小的钱。苏晴跑一个星期的腿,也挣不了这么多。

“什么东西啊?这么急?”周慧兰有些警惕。

“是我老母亲的救命药。”男人从怀里掏出一个用油纸包得严严实实的小包,“她住在邻镇郊外的砖窑附近,那边偏,路不好走,只有苏晴姑娘的三轮车能过去。我……我实在是走不开。”

男人说得恳切,周慧兰的戒心,也放下了一半。

这时,苏晴也睡眼惺忪地走了出来。

“妈,怎么了?”

等听完男人的话,苏晴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了下来。

“行!没问题!救命的药,我肯定给您送到!”她接过那个小包和钱,转身就去推自己的三轮车。

“晴晴!这雨下这么大,要不……让你爸陪你去?”周慧兰还是有些不放心。

“哎呀妈,不用!”苏晴已经跨上了车,“我天天在外面跑,路熟得很!再说,人家这是救命药,我早点送到,人家也能早点放心啊!”

“那你自己小心点!这把伞拿着!”周慧兰追上去,把一把大黑伞塞进她车斗里,“那边偏,早去早回啊!”

“知道啦!”

苏晴冲着母亲挥了挥手,发动了三轮车。车灯划破灰蒙蒙的雨幕,很快就消失在了巷子尽头。

父亲苏建国蹲在门墩上,点了一锅旱烟,看着女儿的车影拐过石桥,烟丝烧到了尽头,烫了手,他也没察觉。

不知为何,他的心,总觉得有些不踏实。



03.

直到傍晚,雨还没有停。

周慧兰在屋里来回踱步,不停地朝门外张望。

“这死丫头,怎么还不回来?打个电话也没人接!”

苏晴的手机,是那种最老款的诺基亚,除了打电话发短信,什么功能都没有。此刻,电话拨过去,听筒里传来的,只有“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的冰冷提示音。

“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周慧兰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别自己吓自己!”苏建国嘴上这么说,但手里的木工活,也早就停了。他站起身,披上蓑衣,“我去找找!苏阳,你在家陪着你吗!”

“爸!我跟你一起去!”

苏建国带着儿子,又叫上了几个街坊邻居,打着手电筒,冒着大雨,沿着苏晴去邻镇的路,一路找了过去。

雨越下越大,泥泞的土路,深一脚浅一脚,走得异常艰难。

“晴晴——!”

“苏晴——!你在哪儿啊——!”

他们的呼喊声,被哗哗的雨声吞没,显得那么微弱,那么无力。

直到后半夜,他们才在邻镇郊外那个废弃的砖窑附近,找到了苏晴的电动三轮车。

车就那么孤零零地,停在泥泞的路边,车都空着,母亲塞给她的那把大黑伞,掉在旁边的积水里,被雨水打得一起一伏。

苏建国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分头找!快!去砖窑里看看!”他嘶吼着,第一个冲了过去。

废弃的砖窑,在深夜里,像一头张着血盆大口的怪兽。里面阴森森的,到处都是倒塌的砖墙和没过膝盖的杂草。

“晴晴!”

“姐!”

他们找遍了每一个角落,喊得嗓子都哑了。

最后,还是苏建国,在一堆半人高的、潮湿的杂草堆里,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

他用手电筒一照,整个人,就像被雷劈中了一样,僵在了原地。

那个早上还活蹦乱跳、笑着跟他说“爸,等我回来给你带好酒”的女儿,就那么静静地,躺在那里。

她的衣服,被撕得破破烂烂,浑身都是泥水和伤痕。

那双总是笑得像月牙儿的眼睛,此刻,却惊恐地、大睁着,凝固着她生命最后一刻的恐惧和绝望。

她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啊——!”

一声凄厉的、不似人声的惨叫,划破了雨夜。

苏建国这个一辈子没掉过几滴眼泪的、坚强如山的男人,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了。

04.

负责案子的是市刑侦队的老郑。

老郑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刑警,办过的大案要案,不计其数。可当他看到苏晴的尸体时,还是忍不住,红了眼圈。



太惨了。

一个花季少女,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在了这个荒郊野外。

现场,被连绵不绝的大雨,冲刷得几乎没留下任何有价值的痕迹。脚印,物证,全都被雨水破坏了。

唯一的希望,寄托在了法医老李身上。

在市局的解剖室里,老李忙活了一天一夜。

“是奸杀。”他摘下口罩,疲惫地对老郑说,“凶手很残暴,死者身上有多处击打伤,致命伤在后脑,是钝器所致。另外,我在死者的指甲缝里,提取到了一些皮屑组织,还在她的体内,提取到了凶手的生物样本。”

“能做DNA比对吗?”老郑的眼睛一亮。

老李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难。现在是2003年,DNA技术才刚起步,全国的数据库都还没成型。我们市局,根本没有比对的条件。就算送到省厅,库里没数据,也比对不出来。”

“那怎么办?”

“我先把样本小心封存起来吧。”老李说,“等以后,等以后技术成熟了,说不定还有机会。”

他将那个小小的、装着所有希望的样本瓶,贴上封条,写上编号,在档案袋上,重重地写下了“6.12强奸杀人案,待查”几个字,然后,亲手把它锁进了物证室最里面的一个铁柜里。

这个“待查”,一等,就是二十年。

警方的排查工作,也陷入了僵局。

那个上门委托苏晴送药的“神秘男人”,成了唯一的线索。

可他留下的地址,是假的。那个地址,根本就是一片乱葬岗。

警方走访了苏晴家附近所有的邻居。

“那个男人?好像是有点印象。”一个开杂货铺的大爷回忆道,“那天早上天还没亮,我起来上厕所,是看到一个男的,鬼鬼祟祟地在苏家门口转悠。不过天太黑,下着雨,他穿着雨衣戴着帽子,我没看清长相。”

“他后来就再也没出现过?”

“没了。从那以后,就再也没见过这个人。”

线索,就这么断了。

案子查了半年,没有任何进展。老郑把所有相关的卷宗,都翻烂了,把所有可能的嫌疑人,都查了个底朝天,可那个凶手,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凭空消失了。

这个案子,成了老郑心里的一根刺。每年到了六月,他都会把那份已经泛黄的卷宗,从档案柜里翻出来,看上几遍。

他看着照片上,苏晴那张灿烂的笑脸,总觉得,自己欠了这个姑娘一个公道。

05.

二十年,一晃而过。

江南的这个水乡小镇,早已不是当年的模样。泥泞的土路,变成了宽阔的柏油马路,高铁站就建在镇子的东头,每天都有无数南来北往的旅客。

镇上,开了好几家快递驿站,穿着各色制服的快递小哥,骑着崭新的电动车,取代了当年苏晴那辆叮叮当当响的三轮车。

那辆三轮车,早就在苏晴出事后的第二年,被苏建国含着泪,亲手砸烂,扔进了废品站。

苏家的日子,也彻底变了样。

自从苏晴走后,这个家里,就再也没有了笑声。

母亲周慧兰,鬓角全白了。她不再唠叨,也不再骂人,只是每天搬个小板凳,坐在家门口,从早坐到晚,眼睛直勾勾地,望着石桥的方向。邻居们都知道,她在等她的女儿回来。

父亲苏建国,因为常年抽闷烟,得了严重的肺气肿。他不再做木匠活了,手抖得连刨子都拿不稳。天气一变,他就咳得喘不上气,整夜整夜地睡不着。不咳嗽的时候,他就盯着墙上,苏晴那张唯一的、已经泛黄的黑白照片,一看,就是一下午。

弟弟苏阳,也已经长大成人,娶妻生子。他搬到了县城里住,但他总是在深夜里惊醒,一身冷汗。他说,他总梦见,姐姐浑身是血地站在他床前,一遍一遍地,喊着他的名字。

老郑,也早已经退了休。退休前,他把那个铁柜的钥匙,郑重地交给了接替他的徒弟,小王警官。

“小王,这个柜子里的案子,都是我的心病。尤其是那个‘6.12’的案子,那个叫苏晴的姑娘……我总觉得对不住她。”老郑拍着小王的肩膀,眼圈泛红,“你要是……要是以后有机会,一定,一定要把这个案子破了!”

小王警官听师傅念叨了无数次这个案子,心里也一直惦记着。

2023年,全国公安系统开展积案攻坚行动。小王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个案子。

他向市局打了报告,申请重新检测二十年前的那份生物样本。

申请,很快就被批准了。

老李,当年的法医,也早已退休。当小王和同事,找到他,说明来意时,那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激动得手都在抖。

他带着小王,回到那个尘封的物证室,用一把同样生了锈的钥匙,打开了那个铁柜。

那个装着所有希望的、小小的样本瓶,被小心翼翼地,从最里面取了出来。

瓶身上的封条,已经泛黄,但上面的字迹,依旧清晰。

样本被立刻送往省厅的DNA实验室。

等待结果的那几天,小王觉得,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

比对结果出来的那天,省厅直接把加密文件,发到了市局支队长的电脑上。

小王拿着打印出来的报告,那几张薄薄的纸,在他手里,却重如千斤。他的手,控制不住地,在抖。

支队长一把拿过报告,只看了一眼,整个人,就愣在了那里。

他猛地抬起头,看着小王,眼睛里,是和小王一样的、极致的震惊和不可思议。

“这……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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