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年校花猪圈被杀,20年保留DNA,生前曾哀求:太痛了,我会死的

分享至

审讯室里的灯光白得刺眼,把墙壁照得一片惨白。

李阿姨的指甲深深掐进丈夫粗糙的手背里,她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对面的刘队长,声音嘶哑得像是破了的风箱:“警官,二十年了……俺的梅梅,她走的时候才十七岁……你说有消息了,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害了我的梅梅?”

旁边的老伴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用力回握着妻子的手,手背上青筋暴起。

穿着警服的刘队长,两鬓已经斑白,他手里捏着那份薄薄的几页纸,却感觉有千斤重。他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避开了那对父母几乎要将他洞穿的目光。他沉默了很久,久到空气都仿佛凝固了,才缓缓地,一字一顿地开口:

“叔,阿姨,你们……先做好心理准备。”

李阿姨像是没听懂,又像是不敢懂,她往前探着身子,追问道:“啥准备?俺都等了二十年了,还有啥准备没做好的?你快说,俺要知道是哪个天杀的畜生!”

刘队长喉结滚动了一下,没有回答。他松开捏得发皱的报告,用指节把它推过桌面,推到那对形容枯槁的老人面前。

“你们……自己看吧。”



01

1995年的秋天,雨水好像要把整个新建县给泡烂。

李阿姨站在自家筒子楼的窗户边,已经是第九次朝楼下张望了。墙上的石英钟,秒针“咔哒、咔哒”地走着,每一下都像是敲在她的心上。

九点半了。

二中的晚自习是九点钟下课,从学校到家,就算是走得再慢,最多也就二十来分钟。梅梅这孩子,一向乖巧,从来不会在外面瞎逛。

窗外的雨下得更大了,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上,噼里啪啦地响,像是在催着人心慌。楼下那条小路,被昏黄的路灯照着,空荡荡的,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这死丫头,这么大的雨,也不知道快点回家。”李阿姨搓着手,嘴里小声地埋怨,可眼睛却一刻也没离开楼下。

丈夫老张披着雨衣从外面回来,他是县里纺织厂的工人,刚下夜班。一进门,雨衣上的水就滴滴答答淌了一地。

“梅梅还没回来?”老张一边脱雨衣一边问。

“没呢,都九点半了。”李阿姨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焦急。

“可能是在同学家躲雨吧,你别急。”老张嘴上安慰着,但还是走到电话机旁边,拿起话筒,想了想,又放下了。这么晚了,往老师家里打电话,不合适。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午夜十二点。

石英钟“当、当、当”敲了十二下,李阿姨的心也跟着沉到了底。她再也坐不住了,抓起话筒,开始哆哆嗦嗦地拨号。她记得梅梅班主任家的电话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来,一个睡意朦胧的声音传来:“喂,哪位?”

“是……是王老师吗?我是张雪梅的妈妈,不好意思啊这么晚打扰您……俺家梅梅,她……她晚自习下课到现在还没回家,您知道她去哪儿了吗?”

电话那头的王老师显然是惊醒了,声音一下子清亮起来:“什么?没回家?九点钟就放学了呀!我看着她跟同学们一起出校门的。你问问她同桌小丽,她们俩关系好,可能在一起。”

挂了电话,李阿姨的手抖得更厉害了。她又翻出电话本,找到梅梅同桌小丽家的号码。

接电话的是小丽的妈妈,一听是找梅梅,立马把小丽从被窝里喊了起来。

小丽在电话里迷迷糊糊地说:“梅梅?我们是一起出校门的呀,在校门口就分开了,她说她直接回家的……阿姨,梅梅没回家吗?”

“没……没呢……”李阿姨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在飘。

那一夜,李阿姨和老张谁都没合眼。两个人就坐在客厅里,守着那部红色的电话机,听着窗外的雨声,从淅淅沥沥,到瓢泼大雨,再到天亮前的寂静。

天亮了,雨停了,可他们的女儿,还是没有回来。

李阿姨的眼睛肿得像桃子,她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喃喃自语:“梅梅……你到底去哪儿了啊……”

老张一拳砸在桌子上,桌上的茶杯跳了一下,发出“咣当”一声脆响。

“报警!”



02

新建县公安局里,烟味混着潮湿的空气,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一个年轻的警察给李阿姨和老张倒了两杯热水,杯子是搪瓷的,上面印着“为人民服务”几个红字。

接待他们的是刑警队的刘队长,三十出头的年纪,人看着很精干,眉宇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他听完老张断断续续的陈述,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最后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

“就是昨天早上,她去上学的时候。”李阿姨抢着说,“孩子穿着我们厂里发的蓝色外套,底下是条黑裤子,还背着个帆布书包……她走的时候还跟我说,妈,晚上我想吃你做的红烧肉。”

说着说着,李阿姨的眼泪又下来了。

刘队长在本子上一边记,一边问:“她平时有没有跟什么人走得特别近?或者,有没有跟家里人闹过别扭?”

老张摇了摇头:“没有,梅梅这孩子,学习好,性格也内向,平时除了上学就是在家看书,很乖的。我们从来没为她操过心。”

刘队长点了点头,掐灭了手里的烟头。“你们先回去等消息,我们马上安排人手去找。有任何情况,我们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

接下来的几天,对李阿姨一家来说,就像是在地狱里煎熬。

警察、亲戚、邻居、工厂的同事,能发动的人都发动了,几乎把整个新建县翻了个底朝天。学校、同学家、亲戚家、梅梅平时可能会去的公园、书店……所有地方都找遍了,可张雪梅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杳无音信。

时间拖得越久,李阿姨的心就越往下沉。她开始整夜整夜地做噩梦,梦里全是梅梅的身影。

有时候,她梦见梅梅还是个小丫头,扎着两个羊角辫,跟在她屁股后面,甜甜地喊“妈妈”。她一伸手想去抱,梅梅却“咯咯”笑着跑远了,越跑越远,最后变成一个小黑点,消失在路的尽头。

有时候,她又梦见梅-梅浑身是血地站在她床前,嘴巴一张一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一个劲儿地流眼泪。李阿姨想问她怎么了,是谁欺负她了,可自己也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儿的眼泪流成一条河,把自己淹没。

每次从噩梦中惊醒,她都是一身冷汗,旁边的老张也醒着,睁着眼睛烙饼一样翻来覆去。夫妻俩谁也不说话,黑暗中只有彼此沉重的呼吸声。

第四天下午,那个所有人都害怕听到的消息,还是传来了。

在城郊礼步村一个废弃的养猪场,一个捡破烂的老头,在猪圈的草垛里,发现了一具女孩的尸体。



刘队长带着人赶到现场的时候,天又开始下起毛毛雨。那片养猪场早就荒废了,断壁残垣,到处长满了半人高的野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猪粪和腐烂物混合的恶臭。

尸体就在最里面的一个猪圈里,被几捆发霉的稻草半掩着。

刘队长只看了一眼,就扭过了头,不忍再看。

他认识那件蓝色的外套。

李阿姨和老张是被邻居架着到现场的。当李阿姨看到那具已经有些浮肿、沾满污泥的尸体时,她只觉得眼前一黑,双腿一软,整个人就瘫了下去,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

“梅梅——!我的梅梅啊——!”

那声音,像是要把自己的心肝肺都从喉咙里呕出来,撕心裂肺,闻者落泪。

老张这个一辈子没掉过几滴眼泪的汉子,在看到女儿惨状的那一刻,也终于撑不住了,他跪倒在泥地里,用拳头死命地捶打着地面,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呜咽。

03

法医的鉴定报告很快就出来了,薄薄的两页纸,上面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凌迟着李阿姨和老张的心。

死亡时间,失踪当晚。

死因,机械性窒息。

死前,曾遭受过残忍的侵犯。

更让警方头疼的是,由于案发当晚那场瓢泼大雨的冲刷,现场几乎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没有脚印,没有指纹,甚至连一丝搏斗的痕迹都没有。

凶手就像一个幽灵,来无影,去无踪。

唯一的希望,是法医在梅梅体内提取到了一份属于凶手的生物样本。在1995年,DNA技术对于新建县这样的小地方来说,还是个非常新鲜和高端的东西。市局的技术科想尽了办法,也只能确定那是一个男性的DNA,但想要通过它来锁定凶手,无异于大海捞针。

当时的DNA数据库还远没有今天这么完善,他们只能将这份样本与当时有犯罪前科的人进行比对,结果一无所获。

案件的调查,从一开始就陷入了困境。

刘队长把队里的人分成了几个小组,对梅梅的社会关系进行了地毯式的排查。

老师、同学、邻居……每一个跟梅梅有过交集的人,都被请到公安局问话。

很快,几个可疑的身影浮出了水面。

第一个是梅梅班上的一个男生,叫赵磊。据说他一直在追求梅梅,写过好几封情书,但都被梅梅拒绝了。案发当晚,有同学看到他似乎在校门口徘徊,没有马上回家。

刘队长亲自带人找到了赵磊。那是个戴着眼镜、看起来很斯文的男孩,一听警察是为梅梅的案子来的,脸“唰”地一下就白了。

“不……不是我!”他哆哆嗦嗦地说,“我……我那天是想等梅梅,跟她解释一下,我没有恶意……但是我没等到她,她好像跟别人一起走了,我就自己回家了。”

警察问他跟谁一起走的,他又支支吾吾说不清楚,只说天太黑,没看清。

第二个可疑对象,是学校附近的一个小混混,外号“赖子”。这家伙不务正业,整天在学校门口晃悠,名声很差。有人反映,曾经看到赖子对梅梅吹口哨,动手动脚,被梅梅骂了一顿。

赖子被带到局里,一开始还吊儿郎当的,满嘴脏话。当刘队长把梅梅遇害的照片拍在他面前时,他的脸色也变了。

“操!人……人真死了?”他咽了口唾沫,“刘队,这事儿可跟我没关系啊!我那天晚上……我那天晚上在跟哥们儿打牌,打了一通宵,他们都能给我作证!”

警察很快核实了赖子的不在场证明,他的几个牌友都证实,他确实整晚都在牌桌上。

线索,一条条地查,又一条条地断掉。

时间一天天过去,案件却毫无进展。局里开始有了一些风言风语,说这案子怕是要成悬案了。

刘队长压力巨大,他整宿整宿地待在办公室里,烟一根接一根地抽,办公室里烟雾缭绕,呛得人眼睛都睁不开。桌子上摊满了案卷材料,梅梅的照片就放在最上面。照片上的女孩,梳着简单的马尾,笑容干净又羞涩,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

可现在,这朵花却被一只看不见的黑手,残忍地摧毁了。

每次看到这张照片,刘队长都觉得胸口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堵着。他忘不了李阿姨那双绝望的眼睛,也忘不了老张跪在泥地里无声的慟哭。

作为一名警察,如果不能把凶手绳之以法,他觉得自己愧对身上这身警服。

在那个技术手段相对匮乏的年代,面对这样一起几乎没有现场线索的恶性案件,警方能做的实在有限。

日子久了,李阿姨和老张来公安局的次数也渐渐少了。他们不再每次都哭天抢地,只是默默地坐在接待室的椅子上,一坐就是大半天,不说话,只是看着刘队长,眼神里充满了期盼。

而刘队长,除了说一句“我们正在全力调查”,再也给不出任何承诺。

每一次,看到他们佝偻着背离开的背影,刘队长都觉得心如刀割。

一年,两年,五年,十年……

新建县公安局的局长换了几任,刑警队里来了又走了一批批年轻的面孔,只有刘队长,还守在这个岗位上。

梅梅的案子,成了一宗悬案,也成了他心里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那份泛黄的案卷,一直被他锁在办公室最底下的抽屉里,每年忌日,他都会拿出来,独自看上很久。

那份被小心翼翼保存着的DNA样本,也静静地躺在物证室的冰柜里,等待着有朝一日能重见天日,指认那个逍遥法外的恶魔。

04

二十年的时间,足以让一个呱呱坠地的婴儿长大成人,也足以让一座小县城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新建县早已改成了新建区,高楼拔地而起,取代了曾经的筒子楼。泥泞的小路变成了宽阔的柏油马路,车水马龙,川流不息。

当年的刑警队长刘建国,如今已经五十多岁,两鬓斑白,眼角的皱纹深得像刀刻的一样。他不再是那个冲在第一线的拼命三郎,而是退居二线,负责起了档案管理和技术支持的工作。

这一天,一个叫王浩的年轻警员抱着一摞旧案卷,走进了刘建国的办公室。

“刘队,这些都是90年代的积案,局里要求全部重新梳理,录入到新的系统里。”王浩是警校刚毕业的大学生,浑身充满了干劲。

刘建国“嗯”了一声,接过案卷,随手翻了翻。当他看到其中一本案卷的封面时,他的手指停住了。

封面上,“95·10·27张雪梅被杀案”几个字,墨迹已经有些褪色,但依然触目惊心。

他的思绪,一下子被拉回到了二十年前那个阴雨连绵的秋天。

王浩见刘建国盯着案卷发呆,好奇地凑了过来:“刘队,这个案子……有什么特别的吗?”

刘建国缓缓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说:“这个案子,是我办的。凶手,二十年了,还没抓到。”



他的声音很轻,却透着一股沉甸甸的分量。

王浩肃然起敬。他听说过,局里有很多悬案积案,都是当年因为技术条件限制而无法侦破的。这些案子,是老一辈刑警心中永远的痛。

“刘队,”王浩指着案卷里的一页,“这里记录,当时现场提取到了一份关键的DNA物证,但是因为技术原因无法比对?”

“是啊。”刘建国叹了口气,“那时候,哪有现在这么先进的全国DNA数据库。我们只能拿着那份样本,跟当时县里有前科的人一个个比,什么也没比出来。”

王浩的眼睛突然亮了:“刘队!那份样本……还在吗?”

刘建国愣了一下,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站了起来:“应该还在!我记得当时特意交代过物证室,要永久保留!”

“那不就得了!”王浩激动地一拍大腿,“现在技术这么发达,全国联网,只要把这份DNA数据录入系统,进行盲比,说不定……说不定就能找到匹配的对象!”

刘建国的心,也跟着狂跳起来。

是啊,他怎么把这个给忘了!二十年了,他几乎已经对这个案子绝望,却忘了时代在进步,科技在发展!

他立刻带着王浩赶到物证保管室。在积满灰尘的架子最深处,他们找到了一个贴着黄色封条的物证袋。

封条上,刘建国二十年前龙飞凤舞的签名还清晰可见。

透过透明的物证袋,可以看到里面那支小小的玻璃试管。试管里,那份承载着一个家庭二十年血泪和期盼的物证,静静地躺着。

刘建国的手有些颤抖,他小心翼翼地捧起那个物证袋,像是捧着一件稀世珍宝。

“小王,”他转过头,看着身边的年轻人,眼睛里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马上联系省厅技术中心,用最高权限,把这份样本送过去!让他们立刻进行DNA比对!”

“是!”王浩响亮地回答。

看着王浩抱着物证袋匆匆离去的背影,刘建国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

二十年了,那个杀害了梅梅的凶手,你还好吗?你是不是也已经娶妻生子,过上了平常人的生活?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当年的罪行,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被彻底遗忘了?

05

等待消息的日子,每一分钟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一个星期后,省厅技术中心的电话打了过来。

电话是王浩接的,他只听了几句,脸色就变得异常激动,他捂着话筒,对坐在对面的刘建国压低声音喊道:“刘队!中了!中了!”

刘建国“霍”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把抢过电话。

电话那头,技术人员的声音也很兴奋:“刘队,我们把你们送来的样本数据输入全国数据库进行比对......”

刘建国不敢再想下去。他立刻派人去秘密调查男子和他儿子的行踪和背景。同时,他拨通了一个二十年来几乎没有再拨打过的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传来一个苍老而警惕的女声:“喂,哪位?”

“……李阿姨吗?我是公安局的,刘建国。”

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许久,李阿姨才用一种难以置信的、颤抖的声音问:“刘……刘队长?是……是梅梅的案子,有消息了吗?”

“阿姨,您和叔叔现在方便来局里一趟吗?”刘建国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

半个小时后,李阿姨和老张相互搀扶着,走进了公安局。

二十年的岁月,像一把无情的刻刀,在他们脸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李阿姨的头发全白了,背也驼了,老张更是显得老态龙钟,走路都有些不稳。

他们一见到刘建国,就再也控制不住情绪,眼泪奔涌而出。

“刘队长,是不是……是不是抓到凶手了?”李阿姨抓住刘建国的手,就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刘建国心里一酸,扶着两位老人在椅子上坐下,给他们倒了水。

“叔,阿姨,案子有了重大突破,我们正在核实最后的信息。”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王浩拿着一份刚打印出来的文件,快步走了进来。他的脸色凝重,将文件递给刘建国。

“刘队,最终确认报告。”

刘建国的目光落在报告上,他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死结,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他拿着报告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警官,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害了我的梅梅?”李阿姨看到他的表情,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她站起身,急切地追问。

老张也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刘建国手里的那份报告。

刘建国抬起头,看着眼前这对被岁月和悲痛折磨得不成人形的老人,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能怎么说?他该怎么告诉他们这个残酷得近乎荒谬的真相?

最终,他避开了他们的目光,将那份薄薄的、却重若千钧的报告,缓缓地推到了他们面前。

“你们……自己看吧。”

李阿姨和老张对视了一眼,颤抖着手,一起伸向那份报告。

他们的目光,落在了报告最后一栏,“嫌疑人”的名字上。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了。

审讯室里,只听得到老两口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

李阿姨的眼睛一点点睁大,瞳孔因为极度的震惊而收缩。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老张的身体剧烈地晃动了一下,像是被一记重锤狠狠击中,他一把抓住桌角才没有倒下去。

他死死地盯着那个名字,仿佛要把它看穿。

良久,李阿姨才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句破碎的、带着无尽恐惧和迷茫的呻吟:

“怎……怎么……会是他?”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