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岁男孩半夜痛哭说自己屁股疼,被送医检查,医生脸色骤变:快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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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当妈的怎么回事!孩子都伤成这样了,你还在这儿东拉西扯!” 急诊室里,王医生指着病历单,手都有些发抖。

女人被吼得一缩脖子,眼神躲闪着,嘴里还小声嘟囔:“真是他自己不小心……”

“自己不小心能撞出这种伤?!” 王医生忍着火,压低声音,一字一句地说,“你老实告诉我,家里是不是还有别人?”

女人攥紧了衣角,脸色煞白,刚要开口。

病床上的男孩,像是被什么惊着了,突然死死抓住旁边护士的白大褂,哆哆嗦嗦地张开了嘴。整个房间,瞬间安静得只剩下仪器滴滴的声响。

01

夜,深得像一盆泼翻的墨。

城中村的出租屋里,闷热得像个蒸笼。墙上那台老旧的“华生”牌电风扇,有气无力地转着头,吹出来的风都是热烘烘的。

李秀梅翻了个身,后背的汗把薄薄的睡衣都浸透了,黏糊糊地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她太累了。

白天在电子厂的流水线上站了十一个小时,脚肿得像两个发面馒头,回到家还得给儿子亮亮做饭、洗澡、辅导作业。等一切都忙完,骨头缝里都透着酸。

刚迷迷糊糊要睡着,身边突然传来一阵压抑的抽泣声。

声音很小,像小猫的爪子在心上轻轻地挠。

李秀梅一个激灵,猛地坐了起来。

“亮亮?亮亮你怎么了?”

黑暗中,儿子的身体蜷成一团,肩膀一耸一耸的,哭声带着说不出的委屈和疼痛。

她赶紧拉开床头柜那盏昏黄的台灯。

灯光下,八岁的儿子亮亮满头是汗,小脸皱成一团,嘴唇都咬白了。

“妈……我屁股疼……” 亮亮的声音带着哭腔,听着让人心揪。

“屁股疼?怎么会屁股疼?” 李秀梅心头一紧,赶紧掀开儿子的薄被子。

亮亮穿着一条小熊图案的短裤,她伸手想去检查,可手刚碰到儿子的身体,亮亮就像被电了一下,猛地往里一缩,哭得更厉害了。

“别碰我!疼!”

那是一种发自骨子里的抗拒和恐惧。

李秀梅的心,咯噔一下。

这反应,不对劲。

小孩子磕了碰了是常事,可从来没见他这么怕人碰过。

“让妈看看,不看怎么知道怎么回事?” 她放柔了声音,半哄半劝。

亮亮还是摇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个劲儿地往下掉。

李秀梅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褪下儿子的短裤。

借着昏暗的灯光,当她看清儿子屁股上的情形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那上面,青一块,紫一块,旧的伤痕颜色发暗,新的伤痕红得刺眼。几道细长的血痕交错在一起,像是被什么东西抽打过。

这哪里是磕的碰的!

一股凉气,从李秀梅的脚底板,瞬间窜到了天灵盖。

她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亮亮,这是谁弄的?你告诉妈!” 她的声音都在发抖。

亮亮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地哭,小小的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看着儿子这副模样,李秀梅心如刀割。她不敢再耽搁,胡乱地抓起一件衣服套在身上,抱起儿子就往外冲。

“别怕,亮亮,妈带你去医院!马上去!”



深夜的城中村巷子,又黑又长,像一张望不到底的巨口。李秀梅抱着儿子,疯了一样地往前跑。

儿子的哭声,和她急促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02

市三医院的急诊大厅,半夜三点依旧灯火通明。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药水混合的味道,闻着就让人心里发慌。

李秀梅抱着亮亮冲进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快虚脱了。她头发散乱,脸上一道道汗水冲刷过的痕迹,看着狼狈不堪。

“医生!医生快看看我儿子!” 她冲着分诊台的护士喊,声音都劈了叉。

值夜班的王医生闻声赶了过来。他四十出头,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眼神看着沉稳,但眉宇间透着一股挥之不去的疲惫。

“怎么了?” 他一边问,一边引着李秀梅往急诊室走。

“我儿子……他说他屁股疼,哭得厉害。” 李秀梅语无伦次地说着,把亮亮小心翼翼地放在检查床上。

王医生看了一眼亮亮,小孩儿满脸泪痕,眼神里全是惊恐,小手死死地攥着妈妈的衣角,不肯松开。

“小朋友,别怕,让叔叔看看哪里疼。” 王医生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

他戴上医用手套,想去检查亮亮的伤处。

可他的手刚一靠近,亮亮就像受惊的小兽,猛地尖叫起来:“别碰我!”

那声音又尖又利,充满了恐惧,完全不像一个八岁孩子该有的反应。

李秀梅赶紧按住儿子,嘴里哄着:“亮亮乖,让医生叔叔看看,看了就不疼了。”

可不管她怎么说,亮亮就是拼命挣扎,两条小腿乱蹬,对任何人的靠近都表现出极度的抗拒。

王医生眉头皱了起来。

他当了快二十年儿科医生,见过各种各样的孩子,有哭闹的,有撒泼的,但像亮亮这样,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恐惧的,实在少见。



这不像单纯的怕打针,更像是一种心理上的创伤。

“你来按住他。” 王医生对李秀梅说,语气不容置疑。

李秀梅只好用尽力气,把哭喊挣扎的儿子固定在床上。

王医生这才得以小心地褪下亮亮的裤子。

当他看到伤口时,即使是见惯了各种病患的他,瞳孔也猛地一缩。

那伤势,比李秀梅在昏暗灯光下看到的,要严重得多。

大片大片的淤青,从大腿根一直蔓延到后腰,颜色深浅不一,显然是不同时间造成的。最触目惊心的,是几道已经结痂的细长伤口,旁边还有新的、渗着血丝的红痕。

这绝对不是磕碰!

这是虐待!

王医生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抬起头,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李秀梅。

“这是怎么搞的?”

03

李秀梅被王医生看得心里发毛,眼神下意识地躲闪开。

“是……是他自己不小心,从凳子上摔下来,磕……磕到的。” 她搓着手,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这个理由,她自己说出来都觉得心虚。

王医生冷笑了一声,指着伤口:“从凳子上摔?能摔成这样?你看看这伤,一道一道的,像是摔的吗?这明明是被人用皮带、用细棍子抽的!”

他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锤子,重重地砸在李秀梅的心上。

急诊室里,空气仿佛凝固了。

李秀梅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半年前的一个下午。

那天,也是一个周末。前夫刘勇喝得醉醺醺地找上门来,说是想儿子了。

李秀梅不想让他进门。自从离婚后,这个男人除了要钱,就是耍酒疯,从来没给过亮亮一分钱抚养费。

可刘勇不依不饶,堵在门口又嚷又骂,邻居都探出头来看热闹。

她没办法,怕闹得太难看,只好让他进了屋。

刘勇进屋后,看到桌上摆着亮亮的零食,拿起来就吃。亮亮不乐意,伸手去抢,说那是妈妈给他买的。

就因为这么一句话,刘勇的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

“小兔崽子!老子的东西你还敢抢?” 他一把抢过零食,另一只手解下腰间的皮带,对着亮亮就抽了过去。

皮带带着风声,一下下抽在亮亮身上。

亮亮当场就哭嚎起来。

李秀梅疯了一样扑过去,死死抱住刘勇的胳膊:“你干什么!你疯了!他还是个孩子!”

“孩子?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你给我滚开!” 刘勇红着眼,一把将她推倒在地。

那天,要不是邻居听到哭声不对劲,冲进来拉开了刘勇,后果不堪设想。

从那以后,亮亮就变了。

变得不爱说话,晚上睡觉总做噩梦。有时候看到高大一点的男人,都会下意识地往李秀梅身后躲。

李秀梅看着眼前的儿子,心疼得像是被揉碎了一样。

她恨刘勇,更恨自己的无能。

一个女人家,带着个孩子,在城里打工,无依无靠。她怕刘勇再来闹,怕丢了工作,怕被房东赶出去。

所以,面对王医生的质问,她选择了最懦弱的方式——撒谎。

“医生,真的是他自己淘气……小孩子家,皮得很,爬高上低的……” 她还在徒劳地辩解着。

王医生看着她这副样子,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一丝愤怒。

他不再跟她废话,转头对旁边的护士说:“给他做个全面检查,特别是骨头。”

然后,他走到亮亮身边,蹲下来,尽量让自己的视线和孩子齐平。

“小朋友,告诉叔叔,除了屁股,还有没有别的地方疼?”

亮亮看着他,大大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他不说话,只是轻轻地、几乎无法察觉地点了点头。

04

全面检查的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王医生拿着那几张CT片子,对着灯光,脸色越来越凝重。

片子上,清楚地显示着,亮亮左边的两根肋骨,有陈旧性骨折的痕迹。已经愈合了,但留下了明显的骨痂。

这意味着,在不久之前,这个孩子曾经遭受过足以导致骨折的暴力。

王医生放下片子,摘下眼镜,揉了揉发酸的眉心。

他走到诊室门口,李秀梅正焦急地等在外面,像一只惊弓之鸟。

“你过来一下。” 王医生的声音很平静,但平静得让人害怕。

李秀梅跟着他走进一间没人的办公室。

王医生把门关上,将那几张CT片子,“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

“你现在还想跟我说是他自己不小心磕到的吗?”

李秀梅看着片子上那些她看不懂的黑白影像,身体晃了一下,扶住了桌子才站稳。

“肋骨骨折,陈旧性的。还有他身上那些新旧不一的伤痕。你告诉我,一个八岁的孩子,得淘气成什么样,才能把自己弄成这样?”

王医生的声音不大,却像重鼓一样,捶打着李秀梅的耳膜。

“我……” 李秀梅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所有的谎言,在这些冰冷的证据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眼泪,终于决堤了。

她蹲在地上,抱着头,失声痛哭起来。



哭声里,充满了压抑、无助和绝望。

王医生看着她,心里叹了口气。他见过太多这样的母亲,懦弱,无知,面对暴力,选择了沉默和容忍,最终受害的却是最无辜的孩子。

但他不是居委会调解员,他是医生。他的职责,是救死扶伤,也包括保护这些无法保护自己的小生命。

他等李秀梅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才缓缓开口。

“我不管你有什么苦衷,或者你在害怕什么。但是,孩子现在的情况很严重,不光是身体上的伤,更严重的是心理上的。你看看他那个样子,那是被吓破了胆了。”

“你作为他的母亲,如果你不能保护他,就必须有人来保护他。”

王医生顿了顿,语气变得异常严肃。

“这件事,我必须报警。”

“报警?!” 李秀梅猛地抬起头,脸上满是惊恐,“不!不能报警!医生,我求求你,不能报警!”

她扑过来,想去抓王医生的胳膊,被王医生侧身躲开了。

“不能报警?” 王医生皱眉,“为什么?难道你想让孩子一直活在恐惧里,继续被人伤害吗?”



“不是的……不是的……” 李秀梅拼命摇头,眼泪鼻涕流了一脸,“报警了……报警了我们就都完了……”

她的话,说得没头没尾,但那种发自内心的恐惧,不像是装出来的。

王医生心里疑云更重了。

这件事,恐怕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

这个母亲在害怕的,或许不仅仅是那个施暴的男人。

05

就在办公室里气氛僵持的时候,一个小护士急匆匆地跑了过来,敲了敲门。

“王医生,您快去看看吧,那孩子……那孩子的情况有点不对劲。”

王医生心里一沉,顾不上再跟李秀梅多说,快步走回了急诊室。

只见病床上,亮亮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小脸憋得通红,额头上全是冷汗。

“怎么回事?” 王医生立刻上前检查。

“刚才还好好的,就是不说话,一直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旁边陪护的护士说,“刚刚我给他擦汗的时候,他突然就提到……”

护士说到这里,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跟进来的李秀梅。

王医生示意她继续说。

“他断断续续地,提到了一个‘叔叔’。”

“叔叔?” 王医生的心,又往下一沉。

他注意到,当“叔叔”这两个字被说出来的时候,李秀梅的身体,明显地抖了一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而病床上的亮亮,反应更加剧烈。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可怕的咒语,原本只是急促的呼吸,突然变成了剧烈的喘息,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抽动,眼神里的恐惧,几乎要溢出来。

“叔叔……坏……叔叔坏……” 他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声音微弱,却充满了极致的恐惧。

所有线索,在这一刻,都串联了起来。

孩子身上新旧交替的伤痕,那种对任何人触碰都极度抗拒的恐惧,母亲闪烁其词的谎言和反常的态度,以及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让孩子吓成这样的“叔叔”。

真相,已经昭然若揭。

这不是简单的家庭暴力。

这背后,隐藏着一个更丑陋、更肮脏的秘密。

王医生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行医二十年,救过无数人,也见过无数人间的悲剧,但此刻,一种前所未有的愤怒,像火山一样在他的胸中翻涌。

他死死地盯着李秀梅,那眼神,像刀子一样,要把她凌迟。

他掏出手机,手指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

“这件事,已经不是我该管的了。”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我现在就报警!”

“不要!” 李秀梅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就在王医生准备按下拨号键的那一刻——

一直躺在床上,像惊弓之鸟一样颤抖的亮亮,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突然伸出小手,死死地拉住了旁边护士的手腕。

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护士。

急诊室里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被吸引了过去。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亮亮张了张干裂的嘴唇,用尽全身力气,凑到护士耳边,用一种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微弱到几乎不存在的声音,说了一句话。

听完这句话,年轻护士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

她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整个人僵在原地,脸上的血色“唰”的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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