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名工人尸体,被抛尸地下水井,警方调查尸体随身携带的手机后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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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地负责人钱经理的脸色比刚下过雨的黄泥地还难看,他哆哆嗦嗦地递过来一根烟,手指抖得划了好几次才点着火。

“李警官,他们……他们就是想要工钱,我真不知道……”

李建峰没有接他的烟,只是盯着他,眼神像刀子一样,要把他片开。

“八条人命,在你这儿,就值那点工钱?”

钱经理一哆嗦,烟灰掉了一地,嘴唇发白,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01

王老三是个捡破烂的。

他不像别人,专往城里的垃圾桶翻。

他喜欢往城外跑,特别是那些干了一半就停工的工地。

那些地方,总能找到些被扔掉的钢筋头、废电线。运气好的时候,一天能挣个百八十块。

今天,他骑着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都响的三轮车,又来到了城郊的“宏图新城”工地。

这地方邪性,一年前还热火朝天的,上千号工人在这里干活,叮叮当当的声音几里外都听得见。

可不知怎么的,老板资金断了,跑路了,这片盖了一半的楼就扔在这儿,像一片水泥的坟地。

风刮得呜呜响,吹起地上的沙土,打在脸上生疼。

王老三缩了缩脖子,把头上的破绒线帽往下拽了拽,推着车往工地深处走。

越往里走,越安静,静得让人心里发毛。只有风穿过没装玻璃的窗户,发出鬼哭一样的声音。

他眼睛尖,很快就在一栋楼的墙角下,发现了一堆废弃的模板。他走过去,用脚踢了踢,是好木料,能卖几个钱。

他正准备弯腰去搬,一股奇怪的味儿顺着风飘了过来。

这味儿,说不上来。有点像烂泥,又混着点什么东西腐烂的腥臭味。

王老三在这种地方混久了,什么死猫死狗的味儿没闻过,但这股味儿,不一样,浓得多,也冲得多。

他皱着眉头,捏着鼻子,顺着味儿找了过去。

味儿是从不远处一口废弃的勘探井里传出来的。那井口不大,也就脸盆那么宽,上面拿一块破水泥板盖着。风就是从水泥板的缝里,把那股要命的味儿给带上来的。

王老三心里犯嘀咕,该不是哪个缺德的,把死的牲口扔进去了吧?

他好奇心上来了,走过去,使出吃奶的劲儿,把那块沉甸甸的水泥板往旁边挪了挪。



刚挪开一道缝,那股恶臭“轰”地一下就冲了出来,顶得他差点吐了。

他强忍着恶心,凑过去往井里瞧。

井里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他从兜里掏出个用了好几年的小手电,光柱昏黄,抖抖索索地照了进去。

井不深,大概也就四五米。

手电光往下照,先是浑浊的、泛着黄绿色的积水。

光柱再往下晃了晃。

王老三使劲眨了眨眼,想看得更清楚一点。

那是一只手。一只泡得发白、肿胀得像馒头一样的人手。

手电光猛地一抖,光柱乱晃。

在那只手的旁边,又照出了一张脸。那张脸已经没法看了,面皮肿得像个气球,眼珠子往外凸着,正直勾勾地“看”着井口的方向。

“妈呀——!”

王老三尖叫一声,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手电筒“咣当”一声掉进了井里,那点昏黄的光亮瞬间就被黑暗吞没了。

02

市刑警队的李建峰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吃一碗吃到一半的牛肉面。

电话是队里新来的小年轻刘洋打来的。

“李队,城郊宏图新城工地,发现尸体,报警人说……说井里,好像不止一个。”

李建峰“嗯”了一声,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他把最后一口面汤喝完,擦了擦嘴,对老板说:“记账上。”

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女人,烫着一头廉价的卷发,一边擦着桌子一边说:“李警官,又出大案了?”

“没事,小案子。”李建峰丢下一句,抓起挂在椅背上的外套,快步走了出去。

警车一路拉着警笛,往城郊赶。

车上,刘洋还在汇报情况:“报警人叫王老三,是个收废品的,精神状况不太稳定,吓得不轻,话都说不利索了。派出所的同志已经先过去封锁现场了。”

李建峰没说话,只是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城市的高楼越来越少,取而代之的是大片荒地和低矮的平房。

他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敲着车窗,很有节奏。这是他的习惯,一遇到大案子,他就这样。

刘洋知道,这是李队在思考。他不敢再多嘴,安安静静地开着车。

到了现场,警戒线已经拉起来了。几辆派出所的警车闪着灯,红蓝的光晃得人眼晕。

空气里,那股腐烂的恶臭味,即使隔着几十米,依然清晰可闻。几个年轻的民警脸色发白,站在上风口。

李建峰下了车,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

他什么也没说,直接朝着那口井走过去。

派出所的王所长迎了上来,递给李建峰一个口罩:“李队,你来了。这味儿……太冲了。”

李建峰摆了摆手,没接。他当了二十年刑警,什么尸体没见过。这点味儿,还扛得住。



他走到井口边,往下看了一眼。

井里太黑,看不清。

“照明。”李建峰的声音很平静。

立刻有消防员架起了大功率的探照灯,几道雪亮的光柱刺破黑暗,照进了井底。

当井底的情况清晰地呈现在众人面前时,就算是有心理准备的李建峰,瞳孔也猛地收缩了一下。

刘洋跟在后面,只看了一眼,“哇”的一声就跑到旁边吐了。

井底不大的空间里,浑浊的污水中,挤满了尸体。

那些尸体像被随意丢弃的破麻袋一样,以各种扭曲的姿势堆叠在一起,头对着脚,胳膊缠着腿,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由于长时间的浸泡,每一具尸体都高度浮肿、变形,皮肤呈现出一种可怕的青灰色,就像是熟过头的烂肉。

水面上,几张已经无法辨认的脸,正无声地仰望着井口。

他们的眼睛,有的还睁着,在强光的照射下,反射出玻璃珠一般空洞的光。

“数一下,有几个。”李建峰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消防队长用钩子小心地拨动着,声音沉重:“一、二、三……至少,至少有七八个……”

挤在这么一口小小的井里。

现场陷入了一片死寂,只剩下风声,和刘洋压抑不住的呕吐声。

李建峰用手指使劲按了按太阳穴。他知道,这案子,天要塌下来了。

03

打捞工作异常艰难。

井口太小,只能容纳一个消防员下去。为了不破坏尸体上可能留下的线索,不能用大型工具,只能用绳子一具一具地往上吊。

第一具尸体被吊上来的时候,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那是一个男人,看体格生前应该很健壮。但现在,他全身的皮肤都泡得发皱,像一件被水浸透的棉衣。

法医初步检查了一下,摇了摇头。

“身上没有明显的刀伤或者枪伤,但脖子上有勒痕,可能是窒息死亡。具体死因,要等回去解剖。”

紧接着,第二具,第三具……

每一具尸体被吊上来,都像是一记重锤,砸在现场所有人的心上。

他们全都是男性,年龄大概在三十到五十岁之间,穿着的都是些便宜的工装,沾满了泥点和油漆。脚上蹬着脏兮兮的解放鞋。

他们的手上,都布满了厚厚的老茧,指甲缝里嵌着洗不掉的黑泥。

这是一群干体力活的工人。

李建峰的目光,扫过每一具被抬出来的尸体。他的表情,像一块被冻住的铁。

当第八具,也就是最后一具尸体被抬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

“李队,”刘洋吐完了,脸色苍白地走了过来,声音还有点抖,“八个。”



李建峰点了点头,没说话。

他走到那八具用白布盖着的尸体旁边,蹲了下来,掀开其中一具的白布一角。

那是一张被泡得走了形的脸,但依稀能看出,生前是个老实巴交的中年人。他的嘴巴微微张着,好像生命最后一刻,还想说什么。

“查。”李建峰吐出一个字。

“查什么?”刘洋问。

“查全市的失踪人口报告,特别是最近一个月内报失踪的。重点排查对象:男性,三十到五十岁,建筑工人。”

“另外,”李建峰的声音变得更冷了,“把这个‘宏图新城’的负责人,给我找来。我要知道,一年前这里停工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04

审讯室的灯光,白得刺眼。

钱经理,也就是“宏图新城”项目现在的留守负责人,坐在李建峰对面,一个劲儿地擦着额头上的汗。

他其实不姓钱,他姓孙,叫孙大海。工人们都喊他“钱经理”,是因为他管着发钱。

“李警官,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孙大海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工地一年前就停了,老板跑了,就留我一个人在这儿看摊子。这八个工人,我认识,都是老王带的队伍。”

“老王是谁?”

“王建国,他们的工头。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人挺好的,就是脾气有点犟。”

李建峰给刘洋使了个眼色,刘洋立刻在记录本上写下了“王建国”这个名字。

“他们最后一次找你,是什么时候?”李建峰问。

孙大海努力地回忆着,眼神有些躲闪。

“大……大概是一个多月前吧。”

随着他的叙述,一个多月前那个阴雨天的下午,仿佛又出现在了眼前。

那天,雨下得不大,但很密,天阴沉沉的。

王建国带着七个工人,浑身湿漉漉地冲进了孙大海的临时办公室。

那间办公室,就是个集装箱改造的破屋子。

“钱经理!”王建国一进来,就把手里的安全帽往桌上一拍,发出“砰”的一声闷响。雨水顺着他的头发往下淌,眼神里憋着一股火。

“我们八兄弟的血汗钱,到底什么时候给?!”

跟在他身后的七个工人,虽然没说话,但一个个都盯着孙大海,眼神和王建国一样,充满了愤怒和失望。

他们身上穿的衣服都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能看出一个个都累得不轻,脸上都是疲惫。

孙大海陪着笑脸,给他们发言:“老王,别急,别急嘛。老板的钱,就快到了,再等等,就这两天。”

这话,他已经说了很多遍了。



“又是这两天!”一个年轻点的工人忍不住喊了出来,“从过年到现在,你说了多少个‘这两天’了?我们一家老小都等着这笔钱开饭呢!”

“就是!我娃上学的学费还欠着呢!”

“我老娘等着钱做手术!”

工人们七嘴八舌地嚷嚷起来,小小的集装箱里,充满了绝望的呐喊。

王建国抬起手,往下压了压,工人们渐渐安静下来。

他盯着孙大海,一字一句地说:“孙经理,我们信你,才一直等到现在。今天,你给我们一个准话,钱,到底给不给?我们八个人,一共二十三万,一分都不能少!”

孙大海的脸色很难看,他搓着手,还是那句话:“快了,真的快了……”

王建国冷笑了一声。那笑声,听起来比外面的雨还凉。

“好,我们再信你最后一次。”

他转过身,对身后的工人们说:“兄弟们,我们走。”

走到门口,王建国又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孙大海一眼。

那一眼,让孙大海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后背发凉。

“孙经理,我们是拿力气换饭吃的人,不是叫花子。要是后天我们还拿不到钱,”王建国顿了顿,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钉子一样,“我们就住你这儿不走了。”

说完,他带着七个兄弟,走进了那片茫茫的雨幕里。

“从那天起,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们。”孙大海的声音在发抖,“我以为……我以为他们是回老家了……我真没想到,他们会……”

李建峰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他。

等他说完,李建峰才缓缓开口,问了一个问题:

“他们八个人,你都认识,叫得出名字吗?”

孙大海愣了一下,摇了摇头:“就……就认识带头的王建国。其他的人,平时都跟着老王,我……我叫不上来。”

李建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05

夜,已经深了。

市公安局的法医中心,灯火通明。

八具尸体并排停放在不锈钢解剖台上,白布已经掀开,法医们正在紧张地进行着初步的尸表检验。

李建峰站在一旁,一口接一口地抽着烟。烟雾缭绕,让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显得更加凝重。

一个年轻的法医走了过来,摘下口罩,脸色严肃。

“李队,初步检验结果出来了。八名死者的死亡时间,大概都在一个月前,和那个经理说的时间基本对得上。死因都是机械性窒息,也就是被人勒死的。死亡时间很接近,应该是同一时间、或者短时间内被杀害的。”

“有没有搏斗的痕迹?”

“有。大部分死者的指甲缝里,都发现了皮屑组织,但不是他们自己的。说明他们死前,曾经和凶手有过激烈的反抗。”

李建峰点了点头。八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如果不是被偷袭或者用某种方式控制住,不可能这么轻易被全部杀害。

“还有一个很奇怪的发现。”法医继续说道。

“说。”

“我们在每一具尸体的口袋里,都找到了他们的私人物品。”

法医说着,旁边的助手用托盘端过来一堆证物袋。

李建峰的目光扫过去。

每一个证物袋里,都装着一个破旧的钱包,和一部款式很老旧的手机。

他拿起其中一个装着钱包的证物袋。钱包是人造革的,边角都磨破了。打开来,里面有几张零钱,还有一张身份证。

身份证上的照片,是一个憨厚的中年男人,名字叫:王建国。

李建峰的心沉了下去。

“李队!”

刘洋突然拿着一部手机,快步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一种极度困惑和震惊的表情。

“你看这个!”

李建峰接过手机。那是一部很旧的按键手机,外壳上全是划痕。是王建国的。

“这部手机,居然还有电。”刘洋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在说什么天大的秘密。

李建峰按了一下开机键,屏幕亮了。

屏幕上,显示着两条未读短信。

他的手指,悬在“收件箱”的按键上,停顿了一下。

一种不祥的预感,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

他深吸一口气,按下了确认键。

收件箱打开了。

最新的一条短信,发信人是一个没有存名字的号码。

当李建峰的目光,落在那条短信的内容上时,他整个人,仿佛被雷击中一般,瞬间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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