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住养老院15年,这天大哭说自己下面痛,医生检查后:快...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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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主任,您看这……” 年轻的护士指着片子,声音都在抖。

“这不是摔的。” 赵建军扶了扶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扎在护工小方身上,“你再跟我说一遍,老人家是怎么受的伤?”

小方攥着衣角,眼神躲闪,嘴唇哆嗦着,半天挤不出一句话。急诊室里,空气仿佛凝固了。

01

凌晨三点,养老院静得像口深井。

墙上挂钟的秒针,“咔、咔、咔”,一下下走着,声音在空荡荡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晰。

李韩梅的哭声,就是在这时候冒出来的。

先是压抑着的、断断续续的抽泣,像小猫的爪子挠着门板,声音不大,却钻心。紧接着,“呜哇” 一声,哭声彻底放开,带着一股子撕心裂肺的疼,在深夜里炸开。

护工小方被惊醒,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来。她竖着耳朵听了听,是李韩梅的房间。

“这个老东西,又不省心。” 她嘴里嘟囔着,不情不愿地趿拉上拖鞋,朝着走廊尽头那间房走去。

门没锁,虚掩着。

一股说不清的、混杂着药味和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房间里没开灯,只有窗外一点点月光照进来,勉强能看清床上缩着一团黑影。那黑影抖得厉害,哭声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喊什么喊!大半夜的,不让人睡觉了?” 小方的声音又粗又硬,带着没睡醒的火气。

床上的黑影抖得更厉害了,哭声却一下子噎了回去,变成了小声的、痛苦的哼哼。

“我……我痛……” 李韩梅的声音又干又瘪,像张被揉皱了的砂纸。



小方摸索着打开了墙上的灯。

“啪” 的一声,刺眼的白光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

李韩梅瘦得像一把骨头,穿着洗得发白的旧睡衣,整个人蜷在床上。她的脸蜡黄,布满了皱纹,此刻更是拧成一团,额头上全是冷汗。她的两只手死死地捂着肚子靠下的地方,身子弓得像只虾米。

“哪儿痛?又犯什么毛病了?” 小方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上没什么表情。

“下面……下面痛……” 李韩梅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眼神里全是哀求和恐惧。

小方皱了皱眉,伸手就想去掀她的被子。

“别碰!”

李韩梅突然尖叫一声,用尽全身力气往床角缩,好像小方的手是什么会咬人的东西。

小方的手停在半空,脸色沉了下来。她盯着李韩梅看了几秒钟,眼神复杂。

这老太太在养老院住了十五年了。

刚来的时候,听说是家里出了事,受了刺激,精神有点不正常。不爱说话,见人就躲,眼神总是怯生生的。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她负责照顾。

“行了行了,痛就去医院。” 小方收回手,语气里透着不耐烦,“我扶你起来,赶紧换衣服。”

她嘴上这么说,手上的动作却没什么耐心,半拖半拽地把李韩梅从床上拉起来。李韩梅疼得直抽气,却不敢再反抗,任由小方给她套上衣服。

走廊里的灯光昏黄,把两个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李韩梅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额头的汗珠子顺着脸颊往下淌。小方架着她,手腕上,一道半新不旧的抓痕在灯光下若隐隐现。

02

市医院的急诊室,永远都是亮的。

惨白的灯光从天花板上照下来,把每个人的脸都照得没什么血色。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味儿,混着病人痛苦的呻吟和家属焦急的脚步声。

李韩梅被小方半扶半抱地弄进来时,就像一棵被风吹干了的草,蔫蔫的,缩在角落的椅子上,恨不得把自己藏进影子里。

她太瘦了,衣服空荡荡地挂在身上,两条腿细得像干枯的树枝。她死死地护着自己的腰和肚子,任何人想靠近,她都会立刻绷紧身体,喉咙里发出“嗬嗬”的警告声,像只受了伤的小兽。



“医生!医生!快给开点止痛药吧!疼得受不了了!” 小方扯着嗓子喊,一边说,一边不着痕迹地把自己的袖子往下拉了拉,盖住手腕上的那道抓痕。

她的眼睛总是不安地四处瞟,就是不看医生和护士。

一个叫赵蔷的年轻护士走了过来,她在这里工作有几年了,记性好。

她一眼就认出了李韩梅。

“又是您啊,阿婆。” 赵蔷的声音很轻,怕吓着她。

赵蔷记得很清楚,这半年来,这位叫李韩梅的老人,已经是第三次被送进急诊了。

第一次是两个月前,说是自己不小心摔了,膝盖磕破了一大块,缝了好几针。

第二次是上个月,说是被门划伤了胳膊,口子挺深,也流了不少血。

每一次,陪着来的都是这个叫小方的护工。每一次,小方都说老人精神不好,怕麻烦,拒绝做更详细的检查,拿了药就匆匆离开。

今天,又是这样。

赵蔷看着李韩梅那双充满恐惧的眼睛,再看看旁边那个眼神躲闪、举止异常的护工,心里像被投进了一颗小石子,泛起一圈圈的疑云。

“阿婆,您别怕,我是护士,我帮您看看哪里疼,好不好?” 赵蔷蹲下身,试图让自己的视线和老人平齐。

李韩梅的身子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她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地往小方身后躲。那样子,不像是在躲一个陌生人,倒像是在躲避什么让她怕到了骨子里的东西。

而小方,则像一堵墙,有意无意地挡在赵蔷和李韩梅之间。

“她就那样,胆子小,怕生。” 小方干笑着解释,一边说,一边催促,“护士,您还是快让医生给开药吧,疼得厉害。”

赵蔷站起身,没再坚持。

她转身走向医生办公室,心里那个疙瘩,却越结越大了。

03

值班医生叫李建伟,三十出头,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看起来很斯文。

听了赵蔷的描述,他走到李韩梅面前,声音放得很柔和:“老人家,我是医生,您哪里不舒服,指给我看看,行吗?”

李韩梅低着头,花白的头发乱糟糟的,像一蓬枯草。她不说话,只是把身体缩得更紧了。

李建伟的目光落在她捂着的手上。那双手,干瘦得只剩下皮包骨,指甲缝里还带着些泥土,像是挣扎的时候抓了什么东西。

“她说她下面痛。” 小方在旁边替她回答,语气很急,好像生怕医生多问一句。

“下面是哪里?肚子?还是……” 李建伟问得很仔细。

他的话还没说完,李韩梅的身体突然剧烈地抖了一下。她猛地抬头,飞快地瞥了一眼小方,那眼神里,除了恐惧,还有一种说不出的东西,像是警告,又像是求救。

这个细节,没有逃过李建伟的眼睛。

一个病人,在医生询问病情的时候,第一反应不是回答医生,而是去看陪同家属的眼色。

这太不正常了。

“老人家,您别怕。我们得做个检查,才知道到底是什么问题,才能给您治。” 李建伟耐着性子解释。

一听到“检查”两个字,李韩梅的反应更大了。

她开始摇头,幅度很大,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不……不……”的声音。

“医生,她就是这样,脑子不清楚,怕麻烦。” 小方又把那套说辞搬了出来,“您就给开点止疼药就行了,我们回去吃药歇歇就好。”

李建伟皱起了眉。

作为医生,他见过太多讳疾忌医的病人,但像李韩梅这样,对“检查”两个字恐惧到如此地步的,还是头一次见。

这不像是怕麻烦,更像是心里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一个不敢让任何人碰触的秘密。

他想起了这位老人前两次的就诊记录。

一次膝盖,一次胳膊。受伤的理由都是“不小心”。陪同人,也都是这个小方。

三次“意外”,每一次都发生在深夜。每一次,都拒绝详细检查。

巧合太多,就不是巧合了。

李建伟心里一沉,他觉得这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

“不行,” 他看着小方,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必须做检查。不仅要做腹部 B 超,还要拍个片子,看看骨头有没有问题。”

“拍什么片子啊!她就是肚子疼,跟骨头有什么关系!” 小方的声音一下子拔高了,显得有些歇斯底里,“你们医院就是想多收钱!”

她的反应,更加印证了李建伟的猜测。

她不是在关心老人,她是在害怕。

害怕检查会暴露什么。

“是不是想多收钱,等检查结果出来就知道了。” 李建伟不再跟她废话,直接对护士赵蔷说,“带老人家去做检查,我马上联系外科的赵主任过来会诊。”

“好。” 赵蔷点头。

小方的脸,一下子白了。

04

外科主任赵建军是被人从家里叫来的。

他五十多岁,头发有些花白,但眼神锐利,走路带风。在市医院,他是出了名的“火眼金睛”,再复杂的病情,再隐蔽的伤,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他到的时候,李韩梅正被两个护士劝着,怎么都不肯躺到检查床上去。她像只被逼到角落的猫,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谁碰她,她就挥舞着瘦骨嶙峋的爪子乱抓。

小方站在一旁,脸色铁青,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你看,我就说她不配合,非要做什么检查……”

赵建军走过去,没有急着上手,只是静静地看了几分钟。

然后,他挥手让护士们先退开。

他搬了张凳子,在离李韩梅不远不近的地方坐下,用一种聊家常的语气开口了:“老姐姐,我今年五十三啦,比您小。您看我这头发,也白了不少。人上了年纪啊,身上有毛病,不稀奇。”

他的声音不高,很沉稳,有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李韩梅的挣扎慢慢停了下来,她偷偷抬起眼皮,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

“我啊,就是个看骨头的医生。您身上哪儿疼,我帮您瞅瞅,不打针,也不吃药,就瞅瞅,行不?” 赵建军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

他没有提“检查”两个字。

李韩梅犹豫着,没点头,但也没再抗拒。

赵建军看有门儿,继续放慢语速说:“您就让我看看,要是没啥事,您马上就能回家睡觉了。要是有事,咱们早点治,也少受罪,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他一边说,一边慢慢地、慢慢地伸出手。

他的动作很轻,很慢,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鸟。

终于,他的手轻轻地落在了李韩梅的胳膊上。

李韩梅的身体僵了一下,但最终没有躲开。

赵建军松了口气。

他小心翼翼地,卷起了李韩梅的袖子。

当老人的胳膊暴露在灯光下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条胳膊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瘀青。紫的、黄的、青的,颜色深浅不一,新伤叠着旧伤,像一块被打翻了的调色盘。



这绝对不是普通的磕碰能造成的!

赵建军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

他没说话,又轻轻地撩开了老人后背的衣服。

情况更严重。

后腰、背脊,甚至大腿内侧这些不容易被看到的地方,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痕。有条状的,像是被什么东西抽打过;还有一些奇怪的圆形斑点,像是被什么东西烫过。

这些伤,新旧交错,无声地诉说着老人长期以来所遭受的痛苦。

旁边的小方,看到这些伤痕暴露出来,脸上的血色“唰”的一下全退光了。她的嘴唇哆嗦着,眼神慌乱,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赵建军抬起头,目光如电,直直地射向小方。

“你说,这是怎么弄的?”

05

“是……是她自己不小心……经常摔跤……” 小方的声音发虚,眼神飘忽不定,根本不敢和赵建军对视。

“摔跤?” 赵建军冷笑一声,他指着李韩梅背上那些条状的伤痕,“你告诉我,怎么摔跤能摔出这种伤来?自己抽自己吗?”

小方被问得哑口无言,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赵建军不再理她,他转头对李建伟说:“马上安排全身检查!CT、X 光,一个都不能少!还有,把她过去所有的就诊记录都调出来!”

“好的,主任!”

检查的过程,比想象中要顺利一些。

也许是赵建军的耐心安抚起了作用,也许是身上的伤痛已经让她麻木,李韩梅没有再激烈反抗。她像一个木偶,任由医生和护士们摆布,只是那双眼睛,始终空洞洞的,没什么神采。

各种报告和片子很快就出来了。

当那张显示着腰椎和肋骨的 X 光片被放到阅片灯上时,整个医生办公室都安静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凝固在那张片子上。

片子上,清晰地显示着,老人的腰椎和好几根肋骨,都有着陈旧性骨折的痕迹。

骨折的断端已经愈合,但愈合得非常杂乱,说明受伤后根本没有得到正确的治疗,是硬生生自己长好的。那种痛苦,光是想象一下,就让人不寒而栗。

这就像一个沉默的证据,冰冷而确凿地摆在所有人面前。

再结合血液报告和超声结果,一切都指向了一个可怕的结论:老人长期遭受着非人的虐待和外力伤害。

“快……快报警!”

赵建军的声音都在发颤,他一把抓起桌上的报告,手因为用力,指节都发白了。行医三十年,他见过各种各样的病人,却从未见过如此触目惊心的景象。

就在这时,一直像个木头人一样蜷缩在轮椅上的李韩梅,突然动了。

她慢慢地,慢慢地抬起了头。

那张布满皱纹和痛苦的脸上,浑浊的眼睛里,竟然透出了一丝难得的清明。

她枯瘦得像鸡爪一样的手,颤颤巍巍地伸了出来,一把拉住了旁边护士陈悦的

袖口。



她的力气很小,但抓得很紧。

在场所有人的呼吸都停住了,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她身上。

李韩梅张了张嘴,干裂的嘴唇蠕动了好几次,才终于发出了声音。

她看着护士陈悦,一字一句,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说出了那句在她心里藏了不知道多久的话。

话音落下,在场的所有人,瞬间都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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