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豪一家3口被灭门,6岁德牧装死幸存,警方赶到后他叼出一份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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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儿,这……这太干净了,干净得不正常。” 年轻的警员声音发颤,手里的记录本几乎要拿不稳。

身经百战的刑警队长李振国没有回头,目光像钉子一样钉在面前那双异常冷静的眼睛上。那是一双狗的眼睛。

他缓缓蹲下身,伸出手,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好孩子,把东西……给我。”

01

八月的雨,说来就来,豆大的雨点砸在车窗上,噼里啪啦地响,像是要把玻璃给敲碎。

李振国坐在副驾驶上,眼睛瞅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车里的空气呛人得很,开车的年轻警员小王咳了两声,但没敢吱声。

他知道,队长这副样子,是真碰上硬茬了。



“宏达集团的刘东海,你认识吧?” 李振国突然开口,声音被烟熏得有些嘶哑。

小王愣了一下,赶紧回答:“知道,咱们市里有名的大老板,电视上经常见。”

“嗯。” 李振国应了一声,把烟头摁灭在车载烟灰缸里,“一家三口,都没了。”

小王握着方向盘的手猛地一紧,车子都跟着晃了一下。

“队长,是……灭门案?”

李振国没再说话,只是把车窗摇下来一道缝。冰冷的雨丝混着湿气钻进来,让他烦躁的心稍微静了那么一点点。

案发地在城郊的云山别墅区,这里住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人。一栋栋欧式小楼隔得老远,隐私性极好,换句话说,就是出了事,邻居也未必能第一时间发现。

警车拉着长长的警笛,最终停在了一栋被警戒线围得严严实实的别墅前。

李振国推门下车,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混杂着泥土的湿气,扑面而来。他眉头皱得更紧了,抬眼打量着这栋豪宅。

灯火通明,亮如白昼,可就是这光亮,反而衬得整栋房子像一头沉默的、吞噬了生命的怪兽。

门口的几个小警察看到李振国,立刻像找到了主心骨,立正敬礼:“李队!”

“情况怎么样?” 李振国一边问,一边戴上白手套和鞋套。

“法医和技术队的同事已经进去了。报案人是家里的保姆,今天早上过来上班,发现门打不开,电话也打不通,觉得不对劲就报了警。我们破门进来后,就发现……” 小警察脸色发白,没再说下去。

李振国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安慰,然后弯腰钻过了警戒线。

客厅里,水晶吊灯的光芒洒在一片狼藉上。昂贵的真皮沙发被划开了长长的口子,里面的海绵翻了出来。价值不菲的古董花瓶碎了一地,碎片和暗红色的血迹混在一起,已经分不清彼此。

空气里,那股铁锈似的血腥味更浓了,浓得让人想吐。

技术队的同事们穿着白大褂,正在紧张地忙碌着,相机的闪光灯不时亮起,记录下这人间地狱的每一个角落。

“老李,你来了。” 法医老张抬起头,脸色凝重地走了过来,摘下口罩,“三名死者,刘东海,他妻子,还有他们十岁的儿子。都是一刀毙命,伤口在颈部,非常专业,一刀下去,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李振国蹲下身,仔细看着地上一处已经干涸的血泊。



“死亡时间呢?”

“根据尸僵程度判断,大概在昨天晚上十点到十二点之间。”

“凶手不止一个人吧?” 李振国站起身,目光扫过客厅的每一个角落。

“没错,” 老张点头,“从现场的搏斗痕迹看,至少有两个人。刘东海身上有反抗伤,他爱人应该是想跑,倒在卧室门口。最惨的是孩子,在自己房间里……”

李振国沉默着,一言不发地走向二楼。

他走得很慢,每一步都踩得很实。楼梯的扶手上,光溜溜的,显然被人擦拭过。

他推开主卧的门,里面的场景和楼下一样惨烈。

紧接着,是儿童房。

李振国在门口站了很久,最终还是没有进去。他只是隔着门,看了一眼那个盖着白布的小小身体。作为一个父亲,他实在不忍心再看下去。

从二楼下来,技术队的小李正在向他汇报。

“李队,现场太干净了。除了死者的,我们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指纹、脚印。门口和别墅周围的监控设备全都被物理破坏了,主机硬盘也消失了。凶手的反侦察能力非常强,是老手。”

“干净得不正常。” 李振国重复了一句,像是在自言自语。

越是这样天衣无缝的现场,越说明凶手内心的恐惧。他们想抹去一切,但抹去的动作本身,就是最大的线索。

“查刘东海的社会关系,特别是商业上的对手。这么专业的灭门手法,不像是临时起意的抢劫。” 李振国下达指令,“还有,查他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或者有没有受到过什么威胁。”

“是!”

就在这时,一个负责搜查别墅后院的年轻警员匆匆跑了进来,脸色古怪。

“李队,有……有情况。”

“说。”

“后院的狗窝里,我们发现了一个幸存者。”

02

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李振国立刻跟着那名警员穿过别墅的后门,来到宽敞的后院。雨已经停了,院子里的草坪被洗得翠绿,但空气中的血腥味却丝毫没有减弱。

院子角落里,有一个相当豪华的狗屋,几乎有半个小房间那么大。

几个警员围在狗屋前,小声地议论着,看到李振国过来,纷纷让开一条路。

李振国走上前,朝里看去。

狗屋里,一只体型硕大的德国牧羊犬正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它的毛色是纯正的黑背黄腹,肌肉线条流畅,看得出来平时被主人照顾得很好。

它的身下,也有一滩血,但似乎不是它自己的。

“死了?” 李振国问。

“不,还活着。” 最早发现它的警员小声说,“我们刚过来的时候,它就是这个姿势,一动不动,眼睛都闭着。我们以为它也……就没敢乱动。刚才我拿手电筒晃了一下它的眼睛,它的眼皮动了。它在装死。”

李振国的心里咯噔一下。

他挥了挥手,示意其他人退后,然后自己慢慢地、一点一点地靠近狗屋。

他没有穿警服,只是一身便装。他尽量让自己的动作看起来没有威胁性。

他蹲在狗屋前,和那只德牧保持着一个安全的距离。

“嘿,大家伙。” 他试着用尽可能温和的声音开口。

那只德牧的耳朵轻轻动了一下。

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他缓缓地,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那双棕色的眼珠里,是一种超乎寻常的冷静,甚至可以说,是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他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李振国,眼神深邃得像一潭古井。

他评估了李振国几秒钟。

然后,他慢慢地从地上的血泊中站了起来。它的动作很稳,没有丝毫的踉跄。站起来后,它还抖了抖身上的毛,仿佛要把那些不属于它的血迹给抖掉。

“将军!” 一个警员认出了这条狗,“这是刘东海养的狗,叫将军。听说花了很大价钱从德国买回来的退役军犬,聪明得很。”

李振国没有理会身后的议论,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这只名叫“将军”的德牧身上。

站起来的“将军”并没有像其他狗一样吠叫或者摇尾巴。

它只是深深地看了李振国一眼,然后转过身,迈着沉稳的步子,走出了狗屋,径直朝着别墅的某个方向走去。

它的目标非常明确。

“跟上它。” 李振国立刻起身,对身后的警员们说。

03

“将军”没有理会客厅里的尸体和狼藉,他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那些曾经熟悉无比的、如今却冰冷倒地的主人。

它的步伐坚定而有力,穿过客厅,绕过餐厅,最终停在了一楼走廊尽头的一间书房门口。



书房的门虚掩着。

“将军”用他的头,轻轻地将门顶开。

书房里同样一片混乱。巨大的红木书架倒了一半,书籍和文件散落一地,和破碎的茶具、掀翻的椅子混在一起。看得出来,这里也曾发生过激烈的搏斗。

李振国紧随其后,踏入书房。

他的目光快速扫过整个房间,试图从这片混沌中找出一些有用的线索。

而“将军”的目标,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

它熟练地绕开地上的障碍物,走到那个倒塌的书架旁。书架和墙壁之间,形成了一个狭小的三角空间。

它低下头,用鼻子在散落的文件堆里嗅了嗅。

然后,它用嘴,准确地从一堆废纸中,叼出了一个牛皮纸材质的文件袋。

文件袋看起来很普通,上面没有任何标签,甚至边角都有些卷曲了,似乎经常被人翻阅。

叼起文件袋后,“将军”没有丝毫停留,转身就走。

它穿过警员们自动为它让开的通道,一直走到李振国的面前。

然后,他停下脚步,抬起头,用那双冷静得不像话的眼睛,定定地看着李振国。

最后,它轻轻地松开嘴。

“啪嗒”一声,那个牛皮纸文件袋,不偏不倚地,落在了李振国的脚下。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充满了某种难以言喻的目的性。

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眼前的景象,已经完全超出了他们的认知。一只狗,在灭门惨案中靠装死幸存,然后从一片狼藉中,准确地为警方找出一份特定的文件。

这已经不是“通人性”可以解释的了。

李振国的心跳,在这一刻,不受控制地加速了。

他缓缓地低下头,看着脚边那个安静躺着的文件袋。一股强烈到近乎荒谬的预感,瞬间攫住了他的全部心神。

他有一种直觉,这个由一只狗递到他面前的东西,或许……就是解开这场迷局的唯一钥匙。

就在这时,他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一个画面。

那是大约半年前,一次朋友的饭局上。他第一次见到了刘东海。

那时的刘东海,意气风发,正是事业最顶峰的时候。酒过三巡,借着酒劲,刘东海拍着李振国的肩膀,大着舌头说:

“李队长,我知道你是好意,提醒我小心生意场上的那些人。但你啊,不懂我们这个圈子。”

他醉醺醺地晃着手指。

“在你们的世界里,有法律,有证据。但在我的世界里,规则只有一个……” 他顿了顿,神秘地一笑,“那就是,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只有解决不了问题的人。”

“老刘,话不能这么说……” 李振国当时皱着眉,想劝他。

“诶,老李,你就是太较真了。” 刘东海打断他,满不在乎地摆摆手,“放心吧,我刘东海能爬到今天这个位置,什么风浪没见过?我手里啊,攥着不少人的‘命根子’。他们怕我还来不及呢,谁敢动我?”

回忆的片段一闪而过。

李振国回过神来,目光重新聚焦在脚下的文件袋上。

刘东海那张狂而自信的脸,仿佛还近在眼前。

“命根子”……

他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缓缓地,弯下了腰。

04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李振国伸向那个文件袋的手上。

年轻警员小王屏住了呼吸,连相机闪光灯的声音都消失了。法医老张也停下了手头的工作,皱着眉望向这边。

那只名叫“将军”的德牧,在放下文件袋后,就安静地坐在一旁,像一座黑色的雕塑。他的目光依然锁定在李振国身上,沉稳,而又带着一丝催促的意味。

李振国的手指,终于触碰到了那个牛皮纸文件袋。

触感很普通,甚至有些粗糙。

他能感觉到里面有几张纸的厚度,不薄,也不算太厚。

他缓缓地直起身,将文件袋拿在手中。

他没有立刻打开。

而是先抬起头,环顾了一下四周。看了看那些神情各异的同事,看了看这片血腥狼藉的修罗场,最后,他的目光落回到那只德牧的身上。

四目相对。

他不再犹豫。

他用那只戴着白手套的手,捏住文件袋的封口,慢慢地将其撕开。动作很慢,撕开封条的“嘶啦”声,在死寂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他从里面抽出了几张A4纸。

纸张很普通,上面是打印的宋体字,密密麻麻。

李振国将文件举到眼前,目光从第一行开始,往下移动。

一开始,他的表情是凝重的,是作为一个刑警队长在审阅案件资料时惯有的严肃。

但仅仅过了几秒钟。

他那双看过无数尸山血海、早已古井无波的眼睛,一点一点地,难以置信地瞪大了。

他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变得一片煞白。

“这……”

“这…… 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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