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为新欢杀死母亲,12年后我准备复仇,看到小三后瞬间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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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十二年前,陈默不叫陈默,他叫陈诺,承诺的诺。

那时候他才十二岁,世界很小,小得只能装下城东的老房子,还有爸妈的笑脸。

父亲陈建军是个跑长途的大车司机,话不多,但每次出车回来,总像变戏法一样,从他那个洗得发白的大帆布包里,掏出各种新奇玩意儿。有时候是省城才有的灌浆月饼,有时候是南方运来的新鲜荔枝。

他会把陈诺高高举过头顶,粗糙的胡茬扎得陈诺咯咯直笑,满屋子都是荔枝清甜的香气。

母亲苏婉在街道工厂上班,是个十里八乡都出了名的美人,尤其是一双眼睛,像含着水,看谁都带着三分笑意。她总爱穿着一身碎花连衣裙,在院子里那棵高大的梧桐树下,等着丈夫归来。

陈诺记忆最深的一个傍晚,夕阳把天空烧得通红。陈建军的大车喇叭“嘀嘀”两声,停在了巷子口。他从车上跳下来,怀里抱着个半人高的大西瓜,汗水浸透了蓝色的工字背心,黝黑的胳膊上肌肉鼓起,一步步走来,像是得胜归来的将军。

苏婉笑着迎上去,接过他手里的毛巾,给他擦脸上的汗。

“你看看你,每次都弄这么多东西,跑车多累啊。” 话是这么说,但眼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陈建军嘿嘿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他把西瓜往石桌上一放,拍得“砰砰”响。

“给你们娘俩解暑的,这瓜保甜!”

那个夏天的傍晚,梧桐树下,他们一家三口围着那个大西瓜,用勺子挖着吃。父亲讲着路上遇到的趣事,母亲安静地听着,时不时给陈诺擦去嘴角的西瓜汁。晚风吹过,梧桐叶沙沙作响,一切都那么安稳,那么理所当然。



那时候的陈诺以为,日子会永远这样过下去。

他不知道,有些幸福,就像夏天的西瓜,看着饱满,其实内里已经开始悄悄地腐坏。

变化是从父亲不再跑长途开始的。

他用攒了半辈子的钱,加上苏婉从娘家借来的一大笔,盘下了市里一个半死不活的运输车队。他说,不想再过那种漂泊的日子了,想天天守着老婆孩子。

苏婉信了,把压箱底的钱都拿了出来。

陈诺也高兴,因为父亲终于可以每天都回家了。

车队老板的生活,确实比大车司机体面多了。陈建军换上了挺括的白衬衫,头发梳得油光锃亮,手腕上戴起了亮闪闪的上海牌手表。

他回家的时间却越来越晚,身上的味道也变了。不再是汗水和柴油的混合气味,而是一种陌生的、甜腻的香水味。

起初,苏婉只是在他深夜归来时,默默地给他端上一碗热汤,什么也不问。

但那种陌生的香水味,就像一根无形的刺,扎在她心里,日积月累,终于化脓流血。

02

矛盾的爆发,是在陈诺十三岁那年。

家里的争吵越来越多,声音也越来越大,从一开始关着房门的窃窃私语,到后来摔盆打碗的激烈对抗。

陈诺常常在深夜被惊醒,躲在自己的小房间里,用被子蒙住头,听着客厅里传来的咆哮和哭泣。



“陈建军,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这个家!” 这是母亲嘶哑的哭喊。

“苏婉,你别无理取闹好不好?生意场上的应酬,哪能没有逢场作戏?” 这是父亲不耐烦的辩解。

“逢场作戏?逢场作戏能把香水带回家里来?能整夜整夜不回来?”

“你简直不可理喻!”

然后,就是“砰”的一声摔门,整个老房子都跟着震一下。

从那以后,父亲回家的次数更少了。他开始跟母亲提“离婚”两个字。

“我们过不下去了,离了吧。房子、存款,都归你和孩子。” 陈建军坐在沙发上,抽着烟,眼神飘忽,不敢看苏婉的眼睛。

苏婉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浑身发抖。

“离婚?陈建军,我告诉你,这辈子你都休想!这个家是我跟你辛辛苦苦建起来的,我凭什么要让给外面的野女人?”

“你别说得那么难听!”

“我说的难听?你做的那些事才叫恶心!你忘了你当年是怎么跟我保证的?忘了这个车队是怎么来的?钱是我娘家凑的,人脉是我托我哥给你找的,你现在翅膀硬了,就想一脚把我踹开?没门!”

苏婉的态度很坚决,她不离婚。在她的观念里,女人离了婚,就是天塌了,会被人戳脊梁骨。更重要的是,她不甘心。她付出了全部的青春和心血,凭什么要为一个不知名的女人让路?

那段时间,家里的气氛压抑得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母亲不再打扮,漂亮的碎花裙子收进了箱底,眼神里的光一点点熄灭了,取而代代的是深深的怨恨和疲惫。她开始跟踪父亲,翻他的手机,查他的通话记录。每一次,都以更激烈的争吵收场。

陈诺就像生活在一个密不透风的盒子里,他开始变得沉默,学校里也不再跟同学打闹。他开始恨父亲,也开始怕母亲。他怕母亲那种近乎疯狂的眼神。

他看着那个曾经温柔美丽的女人,一点点被嫉妒和不甘吞噬,变成一个歇斯底里的怨妇。

他看着那个曾经把他举过头顶的男人,一点点变得陌生、冷酷,像个熟悉的陌生人。

他多么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

但现实,比噩梦更残酷。

03

十四岁生日那天,陈诺没有等到蛋糕,只等来了母亲的死讯。

那天下午,天阴沉沉的,像要塌下来一样。他在学校上课,班主任突然把他叫了出去,表情凝重地告诉他,家里出事了,让他赶紧去市医院。

他一路跑到医院,脑子里一片空白。

在急诊室的走廊尽头,他看到了父亲。

陈建军蹲在地上,双手插在头发里,那件昂贵的衬衫皱巴巴的,沾着泥土和血迹。他没有哭,只是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塑。

几个亲戚围在旁边,低声议论着。

“听说是被一辆拉沙的大车撞了,当场人就不行了……”

“太惨了,婉儿才多大年纪啊。”

“建军也真是倒霉,唉。”

警察来做了笔录,结论很快就出来了:一场意外交通事故。肇事司机疲劳驾驶,加上雨天路滑,刹车不及,负全责。

所有人都接受了这个说法。一场不幸的意外,毁掉了一个家庭。

只有陈诺不信。

出事的前一天晚上,他又听到了父母的争吵,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激烈。他听到母亲尖利的声音划破夜空:“陈建军,我手里有你跟那个贱人勾搭的证据!你再敢逼我离婚,我就去你公司闹,去纪委告你!让你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那晚,父亲没有摔门而去。

深夜,陈诺被一阵尿意憋醒。他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经过父母的房门口时,听到里面传来父亲压抑的、像蚊子哼一样的说话声。

他不是在跟母亲说话,而是在打电话。

好奇心驱使着他,把耳朵贴在了冰冷的门板上。

“……她知道了,她什么都知道了……她说要去举报我,她要毁了我……”

“……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我们都得完蛋……”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小,听不清。

只听见父亲的声音愈发狠戾:“你放心,这事不用你出面,我会处理得干干净净。就让她,当一场意外吧……”

“意外”两个字,像一条冰冷的毒蛇,顺着陈诺的耳朵,钻进了他的心脏。他浑身一哆嗦,差点叫出声来。他捂住嘴,连滚带爬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间,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直到天亮。

他不敢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葬礼上,陈建军哭得撕心裂肺,仿佛真的痛失挚爱。他抱着陈诺,一遍遍地说:“诺诺,以后只有我们爷俩了,爸一定会好好照顾你。”

陈诺在他怀里,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他只觉得那怀抱冰冷刺骨,充满了血腥味。

从那天起,陈诺死了。

活下来的,是陈默。沉默的默。

04

母亲死后的第十二年。

陈默二十六岁了。

这十二年,他像一株无人问津的野草,独自长在城市的角落里。

葬礼结束后,陈建军要把他接到新买的别墅去住。陈默拒绝了,他指着那个男人,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想看见你。”

那是他十二年来,跟父亲说的最后一句话。

陈建军或许是出于愧疚,或许是觉得这个儿子已经养不熟了,给了他一笔钱,把他一个人留在了城东的老房子里。

这栋充满了回忆和痛苦的房子,成了陈默的孤岛。

他一个人上学,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对着空荡荡的屋子发呆。邻居们都说这孩子可怜,没了妈,爹又不管,性子变得孤僻古怪。

他确实不怎么说话。所有的话,都烂在了肚子里,和那个深夜偷听到的秘密一起,慢慢发酵,变成了浓得化不开的仇恨。

他没再见过父亲,也没见过那个只存在于电话里的“小三”。

但他总能听到父亲的消息。

报纸上、电视上、广播里,陈建军的名字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他的运输公司,靠着母亲苏婉那笔“遗产”作为启动资金,越做越大,成了本市的明星企业。

他成了著名的企业家,慈善家,戴着金丝眼镜,在各种高端场合谈笑风生,风光无限。

所有人都说,陈总是个有情有义的好男人,妻子意外去世多年,一直没有再娶,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事业和……慈善上。

每当听到这些,陈默都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他知道,那个男人不是没有再娶,只是在等。等时间冲淡一切,等所有人都忘了那个死于“意外”的女人。

十二年了,他等了十二年。

今天,是母亲的忌日。

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和十二年前那天一模一样。

陈默穿上一件黑色的外套,将帽子拉得很低。

他从床下拖出一个尘封的木箱,打开,里面是母亲苏婉的照片。照片上的女人,依然穿着那件碎花连衣裙,笑得温柔灿烂。

他看着照片,看了很久很久。

然后,他从箱子最底层,拿出了一把用布层层包裹的刀。那是一把水果刀,是母亲生前最喜欢用的,刀柄上还刻着一朵小小的迎春花。



十二年来,他每天都会把这把刀磨一遍。刀锋雪亮,寒光逼人。

桌上,放着一封写好的遗书。字很简单: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他把刀揣进怀里,贴着胸口,能感受到那股冰冷的寒意。他走出老屋,锁上门,将钥匙扔进了旁边的下水道。

他不准备再回来了。

他要去给母亲报仇。亲手杀了那对狗男女。

根据他这些年搜集到的信息,陈建军今天会在他名下的“锦绣山庄”里,为他那个神秘的情人,举办一场盛大的生日宴会。据说,他准备在宴会上,正式向那个女人求婚。

在妻子的忌日,为小三庆生求婚。

陈默觉得,再也找不到比这更好的复仇时机了。



锦绣山庄在城郊,依山傍水,守卫森严。陈默没走正门,他翻过后山一处早就踩好点的围墙,像个幽灵,悄无声息地潜入了进去。

宴会大厅里灯火辉煌,音乐悠扬,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举着酒杯,笑语晏晏。

陈默躲在二楼一处黑暗的角落,像一头潜伏的猎豹,目光死死地锁定着大厅中央的那个男人。

陈建军老了一些,但依旧挺拔,一身高级定制的西装,让他看起来更像个成功的商人了。他正端着酒杯,满面春风地和人交谈。

他的身边,站着一个女人。

因为角度和距离的关系,陈默只能看到一个背影。那女人穿着一身火红色的长裙,身姿窈窕,一头乌黑的卷发披在肩上,显得风情万种。

应该就是她了。那个毁了自己家庭,害死自己母亲的女人。

陈默的手,悄悄伸进怀里,握住了冰冷的刀柄。他的心跳在加速,血液在沸腾。十二年的恨意,在这一刻凝聚到了极点。

他顺着楼梯,一步步往下走。他的眼睛里,只有那两个人的身影。

就在他准备冲上去的那一刻,那个穿着红裙的女人,仿佛感觉到了什么,缓缓地转过身来。

一张熟悉的脸,映入了陈默的眼帘。

刹那间,陈默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了原地,瞬间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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