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31号那天,一则消息让不少港片迷心里空了一块 ——81岁的冯淬帆在台北病逝了。这个塑造过《五福星》里 “犀牛皮”、《精装追女仔》里吝啬老板的喜剧老戏骨,最终还是孤身离开了,身后没有妻小,连丧礼都没公开安排,只留下影迷对着旧作品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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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传开后,圈内和粉丝都在哀悼,有人翻出他三天前悼念好友许绍雄的发文,那句“贤弟那边等,愚兄随后来” 现在看竟像一语成谶。
更让人唏嘘的是,这位陪伴几代人长大的演员,一辈子没结婚,晚年过得格外艰难:去年5月因肺炎住院两个月,出院后得靠氧气机和鼻饲管维持生命,身形瘦得脱相,最后一次为电影《蝴蝶大厦》宣传时,全程得坐着吸氧才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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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大家惋惜他孤独一生时,昨天有博主挖出了一个被藏了半个多世纪的秘密:冯淬帆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根本不是后来相恋两年的曾庆瑜,而是他的初恋—— 汪明荃。
这事得从六十年代说起。1968年,冯淬帆已经是TVB的小生,而汪明荃刚考进训练班,还是个21岁的新人。有朋友先追过汪明荃,但冯淬帆见她第一眼就动了心,直接展开了猛烈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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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的他是出了名的才子,会写情书、谈理想,每天都给汪明荃送一束玫瑰,玫瑰里还夹着手写卡片,卡片背面特意画只笑脸猪 —— 因为汪明荃属猪。
三个月后,汪明荃点头答应了。热恋时的日子简单又浪漫,冯淬帆会带她去吃路边摊,吃完把塑料袋折成纸飞机,写上两人的名字,一起放飞到维多利亚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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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流传出来的黑白照片里,冯淬帆穿着牛仔夹克,手插口袋站在汪明荃身后,眼神里全是藏不住的在意,像要把她整个人护在身后。那时候的他大概真的想过一辈子,甚至计划着三十岁前就抱上儿子。
可这段初恋只维持了两年就走到了头,问题出在两个人的人生选择上。冯淬帆想要安稳的家庭,希望伴侣能把重心放在生活上;但汪明荃不一样,她心里全是演戏,一门心思要在演艺圈闯出名堂。
后来汪明荃自己也坦言:“我们道路不同,他要的是小鸟依人,而我追求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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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那天,冯淬帆把以前和汪明荃一起放飞的纸飞机全都收了回来,装进铁盒埋在九龙塘的树下。汪明荃没哭,转头就去拍《家变》,每天背台词到凌晨,剧组的人说她像换了个人,眼里只剩镜头。谁也没料到,这段短暂的恋情,会成了冯淬帆一辈子的牵挂。
后来冯淬帆确实又爱过,1981年和港姐季军曾庆瑜在一起过,两人一起看剧本、聊人生,感情低调又浓烈,但最终还是因为 “人生道路不同” 分了手。可在他心里,没人能替代汪明荃的位置。2016年他在《明周》的专访里明明白白说过,汪明荃是他 “一生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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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惦念藏在了他往后的日子里。1986年他移居台北,一住就是40年,晚年独居在普通公寓里,出门靠公交地铁,买菜做饭全是自己来。
邻居说他养过一条土狗,名字叫 “阿汪”,问起名字的由来,他只笑着打哈哈说 “狗听话”。2019年狗走了,他把狗盆洗干净摆在床头,直到离世都没挪开过。
而汪明荃这边,虽然一路在事业上高歌猛进,拍剧拍到六十岁,开演唱会开到七十岁,甚至患甲状腺癌出院第二天就回剧组,但心里也藏着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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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她上节目被问最遗憾的事,脱口而出 “没把那段情写好结局”,说完眼眶就红了。2019年演唱会最后一场,她唱完《万水千山总是情》,突然加唱了一首《初恋》,台下一群六十岁的观众当场哭了。
冯淬帆晚年接受采访时说自己性格孤僻,不适合婚姻,其实他心里比谁都清楚,那段没能圆满的初恋,早就成了他心里过不去的坎。汪明荃评价他“单身或许更适合他”,可谁都看得出,这份 “适合” 里藏着多少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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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冯淬帆走了,骨灰撒在台北近海。汪明荃在香港照常参加彩排,只是多唱了一遍《谁可改变》,唱到最后一句停了两秒。就像冯淬帆笔记本里写的“戏演完了,人散了,别哭”,这段横跨半个多世纪的初恋,终究成了两人各自生命里最珍贵的遗憾。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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