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中了8千万彩票,老爸却和我说:先正常上班再找理由辞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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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意外中了8千万彩票,老爸却和我说:先正常上班再找理由辞职,我点头同意了,可同事们的态度却令我陷入了沉思



第一章

电脑屏幕右下角的时间数字,从17:29跳到了17:30。下班时间到。办公室里的空气瞬间活络起来,关电脑的嗡嗡声,推拉椅子的摩擦声,同事间约饭的嬉笑声,混杂在一起。我,李默,像过去五年里的每一个工作日一样,熟练地保存文档,关闭所有窗口,准备起身。

但今天,我的动作比平时慢了一拍。手指触碰冰凉的鼠标时,微微有些颤抖。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不能露馅,绝对不能。

就在昨天下午,我鬼使神差地用生日号码组合买的那张体育彩票,开奖了。八千万。税后六千四百万。这个数字像一颗原子弹在我脑海里爆炸,直到现在,余波还在震荡着我的每一根神经。我把那张薄薄的、却重逾千斤的彩票,锁在了出租屋床头柜最底层,用几本旧杂志压着,仿佛那是什么违禁品。

一夜无眠。天快亮时,我才用冷水泼了把脸,做出一个决定:告诉老爸。我妈去世得早,是老爸开出租车一手把我拉扯大,送我上大学。他是我唯一能分享,也必须分享这个消息的人。

我打车冲回城东的老房子,老爸刚出夜班回来,正就着咸菜啃馒头。听完我语无伦次、压低声音的讲述,他手里的馒头掉在了桌上,滚了一圈。他瞪大眼睛,张着嘴,像条离水的鱼,半天没喘上气。我赶紧给他捶背,生怕这惊喜变成惊吓。

好不容易缓过来,老爸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吓人。他没有狂喜,没有激动,反而压着嗓子,眼神异常严肃地盯着我:“小默,你听我说!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能再让第三个人知道!绝对不行!”

我愣住了:“爸,这么多钱……”

“就是因为钱多!才要命!”老爸打断我,手指戳着桌面,“你想想,要是让外人知道了,尤其是你公司那些人,会怎么样?亲戚朋友都得上門借钱!借还是不借?借了就是肉包子打狗,不借就得罪人!还有那些坏人,盯上你怎么办?”

他喘了口气,继续低声快速说:“你那个工作,虽然挣得不多,但稳定。听爸的,明天,正常去上班!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该干嘛干嘛!等过段时间,找个由头,比如身体不舒服,或者找到更好的机会了,再顺理成章地辞职。神不知鬼不觉,咱们再从长计议,这钱怎么处理。千万不能张扬!记住没?”

我看着老爸因为常年熬夜布满血丝的眼睛里那不容置疑的坚决,心里的兴奋一点点冷却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甸甸的谨慎。是啊,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老爸跑出租,见的人多,经历的事多,他的话有道理。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爸,我听你的。”

于是,就有了现在这个场景。我像个潜入敌营的间谍,努力维持着“社畜李默”的人设,回到了这个月薪八千、需要挤地铁、经常加班、领导画饼、同事摸鱼的熟悉环境。

“李默,走啊,楼下新开了家牛肉面,听说味道不错,一起去尝尝?”隔壁工位的王胖子拍着肚皮招呼我。他是我在公司关系还算可以的同事,喜欢占点小便宜,但人不坏。

要是昨天,我肯定二话不说就去了。八千万在兜里,谁还在乎一碗牛肉面?但我脑子里立刻响起老爸的叮嘱。我扯出一个抱歉的笑,揉了揉太阳穴:“今天不了,胖子。头有点晕,可能昨晚没睡好,想早点回去躺会儿。”

“哟,怎么了这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王胖子凑近了些,压低声音,“是不是又被张扒皮拉着加班搞那个破方案了?要我说,差不多得了,那么拼命给谁看啊!”

张扒皮是我们部门主管张强,以苛刻抠门著称。

我含糊地应了一声,没多解释,拿起那个用了三年、边角有些磨损的双肩包:“真没事,就是有点累。我先走了啊。”

走出公司大楼,傍晚的风带着点凉意吹在脸上,我才有种稍微透了口气的感觉。看着街上行色匆匆的路人,路边摊飘来的食物香气,以及身边飞驰而过的豪车,一种极其不真实感包裹了我。

这个世界照常运转,但我知道,我的世界已经天翻地覆了。

我现在是个千万富翁,却要装作一切如常,继续挤地铁,回到那个月租两千五、只有十几平米的小单间。

这种分裂感,在随后的日子里,越来越强烈。

第二天,我照常上班。午休时,几个同事凑在一起点奶茶。负责统计的小赵挨个问:“李默,你喝什么?还是老样子,珍珠奶茶去冰三分糖?”

要是以前,我肯定毫不犹豫地点头。八块钱一杯的奶茶,是我这种普通打工仔偶尔的犒劳。但今天,我看着那个花花绿绿的菜单,心里有个声音在说:都千万身家了,还喝这便宜货?起码得点个三十多的招牌芝士奶盖吧?

但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我压了下去。不能反常。我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自然:“嗯,老样子就行。”

小赵低头记录,随口嘟囔:“还是李默好,从来不挑,省心。”

旁边穿着时髦、浑身香水味的客服部刘姐笑着插话:“是啊,哪像我们王总监,每次点单要求一大堆,少糖去冰加燕麦还得指定品牌,麻烦死了。”她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羡慕和讨好。王总监是老板的亲戚,公司有名的富二代。

我笑了笑,没接话。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

以前觉得刘姐势利,现在却隐约觉得,她这种对“麻烦”的包容,或许正是基于对某种身份的认可。而我这种“省心”,在别人眼里,是不是也等同于“廉价”和“好打发”?

下午,张扒皮把我叫到办公室,把一叠厚厚的资料摔在桌上,语气一如既往地不耐烦:“李默,这个客户的数据分析,下班前给我初稿。抓紧点,别磨蹭!”

那是原本不属于我工作范畴的杂活,又急又琐碎。放在以前,我虽然心里骂娘,但为了那点工资,还是会默默接过来,加班搞定。但此刻,我看着张扒皮那副理所当然的嘴脸,一股火气直冲头顶。

八千万!老子账户里有八千万!还在这里受你这月薪一万块的小主管的气?

我几乎要脱口而出“老子不干了”!但话到嘴边,老爸那双严肃的眼睛又浮现在眼前。我深吸一口气,把那股辞职的冲动硬生生咽了回去,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好的,张经理,我尽快。”

拿起那叠沉甸甸的资料,转身走出办公室的那一刻,我感觉手里的不是纸,而是我那份可笑的、需要小心翼翼隐藏的秘密和尊严。

第二章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像上了发条的玩偶,继续着朝九晚五(经常晚六、晚七)的生活。但拥有巨额财富的秘密,像一颗投入静水的小石子,在我心里漾开一圈圈涟漪,不可避免地影响着我的行为和感知。

我开始更细致地观察身边的同事,这个我待了五年、原本以为足够熟悉的群体。

王胖子还是老样子,每天最关心中午吃什么,下午点什么外卖,时不时蹭我个水果、顺张打印纸。但有一次,他手机摔坏了屏幕,碎得像蜘蛛网,却舍不得换,只用透明胶带粘了粘,嘟囔着“等发了工资再说”。

看着他对着碎裂的屏幕皱眉头的样子,我几乎要忍不住说“我帮你换一个”,最后还是硬生生憋住了。

只是第二天,我以“抽奖中了”为借口,送了他一个我之前换下来的、还算新的手机壳,至少能让屏幕不再进一步碎裂。王胖子千恩万谢,说我够意思。我心里却有点发酸。

小赵计划买房,天天在办公室看房产APP,计算首付和月供,唉声叹气。午休时,她跟另一个女同事抱怨:“看中一套郊区的小两居,首付都要八十万,爸妈把养老本都掏空了,还得每月还八千贷款,三十年!感觉这辈子都要给银行打工了。”

她脸上那种对未来的焦虑和沉重,是如此真实。八千的月供,对我现在的资产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但对他们来说,却是一座大山。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金钱带来的生活重压和阶层差距。

还有刘姐,她依然热衷于打听各种八卦,炫耀新买的包包,对领导阿谀奉承。但我偶尔能捕捉到她眼神里一闪而过的疲惫和算计。

她老公好像收入一般,孩子上私立学校开销大,她必须精打细算,维持表面的光鲜。她的“势利”,或许也是一种在现实挤压下的生存策略。

部门里还有几个刚毕业的实习生,充满干劲,却又小心翼翼,生怕犯错。他们拿着微薄的实习工资,却干着最累的活,对未来既憧憬又迷茫。

我看着他们,仿佛看到了几年前的自己。

这些曾经习以为常的场景,如今在我眼里,都蒙上了一层复杂的色彩。

我知道我和他们不一样了,我有了一条轻而易举的退路,一个他们无法想象的底气。

但这种“不一样”,并没有带来预想中的优越感,反而让我感到一种难以言说的孤独和……愧疚?

我依旧坐着地铁上下班,但会在人少时下意识地避开拥挤;我依旧吃着外卖,但会开始挑剔油是不是太大,食材新不新鲜;我依旧穿着以前的旧衣服,但路过商场橱窗时,会忍不住多看几眼那些价格不菲的品牌。这种细微的变化,连我自己都感到心惊。

有一次,公司接了个大项目,全员加班。晚上九点,张扒皮宣布点餐,公司报销,但标准是人均三十。大家欢呼着开始选,基本都是麻辣烫、盖浇饭之类。刘姐嚷嚷着要吃日料,被张扒皮一句“超标了自己补”给噎了回去。

当时我正饿得前胸贴后背,闻着隔壁公司飘来的烤肉香味,心里一个声音在呐喊:老子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人均三百的日料算什么!

但我还是随大流点了一份二十五块的黄焖鸡米饭。吃着那咸腻的鸡肉,我味同嚼蜡。我忽然意识到,老爸让我“正常上班”,不仅仅是行为上的伪装,更是一种心理上的煎熬。我要压抑消费欲望,要忍受低质量的工作环境,要面对各种琐碎的人际关系,所有这些,都因为我知道自己本可以不必承受而变得格外难以忍受。

真正的转折发生在一个周五的下午。公司突然通知开会,老板亲自主持。会议室里气氛凝重。老板沉着脸宣布,因为市场环境不好,公司业绩下滑,为了节约成本,决定进行一轮“人员优化”。

这个词像一颗炸弹,在会议室里引爆了无声的恐慌。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眼神闪烁,互相窥探。

“这次调整,主要针对绩效平平、或者岗位冗余的员工。”老板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各部门主管已经提交了初步名单。人事部会后会逐个沟通。”

散会后,办公室一片死寂。没人说话,但空气里弥漫着焦虑和猜忌。每个人都在心里掂量自己是不是那个“被优化”的对象。

王胖子凑到我身边,脸色发白,声音发颤:“默哥,不会……不会有我吧?我上个月业绩考核是B-啊……房贷怎么办……”

小赵更是快哭了,她刚交了买房定金没多久。

连一向淡定的刘姐,也坐立不安,不停地刷着手机,可能是在打听消息。

张扒皮从老板办公室出来,脸色不太好看,扫了我们部门一眼,没说话,径直回了自己办公室。

那一刻,我看着身边这些朝夕相处的同事,看着他们脸上真实的恐惧和无助,我的心被狠狠撞了一下。我曾经和他们一样,为了一份工作,为了那点薪水,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而现在,我手握巨款,足以让我,甚至我的家人,都彻底摆脱这种为生存挣扎的境地。

一种强烈的冲动涌上心头:告诉她们,别怕,没事的!甚至,我可以帮他们!

但这个念头刚升起,就被理性压了下去。我怎么帮?以什么身份帮?一旦开口,秘密就守不住了。随之而来的,会是无穷的麻烦。老爸的警告言犹在耳。

我坐在工位上,第一次没有因为可能被裁员而感到丝毫害怕。我有的是退路。但这种“安全”,却让我陷入了一种更深的茫然。我留在这里,假装和他们一样,到底是为了什么?只是为了听从老爸的话,平稳过渡吗?

还是说,我在潜意识里,贪恋着这种还能被当作“普通人”对待的感觉?

一旦我离开,一旦我暴露财富,我和他们之间,那层薄薄的、维持着表面平等的关系,会不会瞬间瓦解?我会不会就此被孤立在一个用金钱堆砌起来的、孤独的堡垒里?

人事部的人开始挨个叫人进去谈话。每叫一个名字,都引起一阵低低的骚动。王胖子的手一直在抖。小赵的眼圈红了。

我低下头,看着电脑屏幕上反射出的自己模糊的脸。

突然不明白,拥有这八千万,对我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是彻底的解放,还是另一种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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