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被新婚妻子以强奸罪告上法庭,两年后我出狱时她带着孩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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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干什么?”

铁门在他身后“哐当”一声关上,那声音沉得像块石头,砸进赵明宇心里。他手里攥着一个洗得发白的布包,里面是几件旧衣服,还有一张释放证明。阳光有点晃眼,他眯着眼睛,看着站在不远处柳树下的女人。

是汪敏。

她怀里抱着个孩子,用一块小花布被包着。风吹起她的头发,贴在脸上,她还是老样子,白净,瘦,就是眼神里多了些说不清的东西。

01

两年前,赵明宇还不是“刑满释放人员”,是红星机械厂的技术员。

农村出来的,没啥大本事,但肯学肯干,跟着老师傅学了一手好技术,在厂里也算个小骨干。人老实,话不多,二十八了还没个对象,把家里爹妈急得天天在电话里唉声叹气。

“明宇啊,你在城里,眼光别太高,找个差不多的就行了,能给你生个娃,好好过日子比啥都强。”

他嘴上“嗯嗯”地应着,心里却有自己的想法。他不想随便找一个,他想找个城里姑娘,有文化,有工作,体体面面的。

媒人张婶给他介绍汪敏的时候,他心里是咯噔一下的。

照片上的姑娘,白衬衫,扎个马尾,笑得腼腆又好看。



“银行的,柜员。”张婶挤挤眼,“正经工作,铁饭碗。就是家里条件好,她爸是咱们这儿教育局的一个小领导,妈是老师,就这么一个独生女,宝贝着呢。”

赵明宇心里打鼓,这条件,能看上我?

他家在村里,爹妈是地地道道的农民,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供他读完一个技校,已经掏空了所有家底。他这点工资,在城里买房,想都不敢想。

可见面那天,汪敏还是来了。

在公园的小亭子里,她穿了条连衣裙,安安静静地坐在那儿,不像照片上那么爱笑,有点冷。

赵明宇紧张得手心都是汗,把想好的话全忘了,憋了半天,就问出一句:“你……你喝水不?我去买。”

汪敏摇摇头,看着别处,轻轻“嗯”了一声。

那天聊了些什么,赵明宇后来都记不清了,就记得自己嘴笨,说啥都说不到点子上,汪敏话很少,大多时候都是他在说,她在听。

他以为这事儿肯定黄了。

没想到,过了两天,张婶乐呵呵地来了,说:“有戏!小汪说你人挺老实的,让她再处处看。”

赵明宇自己都觉得奇怪。

后来的交往,也都是平平淡淡的。他约她看电影,她就来。他请她吃饭,她就吃。但话始终不多,也从不让他去她家。

他有时候觉得,汪敏就像隔着一层玻璃,他看得见,却摸不着。她对他,没有热情,也没有厌恶,就是一种客气。

他把这事跟厂里的老师傅说了,老师傅嘬了口烟,说:“傻小子,你想那么多干啥?人家是城里姑娘,矜持。肯跟你出来,就是对你有意思。抓紧点,别让人家等急了。”

家里爹妈更是催得紧,听说他谈了个城里对象,还是银行的,高兴得合不拢嘴,一个劲儿地让他赶紧把事定下来。

“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你也不小了!”

交往了五个月,赵明宇在各路人的催促下,鼓起勇气,买了个金戒指,跟汪敏求了婚。



他本以为汪敏会犹豫,或者会说“太快了”。

可她只是看着那个戒指,沉默了很久,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行。”

就一个字。

赵明宇高兴得差点蹦起来,他觉得,汪敏的冷淡,可能就是性格内向。结了婚,成了自己的人,心自然就热了。

02

婚礼办得不尴不尬。

赵明宇家在农村老家办了一场,图个热闹。吹吹打打,流水席摆了三天,乡亲们都来看新媳妇。汪敏穿着红色的新中式礼服,站在那儿,脸上挂着笑,但那笑意到不了眼睛里。

她父母没来,只托人带了些礼钱,说是身体不舒服。

赵明宇的父母脸上有点挂不住,但当着亲戚朋友的面,也只能强撑着笑脸,一个劲儿地夸亲家通情达理。

回到城里,汪敏家又在酒店办了一场,请的都是他们的亲戚朋友,同事领导。

轮到赵明宇这边,除了他自己,就只有厂里一个关系好的工友。

婚宴上,汪敏的父亲端着酒杯,拍着赵明宇的肩膀,话说得很客气:“明宇,我们家小敏,从小没吃过苦。以后,你可要好好待她。”

赵明宇点头哈腰,一杯接一杯地敬酒,喝得晕晕乎乎。

他知道自己高攀了。

他看着汪敏穿着洁白的婚纱,在她的亲戚朋友间穿梭,那么得体,那么漂亮,像个公主。而自己,就像个误入的庄稼汉,西装穿在身上,怎么都不自在。

他心里憋着一股劲儿。

等结了婚,他要对她好,加倍地好。他要让她知道,她没选错人。

闹洞房的人走了,屋里终于安静下来。

新房是汪敏家的,一套两居室,装修得很漂亮。赵明宇连走路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踩脏了光亮的地板。

汪敏坐在床边,开始卸妆,把头上的发卡一个一个取下来。

赵明宇带着一身酒气凑过去,想抱她。

“你别碰我。”

汪敏躲开了,声音冷得像冰。

赵明宇愣住了,酒醒了一半。

“敏,怎么了?”

汪敏转过身,看着他,眼睛里没有一丝新婚妻子的羞涩和喜悦,只有一片荒芜的平静。

“赵明宇,我跟你说实话吧。”她一字一句,说得很清楚,“我不爱你,我从来就没喜欢过你。”



赵明宇脑子“嗡”的一声。

“那你……那你为啥要跟我结婚?”

“因为我怀孕了。”汪敏的声音很轻,却像个炸雷,“不是你的。我跟他分了,我需要找个人结婚,把孩子生下来。”

她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丝说不清是怜悯还是嘲讽的东西。

“我妈说,你人老实,是个合适的人选。”

赵明宇感觉天旋地转,他扶着墙才站稳。他看着眼前这个女人,这个他名义上的妻子,觉得无比陌生。

他想问那个男人是谁,想问她怎么能这么做,想冲她大吼。

可酒精和巨大的羞辱感冲昏了他的头脑。

农村里有句老话,办了酒,进了门,就是我的人了。

他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你是我媳妇。”他红着眼睛,一步步逼近,“今天是我们新婚夜。”

“你滚开!”汪敏的脸上终于有了惊恐。

她越是反抗,赵明宇心里的那团火烧得越旺。他觉得自己像个笑话,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他付了彩礼,办了酒席,把她当菩萨一样供着,结果呢?

他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

衣服的撕裂声,女人的哭喊和咒骂,混杂在一起。

他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03

第二天早上,赵明宇醒来时,头疼得要裂开。

身边是空的,床单上一片狼藉,还有一抹刺眼的红色。

他坐起来,呆呆地看着,昨晚的记忆像潮水一样涌回来。

他做了什么?

他有点慌,心里乱糟糟的。他想,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等会儿她回来了,好好跟她说几句软话,买点她喜欢的东西,应该就没事了。

可他等了一天,汪敏都没回来。

打电话,不接。

他去她父母家找,门都没让他进。汪敏的母亲隔着门,声音尖利地骂他:“你个畜生!你等着坐牢吧!”

赵明宇当时还没明白“坐牢”是什么意思。

夫妻间的事,怎么会跟坐牢扯上关系?

两天后,警察找上了门。



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表情严肃,出示了证件和一张拘留证。

“赵明宇,你涉嫌一起强奸案,跟我们走一趟。”

赵明宇彻底懵了。

“强奸?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那是我媳妇,我们结婚了,有结婚证的!”

他冲进卧室,从抽屉里翻出那两个红本本,递到警察面前。

警察看都没看,其中一个年纪大点的,叹了口气,说:“小伙子,法律规定,违背妇女意志,强行发生性关系,就是强奸。不管你们是不是夫妻。”

赵明宇不信,他觉得这是天大的笑话。

他被戴上手铐,押上警车。厂里的同事邻居都探出头来看,指指点点。

他把头埋得很低。

在审讯室里,他一遍遍地重复:“她是我媳妇。”

他把汪敏说的话,她怀了别人的孩子,骗他结婚的事,全都说了出来。他以为这样就能证明自己是无辜的,是有理的。

可办案的警察只是摇摇头,把一份口供推到他面前。

上面是汪敏的陈述,详细描述了那天晚上,他如何不顾她的反抗,对她施暴。

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扎在他心上。

开庭那天,他看见了汪敏。

她坐在原告席上,肚子已经微微隆起。她穿着一件宽松的衣服,脸色苍白,从头到尾,没看他一眼。

法官问他:“被告人赵明宇,你是否认罪?”

他的律师告诉他,证据确凿,最好认罪,争取宽大处理。

可他还是不明白。

他看着法庭上庄严的国徽,看着旁听席上父母哭得通红的眼睛,他脑子里一片混乱。

他只是……只是想当一个真正的丈夫。

他错了吗?

法官宣判的时候,他听得很清楚。

“被告人赵明宇,犯强奸罪,判处有期徒刑两年。”

法槌落下,声音不大,却把他整个人都砸碎了。

04

监狱里的日子,是数着过的。

一天,一星期,一个月。

一开始,他充满了怨恨和不解。他恨汪敏,恨她毁了自己的一生。

但时间长了,每天面对着四面高墙,听着狱警的教诲,看着法律书籍,他慢慢地,开始想通了一些事。

管教干部找他谈话,说:“你想想,人家不愿意,你用强的,跟土匪有什么区别?结婚证不是你伤害别人的许可证。夫妻,首先得是人,是平等的两个人,得互相尊重。”

互相尊重。

这四个字,他以前从来没想过。

在他从小接受的教育里,女人嫁了人,就是男方家的人,生是夫家的人,死是夫家的鬼。丈夫是一家之主,妻子就该听丈夫的。

他错了。

错得离谱。

有一天,他父母来探监,隔着厚厚的玻璃,母亲哭着告诉他:“明宇,那个……那个汪敏,生了,是个女儿。”

赵明宇握着电话,手心冰凉。

他不知道该是什么心情。

又过了几个月,他收到了汪敏通过律师寄来的离婚协议书。

财产分割很简单,他什么都没有,自然也谈不上分什么。孩子归她,她也不需要他付抚养费。

他看着协议书最后“赵明宇”三个字的签名栏,看了很久。

然后,他拿起笔,一笔一划,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那一刻,他心里平静。

也好,都结束了。

他欠她的,还不清了。能让她和孩子开始新的生活,是她唯一能做的事。

他开始积极改造,学技术,挣工分。他想,等出去了,他要离得远远的,再也不去打扰她。

两年的时间,像一场漫长又压抑的梦。

05

铁门在身后关上。

赵明宇站在监狱门口,夏末的阳光照在身上,却没有一丝暖意。

他有点不适应外面这片开阔的天空。

他没告诉父母自己今天出来,他想自己先找个地方落脚,找份工作,等一切都安顿好了再说。

他正准备往公交车站走,就看到了那棵柳树下的汪敏。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

两年不见,她好像没什么变化,又好像哪里都变了。

最大的变化,是她怀里的那个孩子。

一个睡着了的小女孩,粉嘟嘟的脸蛋,长长的睫毛。

赵明宇的脚步像灌了铅。

他走过去,站在她面前,隔着一步的距离。他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洗发水香味,和孩子身上那股奶香味。

很陌生的味道。

“你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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