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结账,发现隔壁将一万多记我账上,我果断报警让他们吃牢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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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千块,你们付一半,这事就算了了。” 矮胖老板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小眼睛里却透着一股不容商量的冷光。

他身后,四个穿着黑色T恤的壮汉往前逼近了一步,像四堵墙,把赵谦和田猛的退路堵得严严实实。

餐厅里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赵谦捏紧了手里的结账单,那张薄薄的纸,此刻却重得像块铁。他抬起头,迎着老板和那几个壮汉的目光,一字一句地问:

“你们想干什么?”

01

十一月的风,刮在人脸上,已经有了冬天的意思,又干又冷。

晚上九点,写字楼里还亮着灯的窗口,又少了一扇。

赵谦伸了个懒腰,骨头节“咔吧”响了一声,浑身的疲惫好像才找到一个宣泄的口子。他关掉电脑,整个办公室瞬间暗了下来,只剩下窗外透进来的城市霓虹,在他脸上留下一片斑驳的光影。

“走吧,老田,再不走真得睡这儿了。” 赵谦拍了拍旁边工位的隔板。

田猛也打着哈欠站起来,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嘟囔:“这周是真够呛,感觉身体被掏空了。”

两人是这家设计公司的老员工,也是大学同学,关系铁得很。赵谦性子稳,做事细,田猛脑子活,点子多,两人搭档起来,再难的项目也能啃下来。

走出写得密密麻麻的“加班光荣榜”,一股冷风灌进脖子,两人都缩了缩脖子。

“找个地方喝点儿?” 田猛提议,搓着手哈着白气,“这鬼天气,就得整点热乎的。”

赵谦点了下头。他盘算了一下,这个月的奖金应该快发了,手里还算宽裕。忙了快一个月,是该犒劳一下自己。

“行,找个馆子,踏踏实实吃顿饭。预算……三四百吧,不能再多了。” 赵谦说得很实在。他花钱一向谨慎,每一笔都得算计算计。

这不是抠门。几年前,他父亲做生意被人骗,家里欠了一屁股债,那段日子,一块钱恨不得掰成两半花。虽说现在债都还清了,日子也好过了,但那股子节俭的劲儿,已经刻进了骨子里。

田猛知道他的习惯,也不在意,笑着说:“行啊,三百块也能吃得很好了。我知道有个地方,新开的,叫‘金玉堂’,听着挺气派,据说菜做得不错,价格也还行。”



“金玉堂?” 赵谦念叨了一遍,听名字就觉得不便宜。

“放心吧,大众点评我看过,有套餐,不贵的。再说了,咱哥俩好久没正经搓一顿了,就当提前庆祝项目完成了。” 田猛搂着他的肩膀,半推半就地往前走。

看着田猛兴致勃勃的样子,赵谦也没再多说。他知道田猛家里条件好,花钱大手大脚惯了,但对自己这个朋友,却总是很照顾,从不让他难堪。

行吧,就去“金玉堂”。

出租车在一家灯火辉煌的饭店门口停下。光看这门脸,就知道田猛说的“价格还行”有多不靠谱。

巨大的鎏金牌匾,门口两尊半人高的石狮子,迎宾小姐穿着开衩到大腿的旗袍,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

赵谦脚下有点迟疑。

田猛已经大大咧咧地推门进去了,回头朝他喊:“谦儿,愣着干嘛,进来啊!”

既来之,则安之。赵谦深吸一口气,跟着走了进去。

02

餐厅里暖气开得很足,一股混合着菜香和高级香薰的味道扑面而来。

水晶吊灯明晃晃的,光线照得地面光可鉴人,桌椅都是深色的实木,透着一股厚重感。食客不少,但没人高声喧哗,只有刀叉碰撞和压低了声音的交谈。

赵谦心里咯噔一下,这地方,一顿饭三百块怕是打不住。

服务员领着他们在一个靠窗的两人位坐下。赵谦翻开菜单,手都沉了一下。那菜单做得跟本精装书似的,菜名一个比一个花哨,后面的价格,也一个比一个“惊人”。

“清炒时蔬,88元。”

“文火慢炖小牛肉,388元。”

赵谦不动声色地把菜单往田猛那边推了推。

田猛也咂了咂舌,小声说:“嘿,这价格是有点虚高啊。” 他快速翻着,想找找有没有之前说的套餐。

就在这时,隔壁桌传来一阵不小的动静。

那是个四人位,坐着四个中年男人。他们看上去都四十多岁的样子,手腕上戴着明晃晃的手表,脖子上挂着粗金链子,其中一个光头男人,更是把一个最新款的手机随意地扔在桌上。



他们桌上的菜,已经摆满了。

一条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清蒸石斑鱼,一只烤得油光发亮的乳猪,还有一锅热气腾腾的佛跳墙,旁边还散落着几盘叫不上名字的精致凉菜。桌子中间,一瓶红酒的标签在灯光下闪着金光。

这几个人,一看就是常来这种地方消费的。

赵谦收回目光,心里盘算着。他和田猛两个人,点三个菜,一个汤,应该就差不多了。

田猛显然也看到了隔壁的阵仗,他合上菜单,对服务员说:“先来两瓶啤酒,再点菜。”

等服务员走开,田猛压低声音对赵谦说:“看来今天得稍微超点标了,我请,你别跟我抢。”

赵谦摇摇头:“说好了我请,一人一半也行。别点那些华而不实的,就点几道家常菜,填饱肚子就行。”

他拿起菜单,指着几个价格相对“亲民”的菜:鱼香肉丝,128元;麻婆豆腐,98元;干煸豆角,88元。

田猛看着他,笑了:“行,听你的。再加个酸菜鱼,188的,这个总行吧?吃顿饭,总得有个硬菜。”

赵谦这才点了头。

啤酒很快上来了,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冲淡了加班带来的疲惫。两人碰了一下杯,开始聊些工作上的趣事和烦心事。

隔壁桌的谈话声断断续续地飘过来。

他们聊的不是生意,也不是家常,而是些听不太懂的话。

“……账都弄好了吧?” 一个瘦高个男人问。

“放心,天衣无缝。” 光头男人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红酒,眼神却在餐厅里四处瞟。

“那就行,这顿吃完,就该走了。”

“账单怎么办?直接转?”

“转什么转,有别的办法。你看那边……”

光头男人朝着赵谦他们这边抬了抬下巴,但话说了一半,又压低了声音,后面的话就听不清了。

赵谦没太在意,只当是生意人之间的一些暗语。他夹了一筷子鱼香肉丝,味道确实不错,比外面小馆子做的要精致得多,就是这价格,翻了五六倍。

“味道怎么样?” 田猛问。

“还行,就是贵。” 赵谦实话实说。

两人吃得不算快,边吃边聊。可隔壁桌那四个人,吃饭的速度却像是按了快进键。

满满一桌子菜,没多大会儿就见了底。那瓶红酒,也被他们像喝水一样分掉了。

整个过程中,他们几乎没什么交流,只是埋头猛吃,气氛显得有些诡异。

吃完后,四个人互相使了个眼色,光头男人站起来,大摇大摆地朝洗手间方向走去。另外三个人也陆续起身,一个接着一个,都朝着同一个方向去了。

他们走得很匆忙,桌上的手机、车钥匙,什么都没拿。

赵谦觉得有点奇怪,但也没多想。也许是去洗手间抽烟,或者去外面打电话了。

他和田猛继续喝着酒,聊着天。

可等了十几分钟,那四个人,一个都没回来。

03

又过了十分钟。

隔壁桌还空着,桌上杯盘狼藉,服务员也没过来收拾。

“这几个人……不会是吃霸王餐的吧?” 田猛酒喝得有点多,说话也开始不过脑子。

赵谦皱了下眉。

看那几个人的穿着打扮,也不像会为了一顿饭钱跑单的人。再说,这可是“金玉堂”,安保肯定不差,想在这里吃霸王餐,可没那么容易。

“可能是有事提前走了,让朋友过来结账吧。” 赵谦猜测。

“有可能。” 田猛打了个酒嗝,看了看手机,“哎哟,快十一点了,咱们也撤吧,明天还得早起。”

“行。”

赵谦招手叫来服务员:“买单。”

那个一直负责他们这片区域的女服务员走了过来,脸上带着标准的微笑:“先生,您好,一共消费……”

她顿了一下,似乎是在看手里的点菜机,然后报出了一个让赵谦和田猛都愣住的数字。

“一万一千八百元。”

空气仿佛凝固了。

赵谦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多少?”

“一万一千八百,先生。” 服务员重复道,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变。

田猛的酒意瞬间醒了大半,他“噌”地一下站了起来,声音都变了调:“一万一千八?!你没搞错吧?我们俩就点了四个菜,两瓶啤酒,怎么可能这么多钱?”

服务员把手里的账单递了过来。

赵谦接过来,目光从上到下扫了一遍。

账单的最上面,是他们点的鱼香肉丝、麻婆豆腐、干煸豆角和酸菜鱼,价格都对得上。

但从第五行开始,画风突变。



澳洲龙虾刺身,1888元。

极品佛跳墙,2888元。

炭烤M9和牛,1588元。

清蒸东星斑,1288元。

一长串的菜名,全是硬菜,全是天价。最后,还有一瓶价值888元的红酒。

这些,分明是隔壁桌那四个男人点的菜。

“搞错了,” 赵谦把账单放在桌上,语气还算平静,“这些菜不是我们点的,是隔壁桌的。”

服务员看了一眼空荡荡的隔壁桌,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先生,系统里显示,这些菜就是记在您这一桌的。”

“那你们的系统就是出错了。” 田猛的火气上来了,“我们从头到尾就坐在这里,吃了什么我们自己不清楚吗?你们餐厅这么大,还能把账算错?”

这边的争执声,引来了餐厅经理。

04

经理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头发抹得油光锃亮,一身剪裁合体的西装,胸口的铭牌上写着“大堂经理-王伟”。

他走过来,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但眼神里却透着一股精明和审视。

“两位先生,晚上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田猛把账单拍在桌上:“经理是吧?你看看,我们俩就吃了这几样,你们给算了我们一万多,这是什么意思?开黑店啊?”

王经理拿起账单,看了一眼,脸上的笑容不变:“先生,您别激动。我们店的系统都是联网的,服务员用点菜机下单,直接传输到后厨和收银台,一般是不会出错的。”

他的话,说得客客气气,但意思很明确:系统没错,那就是你们的错。

“你的意思是,我们俩吃了这么多东西,还想赖账?” 赵谦的声音冷了下来。

他最反感的就是这种有恃无恐、颠倒黑白的态度。

王经理推了推眼镜:“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账单上确实是这么显示的。您看,会不会是您记错了?”

“记错了?” 田猛气得笑了起来,“我们是两个人,不是两头猪!能吃下这么多东西吗?你睁大眼睛看看,就这张桌子,能摆下这么多菜吗?”



王经理的目光扫过桌上那几个盘子,眼神闪烁了一下。

赵谦指着隔壁的空桌,说:“这些菜,是那桌客人点的。他们走了,你们就把账算在我们头上,有这么做生意的吗?”

“隔壁桌?” 王经理朝那边看了一眼,对旁边的服务员说,“小丽,12号桌的客人什么时候走的?”

那个叫小丽的女服务员,正是之前给赵谦他们点菜和送账单的那个,她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地说:“就……就刚刚……”

“他们结账了吗?” 王经理追问。

“我……我不太清楚……”

王经理的脸色沉了下来,他转身对赵谦和田猛说:“两位稍等,我去查一下监控。”

说完,他便匆匆走向了前台。

赵谦和田猛对视一眼,心里都有了底。有监控在,事情就好办了。

大概过了五分钟,王经理回来了。

他的脸色比刚才更难看了,但依旧强撑着笑容。

“两位先生,不好意思,久等了。监控我们查过了,隔壁桌的客人,确实是在二十分钟前离开的,而且……没有买单。”

田猛一拍桌子:“那不就结了!是他们跑单了,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把我们的账单重新打一份,我们结账走人。”

王经理却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为难的神色。

“先生,是这样的。隔壁桌的客人是我们店的常客,跟我们老板也认识。他们可能是有急事,忘了结账,回头肯定会把钱送过来的。”

赵谦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所以呢?”

王经理搓了搓手,笑容显得有些虚伪:“所以……你看,这笔账,能不能请两位先生先帮忙垫付一下?等那边客人把钱送过来,我们再联系您,把钱退给您。”

这话一出,别说田猛,就连一向冷静的赵谦都火了。

“你开什么玩笑?!” 田猛的声音陡然拔高,“他们跑单,让我们垫付?凭什么?你是经理还是我是经理?有你这么处理事情的吗?”

“先生,您小点声,别影响其他客人。” 王经理的腰杆挺直了,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起来,“我也是按规矩办事。账单既然记在你们桌上,那在他们把钱送来之前,就只能由你们来承担。”

他的态度,在看过监控,知道是餐厅自己搞错了之后,反而变得更加强硬了。

赵谦死死地盯着他:“你的意思是,今天这钱,我们不给就走不了了?”

王经理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朝门口的方向使了个眼色。

门口的两个保安,立刻心领神会,一左一右地站到了门边,眼神不善地看着他们,那架势,明摆着就是不让他们离开。

05

餐厅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剑拔弩张。

周围几桌的客人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赵谦没有理会那些目光,他的视线,像一把锥子,牢牢地钉在那个叫小丽的女服务员脸上。

从刚才开始,这个服务员就一直低着头,躲在经理身后,身体微微发抖,不敢看他们。

“你过来。” 赵谦的声音不大,但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小丽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求助似的看了一眼王经理。

王经理皱了皱眉,但没说什么。

小丽只好磨磨蹭蹭地走了过来,头埋得更低了。

“我问你,” 赵谦盯着她的眼睛,“隔壁桌的菜,是不是你下单的?”

小丽点了点头,蚊子哼似的“嗯”了一声。

“那你下单的时候,输的是哪一桌的桌号?”

“……是……是13号。” 小丽回答。赵谦他们坐的,正是13号桌。

“为什么?” 赵谦追问,“隔壁是12号,我们是13号,这么近的距离,你会搞错?”

“我……我当时太忙了,一下子……一下子就输错了……” 小丽的声音带着哭腔,听起来可怜兮兮的。

但赵谦一个字都不信。

忙?上菜的时候,她一次都没有走错过。结账的时候,她更是精准地把一万多的账单递给了他们。一个经验丰富的服务员,怎么可能在下单这种最基本的操作上,犯下这么离谱的错误?

这根本不是失误,而是故意的。

就在赵谦还想继续追问的时候,一个声音插了进来。

“怎么回事啊?吵吵嚷嚷的。”

一个身材矮胖、地中海发型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他穿着一身名牌休闲装,手上戴着一个硕大的金戒指,正是这家“金玉堂”的老板,钱老板。

王经理一看到他,立刻像找到了主心骨,凑上去低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钱老板听完,挥了挥手让王经理退下,然后笑呵呵地看向赵谦和田猛。

“两位小兄弟,不好意思啊,手底下的人不懂事,给你们添麻烦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包软中华,递给赵谦和田猛一人一根。

赵谦没接。田猛也没动。

钱老板也不尴尬,自己点上了一根,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个烟圈。

“事情的经过,我都听说了。这事儿呢,确实是我们餐厅的管理有漏洞,服务员操作失误,才搞出这个乌龙。”

他态度诚恳,像是在真心实意地解决问题。

“这样吧,” 他弹了弹烟灰,说出了一个“解决方案”,“隔壁那桌的客人,是我一个朋友,今天确实是有急事,走得匆忙。那一万多的账单,我们餐厅承担一半,剩下的……就麻烦两位小兄弟,也承担一半,六千块,怎么样?就当是交个朋友,以后来我这儿吃饭,给你们打八折。”

田猛一听就炸了:“凭什么?!一分钱我们都不会给!不是我们吃的,为什么要我们付钱?”

钱老板脸上的笑容,慢慢冷了下来。

他把烟头在烟灰缸里狠狠地摁灭,小眼睛里透出的那股冷光,比刚才的王经理要厉害得多。

“小兄弟,出门在外,别那么较真。我开门做生意,讲究的是和气生财。我退一步,你们也退一步,这事儿不就过去了吗?”

他的语气,已经带上了一丝毫不掩饰的威胁。

“如果,我们不退呢?” 赵谦冷冷地反问。

钱老板“呵”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全是轻蔑。

他拍了拍手。

四个穿着黑色T恤、手臂上全是纹身的壮汉,从后厨的方向走了出来,一言不发地站到了钱老板身后。



他们往那一站,餐厅里的温度仿佛又降了几度。刚才还在看热闹的客人,纷纷低下头,不敢再往这边看。

四个壮汉,加上门口的两个保安,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把赵谦和田猛围在了中间。

面对此景,赵谦反而平静了下来。他捏紧了手里的结账单,那张薄薄的纸,此刻却重得像块铁。他抬起头,迎着老板和那几个壮汉的目光,一字一句地问:

“你们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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