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岁女孩哭喊自己屁股疼,送医检查后,医生瞬间惊呼:快...快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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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说什么?”赵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她死死盯着眼前的医生,也是她多年的同事张强。

张强的脸,白得像一张纸,嘴唇却在发青。他一把抓住赵淑的胳膊,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她的骨头。

他没有回答赵淑的问题,只是转过头,对着旁边吓傻了的小护士,几乎是吼出来的:

“快……快报警!”

01

秋风刚起的时候,赵淑觉得日子还算过得去。

她在市医院当护士,忙是忙了点,尤其是夜班,一上就是一宿。但工资稳定,养活自己和九岁的女儿圆圆,不成问题。

丈夫在圆圆三岁那年就走了,不是死了,是跟别的女人跑了。赵淑一个人拉扯着孩子,其中的苦,只有自己知道。好在圆圆乖巧懂事,是她最大的安慰。

最大的难题,就是她上夜班的时候,圆圆没人管。

送去托管班吧,晚上九点就关门了。请个保姆,一个月工资去一半,实在划不来。

这事儿,还是邻居陈叔给解决的。

陈叔就住对门,六十出头,是个退休的工厂老工人。老伴前几年没了,儿子在外地工作,一年到头也回不来几趟。

赵淑刚搬来的时候,拖着大箱子,抱着圆圆,累得满头大汗。是陈叔开门搭了把手,还笑呵呵地递给圆圆一块糖。

“新来的?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吧?”

一来二去,就熟了。陈叔人热心,街坊邻里谁家有事,他都乐意帮忙。赵淑家的灯泡坏了,水管堵了,都是陈叔过来三下五除二就弄好。

大半年前,赵淑又要上夜班,实在没办法了,试着问了问陈叔。

“陈叔,我今晚夜班,圆圆……能不能在你家待一宿?我给您添麻烦了,给您钱。”

陈叔把手一摆,脸拉了下来。

“小赵,你这话说的!什么钱不钱的,太见外了!孩子放我这儿,你放心去上班,多大点事儿!”

他拍着胸脯保证,“我一个人住着也闷得慌,圆圆过来,陪我说说话,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赵淑千恩万谢。

那天晚上,她下班回来,天都快亮了。轻轻打开陈叔家的门,看见圆圆睡在小床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睡得正香。陈叔就歪在旁边的沙发上,身上搭了件旧外套,怕吵醒孩子,连卧室都没回。

赵淑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从那以后,只要赵淑上夜班,圆圆就去对门的陈叔家。陈叔把次卧收拾得干干净净,给圆圆买了新的小被子,还有她喜欢的娃娃。

有时候赵淑下班早,还能看见陈叔在厨房里给圆圆做早饭,煮得烂烂的粥,配上两根小油条。

赵淑心里过意不去,时常买些水果、牛奶往陈叔家送,或者包了饺子,第一个就端给陈叔。

陈叔每次都说:“你太客气了!我喜欢圆圆这孩子,机灵!”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大半年,赵淑觉得,自己真是遇到贵人了。

可就是最近这一个月,她觉得圆圆有点不对劲了。

02

最开始,是孩子的话变少了。

以前圆圆像只小麻雀,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学校里的事,同学的笑话,新学的歌,回家都要说给妈妈听。

现在,赵淑下班回来,问她今天在学校怎么样,她多半就是“哦”一声,或者点点头,就不再有下文了。

饭也吃得少了。赵淑特地做的红烧排骨,以前她能吃五六块,现在扒拉两口米饭,就把筷子放下了。



“怎么不吃了?不合胃口?”

圆圆摇摇头,小声说:“饱了。”

赵淑摸摸她的额头,不烫。她只当是孩子夏天没胃口,换季闹的,没太往心里去。

可紧接着,圆圆开始做噩梦。

好几次,赵淑半夜被女儿的哭声惊醒。跑过去一看,孩子在床上缩成一团,浑身是汗,嘴里含含糊糊地喊着“不要……不要……”

赵淑把她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圆圆不怕,妈妈在呢,做什么噩梦了?”

圆圆只是一个劲儿地往她怀里钻,浑身发抖,什么也不肯说。

最让赵淑觉得奇怪的,是圆圆开始抗拒去陈叔家。

以前,一说去陈叔家,她还挺高兴的。陈叔会给她讲故事,陪她下跳棋。

可现在,每次赵淑一拿出睡衣,说:“圆圆,妈妈今晚夜班,你早点去陈爷爷家睡觉。”

圆圆的脸“唰”地就白了。

“妈妈,我……我不想去。”

“为什么呀?陈爷爷对你多好。”

“我……我想一个人在家。”九岁的孩子,说要一个人在家过夜,赵.淑怎么可能放心。

“不行,你一个人在家妈妈不放心。”

圆圆的眼圈就红了,有时候甚至会哭起来,抱着赵淑的腿不撒手。

“妈妈,你别去上班了,你陪我……”

赵淑又心疼又无奈。护士这工作,哪是说不去就不去的。她只能硬着心肠,把孩子送到对门。

每次把哭哭啼啼的圆圆交给陈叔,陈叔都笑呵呵地接过去。

“哎哟,这是跟妈妈撒娇呢!没事儿,来,跟爷爷看电视去,你妈上班辛苦,快去吧。”

赵淑看着陈叔抱着圆圆进了屋,关上门,心里虽然不是滋味,但也只能叹口气,转身去上班。

她想,小孩子嘛,可能就是一阵一阵的。

直到学校老师打来电话。

“是圆圆妈妈吗?圆圆最近在学校状态很不好啊,上课老是走神,有时候叫她好几声都没反应。这次小测验,成绩也掉下来了。”

赵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挂了电话,她当天就请了假,带着圆圆去了医院。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医生说,孩子身体没问题,很健康。

那问题到底出在哪儿了?

赵淑百思不得其解。她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平时工作太忙,陪孩子的时间太少,让孩子没有安全感了?还是说,学习压力太大了?

她试着跟圆圆沟通,可不管怎么问,圆圆就是摇头,什么也不说。

看着女儿日渐沉默的小脸,赵淑心里又急又疼,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03

十月的一个周末,天气难得的好。

赵淑想着带圆圆出去散散心,就领着她去了附近的公园。

秋高气爽,公园里人不少。赵淑想拉着圆圆去湖边看金鱼,可走了没几步,就发现女儿的姿势很奇怪。

走路的时候,两条腿好像有点分着走,一步一挪,特别僵硬。

“圆圆,你怎么了?腿不舒服吗?”

圆圆摇摇头,抓紧了妈妈的手。

公园里有很多长椅,赵淑想找个地方坐会儿,让圆圆吃点东西。可圆圆说什么也不肯坐,非要站着。



“站着怎么吃东西呀?来,坐妈妈这儿。”赵淑拍拍自己身边的木头长椅。

圆圆看了一眼,小脸皱成一团,“妈妈,硬,我不想坐。”

赵淑没多想,只当是孩子在外面玩野了,不想老实待着。

那天从公园回来,赵淑累了一天,想早点洗澡睡觉。

她对圆圆说:“圆圆,跟妈妈一起洗吧,快一点。”

以前,母女俩经常一起洗澡,浴室里总是充满了笑声。可这次,圆圆却一口回绝了。

“不,我要自己洗。”

她说完,就拿着自己的小毛巾,一个人进了浴室,还把门给反锁了。

赵淑愣在门口,心里说不出的别扭。

过了一会儿,她隐约听到浴室里传来一阵压抑的抽泣声,很轻,要不是贴着门,根本听不见。

“圆圆?圆圆你怎么了?”她敲着门。

里面的哭声一下子停了。过了好半天,才传来女儿闷闷的声音:“没事。”

等圆圆出来的时候,赵淑更觉得奇怪了。

秋天的天气,晚上虽然凉,但家里有暖气,也不算冷。可圆圆竟然穿了一套厚厚的珊瑚绒长袖睡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穿这么多不热吗?”

圆圆低着头,不说话,径直往自己房间走。

“头发还没吹干呢!”赵淑拿着吹风机追过去。

她想帮女儿吹头发,手刚碰到圆圆的肩膀,圆圆就像受了惊的兔子一样,猛地一下就躲开了。

“我自己来!”

那一晚,赵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女儿身上发生的这一件件反常的小事,像一根根小刺,扎得她心里又慌又乱。

半夜,她不放心,悄悄走到圆圆的房间门口。

门没关严,留着一条缝。

借着客厅微弱的光,她看见女儿小小的身体在被子里微微颤抖着,一阵极力压抑的、小猫似的哭声,从被子里传了出来。

赵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了。

04

十月底,对门的陈叔家热闹了起来。

他那个在外地工作的儿子陈浩,回来了。

陈浩三十多岁,长得高高壮壮,皮肤有点黑,看着是个老实人。赵淑在楼道里碰到过两次,他都只是憨憨地笑一笑,点个头,话不多。

赵淑想,可能是常年在外,跟父亲生分了。

这天晚上,医院临时有事,科室排不开班,护士长一个电话打过来,让赵淑回去上个大夜班。

赵淑看着身边已经准备睡觉的圆圆,一脸的为难。

“圆圆,妈妈要去医院……”

话还没说完,圆圆的眼睛里就蓄满了泪水,她一把抱住赵淑的腰,“妈妈,我不要去陈爷爷家,我不要去!”

这次的抗拒,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

圆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脸涨得通红,死死地抓着门框,就是不肯松手。

“妈妈,我求求你了,别送我过去……”

赵淑看着女儿哭得撕心裂肺的样子,心都碎了。可医院那边催得紧,病人等着她。她看了看表,再不去就迟到了。

最后,她还是狠下心,半是哄半是强硬地,把圆圆从门框上拉了下来。

“圆圆乖,就一晚上,妈妈明天早上就回来了。”

她几乎是拖着哭闹的女儿,敲开了对面的门。

开门的是陈叔。

“怎么了这是?”陈叔看着哭成泪人的圆圆,一脸关切。

“又要麻烦您了陈叔,我临时要上个夜班。”赵淑一脸歉意。

“没事没事,”陈叔伸手就要抱圆圆,“来,圆圆,跟爷爷进屋,不哭了啊。”

圆圆却像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拼命往赵.淑身后躲。

赵淑没办法,只能硬把女儿的手塞到陈叔手里,自己不敢多看,转身就跑了。身后,是女儿绝望的哭喊声。

那一晚,赵淑在医院里,整个人都心神不宁。给病人打针的时候,手都有些发抖。

她总觉得要出什么事。

凌晨两点多,手机突然响了。是陈叔打来的。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焦急:“小赵!你快回来一趟!圆圆……圆圆肚子疼得厉害,在沙发上打滚呢!”

赵淑的脑子“嗡”的一声,什么都来不及想,跟护士长请了假,疯了一样往家跑。



她冲进陈叔家,一眼就看到圆圆蜷缩在沙发上,小小的身体缩成一团。

她的脸色惨白,嘴唇被咬得没有一丝血色,额头上全是冷汗,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发抖。

“圆圆!圆圆你怎么了?”赵淑扑过去,把女儿抱在怀里。

圆圆睁开眼,看见是妈妈,眼泪“唰”地就流了下来。

她用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贴在赵.淑耳边说:

“妈妈……我……我屁股疼……”

05

医院急诊室的灯,白得晃眼。

赵淑抱着圆圆,一路冲进来,正好碰见值夜班的同事张强。

“张强!快!帮我看看孩子!”

张强是儿科的医生,跟赵淑关系不错。他一看赵淑慌张的样子,二话不说,立刻领着她们进了一间没人的检查室。

“怎么了这是?”张强一边问,一边示意赵淑把孩子放到检查床上。

“她说……她说屁股疼。”赵淑的声音都在发颤。

圆圆一听要检查,立刻紧张起来,死死地抱着妈妈不肯松手,一个劲儿地哭。

“圆-圆乖,让张叔叔看看,看了就不疼了。”赵淑柔声哄着,心里却像被刀割一样。

张强很有耐心,他蹲下来,用最温和的声音说:“圆圆,叔叔轻轻地看一眼,就一眼,好不好?”

可圆圆只是哭,把头埋在赵淑怀里,全身都在抗拒。

赵淑没办法,只能一边抱着女儿的头,一边帮着张强,轻轻地褪下圆圆的裤子。

当裤子褪到一半的时候,赵淑倒吸了一口凉气,整个人都僵住了。

孩子的臀部,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肿,有的地方甚至已经破了皮,渗着血丝。

更可怕的是,那些伤痕,有新有旧。一些深色的印记旁边,是刚刚才造成的鲜红的破口。

这绝对不是普通摔伤或者磕碰造成的!

“这……这是怎么弄的?”赵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她扭头去看圆圆。

圆圆却只是把脸埋得更深,哭得更厉害了,瘦弱的肩膀一抽一抽的。

张强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他没说话,戴上医用手套,示意赵淑按住圆圆,别让她乱动。

他的手指非常轻柔,但每碰到一处,圆圆的身体就剧烈地颤抖一下。

张强检查得很仔细,眉头越皱越紧。他似乎发现了更多不对劲的痕迹,表情也从最初的专业和关切,变得越来越凝重。

检查室里,只剩下圆圆压抑的哭声和赵淑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赵淑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一种无法言说的恐惧,像冰冷的海水,慢慢淹没了她。

突然,正在检查的张强,动作停住了。

他的手悬在半空,像是被施了定身法。

赵淑看见,他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铁青。他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死死地盯着赵淑。

赵淑被他看得心里发毛,“怎么了?到底是怎么了?”

张强的嘴唇哆嗦着,他没有回答赵淑,而是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对着门口的方向,发出一声惊雷般的嘶吼:

“快……快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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