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上香时在坟头发现双头蛇,泡酒卖15万,警察看后惊恐:这不是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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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先生,你……你确定这个东西,是在坟头边上挖出来的?”

省医学院的张教授,一位头发花白、戴着老花镜的斯文老人,此刻正一脸凝重地盯着桌上的玻璃缸。他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让人心慌的严肃。

玻璃缸里,浑浊的茅台酒液中,浸泡着那条惊世骇俗的“双头蛇”。

张海洋的心“咯噔”一下,他搓着手,有些局促地回答:“是啊,教授,就在我爹的坟旁边。当时好多乡亲都看见了,说是祥瑞。”

“祥瑞?” 张教授没有看他,而是拿起一个带灯的放大镜,凑得更近了,镜片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甚至是一丝……恐惧。他放下放大镜,推了推眼镜,斩钉截铁地说:

“不行,这事我管不了,得报警!”

张海洋的儿子张伟一听就急了,“报什么警啊?我们就是来鉴定一下,我爸这宝贝值多少钱的。”

张教授摇了摇头,语气不容置疑:“这不是钱的事。小赵,你赶紧打电话。”

一直站在旁边没说话的古玩商赵先生,此刻脸色也有些发白。他点了点头,默默掏出了手机。

张海洋和他老婆李娟对视一眼,两人心里都蒙上了一层阴影。

01

时间倒回一个月前,清明。

对于张海洋来说,清明节回老家,更像是一种不得不履行的责任。自从二十年前进城打了工,在工地上从一个小工熬成包工头,他就很少回来了。

村子还是那个老样子,土路、灰墙、老人和狗,安静得像是被时间忘了。

他爹的坟在村子北边的山坡上,孤零零的。去年雨水大,坟头塌了一角,长满了荒草。张海洋看着心里不是滋味,他爹一辈子老实巴交,没享过什么福,死了也不能让他这么冷清。

他从车里拿出锄头和铁锹,开始动手。老婆李娟和儿子张伟也跟着来了,但两人显然对这事儿没什么耐心。李娟在一旁打着电话,处理城里服装店的琐事;张伟则戴着耳机,低头玩手机,一脸的不耐烦。



“你俩就不能过来帮把手?” 张海洋把一棵半人高的蒿草连根拔起,累得直喘气。

李娟捂着手机话筒,不耐烦地回了一句:“你修你的,我这儿正忙着呢!店里刚来了批新款,乱着呢。”

张伟更是头都没抬,“爸,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些。回头找人花钱修一下不就得了。”

张海洋心里憋着火,没再说话。他默默地铲土,把塌陷的地方重新堆起来,拍结实。他爹的脸在他脑子里一晃而过,那张被岁月刻满皱纹的脸,总是带着一种认命的、沉默的表情。

就在他准备给坟头再培上一层新土,从旁边取土的时候,一锄头下去,感觉不对劲。

不是石头,软的,还带着点韧性。

他小心翼翼地用锄头尖扒开浮土,一个奇怪的东西露了出来。

那东西盘在一起,像是一团麻绳。他用树枝拨弄了一下,那东西竟然缓缓地蠕动起来。

张海洋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旁边的几个同来上坟的乡亲也围了过来。

“哟,这是啥?”

“蛇吧?看着不像啊。”

等那东西彻底从土里钻出来,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是一条蛇,但又不是一条普通的蛇。它大概有胳膊那么粗,一米多长,通体是一种奇怪的暗红色,身上没有鳞片,皮肤看起来光滑得有些诡异。

最让人头皮发麻的,是它的头。

它有两个头。

两个一模一样的、三角形的脑袋,并排长在同一个脖子上,四只黑豆般的小眼睛,幽幽地看着众人,嘴里交替吐着信子。

“我的天爷……双头蛇!” 一个年纪大的村民失声叫了出来,“这可是神物啊!老张家的祖坟,这是要出大人物了!”

这话一出,周围立刻炸开了锅。在农村,坟地里发现蛇,尤其是这种长相奇异的蛇,往往被看作是祖宗显灵,是天大的祥瑞。

张海洋也懵了,他看着这条双头蛇,心里又惊又喜。他蹲下身,想看得更仔细些。那蛇似乎并不怕人,只是懒洋洋地盘着,两个脑袋偶尔各自转动一下,显得异常诡异。

他想起小时候听村里老人讲过的故事,说有些大人物家的祖坟,就是有灵蛇守护的。难道……我们老张家也要转运了?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像藤蔓一样,瞬间缠住了他的心。

02

张海洋找来一个编织袋,小心翼翼地把双头蛇装了进去。



回到家,他把蛇往院子地上一放,李娟和张伟也凑过来看热闹。

“爸,这就是你说的祥瑞?长得也太磕碜了。” 张伟一脸嫌弃,但眼睛里却闪着好奇和兴奋的光。

李娟更是皱紧了眉头,她天生怕这些软体动物,离得老远:“海洋,你把这玩意儿弄回来干啥?赶紧扔了,看着就瘆人。”

“你懂什么!” 张海洋瞪了她一眼,语气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兴奋,“这是宝贝!你没听村里老人说,这叫‘龙抬头’,是咱家要发财的征兆!”

他蹲在蛇旁边,像是看一件稀世珍宝。

晚饭的时候,张海洋破天荒地喝了半斤白酒。饭桌上,他一直在说这条蛇。说它怎么被发现,乡亲们怎么羡慕,还说起他爹生前的一些事。

“……你爷这辈子,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临死前还念叨,说没给咱家留下什么东西,觉得亏欠我。” 张海洋眼眶有点红,“现在好了,他老人家在天有灵,给咱送了这么个宝贝来。”

李娟看他那样子,没好气地给他夹了口菜:“行了行了,一条蛇而已,看把你美的。赶紧吃了饭,明天就把那蛇处理了,放生也好,埋了也好,别放家里。”

“放生?” 张海洋把筷子一拍,“这么好的东西能放生吗?我告诉你,我得把它泡酒!这可是大补,外面花多少钱都买不到!”

用双头蛇泡酒,这个念头一出来,张海洋自己都觉得是个绝妙的主意。这不仅是祥瑞,更是实实在在的补品,将来还能当成传家宝。

他想起一件事。那是他十几岁的时候,有一次跟着父亲去镇上赶集。经过一家药材铺,看到一个大玻璃罐里泡着一条巨大的蛇,标价高得吓人。

那时候他爹在他身后,轻轻叹了口气,说:“人活一辈子,图个啥?不就图个平平安安,儿孙有出息么。”

那个画面,那句话,一直刻在张海洋心里。父亲的卑微和期望,像一根刺,扎了他很多年。现在,他有了一条比那药铺里更稀奇的蛇,他觉得,自己终于能扬眉吐气一次了。

说干就干。他找出家里那个最大的玻璃缸,那是以前用来腌咸菜的,刷了七八遍,又用开水烫了三遍,里里外外擦得锃亮。

“用什么酒泡?” 李娟问。

“必须是茅台!” 张海洋斩钉截铁地说,“一般的酒,配不上它。”

他把家里藏着当宝贝的两瓶茅台拿了出来。那是他前年好不容易托关系才买到的,一直没舍得喝。

李娟看着那两瓶酒,脸上露出肉疼的表情:“张海洋,你疯了?这酒多贵啊!就为了泡你那条怪蛇?”

“这你就不懂了。” 张海洋一脸得意,“好马配好鞍,神物就得用神酒来泡。这样泡出来的,才是真正的宝贝!”

儿子张伟也在一旁帮腔:“妈,我爸说得对。你想想,这要是以后拿出去,说这是茅台泡的双头蛇,多有面子!说不定还能卖大钱呢!”

“卖钱?” 这两个字,让李娟的眼神动了一下。

03

泡酒的过程,张海洋搞得很有仪式感。



他先把玻璃缸放在院子中央的石桌上,又让他爹的黑白照片摆在旁边,点上三炷香,嘴里念念有词,说些“感谢老祖宗保佑”之类的话。

然后,他戴上厚厚的劳保手套,小心翼翼地抓住双头蛇。那蛇入手的感觉很奇怪,不像普通蛇那样冰冷滑腻,反而有些温热,皮肤的质感也像是某种皮革,异常坚韧。

它似乎没什么反抗的力气,只是懒洋洋地扭动着身体。张海洋把它盘好,放进了玻璃缸。

最后一步,是倒酒。

他拧开茅台的瓶盖,一股浓郁的酱香味瞬间弥漫了整个院子。他举起酒瓶,透明的酒液像一条线,缓缓注入缸中。

酒液慢慢没过蛇的身体,那条双头蛇在酒里挣扎了一下,两个脑袋同时张开嘴,似乎在无声地嘶吼。但很快,它就不动了。

张海洋把两瓶茅台全部倒了进去,刚好没过蛇身。他拧紧瓶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满是成就感。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有些超出了他的预料。

仅仅过了一个晚上,那缸原本清澈透明的茅台酒,颜色就开始变了。先是微微发黄,然后像是滴入了墨汁一样,颜色迅速加深,到了第三天,已经变成了深褐色,几乎看不清里面的蛇了。

“海洋,这不对劲啊。” 李娟指着酒缸,一脸担忧,“我见过别人家泡蛇酒,哪有变色这么快的?而且你看,里面还在冒泡。”

张海洋凑过去一看,果然,酒液里正“咕嘟咕嘟”地冒着细小的气泡,像是煮开的水。

他心里也犯嘀咕,但嘴上却不肯承认:“你懂啥,这是神物,正在跟酒精发生反应呢,这是药力在释放!是好事!”

又过了几天,更奇怪的现象出现了。

那酒缸开始散发出一种味道,不是酒香,也不是腥味,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有点像泥土和药草混合在一起的怪味。

而且,每天早上,张海洋都发现,玻璃缸的盖子周围,会渗出一圈黏糊糊的、黑色的液体,擦掉之后,第二天又会出现。

家里的气氛,因为这缸诡异的蛇酒,变得有些压抑。李娟的脸色越来越差,好几次劝张海洋把这东西扔了。

“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晚上睡觉都梦见那蛇,两个头,四只眼睛,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我。”

张海洋嘴上说着“别瞎想”,但自己心里也毛毛的。他好几次半夜起来,都看见那酒缸在月光下,静静地立在那里,像一口小小的棺材。

他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缸里的那条蛇,并没有死,只是在沉睡。

04

一个月后,这缸神秘的双头蛇酒,终于引来了识货的人。



来人姓赵,四十多岁,穿着一身讲究的唐装,戴着个金边眼镜,说话慢条斯理,一看就是见过世面的生意人。

他是张海洋一个远房亲戚介绍来的,说是省城里做古玩生意的,路子很广。

赵先生是听说了张海洋在祖坟挖出双头蛇的事,特意找上门的。

张海洋把他请进屋,李娟泡了茶,气氛显得有些客套和紧张。

“张老哥,咱们明人不拉暗箱,我今天来,就是为了你那条宝贝。” 赵先生开门见山。

张海洋心里一动,故作平静地问:“哦?赵先生也对药酒感兴趣?”

“哈哈,我不是对药酒感兴趣,我是对那条蛇感兴趣。” 赵先生呷了口茶,慢悠悠地说,“双头蛇,这可是百年难遇的奇物。不瞒您说,我有个大客户,就喜欢收藏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要是东西好,价钱不是问题。”

说着,他示意想看看实物。

张海洋把那口大玻璃缸从里屋费力地抱了出来,放在客厅的桌上。

因为酒液颜色太深,从外面已经完全看不清蛇的样子。赵先生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个强光手电,贴着玻璃壁,仔细地往里照。

光柱在浑浊的液体里,只能照亮一小片区域。赵先生变换着角度,看了足足有十几分钟,眉头时而舒展,时而紧锁。

张海洋和李娟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终于,赵先生关掉手电,直起身子,脸上露出了一个复杂的表情。

“张老哥,你这个……东西,确实不一般。” 他斟酌着用词,“这样吧,我出个价,八万块,你把它让给我。”

“八万?” 张海洋和李娟都愣住了。他们想过这东西可能值钱,但没想到能值这么多。八万块,对他们这个普通的工薪家庭来说,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张海洋的心怦怦直跳,但他还是强装镇定:“赵先生,这可是神物……”

“我懂,我懂。” 赵先生摆了摆手,笑着说,“八万只是个定金。不过,我也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这东西,我们得找个真正的专家鉴定一下。一来,是让我那位大客户放心;二来,也是为了确定它的真正价值。如果鉴定出来,是真正的奇珍,那价格……可就不止八万了。” 赵先生说着,眼睛里闪着精明的光。

“去哪儿鉴定?”

“省医学院的张教授,他是这方面的权威。只要他点头,这事儿就成了。”

05

去省城的路上,一家三口的心情都很复杂。



张海洋抱着那个沉重的玻璃缸,像抱着一个随时可能爆炸的财富炸弹,既兴奋又紧张。李娟则在一旁不停地念叨,让他见了教授好好说话,别乱开价。张伟最高兴,一路上都在用手机查八万块钱能买什么最新款的手机和游戏机。

赵先生开着一辆黑色的奥迪车,显得游刃有余。

省医学院在一座环境清幽的院子里,到处都是穿着白大褂、行色匆匆的人。

张教授的办公室在一栋老旧的实验楼里。房间不大,堆满了各种书籍和标本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福尔马林的味道。

张教授就是开头那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看起来很和蔼。他听完赵先生的介绍,又看了看张海洋一家紧张又期盼的脸,便点点头,让他们把东西放在实验台上。

“双头蛇泡酒,倒是第一次见。” 张教授扶了扶老花镜,饶有兴趣地围着玻璃缸转了一圈。

“教授,您给看看,我这蛇,是不是特别稀有?” 张海洋搓着手,小心翼翼地问。

张教授没说话,他先是敲了敲玻璃壁,听了听声音,然后眉头微微皱起。他让赵先生把强光手电拿来,学着他之前的样子,贴着玻璃往里照。

这一次,他看得比赵先生还要仔细。他的脸几乎贴在了玻璃上,眼睛一眨不眨,像是在分辨着什么。

办公室里安静极了,只能听到墙上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

张海洋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张教授的表情,慢慢地变了。

原先的和蔼和好奇,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的严肃和……困惑。他直起身,又拿起一个带灯的放大镜,对着光线照进去的地方,反复观察。

“不对……这东西的结构……不对……” 他喃喃自语,声音很低,但在这安静的房间里,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教授,怎么了?是不是这酒泡坏了?” 李娟紧张地问。

张教授没有回答她。他放下放大指,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他盯着张海洋,一字一句地问:“张先生,你……你确定这个东西,是在坟头边上挖出来的?”

“是啊,教授,就在我爹的坟旁边。当时好多乡亲都看见了,说是祥瑞。”

“祥瑞?” 张教授的嘴角抽动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惧。他猛地推开椅子,站了起来,语气不容置疑:

“不行,这事我管不了,得报警!”

张海洋一家都傻眼了。警察很快就来了,是两个穿着制服的民警。

他们听完张教授简单地说明了情况,也感到很奇怪。其中一个看起来年纪稍长、经验丰富的老警察,走到实验台前,也学着样子,用手电往玻璃缸里照。

只看了一眼,他的身体就猛地一僵,手电筒的光都在微微颤抖。他抬起头,脸色煞白地看着张海洋,嘴唇哆嗦着,惊恐地吐出一句话:

“这……这不是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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