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第一次带女友回家,我见了后甚是喜欢,老伴却劝儿子赶紧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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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哲,你马上给那个女孩打电话,跟她分手!”

“爸,你到底为什么啊?”

“没有为什么!今天我把话放这儿,有她没我!”

我呆呆地看着老伴狰狞的面孔,又看看儿子震惊的脸,感觉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了。

这一切,都要从我那三十岁的儿子,第一次带女朋友回家说起。

01

我叫梅芳,今年五十五岁了。

人到了这个年纪,房子车子工作都成了过眼云烟,心里唯一惦记的,就只剩下儿女那点事。

我这辈子,要说有什么心病,那绝对就是我儿子林哲的婚事。

街坊邻居的孩子,比阿哲小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唯独我家阿哲,今年都三十了,别说结婚,连个正经女朋友的影子都没见过。

他不是条件不好。

一米八的个子,长得周周正正,在一家不错的公司当个小主管,收入也稳定。

可他就是不开窍,跟个木头疙瘩似的。

我和老伴老林,嘴上说着“随缘,随缘”,可心里那份急,简直像是有只猫在挠,坐立难安。

每天晚上去公园散步,看见别人家的小孙子小孙女,软软糯糯地喊“奶奶”,我这心啊,就又酸又羡慕。

我甚至都开始怀疑,我家阿哲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那天晚饭,我照例给他碗里夹了一筷子红烧肉,又想旁敲侧击地问他公司里有没有合适的小姑娘。

话还没出口,阿哲却突然放下了筷子。

他清了清嗓子,脸上带着一丝不太好意思的红晕。

“爸,妈。”

我跟老林对视一眼,心里咯噔一下。

这架势,通常没什么好事。

要么是要钱,要么是工作上捅了篓子。



“我……我这个周末,想带个朋友回家吃饭。”

“朋友?”我心里一紧,“男的女的?”

阿哲挠了挠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女的……我女朋友。”

“啪嗒!”

我手里的筷子,直直地掉在了桌子上。

我甚至都忘了去捡,只是死死地盯着儿子的脸,仿佛想从他脸上看出他是不是在开玩笑。

旁边的老林,那个平日里总板着一张脸,说一句话能噎死人的闷葫芦,也难得地睁大了眼睛。

他嘴巴张了张,半天,才挤出两个字。

“好,好!”

我回过神来,一股巨大的喜悦瞬间冲上了头顶,激动得差点把眼前的碗给打了。

“女朋友?谈了多久了?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哪儿人啊?”

我一连串的问题,像机关枪一样射向阿哲。

阿哲被我问得哭笑不得:“妈,你慢点问。她叫小雅,我们谈了快半年了,人很好。这个周六,我带她回来,你们见了就知道了。”

半年了!

这臭小子,竟然瞒了我们半年!

我心里又气又喜,但那点气很快就被喜悦冲得无影无踪。

我仿佛已经看到一个乖巧可爱的儿媳妇,正站在我面前,甜甜地喊我“妈”。

那个晚上,我激动得翻来覆去,半宿没睡着。

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规划着周末的菜单。

清蒸鲈鱼,代表年年有余。

红烧大虾,日子红红火火。

再来个四喜丸子,寓意也好。

不行不行,万一那姑娘不爱吃海鲜呢?

还得准备点别的。

可乐鸡翅?年轻人应该都喜欢。

再炖个老母鸡汤,给她补补身子。

旁边的老林被我翻身的声音吵醒,嘟囔了一句:“大半夜不睡觉,烙饼呢?”

我一巴掌拍在他胳膊上:“你懂什么!我这是高兴!我儿子终于有女朋友了!”

老林没再说话,但在黑暗中,我能感觉到,他嘴角的弧度,也是上扬的。

从周四开始,我就进入了“一级战备”状态。

我把家里里里外外,角角落落,都打扫得一尘不染。

地板擦得能照出人影,窗户玻璃亮得像没有一样。

我还特地去花市买了一束新鲜的百合,插在客厅的青花瓷瓶里,让家里显得温馨又有格调。

老林嘴上说着:“别太夸张了,平常什么样就什么样,搞得像迎接领导视察一样。”

可第二天,他自己却一大早跑去菜市场,排了半小时的队,买回了我点名要的那家最新鲜的基围虾。

甚至,他还把他那些宝贝茶具,一套紫砂壶,都从柜子里拿出来,仔仔细细地擦了一遍又一遍。

我知道,他跟我一样,嘴上不说,心里比谁都期待。

周五下午,我拉着老林去逛商场。

“你说,我们是不是该给未来的儿媳妇准备个见面礼?”我问他。

“人家第一次上门,总不能空着手让人家走吧?”

老林点点头:“是这个理。”

我们在金饰柜台前转了半天。

我看中了一个小巧精致的金手镯,款式很新,不老气。

“这个怎么样?”我拿起来比划着。

老林扶了扶老花镜,凑近了看,半晌,才说:“有点细了,怕年轻人不喜欢。”

他指了指旁边一个看起来更秀气、带着小福牌的吊坠:“这个吧,寓意好,也简单大方。”

我一看,确实比手镯更适合年轻人。

我心里乐开了花,没想到这老古董眼光还挺潮。

“行,就这个!”

付钱的时候,我心里那份踏实和幸福,简直要溢出来了。

我感觉我这辈子的任务,终于要完成一半了。

02

周六那天,我早上六点就起了床。

在厨房里叮叮当当地忙活了一上午。

十一点半,阿哲打来电话,说他们已经从市区出发了,大概一个小时后到。

我的心,立刻就提到了嗓子眼。

我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又换上了上周新买的那件墨绿色的连衣裙。

我问老林:“你看我这样,行不行?会不会太严肃了?”

老林正襟危坐地在沙发上看报纸,眼皮都没抬:“挺好,挺精神。”

可我看到,他那份报纸,五分钟了,一页都没翻过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每过一分钟,我的心跳就快一分。

终于,十二点半。

“叮咚——”

门铃响了。

我和老林像两个被按了开关的机器人,同时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我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服的下摆,努力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和蔼可亲。

然后,我走过去,怀着一种近乎神圣的心情,打开了家门。

门外,站着我的儿子阿哲。

他的身边,是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



女孩个子不算特别高,大概一米六五的样子,身材纤细匀称。

她留着一头乌黑的长发,没有染烫,柔顺地披在肩上。

一张小小的瓜子脸,皮肤白皙,五官清秀。

尤其是一双眼睛,又大又亮,笑起来的时候,会弯成两道可爱的月牙儿。

那不是那种让人惊艳的美,而是一种让人看着就觉得舒服、亲切的邻家女孩气质。

“叔叔,阿姨好。”

她看到我,立刻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声音清脆又甜美。

她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有包装精美的茶叶,还有一台看起来很高档的颈椎按摩仪。

“哎呀,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太客气了!”

我连忙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心里乐开了花。

这孩子,太懂事了。

我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老林也收起了报纸,对她点了点头。

“快坐快坐,喝点水。路上堵车吗?”

“还好,阿哲开车很稳的。”女孩笑着说,一边说一边很自然地打量了一下我们的家。

她的目光落在我的百合花上,眼睛一亮:“阿姨,这花好香啊,您也喜欢百合吗?”

“是啊,我觉得这花干净。”

“我也喜欢,我妈妈也总在家里插百合,她说这花有家的味道。”



一句话,瞬间就拉近了我和她的距离。

我越看这女孩,心里越是喜欢。

她叫小雅。

她一点也不像我想象中那种第一次见家长的女孩,会拘谨,会害怕。

她很放松,也很大方,嘴甜,而且特别会聊天。

她不问东问西,但总能巧妙地找到话题。

她跟我聊我的退休生活,问我平时都喜欢做些什么。

我说我喜欢跳广场舞,她就笑着说:“阿姨您身材保持得这么好,肯定是我们小区舞队的领舞吧?”

一句话哄得我心花怒放。

她听老林聊起他喜欢的历史,也能接上几句。

她说自己大学时也选修过历史课,虽然学得不精,但觉得那些金戈铁马的故事特别有魅力。

老林这个闷葫芦,竟然也跟她聊了好几句,虽然话不多,但眉眼间的神色,明显是放松的。

后来,她又缠着我,要看阿哲小时候的照片。

我兴致勃勃地拿出厚厚的相册。

她一页一页地翻着,看到阿哲穿着开裆裤、哭得稀里哗啦的照片,就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阿哲,你小时候原来这么胖啊,像个小肉球,哈哈哈哈。”

阿哲在一旁,又无奈又宠溺地看着她。

整个客厅里,都回荡着她清脆的笑声,气氛好得不能再好。

我悄悄地碰了碰老林的胳膊,用眼神问他:怎么样?不错吧?

老林微微点了点头,算是认可。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有点不对劲。

从刚才开始,他虽然话不多,但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停留在小雅的脸上。

那眼神,不是长辈看晚辈的那种慈爱和欣赏。

而是一种……审视。

对,就是审视,甚至还带着一丝探究和……警惕?

我当时心里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就被眼前的欢乐气氛给冲散了。

我只当他这个人性格就是这样,天生比较严肃,在生人面前放不开,便没有太在意。

毕竟,连他都跟小雅聊了好几句,说明他对这女孩也是满意的。

午饭时间到了。

我准备了一大桌子的菜。

小雅看到后,惊讶地捂住了嘴:“哇,阿姨,您这是做了满汉全席吗?太丰盛了!”

“都是些家常菜,快尝尝合不合胃口。”我给她夹了一块最大的四喜丸子。

小雅很懂礼貌,先给老林和阿哲夹了菜,然后才给自己夹。

吃饭的时候,她小口小口地吃着,仪态非常好。

我做的每一道菜,她都认真地品尝,然后毫不吝啬地夸赞。

“阿姨,您这红烧肉做得太绝了,肥而不腻,入口即化。”

“叔叔,您快尝尝这个鱼,阿姨的手艺比饭店的大厨还好呢!”

我看着她和阿哲坐在一起,一个漂亮懂事,一个稳重帅气,真是越看越般配。

我这心里,就像是喝了蜜一样甜。

吃饭的间隙,我终于忍不住,随口问了一句我一直想问的话。

“小雅啊,听阿哲说,你不是本地人?”

小雅点点头,很坦然地说:“嗯,阿姨,我老家是隔壁省的,大学毕业后才来我们这儿工作的。”

“哦哦,那挺好的,一个人在这边打拼,不容易啊。你爸妈呢?还在老家吗?”

提到父母,小雅的眼神稍微黯淡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她微笑着说:“我从小是跟我妈妈长大的,跟我妈妈姓。我爸爸……他早年在老家做点小生意。”

她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

“后来,生意失败了,可能受的打击比较大,人也变得……很消沉。所以,很多年了,我基本都是跟妈妈一起生活。”

我一听,心里顿时有些怜惜。

原来是个单亲家庭的孩子。

怪不得这么懂事,这么会看人眼色,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啊。

我正想说几句安慰她的话。

小雅又补充了一句:“我爸他老家,是在我们省一个叫‘青川县’的地方,离我们那儿还挺远的。”

“青川县”……

这个地名一出来,我清楚地看到,坐在我对面的老林,那个一直沉默着吃饭的老林,拿筷子的手,猛地僵在了半空中。

他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了下去,瞬间变得有些苍白。

嘴角的肌肉,也紧紧地绷了起来。

饭桌上原本热络的气氛,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骤然冷却。

小雅和阿哲也察觉到了这突如其来的变化,都有些不解地看向老林。

03

“叔叔,您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小雅关切地问。

老林缓缓放下筷子,摇了摇头,声音有些干涩。

“没什么,吃饭吧。”

他说完,就低下了头,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机械地往嘴里扒着饭。

那顿饭的后半段,气氛变得异常尴尬。

我试图说几个笑话,缓和一下气氛,但老林始终像个冰雕一样坐在那里,不言不语。

小雅也是个聪明的女孩,她看出了不对劲,也就不再多话,安安静静地吃完了饭。

一顿原本充满期待和喜悦的午餐,就这样在一种诡异的沉默中,草草收场。

吃完饭,阿哲要送小雅回家。



我把之前买的那个金吊坠拿出来,塞到小雅手里。

“小雅,第一次见面,阿姨的一点心意,你可一定要收下。”

小雅连连推辞:“阿姨,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我今天来,您给我做这么一大桌子菜,我已经特别过意不去了。”

“拿着,必须拿着!你不拿着,就是不认我这个阿姨!”

我硬是把盒子塞进了她的包里。

送他们到门口,我拉着小雅的手,依依不舍。

“小雅,以后常来玩啊,就把这里当自己家。”

小雅的眼睛红红的,重重地点了点头:“嗯,谢谢阿姨。”

看着阿哲和小雅下楼的背影,我心里美滋滋的。

虽然午饭时老林有点奇怪,但我猜,可能是听到小雅是单亲家庭,心里有点疙瘩。

这些老一辈的人,总有些老旧的观念。

不过没关系,小雅这孩子这么好,时间长了,老林肯定也会打心底里接受她的。

我哼着小曲儿,转身回到客厅,准备跟老林好好分享一下我今天的喜悦。

可我一回头,整个人都愣住了。

老林没有去收拾碗筷,也没有看电视。

他就那么直挺挺地坐在沙发上。

客厅的窗帘只拉开了一半,斜射进来的阳光在他身上投下一片明明暗暗的光影。

他的脸,完全隐没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

但他整个人的姿态,都透着一股让人心悸的阴沉。

他手里紧紧地攥着那个他平时最喜欢的紫砂茶杯,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着白色。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抑。

我的心,莫名地开始往下沉。

“老林,你怎么了?”

我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试探着问。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他缓缓地摇了摇头,没有看我。

他深吸了一口气,那口气息又长又沉,仿佛是从胸腔最深处挤出来的。

然后,他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混合着冰冷和疲惫的语气,对我说:

“梅芳,这门亲事,我不同意。”

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锥,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心里。

我当场就愣住了,足足有十几秒,大脑一片空白。

我以为我听错了。

“你说什么?”我掏了掏耳朵。

老林终于转过头来,看向我。

他的眼睛里,没有了往日的平和,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让我感到陌生的阴郁。

他一字一顿地重复道:“我说,我不同意阿哲和那个女孩在一起。”

“为什么?!”

我的声音瞬间就拔高了八度。

“小雅这孩子多好啊!你没看见吗?长得好,性格好,懂事、有礼貌,工作也不错!跟我们阿哲多般配啊!你到底哪里不满意?”

老林冷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说不出的嘲讽和苦涩。

“好?你看人,就只看得到这点皮毛吗?”

“那要看什么?”我彻底被他激怒了,“你倒是说说看,你到底不满意她什么?是嫌弃她单-亲家庭吗?林建国!我告诉你,我们自己也是普通人家,你不能有这种老封建的思想!看不起人家单亲的孩子!”

我气得直呼他的全名。

我觉得他简直是不可理喻!

这么好的一个儿媳妇摆在面前,他竟然要往外推!

“我不是因为她单亲。”老林的声音沉了下来。

“那是因为什么?你今天必须给我说出个一二三来!”我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瞪着他。

“你不懂。”

他又说出了这三个字。

“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反正,这女孩,绝对不能进我们家门!”

他的态度蛮横又不容置疑,像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

我心里的火,“噌”地一下就窜到了头顶。

我和老林结婚三十多年,虽然也经常拌嘴,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让我感到如此愤怒和无力。

“我不懂?林建国,我看是你老糊涂了!阿哲都三十了!好不容易盼来一个他喜欢、我们看着也好的姑娘,你现在要干什么?你要搅黄他是不是?你是不是看你儿子打一辈子光棍你才开心?”

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

“阿哲的幸福重要,还是你那些莫名其妙的偏见重要?”

“我说了,这不是偏见!”老林的固执也上来了,他猛地一拍沙发扶手,“总之,这件事没得商量!”

“没得商量?凭什么没得商量?这是阿哲的人生,不是你一个人的!我告诉你,小雅这个儿媳妇,我认定了!你要是敢从中作梗,我跟你没完!”



我们俩就像两只好斗的公鸡,谁也不肯让步。

客厅里充满了火药味。

三十多年的夫妻情分,在这一刻,仿佛变得薄如蝉翼。

我看着他那张写满了“顽固不化”的脸,只觉得一阵阵的心寒。

我无法理解,一个小时前还点头认可的人,怎么会突然之间,就变得如此坚决地反对。

他到底在想什么?

那个叫小雅的女孩,到底有什么问题?

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们的争吵,从客厅到卧室,又从卧室回到客厅。

我把我能想到的所有理由都说了出来,试图说服他。

我说,小雅多么多么好。

我说,阿哲多么多么不容易。

我说,我们不能这么自私,毁了孩子的幸福。

可不管我说什么,老林都只有一句话:“不行,就是不行。”

他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把我所有的道理和情绪,都冷冰冰地挡了回来。

我的耐心,终于被消磨殆尽。

我指着他的鼻子,气得浑身发抖。

“林建国,你今天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就……”

我的话还没说完,门口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是阿哲回来了。

他一进门,就看到了我们俩剑拔弩张的样子,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04

“爸,妈,你们这是……怎么了?”

他小心翼翼地问,显然被我们这阵仗吓到了。

我气得说不出话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而老林,在看到阿哲的那一刻,他脸上的那种阴沉,瞬间达到了顶点。

他缓缓地站了起来。

他的脸色铁青,眼球里布满了红色的血丝,像是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困兽。

他指着门口的方向,声音沙哑,又带着一丝无法控制的颤抖。

那句话,是对我说的,但更是对刚刚进门的阿哲说的。

“阿哲,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他的语气,不容置喙。

阿哲有些不明所以地走了过去:“爸,到底出什么事了?”

老林没有立刻回答他。

他只是用那双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儿子。

然后,他顿了顿,那眼神像刀子一样,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你马上给那个叫小雅的女孩打电话,跟她分手,断得干干净净!”

阿哲彻底懵了:“爸!你说什么呢?小雅她哪里不好了?妈不是也很喜欢她吗?”

“我不管你有多喜欢她!”老林的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得有些刺耳,“今天我把话放这儿,有她没我!你问我为什么?”

他猛地抬起手,一巴掌狠狠地拍在客厅的红木茶几上。

“砰!”

一声巨响。

茶几上的紫砂茶杯被震得跳了起来,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我和阿哲都吓得浑身一哆嗦。

老林死死地盯着阿哲,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像是要将积压了半生的怨气全部吼出来。

而他接下来的话,顿时就令我和儿子呆立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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