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65岁才发现,丈夫每年坚持“同学聚会”只为见他的“初恋情人”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65岁才发现,丈夫每年坚持“同学聚会”的真相:只为见他的“初恋情人”,就算他们只是“吃顿饭”,这4张“老照片”也说明他从未放下!

第一章

窗外的蝉鸣一声高过一声,嘶哑地搅动着七月午后黏稠的空气。退休教师刘淑兰端着刚切好的西瓜从厨房走出来,一块块红瓤黑籽,水灵灵的,看着就解暑。她把果盘放在客厅的玻璃茶几上,发出清脆的磕碰声。

“建军,吃西瓜了。”她朝着阳台方向喊了一声。

老伴儿周建军正弓着腰侍弄他那几盆宝贝兰花,拿着个小喷壶,小心翼翼地给叶片喷水。听到喊声,他头也没回,应道:“你先放那儿,我弄完这点就来。”

刘淑兰用毛巾擦了擦手,坐下,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新闻频道正在播报本地新闻,声音成了背景音。她拿起一牙西瓜,小口吃着,清甜的汁水暂时驱散了暑气。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阳台那个微驼的背影。

周建军今年六十六,比她大一岁。退休前是化工厂的工程师,一辈子严谨,甚至有些刻板。退休后,除了摆弄花草,就是和几个老伙计下下象棋,生活规律得像钟表。但每年到了七月中下旬,这块“钟表”就会出现一个固定的、小小的“异常”——他高中班级的同学聚会。

说起来,这个同学聚会的历史比他们的婚姻还长。从他们经人介绍认识、结婚,到现在儿子都成家立业有了孩子,四十年了,周建军一次不落,雷打不动。以前刘淑兰还觉得挺好,老同学聚聚,联络感情。可不知从哪一年开始,也许是更年期以后,也许是发现自己鬓角也生了白发以后,她心里对这场年复一年的聚会,生出一种细微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扭。

尤其是聚会前那几天,周建军会显得有点心不在焉,洗澡换衣服比平时勤快,还会特意把那双平时不怎么穿的软底皮鞋拿出来擦得锃亮。聚会回来,有时会带着淡淡的酒气和烟味,话比平时多些,兴致勃勃地说哪个同学发财了,哪个同学孙子都会打酱油了;有时却又异常沉默,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对着电视发呆,问他也只说“没什么,累了”。

刘淑兰不是没试探过。“你们班同学感情可真好啊,年年聚,真难得。”

周建军总是眼皮也不抬地“嗯”一声,敷衍道:“几十年了,都成习惯了。”

“今年都有谁去啊?还是原来那帮人?”她又问。

“差不多吧,能来的都来。”周建军的回答永远像隔着一层雾。

她也动过心思,想去看看。不是怀疑什么,就是好奇。周建军却总说:“都是一帮老头子老太太,有什么好看的?闹哄哄的,你又不熟,去了也不自在。”理由冠冕堂皇,把她挡了回去。

时间久了,刘淑兰也懒得问了。也许真是自己多心,老了反而敏感起来。一辈子都这么过来了,建军虽然性格闷点,不懂浪漫,但工资按时上交,不抽烟不喝酒(除了聚会那天),没什么不良嗜好,对她和这个家,也算尽心尽力。儿子周涛买房,他二话不说把大半积蓄都拿了出来。这样的老伴,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可是,心里那个小疙瘩,却始终没能完全消下去。

“妈,我爸呢?”儿子周涛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打断了刘淑兰的思绪。周涛提着个西瓜,额头上都是汗珠。

“阳台上弄他那些花呢。”刘淑兰起身,接过儿子手里的西瓜,“又买一个,家里刚切开一个。”

“天热,多吃点。”周涛换了鞋,走到阳台,“爸,我车胎好像有点慢撒气,您那个打气筒放哪儿了?”

周建军这才放下喷壶,转过身,用手背擦了擦额头的汗:“在储藏间,那个绿色工具箱里。让你平时多检查检查,就是不聽。”

“知道了知道了。”周涛笑着往储藏间走。

刘淑兰看着儿子高大的背影,又看看老伴儿被太阳晒得发红的脸颊,心里那点莫名的疑虑暂时被熨帖的家庭温情取代了。她走进厨房,把新买的西瓜也洗了切了。

周涛给车胎打完气,洗了手,过来拿起西瓜大口吃着。“爸,听说你们过几天又同学聚会?”

周建军刚坐下,拿起一牙西瓜,闻言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才送到嘴边咬了一口:“嗯,周六晚上。”

“还是老地方?人民路那个‘老味道’餐馆?”

“嗯。”

“啧,真够坚持的。”周涛感叹,“我们大学同学,毕业才十几年,想凑齐人都难。还是你们那代人重感情。”

周建军含糊地应了一声,低头专心吃西瓜,红色的汁水顺着他的手指流下来,他赶紧抽了张纸巾擦掉。

刘淑兰默默地听着父子俩的对话,手里捏着一粒西瓜籽,无意识地捻着。人民路“老味道”,对,就是那里,几十年都没变过地方。她记得有一年建军聚会回来,身上除了烟酒味,似乎还有一丝极淡的、甜腻的香水味,不像是在餐馆能沾染上的。当时她问了一句,建军说可能是哪个女同学身上的,餐馆人多,串味了。她当时信了,现在想来,那味道,似乎每年聚会回来,偶尔能闻到。

“妈,您去不去啊?”周涛忽然转头问刘淑兰,“也去凑凑热闹呗,看看我爸年轻时的同学们都啥样了。”

刘淑兰还没说话,周建军先开了口,语气带着一种下意识的急促:“她去干什么?都不认识,干坐着多尴尬。”说完可能觉得语气太硬,又放缓声音补充道,“再说那天肯定吵,你妈血压高,受不了那个。”

理由依旧充分。刘淑兰垂下眼,没说话,把捻了半天的那粒西瓜籽扔进垃圾桶。

周六下午,才四点多,周建军就开始洗澡换衣服了。刘淑兰在客厅织毛线,是给孙子织的冬天毛衣。听着卫生间传来的哗哗水声,她手里的毛线针一下一下,却有点乱。织错了几针,她又拆掉重来。

周建军洗完澡出来,头发湿漉漉的,穿着熨烫平整的短袖衬衫和西裤,精神看起来比平时好了不少。他走到玄关,拿出那双擦了好几天、油光锃亮的皮鞋换上。

“我走了啊,吃饭别等我。”他对着客厅说了一句,声音如常。

“少喝点酒。”刘淑兰头也没抬,叮嘱道,这也是几十年不变的话。

“知道。”门咔哒一声关上了。

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电视机里播放的家庭伦理剧的声音,还有刘淑兰手里毛线针轻微的碰撞声。她织了几行,却怎么也静不下心。电视剧里正演到妻子发现丈夫出轨的戏码,哭哭啼啼。她烦躁地拿起遥控器,换了台。

窗外,夕阳把天空染成一片橙红。刘淑兰放下毛线,走到阳台。周建军的那几盆兰花在晚风中轻轻摇曳,叶片翠绿。她忽然想起,周建军是结婚后第五年才开始养兰花的,说是能静心。以前他好像更喜欢种点月季、茉莉之类开花热闹的。是因为谁喜欢兰花吗?一个念头毫无征兆地冒出来,把她自己吓了一跳。

她摇摇头,赶走这些荒谬的想法。都六十五岁的人了,孙子都上小学了,还想这些有的没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她转身回屋,开始准备晚饭。一个人,随便下了点面条。

吃完饭,洗完碗,天已经黑透了。刘淑兰坐在沙发上,电视里放着新闻,她却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墙上的挂钟滴答走着,已经快九点了。聚会通常六七点开始,这个点,也该散了吧?或许他们还在聊天?或许……建军已经快到家了?

她起身,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往外看。小区路灯昏暗,路上静悄悄的,没有人影。一种莫名的焦躁感,像细小的虫子,在她心里慢慢啃噬。她不是要查岗,只是……只是觉得今晚时间过得特别慢。

终于,在接近十点的时候,楼下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有些缓慢,带着酒后的滞重。接着是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

门开了,周建军带着一身酒气和夏夜的闷热气息走进来。脸色微红,眼神有些迷离,但看起来心情不错。

“回来了?喝了不少吧?”刘淑兰走过去,闻到那股混合着饭菜和酒精的味道,其中,果然又夹杂着一丝极淡的、甜腻的香水味。她的心微微沉了一下。

“没喝多少,老张、老王他们灌得凶。”周建军摆摆手,换鞋的动作有点慢,“我去洗个澡,一身的味儿。”

他趿拉着拖鞋走向卫生间。刘淑兰看着他微晃的背影,目光落在他换下来的皮鞋上。鞋面上沾了些灰尘,但鞋边和鞋底的缝隙里,似乎……粘着一小片干枯的、细小的黄色花瓣。不像是路边常见的野花。

刘淑兰的心跳忽然漏了一拍。她蹲下身,假装整理鞋柜,用手指轻轻捏起那片几乎看不清形状的干枯花瓣。质地很薄,已经脆了。这是什么花?餐馆门口会有这种花吗?

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刘淑兰捏着那片小小的花瓣,站在玄关明亮的光线下,忽然觉得浑身有些发冷。

第二章

那一小片干枯的黄色花瓣,被刘淑兰用一张干净的纸巾包好,放进了自己梳妆台抽屉的角落里。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仿佛留下一个微不足道的证据,就能对抗心里那股越来越强的不安。

之后几天,周建军一切如常,侍弄兰花,下楼下棋,看报纸,和往常没有任何不同。他甚至比平时更关心刘淑兰一些,问她降压药吃了没,晚饭想吃什么。可越是这样,刘淑兰心里那根刺就扎得越深。他是因为愧疚吗?因为每年一次的“越界”而感到一丝歉意?

她试图说服自己,一片花瓣能说明什么?也许是路过花坛不小心沾上的。那香水味,也许真是哪个女同学身上的。同学聚会,有点怀旧情绪,聊得晚一点,也正常。都这个年纪了,难道还能有什么不成?

可另一个声音却在冷笑:如果真的问心无愧,为什么几十年都不愿意带你去?为什么每次提起都含糊其辞?

这种矛盾的撕扯让刘淑兰情绪低落,连带着胃口也不好了。周建军似乎有所察觉,问她是不是天气太热,身体不舒服。刘淑兰只说有点苦夏,搪塞过去。她不敢问,怕问出口,得到的无论是谎言还是真相,她都承受不起。维持了四十年的平静水面,她不敢轻易投入一颗石子。

一周后,儿子周涛一家过来吃饭。小孙子磊磊刚上一年级,活泼好动,满屋子跑,给这个沉闷的家带来了不少生气。饭桌上,周涛提起单位组织旅游,可以带家属,问老两口想不想一起去。

“我们就不去了,折腾不动了,你们年轻人自己去玩吧。”周建军首先表态。

刘淑兰本来有点心动,但看老伴儿没兴趣,也只好说:“是啊,你们去吧,我们在家挺好。”

儿媳妇李娟笑着说:“爸妈,去吧,机会难得,是去云南,气候好,正好避暑。”

周涛也劝:“就是,费用单位出一大半,自己花不了多少。爸,您不是一直说想去看看洱海吗?”

周建军还是摇头:“以后再说吧,最近兰花正关键时候,离不开人。”

又是兰花。刘淑兰低头扒拉着碗里的米饭,觉得胸口堵得慌。

吃完饭,周涛帮刘淑兰收拾厨房,李娟带着磊磊在客厅玩。周涛一边洗碗一边说:“妈,您是不是跟我爸闹别扭了?”

刘淑兰心里一惊,强笑道:“瞎说,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别扭可闹。”

“我看您这几天情绪不高。”周涛侧头看她,“我爸也是,感觉有心事似的。是不是因为同学聚会的事?”

刘淑兰的手一顿,差点摔了盘子:“聚会?聚会怎么了?”

“我就随口一说。”周涛打开水龙头冲掉盘子上的泡沫,“那天聚会后,我爸不是给我打了个电话吗?问磊磊暑假报什么兴趣班好,聊了几句。我听着他语气好像有点……感慨,说什么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我们都老了什么的。是不是聚会上看到哪个同学身体不好,触景生情了?”

感慨?时间过得快?刘淑兰的心慢慢沉下去。周建军可不是个容易伤春悲秋的人。能让他发出这种感慨的,绝不会是普通的同学。

“可能吧。”她含糊地应道,把洗好的碗放进消毒柜,动作有些僵硬。

周日,周涛一家回去了。家里又恢复了安静。下午,周建军接到一个电话,是棋友老张打来的,约他下楼下棋。他换上鞋就出去了。

刘淑兰一个人在家,心里那股憋闷感越来越强烈。她需要做点什么来分散注意力。她决定来一次彻底的大扫除,也许身体的劳累能暂时麻痹纷乱的思绪。

她从客厅开始,擦桌子,拖地,整理杂物。当打扫到书房兼客房时,她的目光落在了墙角那个老旧的红漆木箱上。这是周建军的“百宝箱”,里面放着他年轻时的书信、证件、一些有纪念意义的小物件。箱子很多年没打开过了,上面落了一层薄灰。

刘淑兰找来抹布,仔细擦拭箱盖上的灰尘。鬼使神差地,她停下手,看着那把有些锈迹的铜锁。钥匙呢?她记得很多年前,周建军把钥匙串在一把废弃的钥匙圈上,好像就放在书桌的某个抽屉里。

她走到书桌前,拉开抽屉翻找。里面大多是些零碎东西,螺丝刀、旧电池、过期药品。终于,在抽屉最里面,她摸到了一个冰冷的、小小的钥匙圈,上面挂着几把陌生的钥匙。其中一把,看起来正是开那口箱子的。

她的心跳骤然加速,握着钥匙圈的手心有些出汗。偷看别人的东西是不对的,尤其还是对方珍藏的隐私。可是,那个箱子像是有魔力一样,吸引着她。也许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是些陈旧的信件和褪色的照片,那她就可以彻底安心了。也许……

犹豫再三,那股想要探寻真相的强烈欲望,最终压倒了她几十年恪守的行为准则。她走到箱子前,蹲下身,颤抖着拿起那把钥匙,插进了锁孔。

钥匙转动,发出轻微的“咔哒”声。锁开了。

刘淑兰深吸一口气,仿佛要打开的是潘多拉的魔盒。她慢慢掀开沉重的箱盖。一股陈旧的纸张和木头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

箱子最上面,是几本蓝色封皮的工作笔记,几本旧杂志,下面是一些用牛皮纸信封装着的证件材料。她小心翼翼地翻看着,主要是周建军的毕业证、职称证书、一些泛黄的奖状,还有他们儿子的成长记录,出生证明、小学毕业照等等。一切都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她几乎要松一口气,觉得自己真是疑神疑鬼,庸人自扰。她准备把东西复原,手指却无意中触碰到箱子最底层一个硬硬的、方方正正的角落。似乎下面还垫着什么东西。

她把上面的杂物轻轻挪开,发现箱底平放着一个用深蓝色绒布包着的、扁平的方形物件。看大小,像是一本相册。

刘淑兰的心跳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加快。她记得家里有几本大相册,都放在客厅书柜里,记录着一家人的点滴。这本被单独、隐秘地收藏在这里的,会是什么?

她拿起那个布包,入手有些分量。解开系着的布绳,打开绒布,里面果然是一本棕红色的旧相册,封面是仿皮革的,已经有些磨损褪色,没有任何字样。

她颤抖着手,翻开了相册的第一页。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