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餐馆老板指着我鼻子骂,我每天只在他排风口做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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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大姐!不,大娘!我求求您了,高抬贵手吧!”

楼下餐馆的老板赵老鬼,那个半个月前还指着我鼻子骂我“老不死的”男人,此刻正堵在我家门口,手里捧着一个厚厚的信封,点头哈腰,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

他把那个塞得鼓鼓囊囊的信封硬往我手里塞,声音带着哭腔:“这里是三万块钱,您拿着!只要您收手,我……我再给您加!您说个数!”

我没接他的钱,也没说话,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半个月,仅仅十五天。

我只不过是每天清晨,在他家那个对着我阳台的排风口,做了一件再也简单不过的小事。

就是这件小事,让他从一个耀武扬威的土皇帝,变成了一条摇尾乞怜的丧家犬。

他永远也想不到,对付他这种恶人,根本用不着吵,更用不着闹。



02

我叫李秀珍,今年五十二岁,一个普普通通的退休女工。

老伴前几年走了,儿子在南方大城市工作,一年到头也回不来一次。这栋老旧的居民楼里,就剩下我一个人,守着这套两室一厅的老房子,过着清静又有些冷清的日子。

我这辈子,性格就像水一样,温吞,不爱与人争执。邻里之间,谁家有点什么事,我能帮就帮一把,帮不了的,也从不添乱。大家都说,秀珍姐是个老好人。

其实我不是没脾气,只是觉得,人活一辈子,没必要把时间浪费在争吵和置气上。

老伴走了以后,我唯一的念想,就是家里那个小小的阳台。

那阳台,是我和老伴亲手布置的。他一个大男人,心比我还细,搭花架,搬花土,把十几平米的地方,愣是给我造成了一个小花园。

他总说:“秀珍,等咱俩都退休了,我就天天陪你在这阳台上喝茶,看花,看日出日落。”

如今,人走了,话还在耳边。

这满阳台的花花草草,就成了我唯一的精神寄托。我把它们伺候得比什么都金贵,那盆茉莉,夏天一到,开得满屋子都是香的;那几株月季,一年四季,花开不断;还有我最宝贝的那盆兰花,是老伴托朋友从深山里寻来的,品相极好,开花时幽香清远,闻一下,心里的烦恼都能少一半。

每天清晨,我给花浇浇水,修修枝叶,再搬个小马扎坐在阳台上,晒晒太阳,感觉老伴好像就坐在我身边,日子过得也就不那么苦了。

可这份平静,在三个月前,被彻底打破了。

我住的这栋楼是一楼商铺,二楼以上是住家。我正好住在二楼。楼下的铺面空了好几年,突然有一天,叮叮铛铛地响了起来,挂上了“旺铺装修”的牌子。

我从窗户往下看,只见几个工人正热火朝天地砸墙、砌砖。

没过几天,一个油腻腻的中年男人,挺着个啤酒肚,嘴里叼着烟,开始在楼下指手画脚。他就是这家新餐馆的老板,赵老鬼。

装修那一个月,噪音、粉尘,搅得整栋楼的邻居都不得安宁。但大家想着,人家做个小本生意也不容易,忍一忍就过去了。

我也没多想,直到有一天,我看见两个工人,抬着一个巨大的铁皮排风扇,“咣”的一声,安在了餐馆后厨的外墙上。

而那个排风扇的出风口,黑洞洞的,不偏不倚,正好对着我家阳台的正下方。

我的心,咯噔一下,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03

我的预感,很快就应验了。

赵老鬼的餐馆开业了,名字起得倒也直接,叫“老鬼爆炒”。

开业那天,鞭炮从早上八点一直放到中午,震得我家玻璃嗡嗡作响。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浓烈到几乎让人窒息的油烟味。

那不是普通的油烟味,是混杂着辣椒、花椒、大蒜、以及各种调料被热油爆香后,产生的那种极具穿透力的,又呛人又油腻的味道。

“呼——呼——”

楼下的排风扇像一头钢铁巨兽,二十四小时不知疲倦地嘶吼着,把那些味道一股脑地,全都喷向我的阳台。

才一天功夫,我那些宝贝花草的叶子上,就蒙上了一层肉眼可见的油腻。

原本青翠欲滴的叶子,变得灰蒙蒙的,用手一摸,黏糊糊的,洗都洗不掉。那盆最娇贵的兰花,叶尖直接就打了蔫。

我不敢开窗户,一天到晚门窗紧闭,屋子里闷得像个蒸笼。可就算这样,那股味道还是无孔不入,钻进我的头发里,衣服上,甚至连我刚蒸出来的白面馒头,都带着一股子烧烤味。

晚上更是一种折磨。

“老鬼爆炒”的生意异常火爆,食客划拳喝酒的声音,后厨锅碗瓢盆的碰撞声,一直要持续到后半夜两三点。

我被吵得神经衰弱,整夜整夜睡不着觉,白天精神恍惚,好几次差点在楼梯上摔跤。

我忍了一个星期,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那天下午,趁着店里客人少,我下了楼,想找赵老板好好商量商量。

我琢磨着,大家都是邻居,我态度好一点,客气一点,跟他说说我的难处,看能不能让他把排风口改个方向,或者加个净化装置。

我走进店里,赵老鬼正翘着二郎腿,在柜台后面算账。

“赵老板,您好。”我陪着笑脸,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

他抬起眼皮瞥了我一眼,哼了一声,算是打了招呼。

我把楼上住户的难处,特别是油烟和噪音的问题,仔仔细细地跟他讲了一遍。

谁知,他听完后,把算盘一推,直接从柜台后面站了起来,一脸不耐烦。

“我说大姐,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开餐馆,能没油烟吗?能没动静吗?嫌吵嫌脏,你搬家啊!这楼又不是你家开的!”

他的声音又大又粗,店里仅有的两桌客人都朝我们这边看了过来。

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我压着火气,继续跟他讲道理:“赵老板,我不是不让您开店,只是希望您能采取点措施,把排风管接高一点,这对您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对吧?”

“难事?说得轻巧!”他一瞪眼,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了,“我告诉你,我这店,证照齐全,合理合法!你想找茬,门都没有!赶紧走,别在这儿耽误我做生意!”

说完,他直接扭过头去,不再理我。

我站在原地,气得浑身发抖。我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指着鼻子的羞辱。



04

第一次沟通,以失败告终。

我回到家,看着阳台上一片狼藉的花草,心里又气又急。

住在对门的王姐听见动静,过来敲我的门。

王姐是个热心肠,也是个包打听,这栋楼里大大小小的事,没有她不知道的。

她一进门,闻到屋里那股散不去的油烟味,就皱起了眉头:“秀珍,你去找楼下那个赵老鬼了?”

我点了点头,把刚才受的委屈跟她说了一遍。

“哎哟,我早就跟你说,那家伙就是个滚刀肉,混人一个!”王姐一拍大腿,“你不知道,他以前在西边那条街开店,就因为油烟和占道经营的事,跟邻居打了好几架,后来在那边混不下去了,才跑到我们这儿来的!”

王姐劝我:“对付这种人,你跟他好好说没用,得来硬的!咱们联合楼上几家住户,一起去街道办、环保局告他!”

我觉得王姐说得有道理。恶人,还得有专门的人来治。

接下来的几天,我联合了三楼和四楼的邻居,一起写了联名信,又打了好几个投诉电话。

你别说,这法子还真管了点用。

没过两天,街道办和环保局的人就来了。他们拿着仪器在楼下测了噪音和油烟排放,当场就给赵老鬼开了一张整改通知单,限他三天之内必须整改,否则就要停业罚款。

我心里松了一口气,觉得这下总算是能清静了。

赵老鬼那两天也确实消停了,店门口挂上了“内部整修,暂停营业”的牌子。

可我没想到,我还是太天真了。

三天后,餐馆重新开业。我特意跑到楼下一看,那个排风扇的位置纹丝不动,只是在旁边象征性地加了一根细细的铁皮管,歪歪扭扭地朝旁边伸出去不到一米,排出来的油烟,照样还是熏着我的阳台。

这纯粹就是做做样子,糊弄检查的!

我气不打一处来,又打了投诉电话。

可这次,人家来了之后,看了看那根“整改”过的排烟管,也只是摇了摇头,说人家已经整改了,虽然效果不好,但态度是有的,他们也没办法天天盯着。

赵老鬼见我拿他没办法,更加得意了。

他只要在楼下看到我,就阴阳怪气地嘲讽:“哟,这不是楼上的‘环保卫士’吗?怎么着,今天还去告我吗?”

他店里的伙计也跟着他一起起哄,笑得前仰后合。

我气得说不出话,只能躲着他走。

我的生活,彻底被这个无赖搅得一团糟。



05

矛盾真正爆发,是在半个月前。

那天是我老伴的祭日。儿子特意请了假,从外地赶了回来。

我想着,做几个老伴生前最爱吃的菜,我们爷俩在家安安静静地吃顿饭,跟他说说话。

我一大早就去市场买了新鲜的排骨和鱼,在厨房里忙活了一上午。

可等我把菜端上桌,儿子刚拿起筷子,就皱起了眉头。

“妈,这屋里是什么味儿啊?怎么这么呛?”

我苦笑了一下:“还不是楼下那个餐馆闹的。”

我们俩连窗户都不敢开,可那股油烟味还是一个劲儿地往屋里钻,饭菜的香气,全被那股子味道给盖住了。

儿子是个孝顺孩子,也是个暴脾气。他听我讲了这几个月的遭遇,当场就把筷子拍在了桌上。

“他还有王法吗?妈你等着,我下去找他理论!”

我拦都拦不住。

我跟着儿子跑到楼下,赵老鬼正和几个朋友在店里喝酒,一个个喝得满脸通红。

儿子冲进去,对着赵老鬼就质问起来。

年轻人火气大,声音也大。赵老鬼借着酒劲,哪里肯让步,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就吵了起来。

最后,赵老鬼“霍”地一下站起来,抄起一个空酒瓶,指着我儿子的鼻子就骂:“小兔崽子,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跑到我的地盘上来撒野!再不滚,信不信我让你今天躺着出去!”

我吓坏了,赶紧冲上去,死死地把我儿子拉到身后。

“赵老板,你别冲动!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赵老鬼看我护着儿子,更是把所有的火气都撒在了我身上。

他用那只油腻腻的手,几乎戳到了我的额头,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

“说?跟你这种老不死的有什么好说的!我告诉你,你就是故意找茬,看我生意好,眼红!我今天就把话放这儿,这排风扇,我不仅不改,我还要再加一个!我就是要熏死你!有本事你就搬走,没本事就给老子守着!”

他的声音,像炸雷一样在店里回响。

周围的食客,他那帮酒肉朋友,都用一种看好戏的眼神看着我们母子。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所有的尊严,都被人狠狠地踩在了脚下,碾得粉碎。

我儿子气得眼睛都红了,挣脱我就要冲上去。

我死死地抱住他。

我知道,跟这种喝了酒的无赖动手,吃亏的只能是自己。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深深地看了赵老鬼一眼,然后拉着我儿子,转身就走。

回到楼上,儿子还在气愤地捶墙,我却异常地冷静。

我走进房间,从床底下的一个旧木箱里,翻出了一个小小的,用红布包着的东西。

那是我乡下外婆留给我的。

外婆是村里有名的养蜂人,懂很多花草的门道。

她说,这世间万物,相生相克。再凶的恶人,也总有怕的东西。

那一晚,我没有睡觉。

等楼下的吵闹声终于在凌晨三点平息下去,我搬了个凳子,悄悄地走到了阳台上。

夜深人静,只有那台排风扇还在不知疲倦地转动着,发出“嗡嗡”的低鸣。

我打开了那个红布包。

06

从那天起,我开始了我无声的反击。

每天清晨五点,天刚蒙蒙亮,趁着餐馆还没开门,后厨还没人的时候,我都会准时出现在阳台上。

我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竹竿,竹竿的顶端,绑着一小块浸湿了的棉布。

我小心翼翼地,把竹竿从阳台的栏杆缝隙里伸出去,精准地,将那块湿棉布,轻轻地擦在楼下那个排风扇黑洞洞的出风口上。

来来回回,仔仔细细,擦上那么几遍。

整个过程,不超过五分钟。

做完这一切,我便收回竹竿,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开始浇花,打扫卫生,过我自己的日子。

我用的,不是什么毒药,也不是什么脏东西。

那只是外婆留下的一种特殊的香料。

是几十种无毒无害的天然花草,用特殊的法子混合、研磨、浸泡后,制成的一种无色无味的液体。

这种液体,人闻到,不会有任何感觉。

但是,一旦它附着在金属上,经过风的吹动,再和高温的油烟分子一结合,就会产生一种极其奇特,又极其微妙的变化。

一开始,谁也没有注意到异常。

赵老鬼的生意,依旧火爆。

直到第三天。

一个正在店里吃饭的客人,突然皱着鼻子,问了一句:“老板,你这后厨……是不是有什么东西馊了?怎么有股怪味?”

赵老鬼骂骂咧咧地跑到后厨看了一圈,什么也没发现,最后只当是客人鼻子太刁。

可到了第五天。

说有“怪味”的客人,越来越多。

有的人说,那味道像臭袜子。有的人说,像烂掉的菜叶子。还有的人说,像下水道返上来的味。

那味道很淡,飘忽不定,时有时无,但就是像一根刺一样,扎在人的鼻子里,让人浑身不舒服,瞬间就没了食欲。

赵老鬼开始慌了。

他把整个后厨翻了个底朝天,清理了好几遍,连地缝都用刷子刷了,可那股子怪味,就是阴魂不散。

到了第十天。

“老鬼爆炒”有怪味的事,一传十,十传百,已经在附近传开了。

老顾客不来了,新顾客刚一进门,闻到那股若有若无的味道,也立马掉头就走。

店里的生意,一落千丈。

赵老鬼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天天在店里骂厨子,骂服务员,可谁也找不出原因。

他甚至请了专业的除味公司,把店里里里外外喷了个遍,可第二天,那股味道又准时出现了。

他开始怀疑,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他偷偷在后门装了一个摄像头,一天二十四小时地盯着。

终于,到了第十五天,也就是今天。

赵老鬼的一个厨子,在后厨抽烟的时候,无意中一抬头,终于发现了那个每天清晨,从天而降的“秘密”。

赵老鬼满头大汗地站在我家门口,那张曾经不可一世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恐惧和哀求。

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不解和惊恐,整个人几乎要崩溃了,声音颤抖地发出了最后的疑问:

“大娘!我求您了!我店里里外外都翻遍了,到底……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为什么我所有的菜,一炒出来,全都变成了一股……一股烂鱼的腥臭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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