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桌出现的三样东西,风生水起为风扇水杯,还有一种放错就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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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云:“一物一太极,一草一乾坤。”《易经·系辞》亦有言:“吉凶悔吝,生乎动者也。”

此言不虚。万物皆有其气场,小到一草一木,大到一房一屋,其摆放的位置、朝向的更迭,都在无形中牵引着人的气运流转。寻常人家或许只知“左青龙,右白虎”,以为便是风水学的全部,殊不知,真正的风水之道,藏于日常最微末的细节之中。

我叫陈平安,做了四十年的风水师,见过因一张床摆错而夜夜噩梦的,也见过因一扇窗开错而家运衰败的。但要说这几十年里,见得最多、影响最广,也最容易被人忽视的,还是那区区一方办公桌上的风水。

今天,我就想讲一个关于办公桌的故事,一个关于三样东西的故事。

01.

张俊最近很烦。

烦得掉头发,整宿整宿地睡不着。

三个月前,他还是整个部门里人人羡慕的对象。三十出头的年纪,就凭着一个大项目里的出色表现,被公司破格提拔为部门副主管,还分到了一间梦寐以求的独立办公室。

办公室不大,但朝向极好,一扇明亮的落地窗正对着东边的城市公园,视野开阔,阳光充足。

张俊意气风发,把新办公室收拾得整整齐齐,准备大干一场。

可怪事,就是从搬进这间办公室开始的。

先是跟了他三年的一个核心下属,忽然提出离职,跳槽去了对家公司,顺便还带走了他手里一个跟了半年的重要客户。

紧接着,部门里另一个小组的负责人,开始处处跟他作对,明明是协作的项目,对方却总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害得他在几次高层会议上被点名批评。

工作上的不顺,只是个开始。

更邪门的是他的身体。明明每天坐在办公室里吹空调,他却时常感到一阵阵莫名的燥热,心慌气短。到了下午三四点钟,太阳穴就像有根钢针在扎,疼得他无法集中精神。



晚上回到家,更是疲惫不堪,躺在床上一两个小时都睡不着,脑子里乱糟糟的,全是白天工作上的糟心事。好不容易睡着了,也是浅眠多梦,第二天醒来比加班一宿还累。

妻子看他脸色越来越差,眼下的乌青都快掉到下巴上了,劝他去医院看看。

他去了,挂了专家号,抽血、拍片,一套检查下来,什么毛病都没有。医生只说是压力太大,让他注意休息,给开了几瓶安神的维生素。

维生素当糖豆吃,一点用都没有。

张俊从一个精力充沛的“拼命三郎”,变成了一个眼圈发黑、唉声叹气的“药罐子”。

这天,他回老家看望父母,母亲看到他这副憔悴的样子,心疼得不行,拉着他问东问西。当听他说起这几个月的倒霉事,母亲沉默了半晌,忽然一拍大腿。

“儿啊,你是不是……撞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张俊一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青年,当然不信这些。

“妈,您别封建迷信了,就是最近工作压力大。”

“什么压力大能让你变成这样?”母亲却一脸严肃,“我跟你说,有些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新换了办公室,那地方的气场好不好,跟你的八字合不合,都有讲究的。”

说着,母亲翻箱倒柜找出一个泛黄的电话本,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是陈伯吗?我是王秀兰啊……对对,我儿子最近……”

张俊在一旁听着,哭笑不得。

他知道母亲口中的“陈伯”,是老家那边一个很有名气的风水先生,据说祖上就是清朝钦天监的,本事大得很。小时候他还见过几次,是个面容清瘦、眼神矍铄的老头。

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要靠“跳大神”的来解决问题了。

他本想拒绝,但看着母亲担忧的眼神,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罢了,就当是花钱买个心安吧。

一个星期后,按照约定的时间,张俊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见到了这位传说中的陈伯。

陈平安还是老样子,一身洗得发白的中山装,手里提着一个旧帆布包,头发花白但梳理得一丝不苟。他一进门,没有急着看屋子,而是先上下打量了张俊几眼。

那眼神,不像是在看人,倒像是在看一团气。

张俊被他看得有些发毛,不自觉地挺直了腰杆。

“陈伯。”他客气地打了声招呼。

陈平安点点头,目光从他脸上移开,开始环顾这间办公室。他的脚步很慢,从门口到窗边,从书柜到沙发,每一步都走得很稳。他既没有拿出罗盘,也没有念叨什么咒语,只是默默地看着、感受着。

办公室里一片寂静,只有中央空调轻微的送风声。

张俊站在一旁,心里有些打鼓。这老先生到底靠不靠谱?

过了足足十分钟,陈平安才走到了办公室的中心,闭上了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

“张经理,”他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你这间办公室,从窗户朝向、外部环境来看,是‘紫气东来’的吉相,本该助你事业高升才对。”

张俊心里一动,这话说到点子上了,他当初也觉得这办公室风水好。

“但是……”陈平安话锋一转,睁开了眼睛,目光如炬,直直地射向张俊的办公桌。

“问题,就出在你的桌子上。”

02.

张俊的心猛地一沉。

他的办公桌?

他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办公桌。那是一张宽大的红木办公桌,桌面擦得一尘不染。左手边是一台苹果电脑,右手边是一摞待处理的文件,中间摆着笔筒、电话。

一切都整整齐齐,和他刚搬进来时没什么两样。

“我的桌子……有什么问题?”张俊不解地问。

陈平安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迈步走了过去。他没有触碰桌上的任何东西,只是俯下身,仔细地审视着。

他的目光,像一台精密的扫描仪,从电脑屏幕,到键盘鼠标,再到那一小盆绿萝,最后,停留在了桌子的两个角落。

“你是不是每天下午,都觉得头昏脑涨,心神不宁?”陈平安忽然问道。

张俊浑身一震,如同被雷击中一般。

“是……是的!陈伯您怎么知道?”他几乎是脱口而出。这症状困扰他数月,连医生都查不出所以然,这位老先生竟然一眼就看出来了?

陈平安直起身,指了指办公桌左上角的一台小型USB风扇。

“‘气乘风则散’,风扇搅动气流,本可以活络气场。但你这风扇,正对着你左手边的‘青龙位’吹,青龙主动,喜静不喜动。强风直吹,是为‘风煞’,吹散了你的贵人运,也吹乱了你的心神。”

他又指向桌子右下角的一个玻璃水杯。

“‘界水则止’,水杯聚气,是为‘财禄’。你这水杯放在右手‘白虎位’,白虎主静,本该安稳。但水杯材质是玻璃,通透无根,聚不住气。更何况,你每天喝水,水位时高时低,气场不稳,财运自然也跟着起伏不定,时好时坏。”

张俊听得目瞪口呆。

一个风扇,一个水杯,这些办公室里最常见不过的东西,竟然有这么多门道?

他仔细回想,自从搬到这里,部门里原本支持他的几个老同事,确实渐渐和他疏远了。而他的几个投资,也确实是赚少亏多,账户上的数字就像过山车一样。

“这……这么邪门?”张俊的声音有些发干。

“这不是邪门,是气场。”陈平安的表情依旧平静,“你这间办公室,底子是好的。风扇和水杯,也算是占了‘风’与‘水’,勉强算个‘风生水起’的雏形。但位置、材质都错了,好局就变成了败局。”

“那……那该怎么办?”张俊急忙问道,“我把它们换个位置?”

“不急。”陈平安摆了摆手,“这两样东西,只是小问题,还不足以让你衰败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的目光,终于落在了办公桌正中央,电脑显示器旁边的一样东西上。

那是一件让张俊引以为傲的摆件。

03.

那是一尊通体碧绿的玉石貔貅。



大概一个巴掌大小,雕工精湛,貔貅昂首挺胸,造型威猛,张着大嘴,仿佛能吞食天地。

这是他晋升时,一个生意上的朋友特地从外地求来送给他的贺礼,据说开过光,能招财进宝,镇宅辟邪。

张俊对这尊玉貔貅喜爱得不得了,特地将它摆在办公桌最显眼的位置,正对着自己。他想着,这样一来,貔貅招来的财气,不就都进了自己的口袋吗?

此刻,陈平安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这尊貔貅,久久没有说话。

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张俊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他看着陈平安越来越凝重的脸色,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陈伯……这貔貅,有什么不对吗?”他小心翼翼地问。

陈平安缓缓抬起头,看向张俊,眼神中带着一丝惋惜。

“张经理,你知道貔貅是什么吗?”

“招财的神兽啊。”张俊答道。

“没错,是神兽。但它更是上古凶兽。”陈平安一字一句地说道,“貔貅有口无肛,能吞万物而不泄,所以被奉为招财瑞兽。但你别忘了,它凶猛异常,煞气极重。请神容易,送神难。这东西,摆对了,能让你平步青云;可一旦摆错了……”

陈平安没有再说下去,但他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张俊的冷汗“唰”地一下就下来了。

“我……我哪里摆错了?”

陈平安伸出一根手指,指着貔貅的大嘴。

“错就错在,你不该让它的嘴对着你。”

“貔貅招财,是招外财,是把外面的财气、好运都吞进来,为你所用。所以,它的嘴,必须朝外,朝着门、或者窗户,才能把八方之财吸纳进来。”

“而你,”陈平安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你把他的嘴正对着自己。它吞的是什么?”

张俊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他仿佛看到那玉石貔貅活了过来,正张着血盆大口,贪婪地吸食着从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运、精力、乃至健康……

过去几个月里所有不顺的画面,像电影一样在眼前闪过。下属的背叛,同事的刁难,项目的失败,夜里的失眠,白天的头痛……

所有的一切,源头似乎都指向了这尊看似祥瑞的玉石貔貅。

“它……它在吸我的运势?”张俊的声音都在颤抖。

“何止是运势。”陈平安叹了口气,“它吸的是你的精、气、神。你把它当宝贝,日日相对,它就把你当成了它的‘食禄’。你再这么放下去,不出半年,别说升职,恐怕连工作都保不住,身体也要彻底垮了。”

“啪嗒。”

一滴冷汗从张俊的额头滑落,掉在光亮的桌面上,摔得粉碎。

他看着那尊貔貅,越看越觉得它那张开的大嘴,像一个深不见底的黑色旋涡,充满了邪气。原本威猛的造型,此刻在他眼里,也变得狰狞可怖。

恐惧,像潮水一般将他淹没。

04.

“陈伯!救我!您一定要救救我!”

短暂的惊恐过后,张俊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把抓住了陈平安的胳膊,言辞恳切,几乎是在哀求。

他彻底信了。

眼前这位看似普通的老人,绝非江湖骗子。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精准地对应了自己这几个月来的遭遇。这已经超出了巧合的范畴。

陈平安任由他抓着,表情依旧沉稳。

“你先放开,慌张解决不了问题。”

他的声音有一种让人镇定的力量,张俊激动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松开了手,但眼神里的期盼和恐惧却丝毫未减。

“陈伯,那我该怎么办?是不是……是不是把它扔了就行了?”张俊指着那尊貔貅,像是在指一个烫手的山芋。

“扔了?”陈平安摇了摇头,“万万不可。”

“这貔貅在你这里受了三个月的‘供养’,吸饱了你的气运,已经与你的气场紧密相连。你现在贸然将它丢弃,就如同壮士断腕,必然会引起气场反噬。轻则大病一场,重则……恐有血光之灾。”

张俊吓得脸色惨白,刚想再问,陈平安已经摆手制止了他。

“请神容易送神难,但也不是没有办法。”

陈平安走到办公桌前,再次俯身,这一次,他的手指轻轻拂过桌面,似乎在感受着木质的纹理和温度。

“你这桌子,看似摆得中正,实则犯了风水大忌。”

他指着桌子正对着的办公室门。

“此为‘路冲煞’。门是气口,人来人往,气流混杂。你的办公桌正对门口,每日被这混杂的气流直冲,心神不宁,易犯小人,这便是你为何总感觉同事与你作对的根源。”

他又指了指张俊背后的落地窗。

“背后靠窗,是为‘靠山虚空’。背后无靠,主事业不稳,贵人不得力,做事自然事倍功半。那扇窗虽能纳东来紫气,但你背对而坐,吉气也变成了泄你元神的‘穿堂风’。”

陈平安每说一句,张俊的心就凉一分。

他原以为的完美办公室,在陈平安口中,竟然成了一个千疮百孔、煞气环绕的凶地。

“风扇吹散青龙,水杯动摇白虎,路冲招惹小人,背后虚空无靠,再加上这尊吸食你精气的貔貅……”陈平安总结道,“五害俱全。你能撑到现在还没出大事,全靠你年轻,底子好。”

“陈伯,求您指点迷津!”张俊对着陈平安,深深地鞠了一躬。

这一次,是发自内心的敬畏和信服。

陈平安扶住了他。

“要改,就要从根上改。光动这三样东西,是治标不治本。要想扭转乾坤,必须先为你这办公室,重塑一个‘藏风聚气’的格局。”

他眼中精光一闪,整个人的气场都变了,从一个平和的老人,变成了一位运筹帷幄的宗师。

“第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就是要为你找到真正的‘吉位’。”

05.

“吉位?”张俊一脸茫然,这个词他只在一些影视剧里听过。

“对,吉位。”陈平安的表情严肃起来,“每个人的生辰八字不同,五行命理各异,适合他的方位自然也不同。找到了你的吉位,才能定下办公桌的朝向,再以此为核心,布置招财、化煞的格局。”

这番话,为张俊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原来风水并非一成不变的口诀,而是因人而异的精妙计算。

“那……我的吉位在哪儿?”张俊迫不及待地问道。

“把你的生辰八字告诉我,要精确到时辰。”

张俊不敢怠慢,立刻报上了自己的出生年月日和具体时间。

陈平安没有拿出罗盘,而是从那个旧帆布包里,取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笔记本,纸页已经泛黄卷边。他又拿出一支笔,在本子上一边写画,一边嘴里念念有词,全是些张俊听不懂的“甲子”、“乙亥”、“天干地支”之类的术语。



他的手指在纸上飞快地推演着,眉头时而舒展,时而紧锁。

办公室里再次陷入寂静,张俊紧张地站在一旁,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打扰到陈平安的测算。

约莫过了五六分钟,陈平安的笔停了下来。

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抬头看向张俊,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

“小张,你听好了。”他沉声说道,“你五行属木,命里喜水忌金。这间办公室的窗户朝东,木遇东升,本是紫气东来的大好朝向,对你极为有利。可惜啊……全被你这错误的布局给毁了。”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无比郑重。

“要想扭转乾坤!”他一字一顿,声音不大,却字字千钧,“第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就是必须把办公桌调转到你的‘文昌位’上。这个方位在……”

陈平安说到这里,却突然停住了。

他的目光越过张俊,看向办公室的墙壁,似乎在透过墙体,观察着整栋大楼的结构。

张俊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身体不自觉地前倾,急切地等待着那个决定他命运的答案。

“陈伯,您快说,我的‘文昌位’到底在哪儿?”

陈平安缓缓抬起一只手,制止了他的追问,眼神前所未有的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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