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合约婚姻结束,我火速离职,名医妻子带男闺蜜来医院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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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城市里的人,像戴着面具的陀螺,一个劲儿地转。每天从一个叫家的地方,转到另一个叫公司的地方,见过数不清的脸,说过无数句话,到头来,好像谁也不认识谁。

有时候,最熟悉的人就睡在枕边,你以为看透了他脸上的每一条纹路,其实你连他心里藏着一片海,还是一座山,都不知道。

生活就像一堵墙,有的人在墙上画画,有的人以为画就是全部,却忘了墙后面,可能还藏着整个世界。

01

清晨的阳光,像细碎的金子,透过仁心医院后勤仓库高高的窗户洒下来,照在那些堆积如山的纸箱和医疗设备上。空气里混着消毒水和纸板的味道。顾北辰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蓝色工作服,正拿着单子,一件一件地盘点着新到的进口耗材。他的动作不快,但是很稳,每核对完一项,就在本子上画一个干净利落的勾。

他身边一个年轻的同事,一边干活一边抱怨:“辰哥,这活真不是人干的,又累又枯燥,工资还低,真不知道你咋能一干就是三年。”

顾北辰笑了笑,没说话,只是把一个沉重的箱子码放整齐。

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他掏出来看,是苏晚晴发来的短信,字很短,像冰碴子一样。

“今晚八点,民政局门口见。离婚协议我已经让律师拟好了,你净身出户,我们的公寓归我。没意见吧?”



他指尖在屏幕上敲了敲,回了两个字。

“没意见。”

三年前,也是这样一个夏天。苏晚晴的父亲生意上栽了个大跟头,资金链眼看就要断了。就在全家人愁得吃不下饭的时候,一个叫顾建业的老人找到了他们家。老人是苏晚晴父亲的老朋友,也是医学界泰斗级的人物。他提出了一个条件,只要苏晚晴肯嫁给他的一个远房孙子,并维持三年的婚姻,他就可以提供一笔足够让苏家起死回生的无息贷款。

苏晚晴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顾北辰的样子。他穿着普通的T恤牛仔裤,站在顾建业老人身后,安安静静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在心高气傲的苏晚晴看来,这就是一个走了天大好运的穷小子,靠着不知哪门子的亲戚关系,攀上了高枝。为了家族,也为了自己不被中断的大好前程,她咬着牙答应了。

领证那天,她就对他说了第一句话,也是这三年来她说得最多的一句话:“顾北辰,记住我们的关系。不要对我有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三年后,我们两不相欠。”

顾北辰当时只是点了点头,说:“好。”

这三年,他们住在本市最高档的江景公寓里。苏晚晴是仁心医院冉冉升起的心外科明星,最年轻的主任医师,前途无量。而顾北辰,是仁心医院后勤部的一个普通职员,每天跟一堆货物打交道。他们像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被硬生生捆在了一起。

下班后,顾北辰回到那个被称为“家”的地方。客厅的水晶灯开着,照得屋子亮堂堂的。苏晚晴已经换了一身漂亮的连衣裙,化着精致的妆,正坐在沙发上,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不耐烦。她旁边还坐着一个男人,林宇轩。他穿着一身名牌西装,手腕上的表在灯光下闪着光。他是苏晚晴的大学同学,也是她口中的“男闺蜜”,一个海归的金融精英。

林宇轩看到顾北辰,嘴角立刻挂上一丝轻蔑的笑。他站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不存在的灰尘,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说:“北辰,恭喜你啊,终于要离开不属于你的世界了。这三年,也算是让你开了眼界。以后有什么困难,看在晚晴的面子上,我或许可以帮你找个保安的工作,包吃住,挺不错的。”

顾北辰像是没听到他的话,眼睛都没斜一下。他径直走到客厅中央那张光亮的玻璃茶几前,上面放着一份文件。

他拿起来,是离婚协议书。他甚至没有翻开看里面的条款,直接翻到最后一页,从口袋里摸出一支普通的黑色水笔,在签名栏上写下了“顾北辰”三个字。字迹很平静,没有一丝一毫的抖动。

他的干脆利落,让原本准备了一肚子话来敲打他的苏晚晴,心里忽然升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她本以为他会纠缠,会不舍,会索要些什么。可他没有,平静得就像是扔掉一张过期的报纸。

“这是公寓钥匙。”顾北辰把一串钥匙放在协议书旁边,声音不大,也没什么情绪。

他转身走进那个他住了三年的次卧。几分钟后,他提着一个黑色的行李包走了出来。那个包很旧,还是他三年前住进来时带来的那个。三年来,他没有在这个所谓的家里添置任何属于自己的东西。

他走到门口,手搭在门把上,停顿了一下,但没有回头。

门开了,又关上了。那个男人的背影,就这样消失在门外,消失在苏晚晴的世界里,干干净净。

02

离婚的第二天,顾北辰就把一封辞职信递给了后勤部的主管。主管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姓刘,平时跟顾北辰关系不错。他看着信,一脸的惊讶和不解。

“小顾,你这是干什么?你在咱们这儿干得好好的,人又踏实,活又干得漂亮,怎么突然要走?是不是谁给你气受了?你告诉我,我给你做主!”

顾北辰笑着摇了摇头,把手里的工作记录本递过去。“刘主管,不是的,是我自己家里的原因。这三年,谢谢您的照顾了。”

刘主管看他态度坚决,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拍着他的肩膀,一个劲儿地叹气:“可惜了,真是可惜了。你这样的年轻人,现在不好找了。”



办手续需要一天的时间。顾北辰利用这点时间,在医院里做了最后的告别。他把自己这三年整理的各种设备操作手册和维修笔记,工工整整地交给了新来的同事小王,还耐心地给他讲了几个容易出问题的关键点。

他去保洁部,给经常帮他打扫仓库的张阿姨送去了一瓶护手霜。张阿姨看见他,拉着他的手,眼眶都红了:“小顾啊,你这孩子心眼太好了,怎么说走就走了呢?以后阿姨都见不到你了。”

他又绕到食堂,食堂的王师傅正对着一台不转了的绞肉机发愁。顾北辰过去看了看,三下五除二就找到了接触不良的地方,用随身带着的工具刀捣鼓了几下,机器又嗡嗡地转了起来。王师傅高兴得非要塞给他两个大肉包子。

这些医院里最基层的员工,都发自内心地舍不得他走。他们不知道什么大道理,只知道这个叫顾北辰的年轻人,从不嫌弃他们,待人真诚,干活实在。这份朴素的情感,和苏晚晴那个圈子里的虚伪与冷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苏晚晴刚做完一台四个小时的高难度心脏搭桥手术,脱下手术服,累得骨头都快散架了。她靠在更衣室的柜子上,听见两个小护士在外面叽叽喳喳地聊天。

“听说了吗?后勤部的那个小顾今天辞职了。”

“啊?真的假的?他干活多利索啊,人也好,上次我推的药车轮子掉了,还是他帮我修好的呢。”

“谁知道呢,真是可惜了。”

“后勤部的小顾”。苏晚晴心里默念了一遍这个称呼。一股说不出的异样感觉从心底冒了出来,像一根细小的羽毛,轻轻挠了一下。她很快把这丝异样压了下去,告诉自己,这正是她想要的。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一个她生命中的过客,终于彻底地、干净地消失了。很好。

晚上,林宇轩为了庆祝她“恢复单身”,在一家高级会所包了个场,请了一堆朋友来开派对。包厢里灯红酒绿,音乐震天响。所有人都围着苏晚晴,恭维她,赞美她,庆祝她摆脱了那个“拖油瓶”。

林宇轩端着一杯红酒,走到她身边,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爱慕和志在必得。“晚晴,现在再也没有人能阻碍我们了。你看,离开他,你整个人都发着光。嫁给我,我会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苏晚晴看着他那张英俊的、写满优越感的脸,破天荒地没有立刻回应。她端着酒杯,脑子里却莫名其妙地闪过顾北辰那张平静的脸。那个男人,三年前被一纸合约“卖”进豪门,他没有欣喜若狂。三年后被净身出户,他也没有沮丧和不甘。他太平静了,平静得像一潭深水,让她心里发慌。

她敷衍地对林宇轩笑了笑,把杯里的酒一口喝干了。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浇不灭心头那点奇怪的烦躁。

03

这天下午,是顾北辰在仁心医院的最后几个小时。他正在人事部办公室里,等着办最后的离职手续。

突然,一阵尖锐刺耳的警报声响彻了整栋住院大楼。医院广播里传来急促的声音:“启动一级应急预案!启动一级应急预案!南环高架发生特大连环车祸,大量伤员正在送来途中,所有在院医护人员立刻到岗!”

整个仁心医院瞬间变成了一个高速运转的战场。走廊里全是奔跑的脚步声,担架车轮子和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病人的呻吟和家属的哭喊混在一起。

苏晚晴作为心外科的第一把刀,被紧急召回手术室。一个危重病人,胸口被变形的方向盘直接贯穿,心脏随时可能停跳。她戴上口罩,拿起手术刀,立刻投入到紧张的抢救中。

就在她的手术进行到最关键的时刻,隔壁的抢救室里,也上演着一场生死时速。一位身份极为尊贵的金融大鳄,在探望车祸的朋友时突发急性心梗,伴随恶性心律失常,血压和心率像过山车一样往下掉,急需体外膜肺氧合(ECMO)的支持来为抢救争取时间。

这台ECMO是从德国进口的全院最先进的型号,价值数百万。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机器的屏幕上突然跳出一串谁也看不懂的红色错误代码,接着发出了刺耳的报警声,停摆了!

负责操作的年轻技师小张瞬间就慌了,额头上的冷汗一下子冒了出来。他一遍遍地重启,调试,急得满手都是汗,可那台金贵的机器就像一块铁疙瘩,毫无反应。

“怎么回事!”抢救室的主治医生急得眼都红了,冲着小张声嘶力竭地吼道,“快想办法!病人撑不住了!心率掉到三十了!”

“备用机呢?!”

“在B栋!转运过来最快也要十分钟!”

十分钟,对于这个病人来说,就是从生到死的时间。抢救室里所有人都陷入了绝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监护仪上的曲线一点点拉平。

就在这时,抢救室的门被推开,一个沉稳的声音传了进来。

“让一下。”

屋里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回头。只见穿着一身便服的顾北辰走了进来。他本来已经办完手续准备走了,只是路过这里,听到了里面的呼喊。他的目光快速扫过监护仪上垂危的生命体征数据,又落在了ECMO屏幕上那串诡异的代码,眉头轻轻皱了一下。

一个副主任医生不认识他,见他穿着便服,立刻厉声喝道:“你是谁?这里是抢救室!快出去!”

顾北辰根本没理他。他径直走到机器前面,手指在触控操作面板上飞快地点了几下,屏幕上立刻跳出了一个隐藏的工程模式界面。接着,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像U-盘一样的东西,插进了机器侧面一个平时被盖板挡住的检修口。

然后,他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看不懂的动作。他闭上眼睛,把耳朵轻轻贴在冰冷的机器外壳上,好像在仔细倾听着里面微弱的电流声。几秒钟后,他猛地睁开眼睛,双手在虚拟键盘上敲击起来,那速度快得只剩下一片残影,一长串复杂的指令被飞快地输入进去。

“嗡——”

机器发出一声轻微的启动声,刺耳的报警声瞬间消失了。屏幕上所有的参数指标,在一秒钟之内,全部恢复了正常。血液在管道里重新欢快地流动起来,监护仪上那条快要拉直的线,也奇迹般地重新开始跳动。

整个抢救室里,鸦雀无声。所有医生和护士,都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个穿着便服的男人,像是在看一个天神。

恰好在这个时候,苏晚晴也刚刚结束了她那台高难度的手术。她摘下沾着血污的手套,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手术室。一个年轻的小护士满脸崇拜地冲过来,激动得语无伦次。

“苏主任!刚才真是太险了!隔壁的那个大人物差点就没了!多亏了您先生……啊不,是顾北辰!他简直是神了!几秒钟就把ECMO给修好了,比厂家的工程师还厉害!我们都看傻了!”

苏晚晴一下子愣住了。

顾北辰?那个只会搬箱子的后勤工?修好了全院最精密、连德国专家都得预约才能来调试的ECMO?

她的第一反应是荒谬,是不信。她觉得小护士肯定是在夸大其词。她拖着还没恢复力气的双腿,快步冲向了医院的安保监控室,让保安调出了刚才抢救室的监控录像。

当苏晚晴在高清的监控画面里,一帧一帧地,清晰地看清顾北辰那一系列镇定自若、专业到极致、仿佛教科书一般精准的操作时,她整个人都震惊了!那双手,那份从容,那种对机器内部结构了如指掌的自信,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后勤人员能拥有的!**

04

监控室里很安静,只有主机风扇的嗡嗡声。苏晚晴站在屏幕前,一遍又一遍地,反复观看那段只有短短几十秒的录像。

画面里的顾北辰,和他平时在家里那个沉默寡言、甚至有些木讷的样子,判若两人。他的眼神专注而锐利,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感和确定性。那种掌控一切的气场,让苏晚

晴感到一阵陌生的心悸。



一个个过去的片段,像电影镜头一样在她脑海里闪回。

她想起自己曾不止一次地,当着朋友的面嘲讽顾北辰“不学无术”,说他一辈子只能做些搬搬抬抬的粗活。

她想起有一次,周末的下午,她看见顾北辰坐在阳台上,手里捧着一本厚厚的、全英文的《医疗设备结构学》。她当时还轻蔑地笑了一声,讥讽他:“看得懂吗?别在这里装模作样了,浪费时间。”

她甚至还记得,顾北辰当时抬起头,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把书合上了。

现在想来,那些在她眼中可笑的“装模作样”,竟然是她自己永远无法理解的真实。每一个被她鄙夷的瞬间,都像一根烧红的针,狠狠扎在她心里,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羞愧和灼痛。

她第一次,主动地,拨打了顾北辰的电话。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想问什么,想说什么。

电话那头传来的,是冰冷的、机械的女声:“您好,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和失控感,像潮水一样攫住了她。她一直以为,顾北辰是她人生剧本里的一个背景板,一个她可以随意涂抹、随时撕掉的角色。她现在才发现,自己可能连这个剧本的名字都没看懂。她像个站在舞台中央的小丑,自以为是地表演了三年,却不知道台下的人都在看她的笑话。

她失魂落魄地回到办公室。林宇轩很快就得知了这件事,他第一时间赶来,看到苏晚晴苍白的脸色,立刻开始努力地为她“洗脑”。

“晚晴,你可千万别被他给骗了!他那种人,肯定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运气好罢了!一个后勤工,怎么可能懂那些高科技的东西?说不定是那机器本来就要好了,正好被他碰上了。你别再想那个废物了,他不值得。”

从前,苏晚晴很爱听林宇轩说这些话,因为那能满足她可悲的优越感。可这一次,她却破天荒地没有附和。林宇轩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扇她自己的耳光。

她没有理会林宇轩,而是打开电脑,通过医院内部系统,联系上了ECMO的德国原厂。她把顾北辰在监控里的一系列操作流程,以匿名技术咨询的方式,详细地描述给了对方。

对方的首席工程师听完她的描述后,在邮件里的回复充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

“尊敬的医生,您所描述的这套操作流程,是我们内部最高级别的‘凤凰重启’程序,用于处理最底层的硬件冲突。这套程序极为复杂,只有我们公司核心研发团队的创始成员才知道。请问,执行这套程序的专家是哪位?我们非常希望能认识一下,他是一位真正的天才!”

这封邮件,像一记重锤,彻底击碎了苏晚晴心里最后一丝侥幸。

瞎猫碰上死耗子?运气好?

她关掉电脑,瘫坐在椅子上。她开始疯狂地回忆过去三年的点点滴滴,试图从那些被她忽略的、布满灰尘的记忆碎片里,拼凑出一个真实的顾北辰。

她想起他总是在深夜的书房里看书,看的都是一些她看不懂的、关于机械和电子的专业书籍。她以为他在打发无聊。

她想起他偶尔会对着家里的智能音箱发呆,嘴里念叨着一些关于底层代码的东西。她以为他在自言自语。

她想起他那双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上面却总是有一些细小的伤痕和薄薄的茧。她以为那是搬东西磨出来的,现在才知道,那或许是无数次拆装精密零件留下的痕迹。

她发现,她对他一无所知。

05

ECMO事件的风波还没过去,仁心医院又迎来了一件大事。

医院近期一直在洽谈一个极为重要的项目——引进全球顶尖的“达芬奇”手术机器人最新型号。这台设备能将外科手术的精准度提升到一个全新的高度,是所有外科医生的终极梦想,更是苏晚晴梦寐以求的利器。如果能拿下这个项目,她在业内的地位将更加巩固。

事情进行得并不顺利。对方美国总部的销售代表极为傲慢,仗着技术的垄断地位,开出了非常苛刻的条件,不仅价格高得离谱,还附带了很多不平等条款。谈判陷入了僵局。

林宇轩为了在苏晚晴面前表现自己,信誓旦旦地说这件事包在他身上。他动用了自己家族在海外的一些关系,试图绕过销售代表,直接联系对方高层。结果,他碰了一鼻子灰,对方连见他的机会都没给,反而让销售代表的态度更加强硬,甚至扬言要中断和仁心医院的合作。

这天下午,医院为此召开了一次高层会议。会议室里气氛凝重,王院长愁眉不展,一根接一根地抽烟。苏晚晴作为这个项目未来的主要使用者,也列席了会议。她看着PPT上那冰冷的谈判条款,心急如焚。

会议结束,也没有商量出个所以然。苏晚晴不甘心,独自一人来到了院长办公室,想再为自己争取一下。

“王院长,真的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这台设备对我们心外科,不,是对整个医院,都太重要了。”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恳求。

王院长已经六十多岁了,两鬓斑白。他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楼下花园里来来往往的病人和家属,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唉,难啊。”他声音里满是疲惫,“要是老董事长还在就好了。他老人家当年一句话,别说是一台设备,就是人家整个生产线都能给你拉过来……现在的年轻人,终究是少了些人情和魄力啊。”

王院长口中的“老董事长”,就是仁心医院的创始人顾建业。苏晚晴心里一动,却没多想。

就在这时,王院长放在办公桌上的私人手机响了。那是一部很老旧的按键手机。王院长看到来电显示,整个人立刻就坐直了,脸上的疲态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恭敬又带着几分亲切的笑容。

他快步走过去,拿起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喂……嗯,是我……什么?达芬奇机器人的事?你怎么知道了这事儿……什么?!你直接跟他们的创始人通了电话?对方同意了?不仅以成本价出售给我们,还额外赠送了三年的全套耗材和免费技术支持?!这……这怎么可能!”

王院长的声音因为过度激动,都有些发抖了。他拿着电话,连连点头,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变成了掩饰不住的喜悦和欣慰。

“好,好,我知道了……你这孩子,就是不让人省心……行,那你自己注意身体。”

挂断电话,王院长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像是卸下了一个千斤重担。他下意识地,带着几分宠溺和无奈,自言自语道:“这孩子,真是的,人都走了,还操心着医院里的这些破事……”

他说完,才猛地意识到,苏晚晴还站在办公室里,并且把他刚才的电话内容,一字不漏地全听了进去。

苏晚晴的心跳,在那一瞬间漏了一拍。一个可怕的,但又似乎无比合理的猜测,在她脑海里疯狂地冒了出来。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颤:“王院长,刚才……是谁打的电话?”

王院长的脸色微微一变,眼神有些闪躲,含糊其辞地说道:“哦,一个……医院的老朋友,帮了个小忙。”

他的眼神飘忽不定,不自觉地落在了办公桌的一角。那里压着一叠刚刚人事部送过来、待他签字归档的离职员工资料。

最上面的一张,正是顾北辰的员工信息登记表。

苏晚晴的目光,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顺着王院长的视线,鬼使神差地落在了那张表格上。当她的眼睛扫过表格中间“家庭关系”那一栏,看到“祖父”后面那个既熟悉又如雷贯耳的名字时,她的大脑“轰”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整个人都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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