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奇人李半仙:人间祸福皆有定数,妄图改命者,必遭天道二字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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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旨在艺术创作,不涉及真实事件。”

《太上感应篇》有言:“祸福无门,惟人自召。”

世间万事,看似纷繁复杂,实则冥冥中自有定数。凡人一生,穷通寿夭,皆在命格之中,分毫难改。然总有不信天命者,欲以凡人之力,撬动乾坤,逆转祸福。殊不知,天道如网,疏而不漏,任何妄图改命的代价,都早已在暗中标好。

在江南水乡一个叫“青石巷”的地方,住着一位百岁奇人,人称“李半仙”。他一生为人卜算祸福,断事如神,却在弥留之际,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向世人揭示了一个关于“天道”的惊天秘密。

01.

江南,乌镇,青石巷。

这条巷子很老,老得像是从烟雨中浸泡出来的。巷口的石桥,桥洞里映着来往的乌篷船,桥边的老槐树,据说已经长了三百年。

李半仙的家,就在巷子最深处那棵老槐树的旁边。

他更老,比巷子和槐树都要老。

镇上的人没人说得清他到底多大年纪,只知道从他们记事起,李半仙就已经是这副模样了——身形枯槁,背微驼,一双眼睛却清亮得吓人,仿佛能看穿人的五脏六腑,洞悉你的前世今生。

他不出摊,不算卦,但每天门槛都会被人踏破。

来找他的人,不求财,不问官,只问一件事——“祸福”。

这天下午,天色阴沉,眼看一场大雨就要下来。乌镇商会会长,家财万贯的张万年,却满头大汗地冲进了李半仙的院子。

“半仙!救命!我的货,我那一船上好的丝绸,找不着了!”

张万年是跑水上丝绸生意的,昨天刚有一船货运往苏杭,按理说今天一早就要到的,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船的踪影,派人沿河去找,也一无所获。

那可是一整船的货,是他半辈子的心血。

李半仙正坐在院里的竹椅上,手里拿着一把旧蒲扇,不紧不慢地摇着。他眼皮都没抬一下,声音沙哑地问:“船上可有新物件?”



张万年一愣,赶忙从怀里掏出一个刚用红布包好的算盘。

“有!这是我前天刚从苏州请老师傅打的,专门给这船货备的,还没用过。”

李半仙这才缓缓睁开眼,浑浊的眼珠转向那个算盘。

他没有伸手去接,只是伸出两根枯瘦如树枝的手指,凌空对着算盘点了三下。

“东南,三十里,芦苇荡。”

他只说了这七个字,便又闭上了眼睛,蒲扇继续摇晃起来,仿佛刚才开口的不是他。

张万年将信将疑,但人命关天,他不敢不信。他冲着李半仙连连作揖,转身就带着伙计,租了镇上最快的几条船,直奔东南方向而去。

傍晚时分,大雨倾盆而下。

张万年回来了,浑身湿透,狼狈不堪,脸上却带着劫后余生的狂喜。

船,果真在东南三十里外的一片巨大芦苇荡里找到了。

原来是船夫夜里贪杯,又遇上大雾,稀里糊涂就把船开进了岔道,陷在了淤泥里。若不是张万年找去,再等一夜,河水涨潮,整船货都要打了水漂。

张万年提着一个沉甸甸的木箱,里面装满了金条,要酬谢李半仙。

“半仙,大恩不言谢,这点心意您务必收下!”

李半仙依旧摇着蒲扇,只是轻轻说了一句:“天道有常,我只是顺应天时,点破迷雾。此非我之功,乃你命不该绝。钱财乃身外之物,带回去吧。”

张万家不敢强求,只得将金条原封不动地带了回去。

从此,李半仙“能知天命”的名声,传得更远了。

02.

名声是把双刃剑,它能引来敬畏,也能招来奢求。

半月之后,一个更大的麻烦,找上了门。

来人是杭州城的巨富,陈员外。

陈员外年过半百,富甲一方,膝下却只有一个独子,视若珍宝。可惜这独子自幼体弱多病,三天两头汤药不离口。

最近更是得了一种怪病,寻遍了江南名医,都束手无策,眼看就要不行了。

陈员外听闻了李半仙的名声,便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用马车拉着一箱箱的金银珠宝,亲自登门,跪在了李半仙的院子里。

“求半仙救我儿一命!只要能让他活下去,我陈家所有家产,任您取用!”

陈员外老泪纵横,磕头如捣蒜。

李半仙坐在竹椅上,这一次,他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生老病死,人间常态,天道轮回,概莫能外。你儿阳寿已尽,命数使然,非人力可回天。”

他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像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陈员外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但他不甘心。

“不!不可能!我儿才十八岁,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他激动地喊道,“半仙,您既能知天命,定有逆天改命之法!求您了!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啊!”

院子里,除了陈员外的哭嚎,便只剩下风吹过槐树叶的“沙沙”声。

李半仙沉默了。

他不是不能救。

他这一生,见过太多人的命数,也深知这天地间,存在着一些可以“借”的东西。

比如,可以向草木借生机,向山石借阳气。

甚至……可以向活人,借阳寿。

但这都是禁术,是逆天而行,是与天道为敌。

每一次施展,都是在自己的功德簿上,刻下一道重重的罪孽。而这罪孽,最终都会以一种更惨烈的方式,反噬到自己身上。

他年轻时,也曾心高气傲,以为自己天赋异禀,便能与天争锋。

可那一次惨痛的代价,让他用剩下的大半生来忏悔。

从那以后,他便立下规矩,只观祸福,不改命数。

03.

陈员外没有走。

他就在院子里跪着,任凭日晒雨淋。

金银珠宝就堆在院子中央,在阳光下闪着刺眼的光。



第一天,李半仙视若无睹。

第二天,李半仙依旧不为所动。

到了第三天,陈员外已经嘴唇干裂,面如金纸,眼看就要昏厥过去,可他依然挺直了脊梁,倔强地跪在那里。

镇上的人都在远处围观,议论纷纷。

有人说陈员外痴心妄想,有人说李半仙铁石心肠。

李半仙的院门,三天三夜没有关。

第三天夜里,又下起了雨。

豆大的雨点打在陈员外的身上,他浑身颤抖,却依然不肯离去。

李半仙坐在屋里,听着外面的雨声和那微弱却执着的呼吸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那颗早已古井无波的心,终究还是起了一丝涟漪。

他想起了很多年前,那个同样在大雨中跪着求他的妇人。

也想起了那个因他出手,而多活了十年,却最终落得更凄惨下场的孩子。

“罢了,罢了……”

他喃喃自语,仿佛在对另一个自己说话。

“孽缘,都是孽缘。”

他蹒跚着站起身,拿起一把油纸伞,走进了雨幕中。

他走到陈员外身边,将伞举过他的头顶。

“你儿子的生辰八字。”

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是两块石头在摩擦。

陈员外猛地抬头,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光芒,他用尽全身力气,从怀里掏出一张早已被雨水浸湿的红纸。

“半仙!您……您答应了?”

李半仙没有回答,他接过那张红纸,转身走回屋里。

“今晚子时,备好三牲,三尺红布,以及你儿贴身衣物一件。其余的,不要问,不要看。”

他的声音,随着“吱呀”一声的关门声,被隔绝在了屋内。

陈员外在雨中,朝着那扇紧闭的木门,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04.

子时,月黑风高。

李半仙的院子里,摆上了一座临时搭起的法坛。

陈员外按照吩咐,将所有东西备好,然后便退到了院外,和下人一起,紧张地等候着。

院门紧闭,谁也看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



只能看到,院墙上,偶尔会映出李半仙那被烛火拉得忽长忽短的影子,以及听到他口中传出的、断断续续的古怪音节。

那声音,不像是任何一种已知的语言,苍凉而悠远,仿佛来自亘古洪荒。

突然间,院子里狂风大作!

那棵三百年的老槐树,被吹得疯狂摇摆,树叶“哗哗”作响,像是无数冤魂在哀嚎。

一道惨白的闪电划破夜空,将整个院子照得亮如白昼!

紧接着,一声惊雷在众人头顶炸响!

陈员外和下人们吓得魂飞魄散,纷纷抱头蹲下。

不知过了多久,风停了,雷歇了,院子里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吱呀——”

那扇紧闭的院门,缓缓打开了。

李半仙站在门口,身形依旧枯槁,但脸色却比之前苍白了许多,仿佛瞬间被抽干了所有的精气神。

他的头发,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由原来的花白,变得一片雪白。

“回去吧。”他将那件属于陈员外儿子的贴身衣物递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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