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警官，您可一定要去看看！住在 3 栋 2 单元的王老汉，这半个月天天有年轻姑娘进进出出，说是雇的护工，可哪有护工一天换一个，还都捂得严严实实的？”
清晨的社区警务室里，居民李阿姨攥着衣角，声音里满是焦急。
民警听后立刻警觉起来 ——64 岁的王某独居多年，此前从未提过需要护工，更别说短短 15 天先后雇了 5 名 25 岁左右的年轻女性，且每次护工上门时间都集中在深夜，出门时还总带着密封的黑色塑料袋。
带着疑问，民警以核查人口信息为由来到王某家门口，反复敲门却无人应答，直到联系物业强行开门，眼前的景象让见多识广的民警都倒吸一口凉气：客厅茶几上散落着数十颗暗红色的干枣，旁边放着带血的医用棉签，5 名年轻女孩蜷缩在卧室角落，眼神空洞，而王某正拿着一个玻璃罐，往里面逐个摆放着刚 “处理” 好的枣子……
01.
事情的起源，得追溯到半个月前在同城知名招聘网站上出现的一则招聘启事。
那天，赵晓慧像往常一样，在午休时百无聊赖地刷着招聘网站。
她最近压力特别大，父亲前阵子突发脑溢血，虽然命保住了，但后续康复治疗费用像一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每个月光医药费就得一万多。
她在一家小公司做文员，每天忙得晕头转向，一个月累死累活也就挣四千块，这点钱对于家庭的重担来说，简直就是九牛一毛。
就在她心烦意乱地滑动屏幕时，一则招聘启事映入眼帘：“诚聘保姆/护工，月薪2万5，包吃住。要求：女，25周岁以下，身体健康，无不良嗜好，形象干净整洁。工作内容：照顾64岁退休王大爷生活起居，陪聊解闷，并协助制作养生膳食。地址：城郊枫林别墅区。”
赵晓慧的眼睛瞬间瞪大了，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
一个月两万五！即便是在这座繁华的大城市，能拿到这个薪资的高级白领也不多见啊。
而且这工作内容看起来轻松得让人不敢相信，照顾一个老头，陪他说说话，做做饭，就跟伺候自家爷爷差不多，居然能给这么多钱。
“这不会是假的吧？哪有这么好的事儿。”赵晓慧心里犯起了嘀咕，可一想到父亲那高额的医药费，她又忍不住心动了。
“管它呢，试试总没错，万一是真的呢。”于是，她想都没想就投了简历。
与此同时，孙雨婷也在为钱的事儿发愁。
她弟弟刚考上重点大学，家里为了给他凑学费和生活费，已经四处借钱，负债累累。
孙雨婷长相甜美，心气也高，不想一辈子在小工厂里打工，每天重复着单调又辛苦的工作。
她特别想挣快钱，给弟弟创造更好的条件，也为自己拼一个未来。
当她在招聘网站上看到这则启事时，眼睛里闪烁着希望的光芒，毫不犹豫地投了简历。
还有李梦琪，她因为一时冲动，欠了一屁股的网贷。
每天，那些催收电话就像催命符一样，一个接一个地打来，把她逼得快要发疯。
她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一个无底洞，看不到一点希望。
看到这则高薪招聘启事时，她激动得差点叫出声来。
“别说两万五，就是两万，让我干什么都行。”她心里想着，赶紧投了简历。
三天后，三个姑娘都收到了面试通知。
她们怀着忐忑又期待的心情，来到了城郊的枫林别墅区。
这里环境优美，绿树成荫，一栋栋豪华的别墅错落有致地分布着。
她们在一栋别墅前停下，深吸一口气，按响了门铃。
不一会儿，门开了，一个身形瘦弱、背有些驼的老人出现在她们面前。
他就是王德发，六十出头，头发斑白，但一双眼睛却闪烁着异样的光芒，透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精明。
他穿着一身宽松的麻布唐装，手里盘着两颗核桃，看起来像个有钱又有文化的隐士。
“进来吧。”王德发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三个姑娘跟着他走进客厅，客厅布置得十分豪华，各种名贵的家具和装饰品琳琅满目。
她们有些局促地站在那里，心里既紧张又兴奋。
面试过程十分简单，王德发没有问她们会不会做家务，也没有问她们有没有护理经验。
他只是让她们站成一排，然后像个挑剔的买家一样，上下打量着她们。
赵晓慧被看得心里直发毛，她低着头，不敢和王德发的眼神对视。
孙雨婷则努力挺直腰板，想展现出自己最好的一面。
李梦琪则眼神游离，心里一直在打鼓，生怕自己哪里不符合要求。
王德发的眼神很奇怪，不像是在看人，更像是在审视一件商品。
那目光在她们的脸上、身上来回扫视，仿佛要把她们看穿一样。
最后，他分别让她们伸出手，仔细端详着她们的手心手背。
赵晓慧的手因为平时做家务有些粗糙，她心里一阵紧张，生怕王德发会嫌弃。
孙雨婷的手白白嫩嫩的，她微微扬起下巴，脸上露出一丝自信。
李梦琪的手有些冰凉，她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嗯，不错，都很干净。”王德发满意地点点头，慢悠悠地说道，“我这里工资高，但规矩也多。你们要是想挣这份钱，就得听我的话。我请五个人，你们三个，我都留下了。明天就搬过来吧。”
三个姑娘一听，又惊又喜，感觉自己像是中了大奖。
赵晓慧激动得眼眶都红了，她心里想着：“父亲的医药费终于有着落了。”
孙雨婷则暗暗握紧了拳头，下定决心要好好干，给弟弟创造更好的生活。
李梦琪则长舒了一口气，仿佛看到了摆脱网贷困境的希望。
“谢谢王大爷，我们一定好好干！”她们连连点头，生怕王德发反悔。
02.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赵晓慧、孙雨婷和李梦琪三人拖着沉重的行李箱，脚步拖沓地走进了王德发的那座大别墅。
这别墅着实气派，上下足有三层，外观是那种古朴的风格，装修也是古色古香，可不知怎的，就是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劲儿。
屋子里，所有的窗户都拉着厚厚的、深色的天鹅绒窗帘，密不透风。
大白天的，外面阳光灿烂，可屋里却昏暗得厉害，只能开着灯。
那微弱的灯光根本驱散不了满屋子的压抑感，让人感觉喘不过气来，心里直发闷。
王德发早已在客厅等着她们，见她们进来，便带着三人来到一楼的保姆房。
站在房间中央，王德发清了清嗓子，表情严肃，开始宣布这里的规矩：
“第一，在我这儿工作期间，谁都不准带任何人到家里来。
不管是亲戚朋友，哪怕是只苍蝇，也别想飞进来。”
赵晓慧心里“咯噔”一下，偷偷和孙雨婷、李梦琪对视了一眼，眼神里满是担忧。
王德发接着说：“第二，没有我的允许，你们不得随意出门。
要是需要买什么东西，列个单子给我，我会让外面的人送过来。”
李梦琪皱了皱眉头，小声嘟囔：“这跟坐牢有什么区别啊。”
虽然声音很小，但在这安静得有些诡异的房间里，还是被王德发听见了。
王德发眼睛一瞪，冷冷地扫了李梦琪一眼，吓得她赶紧闭上了嘴。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王德发的声音提高了几分，“你们每天的工作，除了打扫卫生、准备一日三餐外，还有一个核心任务，就是帮我制作一种养生补品，我管它叫‘阴枣’。”
听到这奇怪的名字，三个姑娘都瞪大了眼睛，满脸疑惑。
王德发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一个上了锁的红木柜子前，从腰间摸出钥匙，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巴掌大小的、密封的青花瓷罐。
他小心翼翼地把青花瓷罐放在桌上，接着说：“这‘阴枣’，可是我们家祖传的秘方，制作过程非常讲究。”
说到这儿，王德发的表情变得格外严肃，眼神里透着一种近乎狂热的执着，他盯着三个姑娘，一字一顿地说：“对你们的要求，就一个字——净！”
说完，王德发领着三个姑娘进了厨房旁边一个单独的小房间。
这房间不大，空荡荡的，只有一张供桌，上面摆着一个香炉，香炉里插着几根未点燃的香。
王德发从另一个盒子里，拿出一些干瘪的红枣，和一个装着透明液体的小玉瓶。
他把小玉瓶放在桌上，指着红枣说：“制作‘阴枣’的第一步，是用特殊的‘天灵净水’清洗红枣。”
说着，他轻轻拧开玉瓶的盖子，把里面的液体倒出来一点在手掌心，那液体看起来跟普通的水没什么两样，但凑近一闻，却有一股淡淡的沉香味。
“这‘天灵净水’可珍贵着呢，你们可得小心着点。”
王德发一边说着，一边把液体均匀地涂抹在红枣上，认真地清洗着。
清洗完红枣，王德发把它们放进那个青花瓷罐里，然后顿了顿，用那双精明的眼睛，挨个扫过三个姑娘，目光在她们脸上停留了片刻，才缓缓开口：“然后，就是最关键的一步了。”
三个姑娘都紧张起来，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你们每天，要轮流抱着这个青花瓷罐。
除了吃饭睡觉，罐子不能离身。
要用你们的身体，抱着它，捂着它，让你们身上的‘元气’，慢慢地渗进红枣里。”
赵晓慧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心里直犯嘀咕：“这说的都是什么呀，什么‘元气’，也太玄乎了吧。”
王德发似乎看出了她们的疑惑，又补充道：“记住，抱罐子的时候，不能跟外界有任何接触，不能玩手机，不能看电视，更不能想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
心里要静，要纯，不然，你们身上不干净的气，就会‘污染’了这罐阴枣！”
三个姑娘听得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这事儿邪门得厉害。
什么“元气”，什么“污染”，听起来就跟封建迷信似的，跟这现代化的社会格格不入。
当天，就轮到赵晓慧第一个抱罐子。
她深吸一口气，按照王德发的吩咐，把那个冰凉的青花瓷罐紧紧地抱在怀里，罐子贴着她的小腹，凉意顺着皮肤直往心里钻。
她能感觉到，王德发的目光，像两条黏腻的蛇，一直在她抱着罐子的部位打转。
那眼神里充满了异样的、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的饥渴，仿佛她怀里抱着的不是什么养生补品，而是他梦寐以求的宝贝。
赵晓慧不敢抬头，只能把头埋得低低的，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心里第一次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03.
日子像被按下了重复键，一天接着一天，毫无波澜地流逝着。
那座豪华却阴森的别墅，大门紧闭。
除了王德发偶尔会自己出去一趟，去办些他自己的私事，这扇大门就再也没为别墅里的其他女人打开过。
别墅里的赵晓慧、李梦琪和孙雨婷，仿佛被世界遗忘了，被困在这个看似华丽，实则如同封闭牢笼的地方，与外界完全断了联系。
每天清晨，天刚蒙蒙亮，她们就得起床开始一天单调又乏味的工作。
先是打扫别墅的各个角落，从宽敞却冷清的客厅，到堆满杂物的地下室，每一个地方都要擦得一尘不染。
打扫完卫生，又得忙着准备一家人的饭菜，从洗菜切菜到烹饪，每一个步骤都得小心翼翼，生怕出一点差错。
而除了这些家务，她们还有一项重要又神秘的任务，那就是轮流抱着那个青花瓷罐。
这罐子看着古朴，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每次抱着它，都得在王德发那如影随形、像鹰一样锐利的监视目光下，一坐就是一整天。
王德发立的规矩，严苛得近乎变态。
吃饭的时候，每个人都得小心翼翼，不准掉一粒米在桌上或者地上，要是掉了，就得把掉米的那碗饭重新吃一遍，直到吃得干干净净。
打扫卫生的时候，地上不能有一根头发，哪怕是细如牛毛的，只要被发现，就得重新打扫整个房间，直到地上一根头发都找不到。
而最可怕的，就是抱罐子的时候，绝对不准走神。
每次轮到谁抱罐子，都得全神贯注，眼睛紧紧盯着罐子，脑子里不能想其他任何事情。
有一次，轮到李梦琪抱罐子。
她坐在客厅的角落里，怀里紧紧抱着那个青花瓷罐。
可她的心思却飘到了远方，飘到了她男朋友的身上。
她想念男朋友温暖的怀抱，想念他们一起度过的那些美好时光。
想着想着，她实在忍不住了，偷偷拿出手机，看了看四周，确定王德发不在附近，就赶紧躲到房间的角落里，快速地给男朋友发了两条信息，一条是“我想你”，另一条是“你什么时候能来看我”。
发完信息，她心里既紧张又甜蜜，紧张的是怕被王德发发现，甜蜜的是能和男朋友说上几句话。
她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把手机揣回兜里的动作也尽量放得很轻。
可她刚把手机放好，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感觉身后有一股寒意袭来。
她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缓缓地转过头，就看到王德发像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她身后。
王德发的脸色阴沉得可怕，眼睛里透着让人胆寒的冷光。
“你在干什么？”
他的声音阴冷得像冰，从牙缝里挤出来，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李梦琪吓得一哆嗦，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手里的青花瓷罐也差点掉在地上。
她慌乱地抱住罐子，结结巴巴地说：“没……没什么，王大爷，我……”
“拿出来！”
王德发厉声喝道，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那眼神仿佛能把人看穿。
李梦琪不敢不从，哆哆嗦嗦地把手机掏了出来，双手颤抖得厉害，手机差点又掉在地上。
王德发一把抢过手机，眼睛紧紧盯着屏幕，看了一眼后，他那张本来就干瘦的脸，瞬间扭曲了起来，脸上的肌肉不停地跳动，像极了庙里发了怒的金刚，让人看了心生恐惧。
“好啊你！我跟你们说的话，都当耳旁风了是不是！”
他指着李梦琪的鼻子，破口大骂，唾沫星子都飞到了李梦琪的脸上，“我说过什么？抱罐子的时候要心无杂念！你倒好，在想野男人！你身上那股骚气，全都跑到罐子里去了！”
“你把我这一罐上好的阴枣，全都给污染了！你这个肮脏的女人！你赔得起吗！”
他越骂越激动，脸涨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他一边骂，一边把李梦琪的手机狠狠地摔在地上，只听“啪”的一声，屏幕瞬间四分五裂，零件散落一地。
然后，他冲过去，像一头愤怒的野兽，从李梦琪怀里夺过那个青花瓷罐。
夺过罐子后，他像是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黄布，飞快地擦拭着罐子，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脏了，脏了……”
“你！马上给我滚！”
王德发指着大门的方向，冲着已经吓傻了的李梦琪吼道，声音大得震得房子都好像抖了抖，“现在！立刻！滚出我家！”
李梦琪又怕又委屈，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她哭着说：“王大爷，我错了……你让我走可以，你得把这个月的工资给我啊……我家里还等着用钱呢。”
“工资？”
王德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冷笑一声，“你毁了我一罐宝贝，还想要工资？我没让你赔钱就算好的了！赶紧滚！再不滚我报警了！”
说着，他就大步走向保姆房，把李梦琪的行李箱从里面拖出来，然后连行李箱带人，一起粗暴地推出了大门。
“砰”的一声，大门在李梦琪身后重重地关上了，那声音仿佛是给她这段痛苦经历画上了一个残酷的句号。
屋子里，只剩下赵晓慧和孙雨婷两个人。
她们亲眼目睹了这整个过程，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身体紧紧地靠在一起，互相能感觉到对方剧烈的心跳。
她们浑身冰凉，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
04.
将李梦琪从别墅撵走之后，别墅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王德发的性情愈发难以捉摸，每日里阴晴不定。
他看向赵晓慧和孙雨婷的目光，不再有一丝遮掩，那眼神里赤裸裸的欲望，好似要将她们整个人都生吞活剥，让两个姑娘时刻如坐针毡，心里慌得不行。
日子就这么煎熬地过着，一个星期后的一个下午，意外还是发生了。
这天，轮到孙雨婷抱着那个青花瓷罐。
她小心翼翼地捧着，心里七上八下，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王德发背着手，在她身边慢悠悠地转了好几圈，眼睛紧紧地盯着她，那眼神，就像在打量一件即将摆上货架出售的商品，从头到脚，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转了好一会儿，他突然停下脚步，站在孙雨婷面前，用一种不容人拒绝的口气说道：“你，把上衣脱了。”
孙雨婷听到这话，“啊”地叫了一声，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的难以置信，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她下意识地紧紧抱住怀里的罐子，惊恐地看着王德发，声音颤抖地问道：“王……王大爷，您……您说什么？”
王德发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声音却冷得像从冰窖里传出来的一样：“我说，把衣服脱了。这阴枣的最后一步，得吸收至纯的‘元气’，隔着衣服，效果可差远了。”
孙雨婷心里瞬间明白了，这哪里是什么吸收“元气”，分明就是耍流氓！
她只觉得一股怒火“噌”地一下从心底冒了起来，脸也瞬间涨得通红，又气又怕，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她猛地站起身，往后退了两步，用力把罐子往王德发面前一推，大声说道：“我不干了！你这分明就是骗人的！你就是个老变态！”
王德发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眼神中透露出凶狠的光芒，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孙雨婷心里虽然害怕，但此刻也豁出去了，她壮着胆子，大声喊道：“我说你是老变态！这活我不干了！你把工资结给我，我马上就走！”
王德发怒极反笑，点了点头，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着，一步步朝着孙雨婷逼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孙雨婷的心上。
他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孙雨婷的头发，用力往后一扯。
孙雨婷疼得尖叫起来，声音尖锐而凄惨，手里的青花瓷罐“哐当”一声摔在地上，瞬间碎成了好几片，里面那些颜色深红的枣子，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了一地。
王德发面目狰狞，脸上的伪装彻底撕下，露出凶狠的本性，他大声吼道：“你个不知好歹的贱货！敬酒不吃吃罚酒！”
“老子给你两万五一个月，是让你来享福的吗？让你脱件衣服怎么了？啊？”
说着，他抬手就给了孙雨婷一个响亮的耳光。
这一巴掌打得极重，孙雨婷只觉得眼前金星直冒，耳朵里嗡嗡作响，嘴角瞬间就见了血。
孙雨婷也是个烈性子，被打之后，心里的怒火彻底爆发，她疯了一样地朝王德发又抓又挠，指甲在他的脸上划出几道血痕。
可她毕竟是个年轻姑娘，哪里是这个发起疯来的老头的对手。
王德发双手像铁钳一样，死死地把她按在墙上，膝盖用力顶着她的肚子，让她动弹不得，只能无力地挣扎着。
躲在房间门口的赵晓慧，看到这一幕，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发软，两条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连跑都跑不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心里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王德发并没有对孙雨婷做出更过分的事情，他似乎只是享受这种暴力和掌控别人的感觉。
发泄完怒火后，他一把夺过孙雨婷的手机和钱包，然后像之前对待李梦琪一样，把她连推带搡地赶出了别墅。
他站在门口，对着孙雨婷的背影大声吼道：“滚！给我滚得越远越好！敢报警，我就让你在这个城市里待不下去！”
随着大门再次重重地关上，别墅里陷入了一片死寂。
偌大的别墅里，除了施暴后还在呼呼喘着粗气的王德发，就只剩下缩在角落里、抖得像风中落叶一样的赵晓慧了。
05.
孙雨婷被赶出别墅之后，偌大的宅子里就只剩下赵晓慧和王德发两个人了。
赵晓慧心里又惊又怕，她发现王德发对她的态度突然来了个天翻地覆的变化。
以前，王德发总是动不动就对她大声呵斥，那眼神像刀子一样，让她浑身发冷。
可现在，他不再呵斥她了，也不再用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神盯着她。
甚至，他还变得有些“温和”，会主动问她：“饭菜合不合你胃口？”
晚上睡觉时，还会问她：“夜里冷不冷？”
王德发重新拿来了一个青花瓷罐和一批红枣，让赵晓慧继续之前“制作阴枣”的工作。
可这种突如其来的“温和”，比之前的暴戾更让赵晓慧害怕。
她觉得，这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那短暂的、让人喘不过气的宁静，不知道背后藏着什么更可怕的东西。
她只能假装顺从，每天抱着那个冰冷的青花瓷罐，心里默默地计算着日子，盼着能早点熬到发工资的那一天，好离开这个鬼地方。
这天晚上，赵晓慧刚收拾好，准备回房睡觉，王德发突然叫住了她。
“赵晓慧，你过来一下。”
他的声音很轻，脸上还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
赵晓慧的心猛地一紧，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了。
她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疼得她清醒了几分。
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跟着王德发走到了二楼的书房门口。
这间书房，赵晓慧从来没有进来过。
王德发一直把它当成禁地，门上总是挂着一把大锁，像是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只见王德发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在昏黄的灯光下，他仔细地挑选着钥匙，然后插进了锁孔。
随着“咔嚓”一声，大锁被打开了。
他用力推开了厚重的木门，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他对着赵晓慧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进来吧。今晚，是‘阴枣’制作的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步了。”
赵晓慧的双腿像是被钉在了地上，一步也挪不动。
她看着书房里那片深不见底的黑暗，心里充满了恐惧。
那黑暗就像是一只怪兽张开了血盆大口，正等着她自投罗网。
王德发见她不动，脸色立刻沉了下来，那份刚刚伪装出来的“温和”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上前一步，抓住赵晓慧的胳膊，用力地拽着她。
赵晓慧想反抗，可她的力气哪里比得上王德发，几乎是硬拖着，她被拽进了书房。
“咔哒”一声，身后的房门被王德发重重地关上，并且反锁了。
赵晓慧的心沉到了谷底，她知道自己现在无路可逃了。
书房里没有开灯，只有一股浓重的、像是药材混合着尘土的怪味扑鼻而来。
赵晓慧皱了皱鼻子，心里更加不安了。
王德发没有说话，他径直走到书桌前，摸索着拉开了一个抽屉。
在抽屉被拉开的“吱呀”声中，赵晓慧听到了一阵细微的、像是金属碰撞的声音。
她的心跳加速，眼睛紧紧地盯着王德发，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
然后，王德发转过身，手里拿着一个黑乎乎的、看不清形状的东西。
他一步一步地，朝赵晓慧走了过来。
虽然看不清那到底是什么，但借着从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一点微弱月光，赵晓慧能清楚地看到，王德发那张干瘦的脸上，正挂着一种极度兴奋和贪婪的表情。
那表情让她不寒而栗，仿佛看到了恶魔一般。
黑暗中，那个不明物体离她越来越近。
赵晓慧的呼吸，在这一刻，彻底停滞了。
她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嗓子眼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撕裂的巨大恐惧，瞬间淹没了她。
她想喊，却喊不出声；她想逃，却动弹不得。
“你……你要……你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