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9年乾隆没了,和珅以为自己死定了,嘉庆却下令抄家党羽们全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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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1799 年京城雪落,和府账房火光冲天。福顺手抖着将盐务账本投进铜盆,火苗舔舐着二十万两贪墨的证据。“太上皇撑不住了,留着这些是递刀子!” 刘全的冷笑穿透风雪。春杏抚着孕肚忧心:“咱们怕是要跟着陪葬!”福顺攥紧私藏的账本副本,这是他唯一的后路。乾隆驾崩,嘉庆的表扬藏着刀光。和珅召集心腹,眼神冰冷:“账本都记在你们名下,该回报我了。”刘全嘶吼:“你拿我们当替死鬼!”御林军围府那天,假账本上 “福顺涉案八十万两” 的字迹刺眼。刑部大堂上,福顺叩首喊冤:“我有真账,可证清白!”

01

嘉庆三年腊月,北京城大雪纷飞,冷得让人骨头都疼。

和府账房里,福顺握着算盘的手已经僵了,可他还是机械地拨动着珠子。窗外的雪越下越大,屋里的炭火却烧得旺旺的,热得他额头直冒汗。

不是因为热,是因为怕。

"福账房,这本也烧了。"刘全推门进来,脸色阴沉得像锅底,手里拿着一本发黄的旧账册。

福顺接过账本,手指微微发颤。这是嘉庆元年的盐务账目,记录着一笔二十万两的盐引款子。这银子名义上是拨给淮扬盐商的周转,实际上早就进了和府的私库。

"刘管家,这已经是第十五本了。"福顺小心翼翼地说,"这些旧账烧了,万一将来有人查账,咱们拿什么应对?"

"查账?"刘全冷笑一声,凑近了压低声音,"你个书呆子,还不明白吗?太上皇这回是真的不行了。我昨儿在宫里听太医说,老爷子连粥都喝不下了,就这几天的事。"

福顺心里一沉:"那和大人..."

"和大人?"刘全啐了一口,"和大人现在就是热锅上的蚂蚁!太上皇一咽气,嘉庆那小子能放过他?做梦!"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刘全打断他,"和大人让咱们烧账本,就是要销毁证据。留着这些东西,那不是给人递刀子吗?你就老老实实照办,别问那么多!"

刘全说完就走了,临出门还回头狠狠瞪了福顺一眼。

福顺叹了口气,把账本扔进面前的铜盆里。火苗舔舐着纸页,字迹在火光中扭曲变形,最后化为灰烬。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烧账本了。头一回烧的是嘉庆二年的田产账,第二回烧的是各地孝敬的礼单,这一回又是盐务账。福顺心里明镜似的,和珅这是在抹掉所有能定罪的证据。

可为什么,他心里总是不踏实呢?

窗外传来乌鸦的叫声,刺耳难听。福顺抬头看去,只见几只乌鸦停在院墙上,黑压压的一片,像是不祥的预兆。

"福账房,该回家了。"小厮在外头喊了一声。

福顺这才发现天已经擦黑了。他收拾好算盘和账册,裹紧棉袍出了和府。

外头的雪下得更大了,地上已经积了厚厚一层。福顺一脚深一脚浅地往家赶,心里琢磨着怎么和春杏说今天的事。

他家住在城南永顺街,是间不起眼的两进小院。这院子还是当年和珅看他办事利索,赏给他的。虽说不大,但在京城有个自己的院子,已经是福顺祖上三代都没有的荣光了。



"回来了?外头冷,快进来烤烤火。"春杏听见动静,从屋里迎出来。

她挺着五个月的肚子,走路有些吃力。福顺赶紧上前扶住她:"你身子重,还出来做什么?"

"我看你这些日子总是愁眉苦脸的,心里担心嘛。"春杏拉着他进屋,"是不是和府那边出什么事了?"

福顺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刘全的话说了:"太上皇怕是熬不过这个冬天了,和大人现在正着急着销毁账本。春杏,你说咱们要不要早做打算?"

春杏脸色一变:"还用问?当然得早做打算!和大人那是权倾天下,树敌无数。太上皇一没,嘉庆皇上第一个要收拾的就是他。咱们这些做下人的,搞不好就得跟着陪葬!"

"可我要是现在辞差,和大人会放我走吗?"福顺苦笑,"我是管账的,知道太多秘密。说句不好听的,我要是走了,和大人第一个怀疑我是不是要去告发他。"

春杏沉默了,她也知道丈夫说的是实情。在和府干活,可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尤其是福顺这种掌握机密的人,更是被盯得死死的。

"那你就小心些,千万别被人当了替死鬼。"春杏握住他的手,"咱们还有孩子,你可不能有事。"

福顺点点头,心里却更加不安了。

晚饭是春杏早就备好的,几样家常小菜,一碗热气腾腾的面片汤。福顺吃得心不在焉,满脑子都在想和珅烧账本的事。

为什么要烧账本?是因为心虚。心虚什么?是因为那些账本上记录的事见不得光。

可是,烧掉账本就真的安全了吗?

福顺想起自己这些年经手的那些账目——贪墨的、受贿的、克扣的,数都数不清。如果嘉庆真的要查,就算账本烧了,只要派人去各地核实,照样能查出来。

除非...

福顺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吓得他筷子都掉了。

除非,和珅不是要销毁证据,而是要转移责任!

把真账本烧了,再留下一本假账本,把所有罪名都栽到别人头上。这样就算皇上查,查到的也是假的,和珅自己反而能脱身。

"当家的,你怎么了?"春杏见他脸色发白。

"没...没事。"福顺勉强笑笑,"想起点账房上的事,有点乱。"

可他心里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如果和珅真是这么想的,那他福顺会不会就是那个被栽赃的对象?

他是账房先生,所有账目都经他的手。要说经手的银两,他确实数目惊人。可那些银子都进了和府的私库,和他有什么关系?

不行,得找德福问问。

02

第二天一早,福顺刚到账房,就听见外头传来争吵声。

"我说了,今天和大人不见客!你们几个赶紧走,别在这里碍事!"刘全的声音。

"刘管家,咱们也是老相识了,就通融通融吧。"是钱掌柜的声音,"这个月的账目还等着和大人过目呢。"

"过什么目?账目放这里就行,和大人自己会看。"刘全不耐烦道。

福顺探头往外看,只见门口站着几个管事的,都是和府产业的掌柜。平日里这些人都是和珅的心腹,隔三差五就来府里汇报账目。今天怎么被拦在门外了?

"福账房,别看了,进来。"刘全突然回头,看见了福顺。

福顺赶紧缩回头,可已经晚了。刘全快步走进账房,关上门。

"福账房,我问你,这些年的账本副本,你还留着吗?"刘全开门见山。

福顺心里一惊,表面却装作平静:"副本?小的按规矩,每年的账本都要抄录三份,一份存档,一份上报户部,还有一份..."

"我问你的是私下留的副本!"刘全打断他,"别装糊涂,做账房的哪个不留个底?"

福顺额头渗出冷汗:"小的...小的确实留了些,不过都是怕出错,好查账用的。"

"在哪里?"

"在...在家里。"

刘全盯着他看了半晌,突然笑了:"行,你留着也好。不过记住了,这些东西千万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尤其是外头那些掌柜,他们要是问起什么,你就说不知道,明白吗?"

"小的明白。"

刘全走后,福顺瘫坐在椅子上,后背都被冷汗浸透了。

刘全为什么要问副本的事?是和珅要查,还是另有目的?

福顺心里越来越不踏实。他决定今晚就去找德福问个明白。

德福是福顺的发小,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一起进京讨生活。福顺进了和府当账房,德福则在户部当小吏。这些年,两人经常互通消息,关系一直不错。

下工后,福顺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绕路去了户部衙门附近的茶馆。这是他和德福约定的接头地点。

茶馆里人不多,福顺找了个角落坐下,点了壶茶。没过多久,德福就来了。

"顺子,怎么突然找我?"德福压低声音问。

"德福,我想问你点事。"福顺也压低声音,"户部那边,最近有没有什么动静?"

德福看了看四周,确认没人注意,才说:"动静大了去了。太上皇病重的消息虽然还没公开,可朝里都知道了。户部这几天忙得要命,各地的税银都在催着入库,说是皇上要用。"

"要用?"福顺皱眉,"用来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德福叹气,"太上皇一没,得办丧事吧?丧事一办,得赏赐百官吧?赏赐完了,还得稳住各地的军队。这些都要银子,而且是大笔银子。"

福顺心里一动:"那和大人那边..."

"和大人?"德福冷笑,"顺子,你还看不出来吗?皇上这是在釜底抽薪。表面上是要办丧事,实际上是要掏空国库,让和大人没银子可贪。"



"还有更狠的。"德福凑近了说,"我听说,皇上已经在暗中安排人手,准备查和大人的账。只不过现在太上皇还在,不好明着来。等太上皇一咽气,和大人就完了。"

福顺背脊发凉:"那...那我们这些在和府做事的..."

"你还不明白吗?"德福急了,"你们这些人,迟早要被牵连!顺子,我劝你早做打算,趁现在还能走,赶紧辞了差事。"

"我想走,可和大人会放吗?"福顺苦笑,"我是管账的,知道太多秘密。"

德福沉默了,半晌才说:"那你就得想别的办法了。顺子,我就问你一句,你手里有没有能保命的东西?"

"什么东西?"

"证据!能证明你清白的证据!"德福说,"和大人肯定会想办法脱身,搞不好就会拿你们这些下人当替死鬼。你得给自己留条后路。"

福顺想起家里藏的那些账本副本,心里突然有了主意。

"德福,谢谢你提醒。"福顺握住好友的手,"有机会我请你喝酒。"

"别说这些没用的。"德福拍拍他肩膀,"咱们是兄弟,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往火坑里跳。记住了,见机行事,保命要紧。"

03

嘉庆四年正月初三,一个让整个京城震动的消息传开了——太上皇乾隆驾崩。

福顺听到消息时,正在账房里算账。小厮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福...福账房,太上皇...太上皇没了!"

福顺手里的算盘掉在地上,珠子滚了一地。

"你说什么?"

"太上皇没了!刚才宫里传出来的消息,说是今早五更天没的。"小厮说完就跑了,"刘管家让所有人到前院集合,快去!"

福顺跌跌撞撞地跑到前院,只见和府上下已经聚了一大群人。管家、账房、厨子、小厮,所有人都是一脸惶恐。

刘全站在台阶上,脸色难看得要命:"都别慌!和大人让我传话,太上皇驾崩,咱们府上要守孝三天。这三天里,所有人不得随意出府,也不得议论朝政。听见了吗?"

"听见了。"众人应声,声音稀稀拉拉的。

"还有,"刘全扫视众人,"这几天会有官府的人来查账,都给我老实点,问什么答什么,不该说的一个字都别说!"

话音刚落,就听见外头传来马蹄声。紧接着,一群御林军冲进和府。

"奉旨传和大人进宫奔丧!"领头的军官宣读圣旨。

和珅早就等在正厅,听见圣旨,立刻整理衣冠,跟着御林军走了。临走前,他回头看了一眼和府,眼神里满是不甘和恐惧。

福顺看着和珅的背影,心里涌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接下来的三天,和府陷入了诡异的安静。和珅没有回来,刘全也不见踪影。其他管事的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福顺却躲在账房里,不敢和任何人说话。

第三天晚上,德福又来了。

"顺子,大事不好了!"德福一进门就急着说。

"怎么了?"

"太上皇的丧礼办完了,嘉庆皇上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表扬了和大人。"

"表扬?"福顺愣住了,"这...这不是好事吗?"

"好事个屁!"德福压低声音,"我在户部听那些老吏说,皇上这是在麻痹和大人。表面上和颜悦色,实际上已经在磨刀了。"

"你怎么知道?"

"今天下午,户部突然来了一批人,说是奉旨查账。查什么账?就是查和大人这些年经手的盐务、田产、商税!"德福说,"顺子,皇上这是要动真格的了。"

福顺心里一沉:"那和大人知道吗?"

"肯定知道。"德福说,"我估计,和大人现在正忙着转移财产、销毁证据。你得小心点,别被他拖下水。"

果真,第二天和珅就回府了。

和珅一回来,就把所有心腹召集到书房。福顺也被叫去了。

书房里,和珅坐在太师椅上,脸色阴沉得可怕。刘全、钱掌柜、苏师爷等几个管事的都战战兢兢地站着。



"你们都是跟了我多年的人。"和珅开口了,声音沙哑,"如今局势如何,不用我多说,你们心里都清楚。"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敢接话。

"太上皇在世时,嘉庆那小子不敢动我。可现在..."和珅冷笑,"他巴不得把我千刀万剐。"

"和大人,皇上不是当众表扬您了吗?"钱掌柜小心翼翼地问。

"表扬?"和珅啐了一口,"那是做戏给别人看的!你们以为嘉庆真的不记仇?他恨我入骨,只不过现在还没找到合适的借口罢了。"

"那...那和大人打算如何应对?"苏师爷问。

和珅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笑了:"不过,你们也不用太担心。我和珅纵横官场几十年,岂会没有退路?"

"和大人有何妙计?"刘全忙问。

"这些年,我在各地置办了不少产业,有田地、有商号、有当铺。这些产业都是通过别人的名字购置的,官府查不到我头上。"和珅说,"只要再过半个月,我就能把京城里的财产悄悄转移出去。到时候,就算嘉庆要抄家,也抄不到什么。"

"和大人英明!"众人齐声道。

"你们几个,这段时间务必守口如瓶。"和珅目光扫过每个人,"尤其是福顺,账目的事只有你最清楚,万不可走漏半点风声。如果让我知道谁敢背叛我..."

他没说下去,但那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小的明白。"福顺赶紧跪下。

散会后,福顺回到账房,只觉得背后发凉。

和珅的话听起来很有把握,可他为什么总觉得哪里不对?如果真的有把握转移财产,为什么之前要烧那么多账本?

除非...

福顺突然想到一个可能,吓得他脸色煞白。

除非和珅烧掉的是真账本,而他打算留下的,是一本栽赃别人的假账本!

04

接下来的半个月,和府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忙碌。

每天晚上,都有大车从后门偷偷运出货物。福顺知道,那些都是和府的珍宝、古玩、字画。名义上是送去南方的庄子保管,实际上是在转移财产。

福顺也被派去做事。他的任务是整理账目,把所有涉及财产转移的记录都整理成册。

"福账房,这批货物价值多少?"刘全指着一车珍宝问。

福顺扫了一眼清单:"大约三万两银子。"

"记下来,记到钱掌柜名下。"刘全说。

福顺一愣:"记到钱掌柜名下?为什么?"

"和大人吩咐的,照办就是。"刘全冷冷地说。

福顺不敢多问,只能照办。可他心里越来越疑惑——为什么要把这些财产记到别人名下?

接下来几天,类似的事越来越多。一批又一批的财产被转移,而账目上却都记在了刘全、钱掌柜、苏师爷这些管事的名下。

甚至,连福顺自己的名字也出现在账本上。

"福账房,这批田契价值八万两,记到你自己名下。"刘全说。

"什么?"福顺吓了一跳,"记到我名下?刘管家,这不合规矩吧?"

"什么合不合规矩?和大人让你记,你就记!"刘全不耐烦道,"少废话,赶紧的!"

福顺心里咯噔一下。他终于明白了——和珅这是在栽赃!

把所有财产都记在下人名下,到时候如果被查,和珅就能说这些财产都是下人私自贪墨的,和他无关。

福顺的手在发抖,可他不敢说什么。他知道,如果自己现在提出质疑,刘全会毫不犹豫地杀人灭口。

他只能照办,在账本上一笔一笔地写下那些数字。每写一笔,他就觉得自己离深渊又近了一步。

晚上回到家,春杏一看他脸色就知道不对。

"当家的,出什么事了?"

福顺把白天的事说了,春杏听完脸色大变:"这...这不是要把你当替死鬼吗?"

"对。"福顺苦笑,"和大人这是给自己留后路,拿咱们这些下人垫背。"

"那怎么办?"春杏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你可不能就这么认了啊!"

"我也不想认。"福顺说,"好在我手里还有些东西。"

"什么东西?"

"账本副本。"福顺说,"这些年我偷偷留了副本,记录的都是真实账目。和大人现在搞的这本假账,我到时候可以拿副本出来对质。"

"可是..."春杏担心道,"你拿出副本,和大人不会放过你的。"

"所以我现在不能拿出来,得等时机。"福顺说,"等和大人真的倒了,我再拿出来自救。"

春杏沉默了,她知道丈夫说的有道理,可心里还是担心。

二月初,京城突然戒严。

福顺正在账房里算账,德福突然冲了进来,脸色煞白。

"顺子,不好了!皇上要动手了!"

"什么?"福顺吓了一跳。

"刚才户部接到圣旨,说是要彻查和大人的账目。不光是户部,刑部、大理寺都接到了命令。"德福说,"这回是来真的了!"

"那和大人..."

"和大人还在府里,不知道呢。"德福说,"顺子,你得赶紧想办法自保。如果等官府来抄家,你可就晚了!"

福顺心乱如麻。他想去找和珅,又不敢。最后只能回到家里,把所有账本副本都藏好。

"春杏,这些账本你给我好好藏起来。"福顺说,"藏在床板下面,千万不能让任何人发现。"

"我知道了。"春杏接过账本,"当家的,你自己也小心。"

当天晚上,和珅突然召集所有心腹开会。

福顺赶到书房时,发现刘全、钱掌柜、苏师爷等人都已经到了。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恐惧。



"和大人,外头传言说皇上要查咱们的账..."钱掌柜战战兢兢地说。

"我知道。"和珅的声音异常平静,"不过你们放心,我早就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众人疑惑。

"对,准备好了。"和珅冷笑,"这些年的真账本都烧了,现在留下的这本,是我精心准备的。"

福顺心里一沉,果真如此。

"这本账上,所有的财产都记在了你们这些管事的名下。"和珅说,"到时候如果皇上要查,查到的就是你们贪墨,与我无关。"

"什么?!"钱掌柜跳了起来,"和大人,您这是要拿我们当替死鬼?"

"替死鬼?"和珅冷笑,"你们跟了我这么多年,吃香的喝辣的,现在该是你们回报我的时候了。"

"可是...可是这样咱们都得死啊!"苏师爷也急了。

"你们死不死,与我何干?"和珅站起来,目光冰冷,"我告诉你们,从你们跟着我那天起,你们的命就是我的。现在我需要你们去死,你们就得去死!"

"和大人,您不能这样!"刘全跪了下来,"小的跟了您二十年,从来没有二心。您怎么能..."

"别废话!"和珅打断他,"明天我就要把这本账交给皇上。你们要么认了,要么现在就死。自己选吧。"

说完,和珅扬长而去,留下一群人面面相觑。

福顺走出书房,双腿发软。他终于明白了——和珅从一开始就没打算保护他们,他们只不过是和珅手里的棋子,用完就扔。

他必须自救。

05

二月十六,一个注定载入史册的日子。

这天一早,和珅接到圣旨,说是皇上召他进宫议事。和珅虽然心里忐忑,还是整理了衣冠,带着那本精心准备的账册,进宫去了。

福顺站在和府门口,看着和珅的轿子远去,心里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的预感很快就应验了。

和珅刚进宫不到一个时辰,御林军就包围了和府。

"奉旨抄家!闲杂人等,全部集合到前院,不许乱动!"领头的大臣是户部尚书,他宣读着圣旨,声音在整个和府回荡。

福顺和其他下人被赶到前院,所有人都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完了,彻底完了。"钱掌柜瘫在地上,眼泪都流出来了,"和大人完了,咱们也要完了。"

"我就说让和大人早做准备,现在好了,一切都晚了。"苏师爷叹气。

刘全却咬着牙说:"怕什么?和大人说了,账本都烧了,他们查不出什么。大不了和大人一个人担了,咱们这些下人不会有事的。"

福顺没说话。他知道刘全是在自欺欺人。和珅留下的那本账,就是要把所有罪名栽到他们头上。

抄家进行了一整天。福顺跪在前院,眼睁睁看着御林军从和府各处搬出无数财宝。

金银珠宝堆积如山,古玩字画装满了几十辆大车。光是从地窖里挖出的白银,就足足有上百万两。

"这...这得有多少钱?"有个小厮惊呼。

"住嘴!"刘全骂道,"不想活了?"

可骂也没用。所有人都看见了,府的财富已经到了令人咋舌的地步。

最让福顺心惊的,是抄家的人在和珅书房里发现了那个铁箱子。

那个铁箱子,福顺见过。平时就锁在和珅书房的暗格里,从来没人敢动。和珅自己也很少打开,每次打开都要亲自守着。

现在,抄家的官员撬开了铁箱子。

一个官员从箱子里取出一本厚厚的册子,随手翻了几页,脸色突然大变。

"快!快送进宫里!"官员急道,"这东西要让皇上亲自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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