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2024年春，北京协和医院走廊里，48岁的刘淑琴双手死死攥着两份体检报告，指节泛白，上面“DNA检测结果异常”几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她浑身发冷。
身旁的丈夫赵建军脸色黑得能滴出水，平日里温和的眼神此刻满是暴怒，指节捏得“咔咔”响。
“不可能！这绝对是搞错了！”
26岁的赵磊猛地抓过报告，声音发颤，“医生，是不是样本弄混了？我和我哥怎么会……”
“小伙子，你先冷静。”
50岁的李医生推了推金丝眼镜，语气凝重，“DNA比对不会出错，这种亲属关系异常的情况，我从医二十五年，还是头次见这么离谱的。”
一旁的赵峰瘫坐在长椅上，新婚妻子陈萌萌扶着他的胳膊，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赵磊的妻子王倩倩则站在原地，脸色苍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赵建军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火问道：“医生，到底怎么回事？两个孩子的体检报告，到底有什么问题？”
01
1998 年腊月，北京通州的出租屋里，寒风从窗户缝里钻进来，10 岁的赵峰和赵磊缩在被窝里，听着母亲刘淑琴在厨房偷偷抹眼泪。
“妈，爸是不是不回来了？” 赵磊小声问，小手紧紧抓着哥哥的衣角。
赵峰没说话，只是把弟弟往怀里拉了拉 —— 三天前，父亲赵国梁在工地打工时，从脚手架上摔下来，没救过来。
32 岁的刘淑琴成了寡妇，怀里揣着工地赔偿的 8 万块钱，看着两个一模一样的儿子，一夜愁白了头发。
白天她在服装厂踩缝纫机，晚上回家还要给人缝补衣服，常常忙到后半夜。
“淑琴，你一个女人带俩孩子太苦了，再找个人搭伙过日子吧。” 邻居张阿姨不止一次劝她。
刘淑琴总是摇头：“我不想委屈孩子，等他们长大了再说。”
可现实比她想的更难。
房租每月 300 块，俩孩子学费每学期 500 块，加上生活费，8 万块钱没撑到三年就见了底。
有次赵磊发烧，刘淑琴连 20 块钱的退烧药都买不起，最后是张阿姨借了她 50 块，才把孩子的烧退下去。
2000 年春天，服装厂的同事李姐给她介绍了赵建军 —— 北京某中学的数学老师，刚离婚，没孩子，为人老实。
“淑琴，你跟他见一面，这人我知根知底，对孩子肯定好。” 李姐劝道。
刘淑琴犹豫了半个月，终于在李姐的撮合下，和赵建军在通州的小饭馆见了面。
赵建军穿着洗得发白的衬衫，戴着黑框眼镜，说话温温和和：“我知道你带俩孩子不容易，要是愿意，我想帮你一起照顾他们。”
第一次上门时，赵峰和赵磊躲在门后不肯出来。
赵建军没急着亲近，只是从包里掏出两个奥特曼玩具，放在桌上：“这是给你们的，想玩了就拿。”
从那以后，赵建军每周都来。
他帮着修水管、换灯泡，给赵峰辅导数学，陪赵磊踢足球。
三个月后，赵磊终于主动喊了声 “赵叔叔”，赵峰也悄悄把自己画的画塞给了他。
2001 年五一，赵建军拿着戒指跟刘淑琴求婚：“我不敢保证让孩子们忘了亲爸，但我能保证，把他们当亲生儿子疼。”
那天晚上，赵峰和赵磊躲在门外偷听，等刘淑琴点头后，俩孩子冲进去抱住赵建军：“爸爸！”
02
婚后的日子，赵建军没食言。
他把赵峰和赵磊的户口迁到自己名下，每年寒暑假带他们去北京游乐园，平时省吃俭用，却给俩孩子报了奥数班和英语班。
“建军，别给孩子太大压力，咱们普通家庭，能上个好高中就行。”
刘淑琴看着丈夫每月从工资里抠出 800 块给孩子报班，心疼得不行。
“俩孩子聪明，不培养可惜了。”
赵建军笑着说，自己却常年穿着学校发的校服外套，皮鞋磨破了底也舍不得换。
2012 年高考，赵峰考上了北京邮电大学计算机系，赵磊考上了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兄弟俩拿着录取通知书回家时，刘淑琴和赵建军激动得哭了。
“爸，妈，以后我们挣钱养你们！”
赵峰搂着母亲的肩膀说。
大学四年，兄弟俩没让家里操心。
赵峰在学校拿奖学金，还兼职做编程，每月能赚 2000 多块；
赵磊则在培训机构当家教，攒钱给父母买了台洗衣机。
2016 年毕业，赵峰进了互联网公司做程序员，起薪 15000 块；
赵磊考上了北京某中学的语文老师，月薪 8000 块。
看着儿子们稳定下来，刘淑琴终于松了口气：“这下好了，就等着你们找对象结婚了。”
03
2023年春节，赵峰带回来一个姑娘——陈萌萌，北京本地人，在医院做护士，性格温柔。
赵磊也没闲着，跟同事介绍的王倩倩确定了关系，王倩倩是小学老师，跟赵磊很有共同话题。
“妈，我想今年国庆跟萌萌结婚。”赵峰说。
没等刘淑琴开口，赵磊接着说：“妈，我和倩倩也想国庆办婚礼，不如我们一起办？”
刘淑琴和赵建军乐坏了。
双胞胎兄弟同日结婚，这在村里可是头一桩喜事。
从3月开始，赵建军就忙了起来。
他在通州找了家能摆30桌的酒店，订了婚纱和礼服，还亲手给俩儿子写了请柬。
刘淑琴则忙着给俩儿媳准备嫁妆，羽绒服、蚕丝被，还有她攒了多年的10万块钱，分成两份给了两个儿子。
“爸，妈，你们别这么破费。”赵峰看着父母忙前忙后，心里过意不去。
“傻孩子，结婚是一辈子的大事，不能马虎。”赵建军拍了拍他的肩膀。
婚礼前一个月，陈萌萌和王倩倩先后告诉刘淑琴，自己怀孕了。
“妈，我们都怀了一个多月，等婚礼后再跟他们俩说，给他们个惊喜。”陈萌萌笑着说。
刘淑琴高兴得整夜没睡，第二天就去超市买了一堆孕妇奶粉和核桃，分好装在两个袋子里：“这是给我大孙子和二孙子的！”
04
2023年10月1日，北京通州的酒店里张灯结彩，红色的喜字贴满了墙壁。
赵峰穿着黑色西装，赵磊穿着藏青色西装，兄弟俩并肩站在门口迎接宾客。
刘淑琴穿着红色旗袍，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看着两个儿子，眼泪忍不住掉下来：“国梁，你看到了吗？咱们的儿子结婚了，还都要当爸爸了。”
赵建军牵着两个儿媳的手，把她们交给儿子：“萌萌，倩倩，以后他们要是敢欺负你们，你们就跟我说，我收拾他们。”
婚礼仪式上，当主持人问陈萌萌和王倩倩“是否愿意嫁给身边的人”时，俩姑娘都红了眼眶，用力点头。
赵峰和赵磊也激动得说不出话，只是紧紧握住妻子的手。
晚上送走最后一批宾客，赵峰和赵磊才知道妻子怀孕的消息。
“真的？我要当爸爸了？”
赵峰抱起陈萌萌，高兴得转了个圈。
赵磊则搂着王倩倩，眼眶通红：“以后我一定好好照顾你们娘俩。”
刘淑琴和赵建军看着眼前的一幕，笑得合不拢嘴。
赵建军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红包，给两个儿媳各塞了5000块：“这是给我大孙子和二孙子的见面礼！”
05
婚后四个月，刘淑琴发现两个儿媳有些不对劲。
陈萌萌每次回娘家，都显得很疲惫，脸色苍白，以前爱笑的她，现在很少说话。
有次刘淑琴看到她手腕上有淤青，问她怎么回事，她只说“不小心撞到了”。
王倩倩的情况更奇怪。
她总是半夜给刘淑琴打电话，声音哽咽：“妈，我想回娘家住几天。”
可等刘淑琴让她回来时，她又说“算了，赵磊不让我去”。
“建军，你觉不觉得萌萌和倩倩有点不对劲？”
晚上，刘淑琴跟丈夫说，“萌萌手腕上的淤青，不像是撞的，倒像是被人掐的。”
赵建军皱了皱眉：“我也觉得，上次我去他们家，看到赵磊对倩倩发脾气，好像是因为倩倩没做好饭。”
第二天，刘淑琴去医院找陈萌萌，正好碰到她在哭。
“萌萌，你跟妈说，是不是赵峰欺负你了？”
刘淑琴拉住她的手。
陈萌萌犹豫了很久，终于哭着说：“妈，赵峰他……他最近总是喝酒，一喝酒就跟我吵架，还推我……”
刘淑琴的心一下子揪紧了：“那倩倩呢？赵磊是不是也欺负她了？”
陈萌萌点点头：“倩倩跟我说，赵磊总说她怀的不是他的孩子，还逼她做亲子鉴定……”
06
2024年3月，陈萌萌和王倩倩怀孕四个多月，到了做产检的日子。“妈，爸，我们下周去协和医院做产检，你们跟我们一起去吧。”陈萌萌说。
刘淑琴和赵建军立刻答应，他们想趁这个机会，好好问问两个儿子到底怎么回事。
3月15日上午，一家人在协和医院集合。赵峰和赵磊看起来很正常，赵峰扶着陈萌萌，赵磊帮王倩倩拎着包，可刘淑琴注意到，两个儿媳的眼神里满是恐惧，不敢看自己的丈夫。
产检时，李医生建议做DNA检测，排除遗传疾病。“做，必须做！”赵磊突然说道，语气激动。赵峰也跟着点头：“对，做个检测放心。”
刘淑琴和赵建军对视一眼，心里更纳闷了——哪有丈夫主动要求给未出生的孩子做亲子鉴定的？
第二天下午，一家人去拿报告。李医生拿着报告，脸色凝重：“你们跟我来办公室，我有话要说。”
李医生深深地看了所有人一眼，然后缓缓开口说道："根据DNA检测结果显示，这两个胎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