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感受到金刚杵的震颤了吗?"上师在少女耳畔低语,她盯着对方袈裟下凸起的异状,心中不明觉厉。
“你,可愿为佛法献身?”多吉喇嘛的声音冰冷而威严,在央金耳畔回荡。
央金瞪大眼睛,望着眼前这位掌控着寺院一切生杀大权的喇嘛,心中百感交集。
她本以为,踏入寺院便是洗净前世罪孽、寻求解脱之路,却未曾料到,等待她的竟是这样一场匪夷所思的“考验”。
当她按照指令,颤抖着双手被迫环抱住活佛干瘦的身躯,试图用体温唤醒那传说中的“金刚杵”时,一股难以名状的恶心与羞耻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就在她几乎要崩溃的瞬间,活佛的身体突然有了异动,金刚杵似乎在顶着她的身体,活佛的喘息声在她耳边回响,“很快你就会体验到……极乐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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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金是这座寺院里最年轻的阿尼,年仅十八岁,身份是寺院中最低阶的女弟子。她来自山下那个贫瘠的小村子,村里的土地干裂得如同老人布满皱纹的脸,一年到头,青稞的收成少得可怜,几斗青稞便是全家人一年的指望。能被送进寺院,对央金和她的家人而言,无疑是天大的喜事。在这里,她有了遮风挡雨的住处,每日能吃上糌粑,更重要的是,她内心坚信,在这寺院的修行中,自己能洗净前世的罪孽,获得解脱,从此脱离这苦难的轮回。
寺院里的一切,在央金眼中都无比神圣。她对每一尊佛像、每一本经书都怀有深深的敬畏,尤其是对活佛丹增嘉措,那位传说中拥有无边法力的上师。央金只在大型法会上远远见过他几次,每次,活佛都端坐在高高的法座之上,身上覆盖着华丽的锦缎,双眼紧闭,宛如一尊不会动的金佛,散发着令人敬畏的气息。
这天下午,阳光斜斜地洒在寺院的院子里,给地面铺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央金正蹲在院子的一角,吃力地清洗着僧袍。那水冰冷刺骨,刚把手伸进去,她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没一会儿,她的手就变得通红,指关节也僵硬得无法弯曲,每动一下都疼痛难忍。但她不敢有丝毫懈怠,依旧认真地搓洗着每一件僧袍。
就在这时,总管喇嘛多吉从回廊下缓缓走来。他脚步沉稳,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某种威严。多吉是活佛的心腹,负责管理寺院里的一切杂事。他已经四十五岁了,脸颊瘦削,眼神总是像鹰一样锐利,仿佛能看穿人的内心,审视着周围的一切。
多吉在央金面前停了下来,目光落在她身上。央金立刻感觉到那道目光的压迫感,她赶忙放下手里的活计,站起身来,双手合十,低下头,恭敬地说道:“多吉喇嘛。”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心中充满了紧张和不安。
“央金。”多吉开口叫了她的名字,声音低沉而严肃。
“多吉喇嘛。”央金再次回应,头垂得更低了,眼睛紧紧盯着自己的脚尖,不敢与多吉对视。
“你的经文背得怎么样了?”多吉问道,目光依旧上下打量着她。
“回喇嘛的话,已经能全部背诵了。”央金连忙回答,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生怕回答不好会惹多吉不高兴。
多吉没有立刻说话,而是继续打量着她,目光在她的脸上停留了几秒。这几秒对央金来说,仿佛过了几个世纪那么长,她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手心也冒出了冷汗。她紧紧地捏着衣角,头垂得更低,几乎要贴到胸口了。
“跟我来。”多吉说完,转身便走,没有给央金任何询问的机会。
央金不敢多问,匆匆擦了擦手,快步跟了上去。她的心里充满了不安,各种念头在脑海中乱窜:多吉喇嘛找自己到底有什么事?是自己哪里做错了吗?还是有什么重要的任务要交给自己?她不停地反复抚平自己僧袍上的褶皱,试图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一些,但颤抖的双手却出卖了她内心的紧张。
多吉带着她穿过几道门,来到一座独立的院落。这里与她们那些阿尼住的地方截然不同,地上铺着整齐的石板,每一块石板都被打磨得光滑平整。角落里还种着几株盛开的格桑花,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散发着淡淡的花香。院子里已经站了四个和她年纪相仿的阿尼,她们都和央金一样,低着头,神情紧张不安,时不时偷偷地互相张望一眼,但又很快低下头去。
多吉让央金站进队列里,然后清了清嗓子,声音在安静的院子里回荡:“今天叫你们来,是有一件关系到你们修行前途的大事。”他的话音刚落,院墙上一只落脚的鸟被惊飞,扑棱着翅膀飞向远方。
“上师丹增嘉措修行到了紧要关头,需要一位‘明妃’来辅助他进行‘双运’修行,以达到无上圆满的境界。”多吉的目光扫过五个女孩,继续说道。
“明妃”这个词,央金听说过,但具体是什么,她并不清楚。她只知道,能被选中是极大的荣幸,在寺院里,成为“明妃”是许多女弟子梦寐以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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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明妃’,意味着你们将有机会亲身领受上师的智慧,以身为供养,以欲乐为道。这是无上的密法,也是你们几世修来的福报。”多吉看着她们,语气严肃地说道,“但这个过程,需要你们放下世俗的羞耻心,将自己的身体和灵魂完全奉献出来。你们,有这个觉悟吗?”
五个女孩都跪了下去,额头触地,动作整齐划一。“我们愿意为上师奉献一切。”她们齐声回答,声音虽然有些颤抖,但却充满了坚定。
“很好。”多吉的嘴角动了动,但没有形成笑容,他的眼神依旧冰冷而严肃,“从今天起,你们要住在这里,进行‘净化’。忘掉你们之前的名字和身份,你们现在只是候选人。”
接下来的几天,她们被彻底隔离在这个独立的院落里。每天,都有年长的喇嘛送来简单的食物和水。食物只有少量的青稞饼和清茶,青稞饼又干又硬,难以下咽,但她们不敢有丝毫抱怨,只能默默地吃着。她们被要求用一种混着草药的冷水反复沐浴,水温只有10度左右,每次把身体浸入水中,都会忍不住打寒颤。喇嘛说,这是要洗净身体的污秽,为接下来的修行做好准备。
然后,她们要花大量时间诵读一些她们以前从未接触过的经文。经文的内容很晦涩,里面有很多关于身体、能量和交合的词语,央金读得一头雾水,但她不敢问,只能硬着头皮一遍又一遍地诵读着。她心里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不知道这些经文到底意味着什么,也不知道接下来的修行会是什么样的。
一天下午,一个老年喇嘛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布满了皱纹,眼神深邃而神秘。他说要为她们“打通脉轮”,以更好地吸收佛法。他让她们脱掉上衣,央金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她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慢慢地解开了衣扣。其他几个女孩也都露出了羞涩和不安的神情,但在老年喇嘛严肃的目光下,她们还是乖乖地脱掉了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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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年喇嘛开始用粗糙的手掌在她们的背部、肩膀和腰腹上用力按压、揉捏。他的手法很重,每按一下,央金都感觉一阵疼痛。她感到很不自在,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但她不敢反抗,只能咬着牙忍受着。老年喇嘛一边按,一边嘴里念着经,说这是在为她们的身体注入能量。央金能感觉到他的手指在自己皮肤上划过,留下火辣辣的触感。她咬着嘴唇,把这当成一种考验,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手心。她偷偷地看了一眼旁边的一个女孩,发现那个女孩在微微发抖,呼吸急促得像拉风箱一样。
几天后,这种“训练”结束了。多吉再次把她们召集到院子里。他的目光依旧锐利,扫过每个人的脸。“你们的身体已经基本‘净化’了。”他说,“但你们的虔诚之心,还需要最后的考验。这一关,名为‘体温关’。”
他顿了顿,目光如利剑般扫过每个人的脸,仿佛要把她们的内心看穿。“你们需要用自己最纯净的体温,和最虔诚的心,去唤醒上师体内沉睡的慈悲与智慧。只有通过这一关的人,才有资格成为真正的‘明妃’。”
“体温关”的仪式被安排在晚上。地点在活佛丹增嘉措的禅房。当央金跟着多吉走向禅房时,她的心跳越来越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那是一个很大的房间,地上铺着厚厚的藏毯,踩上去软绵绵的。墙上挂着精美的唐卡,色彩鲜艳,图案复杂,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个神秘的故事。空气里点着浓郁的藏香,烟雾缭绕,让人的头脑有些昏沉。
丹增嘉措已经坐在了房间中央的法座上。他比央金在法会上看到的更老,皮肤像干枯的树皮,布满了皱纹和斑点。眼皮耷拉着,一动不动,仿佛已经入定。他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红色僧袍,没有戴法冠,露出花白的头发。
多吉领着央金走进房间。其他四个女孩被留在了门外。央金能听到她们紧张的呼吸声,那声音如同拉风箱一般,让她的心情更加紧张。她感觉自己的双腿在发抖,几乎要站立不稳。
“去沐浴。”多吉指了指房间角落里一个被布帘隔开的地方。那里有一个大木桶,里面盛满了水。
央金走进去,布帘被放了下来。她脱掉身上粗糙的僧袍,踏进木桶。水是凉的,只有12度左右,她打了个寒颤。她按照之前的教导,将自己从头到脚清洗了一遍。当她从水里站起来时,发现外面没有准备任何衣物。她犹豫了片刻,不知道该怎么办。
“出来。”多吉的声音从布帘外传来,冰冷而无情,没有一丝感情色彩。
央金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她缓缓地掀开布帘,走了出去。她的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体因为寒冷和紧张而轻微颤抖。她不敢抬头看任何人,目光只盯着自己的脚尖,仿佛这样就能躲避所有的目光。水珠顺着她的头发和身体滑落,在地毯上留下一个个深色的印记,就像她此刻慌乱的心情。
多吉没有看她,而是对着法座上的活佛行了一礼。“上师,候选人已准备就绪。”他的声音低沉而恭敬。
然后,他转向央金,用不带任何感情的语调下达指令:“上前,从背后抱住上师。将你的脸颊贴在他的背上,用你的身体温暖他。心中默念你所学过的经文,直到上师的‘金刚杵’觉醒。”
央金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被雷击中一般。她感觉自己的耳朵嗡嗡作响,周围的一切声音都变得模糊不清。她机械地向前走去,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刃上,疼痛难忍。她的双腿仿佛灌了铅一样沉重,每挪动一步都要花费很大的力气。
她绕到法座后面,看着活佛干瘦的后背。那后背瘦得皮包骨头,脊骨突出,仿佛一把锋利的刀。她闭上眼睛,伸出双臂,环抱住了他。活佛的身体很冰,像一块寒冷的石头,隔着一层薄薄的僧袍,她能感觉到他突出的脊骨硌着自己的身体。她按照多吉的指示,将脸颊贴在他的背上,将自己的身体紧紧地贴了上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仿佛凝固了一般。房间里没有任何声音,只有酥油灯燃烧时发出的轻微噼啪声,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央金的身体开始变得僵硬,双臂酸痛得厉害,仿佛有无数根针在扎。她不敢动,只能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念着经文,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她告诉自己,这是一场神圣的仪式,是一次伟大的奉献,只要坚持下去,就能获得解脱。
但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羞耻、寒冷和一种难以言说的恶心感,像潮水一样反复冲击着她。她能闻到活佛身上传来的一股混杂着酥油和老人体味的气息,那气味让她胃里一阵翻腾,差点呕吐出来。她开始怀疑,这样的“修行”真的是通往解脱的道路吗?佛陀会要求信徒用这样的方式来证明虔诚吗?她想起在村子里时,那些善良的老人讲述的佛陀的故事,佛陀总是教导人们要慈悲、善良、纯净,可现在这一切又是怎么回事呢?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得很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她感觉自己快要支撑不住了,就像一只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船,随时都有被淹没的危险。她想放手,想逃离这个地方,回到那个虽然贫瘠但却温暖的小村子,回到父母的身边。但双脚却像被钉在了地上一样无法动弹,她知道,自己不能反抗,否则将会面临严重的后果。
就在她即将崩溃的边缘,她感觉到怀里的身体发生了一丝变化。活佛的呼吸似乎粗重了一些,身体也开始有了温度。然后,她清楚地感觉到,隔着僧袍,有一个坚硬的东西顶住了自己……
她的心跳骤然加速,仿佛要爆炸一般。她想要后退,却被那双看似枯瘦实则有力的手牢牢箍住腰际,无法挣脱。活佛原本闭着的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深邃的眸子里闪烁着某种她从未见过的光芒,既像是虔诚的火焰,又有某些她看不懂的东西,让她感到恐惧和迷茫。
“别动。”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这是……密法的一部分。”
他的一只手缓缓上移,抚过她的脊背,僧袍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她敏感的肌肤,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感觉那只手像一条冰冷的蛇,在自己的背上爬行,每移动一下,都让她浑身不自在。
另一只手则按住她的后脑,将她的脸轻轻压向自己的颈窝。她闻到他身上混合着藏香、酥油和某种老去气息的特殊味道,那味道让她一阵眩晕,仿佛置身于一个虚幻的世界。她感觉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也不受自己的控制。
“感受我的气息,”他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上,“让我们的脉搏合而为一……”
她能感觉到那个“金刚杵”微微颤动,隔着几层衣物依然传递着灼人的热度。那热度仿佛要穿透她的身体,将她燃烧殆尽。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脸上也滚烫滚烫的,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恐惧。
活佛的身体开始有节奏地轻轻晃动,仿佛在进行某种古老的仪式舞蹈,每一次向前都会让“金刚杵”更用力地顶住她。他的动作很缓慢,但却充满了力量,让她无法抗拒。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诵经声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咒语,那咒语仿佛有一种魔力,让她的头脑更加昏沉。另一只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背部游走,指尖仿佛带着电流,所到之处都激起一阵战栗。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而是被一种神秘的力量控制着。
“很快……”他喘息着说,“很快你就会体验到……极乐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