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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静坐:每日不拘何时,静坐四刻,正位凝命,如鼎之镇;
其思想深受程朱理学影响,朱熹提出“半日静坐,半日读书”( ),将静坐视为“格物致知”的基础——通过静止收心,让内心脱离杂念干扰,才能洞察事物本质。曾国藩早年在京师从唐鉴、倭仁等理学家,正是在他们的引导下,将“静坐”纳入日课,视其为“修身第一要务”。
他也融合了儒家“慎独”精神,强调“无人监督时更需静坐”。在日记中,他多次提到“静坐时思己过”,将静坐作为反思言行、校准内心的契机,这与曾子“吾日三省吾身”的修养一脉相承。
“每日不拘何时,静坐四刻” :“四刻”即一小时,无论事务繁简、境遇顺逆,雷打不动坚持。这体现了他“水滴石穿”的毅力——哪怕在与太平军激战的军营中,他仍坚持“每日清晨静坐片刻”,用规律性的静止对抗外界的混乱。
“正位凝命” :“正位”是身体端正、姿态庄重,“凝命”则是凝聚精神、安定心神。曾国藩早年自述“心猿意马,遇事浮躁”,而静坐时“强制自己端坐,不摇不晃,不起杂念”,正是通过身体的“正”倒逼内心的“定”,让散乱的精力重新聚焦。
“如鼎之镇” :以鼎的稳重比喻内心的安定。鼎是古代象征权力与秩序的重器,“镇”则强调对抗动荡的定力。这恰是曾国藩对静坐效果的追求——无论面对官场倾轧、战场惨败,还是功成名就后的诱惑,内心都能如鼎般沉稳,不为外界所动。
身心的稳定性,也如鼎之镇。大学讲,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身心的定安是很要紧的。
治学上,静坐为“格物”筑基。他认为“心不静则读书不明”,静坐时内心清澈,才能理解儒家经典的深意。早年在京治学期间,他每日静坐后再读书,效率远超以往,最终成为晚清儒学大家,其著作《曾文正公全集》中诸多深刻见解,便源于静坐中的沉思。
治军上,静坐为“决策”定心。湘军草创时,将领多急躁冒进,曾国藩则以“静坐养静气”为全军示范。他在军营中设“静室”,每逢大战前必静坐片刻,理清战术思路,再召集将领部署,这种“谋定而后动”的风格,让湘军逐渐摆脱“屡战屡败”的困境,成为太平天国的劲敌。
静坐为“待人”立标。曾国藩一生主张“和以待人”,而这份“和”源于内心的安定。他在官场中以“隐忍”著称,面对同僚排挤、皇帝猜忌,从不冲动反击,而是静坐反思“如何化解矛盾”,这种“以静制动”的智慧,让他在复杂的人际关系中始终占据主动。
我的静坐从一周一两次,到一周四五次。慢慢地养好了习惯。
这篇是早年写的静坐十二个要点。如今呢,我把正念也融进了日常。
我的静坐以半小时为基础,时间充裕45分钟,小小挑战一下,一个小时,暂时以单盘为主。
修的法,以止观为基础,观呼吸,有时也数息。
好,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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