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2月11日凌晨,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州纽卡素市的警方接到报案,赶到现场后发现31岁的中国女子吴姗已经死亡,报案人是她的男友王兆云,当时持旅游签证刚抵达澳洲不到24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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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案发到2015年法院判决,整个过程持续了两年多。
吴姗1982年出生于北京,2001年以优异成绩考入北京大学经济学院,本科毕业后她选择出国深造,2006年进入悉尼的麦觉理大学攻读会计硕士学位,毕业后她进入普华永道会计师事务所悉尼分所工作,2010年获得澳大利亚永久居留权。
在普华永道工作期间,吴姗主要负责企业审计业务,据同事回忆,她工作认真细致,经常加班到深夜。2011年她申请调到纽卡素分所,那里的生活节奏相对悉尼更慢,房价也更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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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兆云来自山东农村,通过高考考入厦门大学法律系,2007年毕业后他来到北京,在一家律师事务所工作,他主要处理民事诉讼案件,工资不高但工作稳定,作为北漂一族,他租住在五环外的合租房里。
两人是2011年底在北京的一次聚会上认识的,当时吴姗回国探亲,朋友组织了几个在海外工作的人聚会,王兆云作为朋友的同事也参加了,聚会上他们聊得不错,之后开始通过网络保持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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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距离恋爱维持了大半年,根据双方的通信记录,最初几个月两人关系稳定,经常视频聊天,分享各自的工作和生活,吴姗曾表示考虑回国发展,王兆云也在准备雅思考试,打算申请澳洲的技术移民。
2012年8月发生了一件事,王兆云因嫖娼被北京警方查获,这件事导致他在律所的工作受到影响,三个月后律所以“违反职业道德”为由解除了劳动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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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业后王兆云的经济状况迅速恶化,他在北京找了几份工作都不理想,有时给律师朋友打下手,有时做法律咨询兼职,这段时间他和吴姗的关系开始出现裂痕,通话次数明显减少。
根据法庭出示的聊天记录,吴姗多次在对话中提起那次嫖 娼事件,质疑王兆云的人品和自控能力,王兆云则反复解释和道歉,承诺会改正,但吴姗的态度始终比较冷淡,有时几天都不回复消息。
2013年1月,王兆云申请了澳大利亚旅游签证,计划去看望吴姗并商量未来,他向朋友借了钱买机票,2月10日从北京出发,当天下午抵达悉尼,然后转机飞往纽卡素,晚上8点左右到达吴姗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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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庭审时检方提供的证据,两人当晚发生了激烈争吵,具体内容双方说法不一,但可以确认的是吴姗明确提出分手,并且提到自己在澳洲认识了其他男性,争吵从晚上10点持续到凌晨。
案发是在2月11日凌晨4点左右,王兆云在庭审中承认,他在厨房拿了一把刀,在争吵升级后失去控制,邻居听到动静报警,警方赶到时吴姗已经死亡,王兆云坐在客厅里等待。
纽卡素警方当场逮捕了王兆云,他没有反抗,主动交出了凶器,并承认了自己的行为,警方的现场勘查显示,公寓内有明显的打斗痕迹,厨房和客厅都有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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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件移交新南威尔士州高等法院审理,王兆云被控一级谋杀罪,如果罪名成立,按照澳大利亚法律最高可判处终身监禁,他的家人在山东农村,无力聘请律师,最后由法院指派了一名公设辩护律师。
庭审过程持续了一年多,检方的核心论点是王兆云的行为构成蓄意谋杀,因为他提前购买了机票,事先有接触被害人的计划,但辩方律师提出,王兆云购买机票时是为了修复关系,并非预谋杀人。
心理专家在庭审中出具了评估报告,报告指出,王兆云在案发前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失业、经济困难、恋情破裂,多重因素叠加导致他情绪失控。但专家也指出,这些压力不能作为减轻罪责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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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6月,法院做出一审判决,法官认定王兆云的行为构成谋杀罪,但考虑到案件并非预谋、被告人主动报警并认罪等情节,最终判处20年有期徒刑,15年后可申请假释。
这个判决结果引发了争议,吴姗的父母从北京赶到澳洲参加庭审,他们认为量刑过轻,在中国的法律体系中,故意杀人罪通常判处死刑或无期徒刑,而澳大利亚的判决让他们难以接受。
王兆云在宣判后没有上诉,他在狱中给吴姗父母写了一封信,表达了歉意,但这封信被退回,吴姗的父母表示不会原谅他,也不想再听到任何关于他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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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兆云服刑的监狱位于新南威尔士州,那里关押着来自不同国家的囚犯。根据澳大利亚矫正系统的规定,他需要参加心理辅导和职业培训课程,表现良好的话可以提前申请假释。
15年后,也就是2028年,王兆云有资格申请假释,假释委员会会评估他的改造情况、再犯风险等因素,如果获准假释,他将被遣返回中国,并终身不得再入境澳大利亚。
“看完真的窒息,吴姗太可惜了!北大毕业、普华永道工作,明明是自己拼出来的完美人生,却因为一段感情全毁了。王兆云嫖娼那次就该果断分手,这种原则性问题真的零容忍!”
“我在澳洲生活20年了,见过太多类似悲剧。异国他乡的孤独感容易让人在感情里妥协,但女生们一定要记住:远离情绪不稳定的人!王兆云又是嫖娼又是冲动杀人,明显有极端倾向,这种人早该拉黑。”
“作为法律从业者,必须说王兆云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嫖娼被抓已经暴露人品,最后杀人还狡辩是‘情绪爆发’,澳洲法官判20年实在太轻了!受害者父母怎么办?独生女没了,养老都成问题。”
“吴姗父母太惨了,辛辛苦苦培养女儿出国,结果白发人送黑发人。其实门当户对不是封建思想,两人成长环境差太多,三观迟早出问题。王兆云的自卑和偏执,早在他从农村考到北京时就埋下了。”
“提醒在海外独居的姐妹:恋爱中一旦发现对方有控制欲、暴力倾向或嫖娼史,赶紧跑!参考之前澳洲冷梦梅案、毕习习案,渣男不分国籍,但女生孤身在国外更容易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
“吴姗提到的新男友是不是真存在都不好说,可能就是故意刺激王兆云的。但无论如何,面对偏执的人千万别硬碰硬,冷处理+法律手段才是保命上策。”
“海外留学生遇害案里,熟人作案比例超过40%!建议留学生出门前多了解当地法律,比如澳洲家暴可以申请禁止令,关键时刻报警比私下纠缠有用得多。”
如果你身边有朋友遇到类似情况,你会怎么劝她/他止损?海外独居时如何有效防范亲密关系中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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