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农村聚会,一段“心疼”的越界情感,毁了两段名存实亡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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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故事根据真实故事改编,属于文学作品



1996 年的东北,冬天冷得能把唾沫冻成冰碴子。

我叫李建国,在县城机关当办公室副主任,说是副主任,其实就是个闲职,每天喝喝茶看看报,日子过得不咸不淡。

我媳妇王秀兰是县医院的外科大夫,手术刀耍得溜,脾气也跟着涨。

她娘家在城郊的王家屯,自打结婚,逢年过节总拉着我回去。

老丈人家是典型的农村大院,三间土坯房,院里养着大鹅和土鸡,咯咯嘎嘎的,倒也热闹。

最让我犯怵的是他家的大炕,烧得滚烫,却要一家子挤着睡。

秀兰姐妹三个,她是老二。

大姨姐美玲比秀兰大两岁,是个跑运输的货车司机,

90年代的女司机少见,还是跑长途的,十里八乡都知道王家屯有个 "铁姑娘"。

美玲生得英朗,浓眉大眼,说话嗓门亮,走路带风,一点没有农村妇女的扭捏。

姐夫张建军在县城罐头厂做饭,工资低不说,还总加班,逢年过节很少回娘家,每次回去,就我一个姑爷。

小姨子美凤刚考上省城的大学,是王家第一个大学生,宝贝得很,说话细声细气,戴个眼镜,斯斯文文的。

很害羞的那种。

不过,她还是很尊敬我的,毕竟我也是读书人。

老丈人老两口待见我,说我是文化人,比建军有出息。

美玲每次出车回来,就是端着脸盆洗头。

把水弄的到处都是,然后一屋子飘柔的味道。

然后,让我去倒水。

我毕竟是男人,然后拎着水桶出去。

每次回去,炕头都让给我,秀兰挨着我,然后是美玲,再是美凤,最后是老两口挤在炕梢。

男女有别,挤一个炕总觉得别扭。

尤其是冬天,外面零下二三十度,上厕所是真遭罪。

农村没有室内厕所,外屋地搭个简易棚子,冻得人直打哆嗦。

美玲是跑惯了长途的,不在乎这些。

半夜起夜,披件棉袄就往外冲,在外屋地直接解决,一点不忌讳。

起初,美凤还不好意思,憋到天亮。

后来跟我熟了,也跟着美玲在外屋地将就。

我一个大男人,哪好意思?

所以,晚上我一般都不喝啤酒。

但是,美玲酒量大,一喝酒就踩啤酒箱子喝。

然后,还让我陪着她喝。

秀兰说,大姐让喝就喝吧。

可是我的酒量怎么能喝过她?

喝完之后,美玲在炕上,大字的躺着呼呼睡。

我也是无语了。

半夜我尿急。

秀兰说:"冻不着,快去吧,别憋着。"

我说:"屋里人多,我实在上不出来。"

美玲就笑:"建国你咋这么腼腆?都是一家人,怕啥?"

美凤也跟着起哄:"姐夫就是矫情。"

我没法子,只能硬着头皮往外走。

秀兰怕冷,加上手术台上累一天,一沾炕就睡死过去,从不陪我。

老丈人晚上爱去村头麻将馆,家里就剩我们几个。

然后,美玲虎超超,打手电,陪着我。

之后,每次都是美玲打着手电陪我。

手电光晃着雪地里的脚印,她穿着大短裤光着腿,一点不觉得冷。"快点啊,冻得我脚丫子发麻!"

她总这么喊。

我一边哆嗦一边嘟囔:"你咋不穿条棉裤?"

"跑长途冻惯了,这点冷不算啥。"

她哈哈笑,声音在雪夜里传得老远。

说实话,我觉得,她挺能吃苦的。

还会关照人。

吃饭的时候,美玲总把鸡腿夹给我。

"秀兰在医院总吃好的,你跟着她,顿顿食堂,肯定没吃好。你看你瘦得干瘪干瘪的!"

她扒拉着碗里的粗粮饭,却将关照说得轻描淡写。

我知道她心细。

秀兰忙起来根本顾不上家。

我常常自己煮面条对付,有时候她值夜班,我就住在单位宿舍。

美玲跑长途回来,总不忘给我带点路上买的饼干、水果,说是 "给我补补"。

我知道,美玲的日子过得不容易。

她初中毕业就辍学了,那时候家里穷,供不起三个孩子读书。

她主动提出去学开车跑运输,挣钱供两个妹妹上学。

说实话,她活得像个男人。

挺粗糙的。

她男人张建军还当着众人讥讽她。



一次,我和张建军上火车驾驶室里抽烟。

张建军翻弄货车的储物箱子,里面是很便宜的卫生巾。

然后,张建军阴阳怪气的,啥玩意都放这里。

我很生气,一个女司机,这玩意放哪里。

她媳妇用卫生巾舍不得花钱,不超过五块钱的那种。

他抽一盒子烟都三十五。

还笑话媳妇。

还有一次,美玲买了一提卫生纸,不超过十块。

刚好张建军要用卫生纸擦眼睛。

美玲递给他。

他嫌弃,不用,然后自己去食杂店买贵的。

我也是服了。

我感觉,他根本不爱妻子。

你就不能给媳妇买一些好的卫生纸。

说实话,美玲买的卫生纸真的很差。

但,她也是为了家。

我真的很敬重这种女人。

我感觉,张建军和美玲婚姻有问题。

因为,张建军很少会老丈人家。

且,每次回来都是不住就走。

感觉,他嫌弃媳妇身上的那种汽油味。



有一次,美玲喝多了。

和说唠嗑:"我也不容易,那时候驾校都是男的,我一个女的,遭老罪了。"

她跟我说,"方向盘比我还沉,第一次上道就撞了护栏,教练骂我 ,女人家就不该开大车 。我老公晚上睡觉,还说我身上有……"

说实话,姐夫建军是个场面人,却没担当。

美玲跑车挣的钱,大多贴补了家用,供美凤读书。

可建军从不心疼她,还总嫌她身上有汽油味,回家就分房睡。

这也是我听说的。

一次,美玲喝大了。

老丈人家里就我俩。

"他跟厂里那个做饭的寡妇走得近,全村人都知道,就我装糊涂。"

美玲灌了口白酒,眼睛红红的,"我为这个家累死累活,到底图啥?"

我听着心里不是滋味,想安慰她,却不知道说啥。

我觉得,两人早晚是事。

其实,我的婚姻也一潭死水……

1997年冬天,秀兰给我打电话,说美玲的货车在县城外坏了。

要在我家住一晚,她值夜班,让我好好招待。

我家是单位分的两居室,在县城里算条件好的。

美玲来的时候,浑身是泥,棉袄上沾着油污,头发乱糟糟的,像个力工。

"快进屋暖和暖和!" 我赶紧给她倒了杯热水。

她搓着手,不好意思地笑:"把你家地板踩脏了。"

在老丈人家,她很放松,来我家她拘谨得像一个小女生。

"没事没事,快洗澡去,我给你找秀兰的衣服。" 我找出秀兰的浴巾和一套没穿过的秋衣秋裤,又拿了瓶海鸥洗发露。

美玲盯着洗发露看了半天:"这玩意儿挺贵吧?我平时都用肥皂洗头。"

我心里一酸。

同样是姐妹,秀兰穿的是的确良,用的是雪花膏。

美玲却常年穿着劳保服,连瓶像样的洗发露都舍不得买。

她洗澡的时候,我进厨房忙活。

家里有块排骨,是前几天单位发的,我炖了排骨,蒸了鸡蛋糕,又炒了个尖椒土豆丝,做了碗疙瘩汤。

美玲洗完澡出来,穿着秀兰的秋衣秋裤,显得有些局促。

看着排骨,她眼泪蹦出来了,我家那位从来没有给我做过饭!

我给她找了件我的旧棉袄披上,"别着凉了。"

她坐在沙发上,浑身还在哆嗦,显然是冻坏了。“长这么大,第一次吃男人做的饭。"

她拿起筷子,眼泪噼里啪啦掉进碗里,砸得米饭都溅了起来。

两个手发抖。

我别过头,不敢看她。

"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我忘了,你喝啤酒。"

然后,我给她拿啤酒。

冰箱里啤酒都拿出来。

她毫不客气,一口气喝了三瓶。

她披着头发,那种清香,真的是个很朴实的女人。

能感受到,她从来没有得到这种关爱。

她边吃,边喝,边掉眼泪,我从来没有吃过热乎饭,他也从不问我,吃没吃,我家冰冰凉!

吃完饭,她在屋里转悠,眼睛里满是羡慕。"你家这双门冰箱,真洋气,比我家衣柜还大。"

她伸手摸了摸冰箱门,"还有这席梦思床,得不少钱吧?"

"单位分的房子,家具是结婚时买的,花了一万多。" 我说。

她啧啧赞叹,走着走着,身上的棉袄忽然滑了下来。

我赶紧闭上眼睛,捡起棉袄递给她。

"跟我还害羞?忘了你上厕所,我给你打手电的事了?"

她哈哈大笑,一点不尴尬。

我说:"你睡卧室,我睡客厅沙发。"

"不行不行,孤男寡女的,传出去不好听。" 她连连摆手,"我睡沙发,你睡卧室。"

争执了半天,最后决定,她睡沙发,我睡地板。

毕竟在老丈人家挤过一个炕,这点尺度,我们都能接受。

还不过分。

半夜,她翻来覆去睡不着。"建国,你家有白酒吗?"

我愣了一下:"你还喝白酒?"

"跑长途养成的习惯,喝点酒睡得香。"

她光着脚,自己在柜子里翻出半瓶二锅头,又找了点花生米。

我困得不行,我起来。

我给她炒了盘尖椒土豆丝,陪着她喝了两口。

酒过三巡,话就多了起来。

"秀兰对你不好吧?"

她抿了口酒,"我看她回家就睡觉,从来不管你吃没吃饭。"

我眼泪也出来了。

没想到,我忍了几十年,还是被她看穿了。

我叹了口气:"她忙,手术台上压力大,我能理解。就是有时候觉得,这个家不像家,倒像她的单身宿舍。"

"她就是被惯的。"

美玲放下酒杯,"当年要不是我供她读书,她能当大夫?现在日子过好了,就忘了本了。"

我没接话。

秀兰确实很少给我爸妈买东西,每次回我家,都嫌农村脏,待不了半天就走。

说实话,我感觉,秀兰的性格和建军很像,嫌贫爱富,很明显那种。

对他们这种人来说,婚姻就是个摆设。

美玲又喝了一口酒,眼睛红得更厉害了:"建军那个没良心的,跟那个寡妇混在一起,对我不管不顾。我跑车回来,家里冷锅冷灶,冰箱里的菜都长毛了。"

我说,那,你俩,一点点感情都没有吗!

我也喝多了,啥都敢说。

她看着我,两个杏核眼亮晶晶的:"建国,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连自己的男人都留不住。"

"别这么说,是他不懂珍惜。" 我安慰她。

"那你觉得我怎么样?当初,我觉得,你性格……" 她突然问,声音带着酒气。

我傻了,半天说不出话。

我懵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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