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注意:本文故事情节皆是虚构,人物、地点、事件皆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
文章内容旨在修心明性,启迪智慧,无关封建迷信,若有缘者得见此文,还请理性阅读。
审讯室的灯光惨白刺眼,十八岁的郑晚晴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手腕上的手铐反射着冰冷的光。
“为什么?”经验丰富的老张警官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
“郑晚晴,回答我!他是你的父亲!”旁边年轻的警员忍不住提高了声音。
这个词似乎刺痛了她。女孩猛地抬起头,苍白的脸上第一次有了表情,那是一种混杂着嘲讽和无尽痛苦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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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她沙哑地开口,像是在反问,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他不配!”
“什么?”
“他是个禽兽!”郑晚晴的身体开始颤抖,她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出来,声音在审讯室里回荡:“他根本不是人!”
这声绝望的控诉,拉开了一个被黄金和谎言层层包裹的、长达十年的地狱序幕。
在这栋人人羡慕的豪华别墅里,究竟隐藏着怎样令人发指的秘密?
01
凌晨三点,暴雨敲打着玻璃,发出的声音像是有人在窗外哭泣。
“喂,110吗。”
接线员被这个年轻女孩异常平静的声音惊醒了。
“我杀了人。我父亲。”
“小姐,请你重复一遍?你……”
“我父亲,郑光辉。我杀了他。地址是山海路18号,金色港湾别墅区A栋。我会在客厅等你们。”
电话被挂断了。
十分钟后,两辆警车呼啸着停在了这栋豪华别墅的门外。老张是第一个冲进去的,他在这片区干了二十年,从没见过这么诡异的报警。
别墅的客厅大灯开着,一个穿着白色睡裙的女孩赤着脚,静静地坐在昂贵的皮质沙发上。她看起来十八九岁,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
“是你报的警?”老张问。
女孩点点头,抬起手指了指二楼:“他在书房。”
老张和同事对视一眼,留下两人看着女孩,他带人冲上了二楼。
书房的门虚掩着。推开门,一股浓烈的红酒味和一股刺鼻的化学品气味混杂在一起。一个中年男人倒在办公桌旁,身下是一滩深红色的酒渍和玻璃碎片。
他就是本市有名的企业家,郑光辉。
“已经没有呼吸和心跳了。”随行的法医蹲下检查,“初步判断是中毒,你看他嘴角的残留物。”
楼下,女孩被戴上了手铐。自始至终,她没有反抗,也没有哭泣,平静得让人心里发毛。
审讯室的灯光白得刺眼。
“姓名。”
“郑晚晴。”
“年龄。”
“今天刚满十八岁。”
“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知道,我杀了他。”郑晚晴的声音很轻,但很清楚。
“为什么?”老张把笔录本往前推了推,“你父亲郑光辉,在外界风评很好,是个慈善家,也是个公认的好父亲,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郑晚晴低着头,看着自己手腕上冰冷的手铐。
“他不是你们说的那种人。”
“那他是哪种人?你总要给我们一个理由。是不是激情杀人?还是你们父女吵架了?”
“没有吵架。”郑晚晴说,“我很清醒,我计划了很久。”
老张皱起眉头,他办过很多案子,但从没见过这样的。这个女孩的平静之下,似乎压抑着比火山还要可怕的东西。
“郑晚晴,抬起头看着我。”老张严肃地说,“我们查了,你父亲非常爱你,你从小就体弱多病,他为你请了最好的医生,给你最好的生活。你为什么要恩将仇报?”
“恩将仇报?”
郑晚晴慢慢地抬起头,她的眼睛里一片死寂。
“他爱我?最好的生活?”
她重复着这几个词,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地颤抖。这股颤抖越来越剧烈,像是积攒了十年的寒冰在这一刻同时裂开。
“他是禽兽!”
她猛地站起来,瘦弱的身体因为激动而前倾,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对着审讯室的单面玻璃嘶吼:
“他根本不是人!”
这一声嘶吼,凄厉得不像人类能发出的声音,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怨恨。
老张愣住了。他知道,这背后一定有一个天大的秘密。
02
十年前,郑晚晴八岁。那时候的她,还不是现在这个苍白、瘦弱的样子。她是个爱笑的小姑娘,扎着两个小辫子,喜欢在院子里的草地上追蝴蝶。
她的母亲许婉,是本市有名的画家,温柔又有才华。父亲郑光辉,当时还只是个小公司的老板,但他很会说话,总是能把许婉逗得哈哈大笑。
在郑晚晴八岁那年的秋天,一切都变了。
母亲许婉,官方的说法是,因为抑郁症,在画室里意外身亡。
郑晚晴只记得,那天放学回家,家里围满了人。她再也没有见到妈妈。
葬礼上,父亲郑光辉哭得撕心裂肺。他抱着女儿,一遍遍地说:“晚晴,你放心,爸爸会用生命来爱你,会把妈妈那份爱也一起给你。”
所有亲戚朋友都为之动容。他们都说,郑光辉真是个好男人,好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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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起,郑光辉确实做到了他的“承诺”。
他卖掉了原来的房子,带着郑晚晴搬进了现在这栋更豪华的别墅。他给女儿准备了全城最大的公主房,里面堆满了她一辈子都玩不完的玩偶和最漂亮的裙子。
他对女儿的照顾,到了无微不至的地步。
“晚晴,外面风大,别去院子里了,会感冒。”
“晚晴,学校里的同学太吵了,爸爸给你请了全科家教,在家里学,安静。”
“晚晴,这个女同学看起来心眼很多,不要和她来往了,爸爸担心你。”
渐渐地,郑晚晴的朋友圈被清空了。她不用去学校,每天面对的只有家教老师和几个沉默寡言的保姆。
再后来,郑光辉的生意越做越大,他对女儿的“保护”也越来越严密。
“晚晴,网络太危险了,爸爸帮你管理你的社交账号。”
“晚晴,你身体不好,不要看太多电视,爸爸给你念书听。”
郑晚晴的世界,被压缩成了一栋房子。
她就像一只被养在黄金牢笼里的金丝雀。这笼子外面看是金碧辉煌,里面却是冰冷的栅栏。
她没有朋友,唯一能说话的人只有父亲。
她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她所有的信息来源,都是父亲郑光辉告诉她的。
在外人眼里,郑光辉是完美的父亲。他事业有成,儒雅随和,中年丧妻后没有再娶,把所有的心血都倾注在了唯一的女儿身上。
“郑总真是个好爸爸。”
“是啊,他女儿真幸福,有这么一个爹,什么都不用愁。”
每次听到这些话,郑光辉总是会露出一个谦和又带着点悲伤的微笑:“我这辈子,就为了晚晴活着了。”
没有人知道,在这栋安静的别墅里,郑晚晴每天都会站在二楼的窗户前,看着外面马路上走过的、穿着校服的同龄人。
她羡慕她们。
她试过反抗。她偷偷跑出别墅,想去找以前的同学。
结果不到半小时,就被郑光辉派的司机抓了回来。
那晚,郑光辉没有打她,也没有骂她。他只是坐在她床边,一遍遍地抚摸她的头发,语气温柔得可怕:“晚晴,你为什么要吓爸爸?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危险?你要是出了事,爸爸也不活了。”
“爸爸就是太爱你了。你不能离开我,永远不能。”
从那天起,别墅的门锁,换成了指纹和密码。而郑晚晴的手指,不在允许的名单里。
03
母亲去世后大约半年,郑晚晴九岁。
她开始生“病”了。
最开始只是头晕。早上起床时,她会感觉天旋地转,必须扶着床沿坐好久。
郑光辉表现得比她自己还要紧张。
“晚晴,你怎么了?别吓爸爸!”他抱着女儿,声音都在发抖。
他立刻叫停了所有的家教课程,请来了本市最有名的家庭医生,赵医生。
赵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戴着金边眼镜,看起来很斯文,但他似乎不太敢和郑晚晴对视。
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后,赵医生给出了一个模糊的诊断:“小孩可能是因为母亲过世,精神压力大,加上体质偏弱,导致了植物神经紊乱。”
“能治好吗?”郑光辉焦急地问。
“需要慢慢调理。”赵医生开了一堆药方,“我再给她配一些特制的营养补充剂,每天按时喝。”
从那天起,郑晚晴的生活里又多了一项任务:吃药。
每天早中晚,保姆会准时送来一大杯黑乎乎的汤药,还有各种五颜六色的进口药片。
郑光辉会亲眼盯着她,一粒一粒,一口一口,全部吃完。
“晚晴乖,吃了药,身体才能好起来。”他的语气温柔得能掐出水。
郑晚晴很讨厌那股味道,苦涩中带着一股奇怪的铁锈味。但她不敢不喝,她不想看到父亲那种“失望”和“受伤”的表情。
奇怪的是,她的病并没有好转。
头晕之后,她又开始乏力。有时候坐在那里看书,眼皮会不受控制地往下掉,整个人昏昏沉沉。
再后来,她开始时常低烧。
她的身体,就像一个破了洞的娃娃,永远维持在一个“刚刚好”的病态里。
不会太严重,不至于送去医院急救;但又永远好不起来,让她没有精力去做任何“出格”的事情。
她休学在家,变得“合情合理”,无法出门,也变得“理所当然”。
“晚晴身体不好,需要静养。”郑光辉用这句话,挡掉了所有人的探望。
渐渐地,郑晚晴自己也相信了。
她相信自己就是个病人,是个易碎品。她必须依靠父亲,依靠那些苦涩的汤药才能活下去。
赵医生每隔一周都会来复诊。
他每次来,都只是简单地听听心跳,量量血压,然后和郑光辉去书房单独谈话半小时。
谈话结束后,郑光辉会送他出门,赵医生的表情总是很凝重,甚至有些……恐惧。
有一次,赵医生在给她听诊时,郑晚晴小声地问:“赵叔叔,我的病是不是永远都好不了了?”
赵医生的手明显抖了一下。
他没有回答,只是匆匆收起听诊器,低着头说:“听你爸爸的话,好好吃药。”
赵医生走得很快,背影里充满了逃避。
郑晚晴的“怪病”,成了她生活的一部分。父亲的“汤药”,成了她续命的“良方”。
这栋别墅,既是她的牢笼,也成了她的“无菌房”。
她在这个无菌房里,慢慢地长到了十六岁。十六年里,她像一株被养在花盆里的植物,苍白、瘦弱,却始终没有枯萎。
04
时间到了郑晚晴十六岁这年。
女孩到了这个年纪,总会对世界充满好奇。尽管身体“虚弱”,但她的心智在成长。
她开始发现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父亲对她的“病情”,似乎过于执着了。
有一次,连续下了几天雨,天气转晴,阳光特别好。郑晚晴那天感觉精神不错,头也不晕。
她走到客厅,郑光辉正在看财经新闻。
“爸,”她小声说,“我今天感觉挺好的。我……我想去院子里的秋千上坐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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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光辉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
“不行。”他的语气很生硬。
“可我真的觉得……”
“我说不行!”郑光辉猛地站起来,他情绪激动地打翻了手边的茶杯,滚烫的茶水溅到了他的手背上。
“你刚好一点就想乱跑,你是不是想让你爸担心死!”他不是在关心,而是在暴怒,“赵医生说了,你必须静养!你是不是又想生病了!”
郑晚晴被吓得后退了两步。
她不明白,自己身体好转,父亲为什么不是高兴,而是愤怒?
从那以后,她不敢再提任何“出门”的要求。
另一件让她怀疑的事,来自赵医生。
赵医生看她的眼神,越来越奇怪。那里面混杂着同情、怜悯,还有一丝……愧疚。
有一次赵医生来复诊,郑光辉正好接了个紧急的商务电话,去了阳台。
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
郑晚晴鼓起勇气,抓住了赵医生的白大褂:“赵叔叔,你告诉我实话,我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赵医生的身体僵住了。
他挣脱了她的手,眼神躲闪:“别多想,你父亲……他都是为你好。”
“为我好?”郑晚晴追问,“那为什么我吃了快十年的药,一点都没好?反倒是你们,好像很满意我一直这个样子!”
“你……”赵医生脸色惨白,似乎想说什么。
就在这时,郑光辉打完电话走了进来:“聊什么呢?”
赵医生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立刻站直了:“没……没什么。和晚晴说,要按时吃药。”
“辛苦你了,赵医生。”郑光辉客气地说。
赵医生仓皇地收拾好药箱,几乎是逃离了这栋别墅。
郑晚晴看着他的背影,心中的疑团越来越大。
最大的疑点,在父亲的书房。
书房是郑光辉的禁地,连保姆都不准进。有一次,郑光辉在书房开视频会议,忘了关门。郑晚晴路过,无意中听到他在和律师说话。
“……对,许婉的那份遗嘱。必须保证在晚晴十八岁之前,拿到她的‘无能力’证明……”
“……她身体一直不好,精神也……对,赵医生那边会配合……”
郑晚晴的心猛地一沉。
母亲的遗嘱?“无能力”证明?
她想起父亲书房里,那个挂在名画后面的保险柜。父亲总是在她快过生日的时候,或者在和律师打完电话后,独自一人去打开那个保险柜。
里面到底锁着什么?
05
十七岁生日过后,郑晚晴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她要停药。
她必须知道,自己这副“病体”,到底是天生的,还是“人造”的。
这个过程充满了风险和恐惧。如果她真的有病,停药可能会让她死掉。但如果她没病……那真相更让她害怕。
郑晚晴开始假装喝药。
父亲依旧每天亲眼看着她。她就假装端起碗,用袖子挡住嘴,把药含在嘴里,再趁着去洗手间的机会,全部吐进马桶冲走。
至于那些药片,她偷偷藏在了床垫下面。
第一天,她很紧张。她等待着眩晕、乏力或者低烧的到来。
但什么都没有。
第二天,依旧什么都没有。
第三天,她感觉……好像比平时精神了一点。
一个星期后,郑晚晴在凌晨四点醒来。不是被噩梦惊醒,也不是因为身体不适。她是自然醒的,而且头脑异常清醒。
那种常年笼罩在她大脑里的“雾气”,似乎散去了一些。
两个星期后,郑晚晴敢确定了。
她的身体,在好转。
她不再头晕,不再乏力。她甚至敢在房间里,趁着父亲不在家,偷偷地做几个跳跃的动作。
她没有病。
这个发现没有给郑晚晴带来任何喜悦,只带来了如坠冰窟的寒冷。
她最好的十年青春。
她被隔绝的十年。
她喝了近十年的苦药。
……全都是一个骗局。
她是谁?郑光辉是谁?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郑晚晴趴在马桶上,吐出了刚刚吃下去的午饭。这是她十年来,第一次吐得这么凶。
她不能倒下。她必须演下去。
她开始扮演一个“更虚弱”的女儿。
“爸,我今天头好晕,是不是药量不够了?”
“爸,我晚上又发烧了。”
她演得越像,郑光辉就越“高兴”。他会坐在她床边,慈爱地摸着她的头:“别怕,晚晴,爸爸在呢。你身体不好,爸爸会照顾你一辈子。”
“一辈子”……
郑晚晴在被子里,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
她必须拿到钥匙,打开那个保险柜。
她开始留意父亲的每一个动作。她发现,父亲有一个从不离身的钥匙串,上面挂着一把很小的、看起来很陈旧的铜钥匙。那把钥匙不像是开门的。
她需要一个机会。
机会很快就来了。郑光辉在书房处理公务,突发胃痛。
“晚晴,帮爸爸去拿一下胃药,在……在我卧室床头柜。”
郑光辉捂着肚子,把钥匙串扔给了她。
郑晚晴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她抓起钥匙串,快步跑到父亲的卧室,找到了胃药。
在回去的路上,她路过了书房。
她知道自己只有三十秒的时间。
她冲进书房,掀开那副画,露出了保险柜。她颤抖着手,把那把小铜钥匙插进了备用钥匙孔里。
保险柜没有开。
她忽然想起,这种老式保险柜,需要钥匙和密码配合。
她失败了。
她把钥匙串还给父亲,父亲吃下药,丝毫没有怀疑。
但郑晚晴没有放弃。她知道,在自己十八岁生日那天,一切都会图穷匕见。她必须在那之前,拿到真相。
她开始假装对父亲的“生意”感兴趣。
“爸,你每天都好辛苦。”她给郑光辉捶背。
“都是为了你。”郑光辉很享受。
“爸,保险柜里放的都是很重要的文件吗?我怕我记性不好,万一你哪天不在家,我忘了密码怎么办?”她用最天真的语气问。
郑光辉大笑起来:“傻女儿,你不需要记。密码就是你的生日,加上妈妈的忌日。爸爸永远不会忘。”
郑晚晴低着头,掩饰住眼中的寒意。
生日。忌日。
她等着父亲下一次胃痛,或者下一次长时间的淋浴。
06
距离郑晚晴十八岁生日,还有一周。
郑光辉去隔壁市参加一个重要的商业剪彩,这是他十年来,第一次离开别墅超过十二小时。
机会来了。
郑晚晴利用下午的时间,在父亲的卧室里拿到了那串钥匙。
她走进书房,反锁了门。
掀开画,她站在保险柜前,深吸了一口气。
她先插入了那把小铜钥匙。
然后,她按下了密码——她的生日,和母亲许婉的忌日。
保险柜“咔哒”一声,弹开了……